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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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有可能会伤到阿夏。
潘清霂明了他只是见财起意,便停了步子,不急不躁地说道:“不就是图财嘛!放开他,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此时的俞夏,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音,努力的张大嘴呼吸,却得不到一丝气息,他的世界瞬间天昏地暗,眼前的光景似梦似幻,变得不真实起来。
一朵朵殷红的花朵,肆意地在俞夏眼前妖异绽放,一直延伸到天边,染红了蓝天白云。这花有色无味,美得叫人心惊,艳得寒透人心。
是谁在前方朝我招手?
娘亲?
就是娘亲!
俞夏兴奋地朝着远处的人影招手。
娘亲,来呀,湖儿在这儿呢!
突然间,脑中响起了一声尖利的鸣叫,俞夏颤抖着捂住了耳朵。
娘亲早就没了。
我不能死。我还不能死。谁死了我都不能死。
年轻汉子非常满意地看着潘清霂,略微松了松钳制着俞夏的手,说道:“我不贪心,我只要他怀里的那么多就行了!”说着,一只手竟向俞夏的怀中探去。
这时的俞夏已经缓过了魂儿,挣扎着也向自己的怀中摸去。
那年轻汉子以为俞夏护财心切,闷哼一声,又掐紧了他的脖子。
俞夏额上青筋暴起,憋得面色通红,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忍着眼泪儿,微微颤颤地继续在怀里寻着东西。
第38章 杀人了()
年轻汉子怒极,一把抓住了俞夏的胳膊,使劲往后撇了过去。他才用了五分的力道,俞夏的胳膊便动弹不得了。
潘清霂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来势如电,一圈挥向年轻汉子的脑袋。
那汉子自然而然地将头一偏,潘清霂一击不中,拳头擦过他的耳朵,那汉子油腻腻的布巾滑落了下来。
潘清霂见那汉子面容极为狰狞,左边脸颊上有一道疤痕,皮肉外翻,像张开的血盆大嘴一样,贯穿了整个左脸。潘清霂从未见过如此丑陋之人,吓得倒退了两步。
那汉子乘机又挟紧了俞夏,恶狠狠地说道:“我本只为求财,现如今你们两个非死不可。”
潘清霂大惊之下,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
那汉子也看出了危险所在,放开了只剩半口气的俞夏,突然纵起,一脚将潘清霂踢翻在地,紧接着像恶狼一样朝他扑去。
没有防备的又挨了一下,潘清霂早就气懵了,哪里还管的了什么策略啊,用尽了全力与其厮打。
一旁的俞夏,好不容易才提起了一口气,顾不得左臂的疼痛,紧张地看着在地上翻滚的两人。
潘清霂就算是再厉害,也到底还是个孩子,没一会儿,便被那汉子钳制住,被他死死压住。
那汉子吃力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地上收寻了一块石头,大喝一声,举了起来。
俞夏惊得几乎就要哭出来了,鼓起平生之力,用还能动弹的右手摸出了怀中的匕首,摇摇晃晃地爬了过去,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送出了一刀,正好此中了汉子柔软的侧腰,鲜血顺着刀柄,殷殷流淌。
那汉子惊叫一声,猛地跃起,然后往后一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仰天死了。
潘清霂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瞪眼望天气绝而死的汉子,不禁惊得呆住了,过了半响,才想起俞夏来,急呼道:“阿夏,阿夏,你怎么样了?”然后伸手去扶俞夏。
俞夏在潘清霂的搀扶下,踉跄着爬了起来,一抬眼正好看见那汉子的死相,吓得浑身颤抖,紧紧握住了潘清霂的手,惊慌失措口齿不清地说道:“二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二哥!”
潘清霂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莫慌,阿夏。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阿夏你不杀他,恐怕现在横尸荒野的就是你我了。我们不过是为了自保,他是罪有应得的。”
话虽如此,俞夏仍旧战战栗栗,根本不敢再睁开眼睛,可熟悉的血腥味萦绕在鼻间,不肯散去。
潘清霂走上前去,拔出了大汉腰上的匕首,在草丛中蹭了几下,抹干净了血污,这才又回到俞夏的身边。
而这时的俞夏,不晓得是惊吓过度,还是体力不支,竟昏厥了过去。
潘清霂心急如焚,小心地检查着俞夏身上的伤势,除了身上的细小刮伤以外,最严重的莫过于脖子上的五指淤痕和已经红肿不堪的左臂了。他赶紧背起俞夏,一路小跑奔回了书院。
第39章 养伤()
俞夏悠悠转醒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正午,只觉嗓子火辣辣地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文之墨赶紧凑了过来,微笑道:“醒了,你这一觉睡得可真长啊!嘘,别说话。秦师傅说了,你的嗓子要休息一段时间,方能出声。还有,你的左臂断了,秦师傅也帮你接好了。从现在起,你想干什么,跟我说就行了,我帮你做。不许说不好,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
可以再次听见文之墨絮叨的话语,是何其的幸运,俞夏咧嘴笑了笑,眼神不由自主的四处乱扫,寻找着潘清霂的熟悉身影。
文之墨瞧他眼睛乱转,知道他的心思,伸伸懒腰,很自然的往他身边一躺,嘟囔道:“你这小子平时温顺的像个小猫一样,昨夜可算是发了威了,竟然不准任何人近身。要不是我和清霂使劲按着你,秦师傅根本就没法给你接骨。好容易,给你上好了药,都已经三更了。我想这下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谁知道我才往床上一躺,你小子就开始哭,我一起来,你就好了不哭了。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灵呢!后来清霂说你准是被吓破胆了,睡着了还没彻底安心,做着恶梦呢,所以才不叫人接近。害得我和清霂就这么将就着趴了一夜。我还好点,清霂一大早又随着夫子去了衙门。不过你放心,他们去只是去交待事实,不会有事的,必竟你和清霂只是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的。不过那个人再坏,也好歹算是条人命,总不能叫他暴尸荒野的。”
俞夏使劲撑着眼皮,听文之墨说话,终于抓到了重点,潘清霂没事。没事就好,俞夏合上了困倦的双眼,沉沉睡去,也许这一次将不再有恶梦。
文之墨偏头看着俞夏熟睡的小脸,咂咂嘴,自言自语道:“清霂的麻沸散果然厉害。”
俞夏再次醒来的时候,潘清霂果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过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县衙派来的一名小吏和一名差役。
不知道潘清霂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那小吏和差役只远远的隔着窗户看了一眼俞夏,便匆匆离去。
潘清霂不说,俞夏也不问,当然就是他想问现在也开不了口,便安下了心老老实实的休养伤势,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平静生活。
叫人意外的是,中秋节这天,祭酒送来了三支上好的羊毛笔。此次的中秋石榴会,央月以一两银子之差险胜了薛元靖所在的星回节,这羊毛笔便是祭酒许下的神秘嘉奖。
俞夏假装的本事已经出神入化,不用言语表达,就将兴奋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祭酒很是满意,又嘱咐了俞夏要好好休养之后,便晃悠着离开了。又挨了五天,俞夏的嗓子可以略微发声的时候,便打着绷带进了讲堂。
这一季的秋似乎特别的短,北山门前的几棵金桂,还没来得及染香书院,便被萧瑟的寒风吹落的七零八散的。
第40章 潘少的秘密()
放眼看去,整个北山一片萧条,漫山遍野的青绿色,仿佛一夜之间被山风吹老,枯黄稀疏满目苍凉。
俞夏早早就换上了御寒的冬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瞧上去整个人都肥上了两圈儿。
用文之墨的话说,现在的俞夏就是书院早上供应的肉包子,看着个儿挺大的,其实没货,吭哧咬上一大口吧,除了皮儿还是皮儿。
俞夏不以为然,回他道:“大哥你嫌我个小单薄了,就省点儿口粮给我得了,我多吃一点儿长得也就快一点儿呗!”
文之墨一听,干笑两声闭了嘴,心道:兄弟归兄弟啊,你总不能忍心看着大哥饿肚子吧!我自己的那份还不够吃呢,怎么抠得出来你的?
俞夏原本就是逗他玩的,两人嘻嘻哈哈的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谁也没有当真,除了潘清霂。
这几天俞夏总觉得潘清霂特别的奇怪,神出鬼没的,每天天不亮就不见了人影,天不黑还是不见人影。
一向和潘清霂形影不离的文之墨被落了单,这几日都不怎么痛快,就在今早终于暴发了。
还是天没亮,潘清霂摸摸索索地套好了衣赏,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时,文之墨猛然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说道:“清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潘清霂一惊,“嘘”,赶紧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别吵,阿夏还正在睡呢!你也接着睡会吧,等我理出了头绪,我就告诉你。”
文之墨还想说些什么,潘清霂不等他开口,便闪身出了门。
文之墨那个气啊,当场跳脚,破口大骂。
俞夏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疑惑地看着他。俞夏向来觉浅,自然知道文之墨气的是谁,只是他不解文之墨为什么要如此生气,谁还能没有一点儿秘密呢,这么一点儿小事至于如此大动甘火吗?
文之墨骂了一阵子,气也消了大半,悻悻然钻回了被窝,自个儿搅着脑子使劲琢磨:自己可是和清霂一起光着屁股玩泥巴的兄弟,他有事从没有瞒过我,当然自己也从没瞒过他。打小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这一回清霂到底是为了什么瞒我呢?
文之墨是怎么想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难得的少言寡语了起来,去讲堂的时候,潘清霂凑着和他讲话,他也爱搭不理的。
潘清霂嘿嘿一笑,也不解释,到了下午上完了课,一溜儿烟的又不见了人影。
这鬼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俞夏一回了央月,就直接脱了鞋,坐在了被窝里,斜斜地靠在枕头上,胡乱拿了本礼,打发起了时间。
文之墨无聊的紧,在屋里打起了转转,摸摸这个捣捣那个的,那表情要多好笑有多好笑,四分不满外加六分委屈,活脱脱一个不得宠的小冤妇。
“阿墨,阿墨。”潘清霂人未到,声音倒是先进了屋。
文之墨慌忙跳上了床,一把夺过俞夏手中的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第41章 打兔子,祭五脏庙()
只见潘清霂面色潮红,满头大汗,掩饰不住的欢喜表情,直接跑到床前,拍掉了文之墨手中的书,说道:“阿墨,走,快跟我去后山。”
文之墨翻了翻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去后山干吗?我才不去。”
潘清霂心知他在赌气,也不跟他废话,狡黠一笑,说道:“爱去不去,不去你可不要后悔啊!”说完,又对着俞夏眨眨眼睛,“阿夏莫偎在床上了,也跟我去后山吧。”
潘清霂扯着俞夏的胳膊一路小跑,直奔后山。
原本不准备去的文之墨,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慌忙套上了靴子,在后猛追。
俞夏茫然,喘着粗气,哈出白雾腾腾,不解地问道:“二哥,我们这是去做什么?”
潘清霂神秘兮兮,抿嘴一笑,不肯回答。
自从天寒以后,俞夏本着脏死是小,冻死是大的原则,再也没有来过后山,此刻便仔细的看起眼前的景色来。前阵子,刚下过一场零碎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