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狂徒之涅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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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打着空调,胡群子还是觉得有点儿闷,把车窗摇了一道缝下来,让外面流动的空气吹进来。西野伸手打开了换气窗,而后摇上了车窗。
不一会,天空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车窗上滴答着印上了一滴雨,接着越来越多,一道道水链在车窗上划过。西野一直闷坐着开车,胡群子说行驶路线,他照做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车内的气氛很是沉闷。
到了小区,雨终于停了,西野稳稳的停好了车,将车熄了火,迅速下了车,给胡群子打开了车门。
胡群子双脚刚落地,西野又钻进了车内:“你家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怕你老公误会。”
我老公?误会?西野这是怎么了?
胡群子一下子糊涂了,赶紧跑到车头前,张开双臂拦在了车前喊道:西野,你下来,我们到家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回家啊。这不是我家。”西野应道,再次启动了引擎。
“快点下来,我是群子,你老婆呀!”胡群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哭了起来。
“我老婆不叫群子,叫周红缨,你骗我。”西野愣了一下,“你以为几滴眼泪,就让我相信你呀?”
“真的啊,我们登记结婚的,结婚证在家里放着呢。”胡群子这时候顾不得那多了,得稳定西野的情绪,尽可能要西野安全下车。
“不会吧,那你说你是群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小名呀。”
“哦,那我问你,我儿子叫什么名字?”
这可难住了胡群子,西野?西野的儿子?该不会叫西风吧?西。。。。。。西门豹。。。。。。西瓜。。。。。。西周?胡群子的大脑飞速运转。
“西周——”胡群子选了最后一个答案。
“中!我再问你,我家背后的那座山叫什么山?”西野还是不能相信胡群子是他老婆的事实。
“我晕死,你这头死猪,玩够了没有?”胡群子在心里骂道,这可是超级难的问题了。她只记得那次西野喝醉了酒,误上了她的床,半夜一连喊了三句“金盆岭”,该不会是就是金盆岭吧?
“叫金盆岭!”胡群子瞎蒙的。
“对头!”西野关了引擎,笑眯眯的下来了,“走,我们回家——”
胡群子破涕为笑,连连点头:“好好好——”
第90章 老婆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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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的南国大地,草长莺飞,在城市的水泥森林里断然感受到不到浓浓的春意的,只有到广州的郊外才可以看到生机盎然的景象。
西野清早起来,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完全记不得了,洗漱完毕,整了整衣服,站在胡群子的门外,敲了敲门:“美眉,今天还要不要上班啊?”
其时,胡群子也醒了:“烦死了,今天是周六,休息,不上班,让我再睡一会吧!”
“都7点了,还睡啊?”西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一大早就被你给吵醒了。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胡群子将头埋在被窝里,打着哈欠。
“我想去果园里面看看。”
“唉,果园有什么好看的呀?”
“去摘梨子吃啊。”
“果园的梨子还没有长大呢!梨子超市里面多的是,何必多此一举!”
“我就是想去果园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而已。”
呼吸空气?胡群子这才想起西野的脑子出问题了,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而后打开了房门:“西野,在大厅先坐一会。等我忙完了,我叫你。”
“嗯。”西野走了几步,到沙发上躺着,念叨起来:“社会是一本书,写满了酸甜苦辣,见证了假恶丑,又演绎着真善美。岁月是一条河,我在河的这边,你在河的那边,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找到渡船,渡过这条河,到达河的彼岸?”
胡群子感到很吃惊,西野在这里住了还一段时日了,从来没有说过富有哲理的话语,难道自己的那一凳子意外激活了他的情商?不可能的,没有把他打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胡群子很快否定了自己可笑的想法。
西野站了起来,继续念叨:“生命是一种奇迹,活着是一种奢望。我守望在天国的绝壁之上,怎奈拒绝不了红尘的诱惑,再次坠入凡尘,独自承受风口浪尖撕心裂肺的伤悲。”
“不要念了——”胡群子觉得这些词句好刺耳。
“哦。我不念就是。我去做早餐。。。。。。。”
“你坐着就是了,听话,别乱跑。”胡群子将西野安顿好,就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不一会,群子素颜打扮,紧紧牵着西野的手下了楼,生怕他走丢了似的。到了楼下,西野争着开车,胡群子不让,她担心痴痴傻傻的西野会迷路。。。。。。
40分钟后两人到了乡村的一个果园基地,漫山遍野的梨树刚刚透出一丝清新的绿意。远远望去,成百上千把雪亮的刀在梨树干上飞舞跳跃,像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
原来是梨农在虔诚地砍树枝,砍得那样仔细,那样用心,好像在雕刻着一件件令人陶醉的艺术品,梨树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它们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陈旧的冬衣。
“人活一脸脸,树活一张皮,为什么他们要砍树枝呢?”胡群子好奇地问西野。
“不知道。小时候在老家每到三月三奶奶也是这样砍枣树枝的。小时候我每次问这个问题时,奶奶都严厉呵斥说——小孩子不许多嘴。把我赶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的砍下去,一刀又一刀”西野抓着一根梨树枝,童年时奶奶砍梨树枝的情景又一幕幕浮现眼前——
“到了秋季,当我吃着甘甜香脆的枣儿时,就会想起奶奶手里凛凛的刀光,暗自为那几棵大难不死的枣树庆幸。虽有惊悸和疑惑,却再也不肯多问一句。多年后,我长大了,几乎要淡忘这事了可能梨树和人一样吧,也要搞计划生育。”
“这样解释好像不太妥当吧?树和人不一样的,不可拿计划生育类比。”
“我们过去问问不就得了。”
两人沿着林间小道走了过去,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跟前停住了脚步。
“老伯,这树为什么要这样砍呢?”西野问一个正在挥刀的老人。果农们和奶奶如此一致的举动,西野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理由,而理由就是他童年没有知晓的谜底。
“你们读过书么?”老人停了下来。
“读了呀。”两人回答。
“哦,你们读书人应该知道,树干是用来输送养料的。这些树整整睡了一个冬天,要是不砍砍,就长得太快了。”老人笑道。
“那有什么不好呀?”胡群子说。
“那有什么好呀?”老人反问道,“那些长得太快的枝条都是没有用的枝条,树根储存的养料是有限的。如果前期生长的时候,把养料都用光了,到了后面拿什么去结果呢?就是结了果,要是干瘪瘪的,只能让你吃满嘴的渣子。”老人说完,又去砍别的树枝了。西野和胡群子怔在了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胡群子被深深地震撼来,对西野说:“人又何尝不也是这样呢?一个人年轻时过于顺利,就会神不知鬼不觉长出很多骄狂傲慢的枝条来。这些枝条徒有其表,却无其质,白白浪费了生活赐予的珍贵养料。等到收获的季节,却两手空空,什么也拿不出手。”
西野低下头:“你是在说我吗?”
胡群子摇头:“泛指,而非特指。还有一类人,在生命的初期,被一把把看似残酷的刀,斩断了年少轻狂的侧枝,却把养分酝酿了又酝酿,等到果实成熟之时,他们的气息就啸成三分剑气、七分明月。”
“哎,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伤短爱长。”
“树可以等待人的刀,人却不可以等待生活的刀。”
“嗯。我们在身处逆境时,就要承受挫折,并积蓄养料;顺利的时候,自己给自己一把刀并慎用养料。”
“美女,你有刀没有?”
“要刀干什么啊?”
“看起来,你好面熟的样子,可我想不起你究竟是谁脑袋好疼!来给我一刀吧!”西野捧着自己的头蹲了下来。
“西野”胡群子跟着蹲了下来,察看西野的情况。
“我头痛欲裂里面好像有个小孩子在踹我”西野表情异常痛苦,“别碰我你我看从背后用凳子袭击了我你这个魔鬼”
“啊那你还看到了什么?”
“一个手臂上有纹身的胖子扛着砍刀在一家公司里面收债。。。。。一个手下背着*”
“再往前一点”
“往前不了又倒了回来了那个偷袭我的人叫群子,是当时案犯现场公司的负责人。”
“那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别问了,我看不到胖子进公司之前的场景”西野吐出一口血,脸色惨白。
“好好好,我不问了。咱们回车上去。”胡群子搀扶着西野。
“不用——一下子死不了的。”西野就地坐了来,像和尚一样盘曲着双腿,紧闭着双眼,“群子,让我静一会就没有事了。”
“你记起我来了啊——”胡群子惊呼。
“记起来了,你是我的上司,盛艺传媒的总编胡群子!”西野回答干脆利落。
“太好了啊。那你休息一下。”
“去给我弄点水来,要没有污染的。”
“上哪去弄啊?”
“这么大一个果园,到处都是水沟,何愁没有水。”
“可是这些水不洁净啊!”
“车上有两瓶水,你去取吧。”
“嗯。”胡群子在泥路上小跑起来,向车子奔去。
“小心点——”西野喊道。
话音刚落,远处奔跑着的胡群子踩到了一块石头,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不由自主“哎呦——”叫了一声。
“这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冒冒失失的。”从果林里走出一个客家大娘,上前扶起了地上的胡群子。
“谢谢大婶。”胡群子一身的尘土。
“姑娘,急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大娘关切问道。
“我老公吐血了,我去拿水。”胡群子有点尴尬。
“严重吗?”大娘将刀别在了腰间。
“那棵树下坐着的就是我老公。”胡群子指了指五六十米开外的西野。
“哦,带我去看看。”
“好的。”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西野那里。西野如圆寂的高僧坐化一般,一动不动,对二人的到来没有任何反映。
“怎么回事?好好的吐血了?”大娘弯着微驼的背,对着西野的脑袋摸了一圈,“姑娘,你老公是不是后脑被什么东西击打过?”
“是是是。被我不小心砸的。”
“他最怕什么?”
“怕老婆又好像也不怎么怕我?”
“到底怕不怕?”
“怕。”胡群子确定西野是有点怕他。
“他得的是间断性记忆缺失症,积血压迫神经,需要外界物理刺激治疗。”客家大娘不像是开玩笑。
“如何刺激法?”
“你过来——”
老大娘在胡群子耳边说了一阵:“我是广州医科大心理学教授,现已退休。。。。。。”
胡群子会意点了点头:晚上我回去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