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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情海狂徒之涅盘-第2部分

小说: 情海狂徒之涅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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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至极,竟以假诏的名义欲置我于死地。

    蒙恬将军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劝我率30万大军杀回咸阳,以我的威望完全可以夺回帝位。考虑到北边的匈奴威胁,我没有这样做,选择了自杀。我承蒙您在地狱的大名,也因我的轻信和轻生,阎王爷给我判了3000年的刑期。我乃大秦的太子,为您赎罪,子代父过,我无怨无悔。好在阎王爷识才爱才,我做了的高级顾问,将地狱治理井井有条,他免了我的1000年刑期。多么漫长的两千年啊!

    您作为中国历史上的千古帝王第一人,统一六国后,将朕一词据为己有,未免太霸道,太专横。我是有异议的,要是您老人家老占着位置不退休,那我岂不是永远没有称朕的机会了。先秦人人可以称朕的,怀疑的话去资料库里用百度搜索下就明白了。

    父皇,其实我也仰慕您的勇毅和谋略的。以一个私生子、人质的身份,在秦廷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中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平了内乱后,仅仅用了十年的时间就扫平了东方六国,诸侯领地尽入大秦的版图。当然也是祖上积了几百年的德,您是踩在祖宗的肩膀上成就了一番大事业。何不来个休养生息,与民同乐?

    您是英雄一世,糊涂一时。听信了那狗娘养的李斯的计策,严刑酷法,焚书坑儒,把天下的老百姓都给得罪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就算您有再大的雄才大略,也犯不着北击匈奴,狂修长城,南征百越,穷兵黩武。才2000万人口的大秦,半数以上的青壮年劳动力修的修长城、打的打仗、服的服的徭役,劳动力严重短缺,还要不要搞经济建设啊?甚至后人都在言传您是害死范喜良的元凶,孟姜女哭到了长城千万里,您可知否?

    全国统一了,人民渴望安居乐业,过太平日子,共建和谐社会。您没有了解国情,错误的估计了形势,认为阶级斗争依然很尖锐,把六国的所有兵器和金属用品全部聚集咸阳,免得造反。大兴土木,连年征发,国库空虚,弄得个盛中含衰,为大秦的灭亡种下祸根。您最大的失误就是焚书坑儒,不会利用知识分子为大秦的长治久安、繁荣昌盛服务。火烧得了书籍,却烧不掉人心。这场历史上最早的文字狱,从立案到行刑,可谓神速,高工作效率。那些侥幸留下的知识分子他们吓破了胆,谁还敢为大秦的千世万世效劳?说不定哪天又被您五马分尸或活埋,值得吗?

    坑灰未冷山东乱。您倒好,一死百了,躺在骊山陵墓里面睡大觉,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胡亥来收拾。胡亥何德何能?治国安邦,带兵打仗,一窍不通。只会雕虫小技,玩弄权术,吃喝玩乐。坐上皇帝宝座后,指鹿为马,大开杀戒,连自己的20多个兄弟姐妹也不放过,把他们一个个送上了黄泉之路,在地下和您团聚了。这个败家子,忠奸不分,醉生梦死,祖宗800年的基业让他三年时间就败得个精光,最终死在赵高的手里。嬴家的最后一个传人子婴也让项羽给杀了,嬴氏族家绝后了,嬴家的天下彻底玩完了!

    岁月沿着长廊,如诗如画,人世沧桑不再写意上,只在记忆中回想,深信,在心灵深处,有处停泊的港湾,任我划一叶小舟荡漾,将烦恼遗忘。

    漫漫长路,很多人,很多事,值得我们去珍惜,那些曾经的画面,在心中深藏,老去的时光,已被风絮冲淡,想开了自然有清欢,看透了自然释怀,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有颗向善的心,何处不是阳光满怀,有颗宽容的心,何处不是温暖芬芳。

    不羡慕,不嫉妒,成功的背后是不断努力的付出,生命的短暂,道路悠长,只要写意人生,时光依旧,岁月如昔美好。

    阅过红尘繁华三千,只想独一偶,静观云舒云卷,静守花开花落,为远去的岁月写上一笔,为逝去的光阴画上一卷,那些踏雪寻梅的故事,渐行渐远,青梅竹马,咫尺天涯。

    用素白织就一帘幽梦,将睡莲惊醒,在江南雨巷,写意浓浓,风含情,云含笑,几许缠绵,几许悱恻,山水间抒写篇章,断桥上阙歌浪漫,抒不尽水墨丹青,草木清香,尘世静好,源于渡口有清欢,随意天空翱翔,守护着这场花事。

    光阴匆匆,岁月浅浅,多少思念不再,多少风景错过,多少温情渐远,总有一天会发现,那些记忆已成过去,已镶刻在心上,挥之不去。

    顿觉年华向晚,芬芳韵泽,在烟霞里生暖,深爱时光,清新而舒缓在山色中,怡然,彰显出生命的厚重,留份美好与期待,在素笺里生香,美丽了人生,丰盈了生命,在诗意里安放,温柔着情深意长。

    20几个兄弟姐妹的惨死(阎王爷告诉我的),让我内疚2000年。胡亥自杀,那是罪有应得,自作孽不可活,我一点也不痛心。

    强大的大秦从建立到灭亡,只有短短的15年,可谓创业难,守业更难。大秦完了,唯一没有完的是“朕”,这一霸权主义的专用名词为历代帝王所亲睐,一直到清朝倒台,才从历史舞台上消失,没有人再会自称朕了。而今“朕”只有在影视里面才会听到、看到,做人还是谦虚点比较好,好大喜功,飞扬跋扈,行不通的。先秦王者自称“孤”“寡人”,多么谦虚,那才是王道。一个“朕”,苦了百姓,亡了天下,何苦?

    好了,到时辰了,我该走了。父皇,请再受儿臣一拜。

    儿:扶苏

    子夜于地狱别墅

第1章 陌生人来电() 
又是一个起风的日子,西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

    窗外格外的凄冷,泥土坪操场的边上,稀疏的矗立着几棵高大而虬曲的枫树,它们已经陪伴着西野整整三个寒暑了。

    一阵阵风不时的吹过,火红火红的树叶从枝头飘落,随风在空中飞舞着,盘旋着,如同一只只振翅迎风的苍老的蝴蝶,跳出生命中的最后一段圆舞曲,依依不舍地离母亲而去。

    “哦,这落叶不就是我吗?”西野此时想起远在老家的母亲,孤零零的一个人。体弱多病的母亲依旧劳作如前,在乡下守着破破烂烂的木房子,很快就而立之年了,微薄的工资仅仅养活自己而已,一年到头也不回家几趟,老有所养没有做到。想着想着,西野禁不住眼眶有点潮润了。

    忽然天空中传来几声哀哀的雁鸣,一群大雁在天空中排成一个大写的人字,从教学楼顶掠过,向着南方的天际匆匆而去,没有做片刻的停留。

    西野习惯了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窗前,眺望南方远处绵绵不断的群山,看着窗外纷纷飘落的黄叶,看窗外的飞鸟打闹嬉戏,看天空的云卷云舒。

    西野是秋天生的,他出生的时候正是枫叶红得最为深沉、原野最美丽的季节。于是那位在文、革中受尽折磨的父亲诗意大发,便给他取了这样一个颇有几分诗意的名字。

    西野很喜欢秋天红红的枫叶,不仅因为自己与枫叶与生俱来的缘份,更是因为那枫叶中牵牵连连的往事。

    “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远处,不知谁家传来一阵阵忧郁哀伤的歌曲。风吹过校外的树林,发出呜呜的声音,似在诉说,又似在哭泣。

    四周静帩悄的,空荡荡的校园里找不出一个人影。今天是周五,学生早就放了学,其他的老师也都先后离开了校园。

    他们和西野不同――西野知道――他们都有着自已幸福而快乐的家。只有自已是孤独的――尽管自己家中还有一个与自己一两个星期都和自己说不上几句话的女人。

    是的,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主见、对母亲唯命是从的女人。可是对他却是河东狮吼,只耍女人一张口,随时就可能和自己天翻地覆大吵一架的女人。

    西野点上一枝烟,深深地吸入然后吐出一个个烟圈。只有在这种微微辛辣的焦油的刺激下,只有在那一圈一圈一灰色烟雾幻出的虚境中,西野才发觉自已的心此刻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安详。

    一个人,一枝烟,一片另有自己的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天地,西野都会感到心里满意足。因为在这样的天地里,在这样的时刻,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无须在意别人的言语,也无须在意别人的脸色。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刀郎沙哑而又苍凉的声音从手机中飘了出来,在静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着。

    西野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广东广州?西野疑惑的接通了电话。

    “喂,西野,是你吗?”电话中传来一个悦耳的女中音。

    “是我啊,你是?”

    “猜猜,我是你的老同学!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当年我们几个可是死党呢!”那边的声音分明地显得有些开心与激动。

    “死党?你是老大?琳娜?!你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西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年不见的“老大”竟然能找到自己的电话,竟然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了。

    “是呀,是呀,是我,琳娜。你这家伙,玩失踪啊?三年没有你的音讯了。听说你现在当老师了?”

    “是啊,我回s县了。”

    “”

    “再过几天,我就要回s县了,到时候我们聚一聚。对了,这些年你和何晏有过联系吗?前不久我在惠州见到她了。当时我正搭车去广州,只说了几句话”

    “嗯嗯。”

    “那我挂电话了。拜——”

    西野来不及说再见,琳娜就匆匆挂线了。琳娜当年可是全校出了名的交际花,西野追了她整整两年都无果而终。不知这个琳娜怎么人肉搜索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处,西野冥思苦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

    太阳阴暗了下来,山间起雾了。无聊至极的西野随手在日记本上写下一首江南春:

    风瑟瑟,雾蒙蒙。升帆催客去,依柳送君行。今朝分袂离肠断,他日荣归莫负情。

    刚刚写完,西野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家里的女人,马上就按下了拒接。没有想到,那个凶狠的女人一连打了十来次,西野算是扛不住了,极不难烦地接了电话。

    “你个死鬼,今天星期五了,还不快点回来?”

    “不回,没有车了。”

    “你不知道打个的士回来?”

    “没钱。”

    “我不是才给了你一百吗?用哪去了?”

    “打牌输了。。。。。。”西野不想回家,因为妻子是住在娘家,进门都得看他们一家人的脸色。

    你去死吧,又打牌输了。以后每个月我给你车费就行。“

    “随便你。”

    “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别想这个家!“

    “不回就不回,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稀罕来你家呢!”

    ”欧呦,你还嘴硬,是不是在山里偷女人了?”

    “偷你妹!一百元老子抽烟都不够,这样整老子。有种就将我扫地出门好了!”

    “好,你说的,给我记住了。老娘真后悔嫁了你这个乡巴佬,从今天起你要是再踏进我家半步,你就是我家喂的一条狗!”

    “曹尼玛,老子是乡巴佬又怎么样了?告诉你,老子正烦着呢!狗眼看人低。”

    “西野,我就说你是我家喂的一条狗,狗,狗,狗——”

    西野彻底的愤怒了,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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