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将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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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坊髂秦耍∥业攘觳骄诤蟆!
吴懿点了点头:“左军也有千余骑卒,也调归子龙将军统属,宜早不宜迟,快快出兵追击,不可使这夏侯渊追上主公,拖慢主公追击贼军残军!”
赵云无奈的看了众人一眼,缓缓点了点头,翻身上马而走。徐盛自到蜀中后,便一直归赵云统辖,乃是左军的副将,此刻却是被赵云点了将,随赵云领骑军往北追击夏侯渊。
各军的骑军亦是集结待毕,赵云想来沉默寡言,但是待士卒极厚,各军部众对这个当年长坂坡神勇无敌的白袍战将都是敬服的紧,此刻俱都紧随其后。
赵云看了看众军,回头又冲徐盛点了点头,徐盛回头断喝:“令,众军紧随,出!”
箕谷地势难行,对于骑军更是如此,窄小处更是只能并行两马。
徐盛看着谷中的道路,皱着眉头:“赵将军,我军军马不及曹军精良,士卒控马技艺亦是不及,道路难行,怕是难于追上了!”
赵云摇了摇头:“箕谷能行,对曹军骑卒亦是如此,怕的是,我尚未追上,他便出南谷口,进了褒水附近的平地,那时才是难追的时刻,所以我等必须加快速度,追上夏侯渊!曹军营中已然快断粮,我军粮草充足,只要紧追不舍,想来曹军骑卒必然人困马乏,马力必然下降!”
徐盛点了点头,闷声不言跟着赵云领着骑军在箕谷中缓缓前行。
张郃与徐晃的一支残军近两万人,迤逦前行在汉中平原,近侧的褒水水势极缓,看的张郃心中有些急,斥候早便报过,后头的蜀军已然是追上来了,只有半日路程。
“报!”一声疾呼自后队响起。
张郃驻马停在原地,徐晃亦是慢慢靠近过来,一个斥候喘着粗气,翻身下马:“蜀军已出南谷口,距着我军不过个把时辰的路程。”说完那斥候又翻身上马去了。
“公明,不能再这么走下去了,敌军已然是猜到了我们要撤往关中,再这么走下去,我军粮尽,士卒疲顿,必然是溃败的结局。”张郃看向徐晃,缓缓道。
“儁乂的意思是?”徐晃扯了扯手中的缰绳,极力要使自己坐下的战马安静下来。
张郃眯了眯眼睛,朗声道:“关中难行,不如进占褒中,坐等丞相来援,否则为敌军追死在路上,岂不是窝囊!我北地士卒只可战死,不可这般窝囊!”
徐晃冷静的看了看张郃,确信张郃说的话非是开玩笑,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实则此刻的局势已然是必死之局,有此计略,却是背水一战,死地求生的出路。
张郃见徐晃同意,便传令转头东向,直奔褒中城。
刘备的人马紧追不舍,一架车架内,法正、庞统、黄权与刘备同乘,车内放着一小块方桌,案上正摆着汉中的地势图。
法正笑道:“张郃、徐晃天下名将,亦难解此局,曹军少粮,一路逃遁已然是丢弃军械辎重无数,我军只需缀在其后,待其疲敝,便可一举击灭!”
庞统亦是点了点头:“却是幸亏霍绍先消息来得快,若非如此,只怕我军便被夏侯渊那几千骑卒所骗,这大队曹军便是要逃出生天了。”
黄权按剑静坐,摇了摇头:“权以为,以张郃、徐晃之明,必然不会束手待毙,便观其人自沔阳、黄沙两县留下各千余人马牵制我军便可看出其人的谋略,忙中不出错,尚能布置一二与我周旋,更是劫掠了两县的官仓,虽说没多少粮草,但也是能够管够两万余精锐三两日的口粮了。”
刘备皱了皱眉头:“褒中近南郑,亦是南郑附近的富庶之县,怕是要坏事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刘备的话,车架外一声暴喝:“急报!张郃徐晃出南谷口后北向数十里,忽拐道东向,往褒中去了!”
车架内众人面面相觑。
夏侯渊走的极快,他直奔北方,要追上刘备的军马。却是少了斥候的导引,只得按照自己的揣测,估摸着刘备是沿着褒水往北追击张郃二人去了,自是打算待出谷口,便沿着褒水往北。
此刻,坐镇南郑的霍弋却是得了探报,张郃等军再往褒中疾进,只需半日的路程,便可进抵褒中,霍弋咧嘴笑了笑,内中皆是无比自信,头一回,自己没凭着前世的历史经验,靠着斥候回报的战场局势,判断出张郃等人的动向。
关兴等将极为惊骇,仿佛一切都似乎在霍弋预料之中一般,张郃真的进了褒中城。
便在霍弋得到张郃领军北遁,主公率军追杀的消息的同时,霍弋已经派出了大半斥候营,及千余自己麾下的汉人士卒,进了褒中,扮作汉人黔首,待张郃等人一进城,便是入了翁的王八,跑不掉了,只有败亡一途,想要借着褒中的城墙粮食等来曹操的援军,却是无异于痴人说梦!
“将军真乃神人也!”关兴等人无不惊叹。
霍弋却是暗想,本以为入了南郑,便难再插手汉中战局,再无与这些个天下名将交手的机会,这回,哈哈,张郃、徐晃,老子倒是要看一看,你们能往哪跑!能飞吗?
第160章 夏侯兄弟()
夏侯渊的一支骑军往北疾进,却不晓得张合、徐晃二人的人马已然是改道东向,进了褒中,这个曾经在西北十荡十决的曹军猛将,耿直的性情让人怜悯,满是烟尘的面目上写满了坚毅,他就是要找到刘备的人马,拖住,让张徐二将能够得到机会,返回关内,亦或者能够支撑到丞相援兵的到来。
“霸儿、称儿,你二人领骑军五百往北先行,探明蜀军动向!一旦有消息,速速回报!”夏侯渊领着三千骑卒,越走越觉着不大对劲,虽说刘备亲自领军早于他往北,谷道亦是难行,但是不至于这么长时间尚未追上,只得令其随军出行的两个得意的儿子领军去探敌。
只见一个三十岁许的军汉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将军点头称诺,分军而出,加速往北而去。
夏侯渊冷着脸,若是张合、徐晃二将临时起意,自别道出走,怕是自己的一番苦心要付之东流。但后头蜀军大将赵云追击甚急,自己又不得不往北走,长叹一声,又勒马直行。脚底下的行程又快了一成。
却说这夏侯霸、夏侯称二人奉了父亲将令急急往北而走,许是汉中近些年兵祸横行,又或是丞相迁汉中之民入关中的缘故,这一路上人烟稀少,便是偶遇村落,亦是悄无人烟。夏侯霸、夏侯称两人有些急,父亲遣二人出来探敌,莫说敌人的踪迹了,便是连个人都未曾见着。
“仲兄,父亲让我二人前来探敌,可是这一个人都见不着,这可如何是好?”夏侯称叹息道。
夏侯霸看着自己这个武勇的弟弟,笑道:“叔弟何故如此颓丧,往日里你总是想着要与那霍弋一较高下,可不是这般心胸!”
夏侯称摇了摇头:“仲兄休要笑我!往日里我自视武力甚高,便视天下枭雄如无物,便是那坐镇荆州的关羽我亦不放在眼中,如今看来,莫说那关云长,便是眼前的霍绍先也不是我能必的,父亲常教我多读兵书,现在看来父亲是对的,两军交锋,个人的勇武再犀利又能如何,便是那力能扛鼎的项霸王还不是饮恨垓下,魂归乌江?”
夏侯霸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一回出门,叔弟并非毫无收获,有此一节,回去多看兵书,丞相大业又可再添一虎将矣!”
夏侯称没有说话,愣神之际,缓缓自语:“连父亲都败在此人手中,难道此人竟是这般犀利,连着张、徐两位将军都被此人的一招釜底抽薪完败了吗!”
夏侯霸无奈的摇了摇头:“叔弟,来日方长,只是我军这一败,想要再夺汉中,却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父亲此次便是能回关中,亦是免不了被丞相斥责降位了。”
这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一路往北巡视,想要探明蜀军踪迹。正当一筹莫展之时,却见前头一个中年汉子一瘸一拐,缓缓走在官道侧边,见着大队骑兵,吓得战战兢兢,立在道边不敢稍动。这乱世兵如匪,他一个残障汉子,手无寸铁,可不敢造次。
夏侯霸二人终于找到了人,极为兴奋,策马到了这人边上,夏侯霸下了马,朗声道:“兀那汉子,可曾见过大队赤袍亦或白袍军士。”曹军多半是黑袍,刘备的蜀军中大半是赤袍,只有刘备的亲军白毦是白色披风,蜀中原驻的蜀兵多为青袍。问赤袍白袍便是在问着蜀军的动向了。
那汉子手指了指东边:“有……有……有大……队人马往……东……东去……了。”夏侯霸皱了皱眉头,这汉子两腿筛糠似的抖动,显是极为害怕。
夏侯称冷喝一声:“问你话便说就是,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这般胆小?”夏侯霸扬手止住了夏侯称的话,他当然知道这个汉子怕什么,无非是怕自己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砍杀了他。
夏侯霸尽量显露出笑容:“敢问,可曾记得这些人的袍服颜色?”
那汉子见夏侯霸有了些笑容,心下似乎定了下来,说话也流畅的多:“有两拨,那场面,可吓煞了人,烟尘蔽天的,先是黑衣的兵往东去了,后来又来了一队白袍赤袍人马,又追向东面去了。那人多的,排了好些个时辰才走完呢!”
夏侯霸点了点头,自兜袋里掏出些财物,塞在那汉子手里,唬的那汉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更不多言,立时转身上马:“回,这回事大了。”
夏侯称不明就里,只是勒马追上夏侯霸,那五百骑卒亦是紧随。远远的阵阵蹄声中,还传来了夏侯称的疑惑:“仲兄,怎么了?”
夏侯霸皱着眉头:“此处往东,便是褒中,褒中距着南郑不远,怕是张徐两位将军怕被蜀军缠身蚕食,毫无还手之力,便进了褒中城,徐图后计,要固守待援了!只是蜀军势大,进了容易,再出来怕是难了。”
夏侯称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再不说话,紧跟着自己的兄长,往南而去。
待那五百骑卒走远,路边的汉子诡异一笑,佝偻的背缓缓直起,散落的头发被缓缓束起,又用手摸了摸脸,再看去,却不是申屠强是谁,缓缓戴上面具,戏谑的颠了颠手中夏侯霸送与他的财物,笑道:“这便是送你们去鬼门关的敲门钱了!少主要你们走走不了,却怪不到我的头上!”
原来申屠强这一干斥候,悉数为霍弋撒出,要他们尽可能拦截一切可能北逃的曹军,不使一人走脱。巧或不巧,这夏侯渊探敌的分队装上了斥候里头除开叶炤外最为犀利的申屠强,这无异于找死了。
夏侯渊得了夏侯霸传来的饿消息,愣了愣神,随即便明了了其中的原委,看了看身后已是十分疲惫的士卒,夏侯渊老脸上皱纹又起,夏侯霸二人自一旁看去,心中极为心疼,自己这个父亲因着汉中的战局已然是老了许多。
夏侯渊无奈的长叹一声:“霸儿、称儿你二人领这五百军马速速往关中去,报知丞相一切,能求得援兵最好。称儿最得丞相欢心,该是能得允诺才是。我自去褒中援助张、徐两位将军!”
夏侯霸面色一白:“父亲,此去凶多吉少,关中离此地较远,况且军士疲敝,此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夏侯称亦是道:“我军不过三千人马,褒中周边蜀军数万,如何能逆转战局,父亲你常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军粮草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