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错缘:禽兽首席叼蛮妻-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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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有可能丧命,所以警方的立案,就是谋杀罪名!”
往事,被提及。
苏听白回忆着,没错,当晚他是见过钟娉婷!可是,后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吗?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实是如何,他现在没有时间调查,因为他可以预见的事情,已经相当严重。
“……”
脚下虚浮,苏听白生生往后退了一大步。他面色灰败,眸光暗淡。
这样子吓坏了苏展白和李哲,两人齐齐上前扶住他,“七爷(七哥),你怎么了?”
苏听白强自撑住,艰难的摇摇头,“我……犯了大错了,可能、可能永远也无法得到谅解!不要谅解,连我自己也无法谅解我自己!我是混蛋!我不是人!”
李哲和苏展白面面相觑,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展白……”
“七哥。”苏展白忙应了,“你有事吩咐?”
苏听白点点头,“你……去和a国那边的警方联系一下,让他们查一查。两年前,有没有‘钟、念、北’的入狱记录。”
说到后面,苏听白已是哽咽。他这么个大男人,头一次有了嚎啕大哭的冲动,可是……所有悲哀都压在嗓子眼,无法宣泄!他没有资格、没有宣泄的资格!
听的人,苏展白和李哲,却早已惊呆!
他们听到了什么?钟念北的‘入狱记录’?天哪!这……这怎么可能?
“七哥,你……你是不是弄错了?”苏展白一脸震惊,光是听到这个想法,他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苏听白虚弱的冷笑,“哼……我也希望我是弄错了,我现在宁愿她是背叛我、抛弃我、不要我,我也不希望,她是真的替我背上了谋杀的罪名,在狱中度过了这两年!”
眼角,红晕已经晕染开。这份伤痛,他苏听白承受不了!
“七哥……”
苏展白和李哲都感染到他的情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了哀伤的基调里。
苏听白无力的挥挥手,“你快去查,查好了……给我电话。”
“好。”
苏听白强打起精神,出了门,李哲慌忙跟了出去。苏听白却制止了他跟着,“李哲,你别跟着,我要去个地方,有什么事你能处理的就你处理,不能处理的,放在一边。”
“……是。”
目送苏听白上车离开,李哲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苏听白开着车,不是回的‘星河湾’,而是驱车去往了‘碧桂园’。‘碧桂园’已经两年没有人住了,这里。是他的家,是他和小疯子的家!
摁下密码,院门开了,苏听白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左边的空地上原本种着一些花茶和青菜、葱蒜,那些都是小疯子的‘手笔’,她说这样的东西最原生态,也很有意思。只是如今已经成了废地。
继续往前走,进了玄关。苏听白打开鞋柜,里面还放着小疯子的拖鞋和板鞋。
“啊。”
苏听白快速眨着眼,极力遏制住眼泪掉下来。进入玄关,然后是厨房和餐厅、客厅。客厅的沙发上,抱枕是小疯子亲手绣的十字绣抱枕,厨房里有她亲自挑选的餐具,还有那一排买酸奶送的廉价的马克杯……
不看不知道,原来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小疯子的痕迹,满满的。
“……”
苏听白抬手捂住薄唇,眼角已经湿了。小疯子,你早已是我的一部分,我是如何狠心,才能做到将你硬生生的抛到脑后两年之久?
第289章 我没法再面对你()
上了楼,推开主卧的门。
这里小疯子的痕迹更是遍布,她的衣服、她的发带……床头柜上,还有他们的合影!
“……”
苏听白大口喘着气,颓然的坐在床沿上。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播放着钟念北的语音信息。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听着,听到她叫‘大叔’。
“嗯……”苏听白抬手覆盖着眼帘,哽咽着应答。
太疲惫了,苏听白往身后一靠,整个人摊开在床上。他就这样,什么也不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手机终于响了起来,苏听白伸手接过,“喂,说。”
“七哥……”是苏展白打来的。
“嗯,说吧!”苏听白叹息般吐气,静静的等着苏展白。
“七哥,七嫂她……确实在两年前有过入狱记录,罪名是误杀……因为表现良好,一年前已经出狱了。”
苏听白表现的很平静,听完苏展白的话,“嗯,好。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苏听白再也无法克制,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相框,抱着他们的合影,泪水终于是汹涌、肆虐!“啊。念北!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不知道!”
“小疯子,大叔,对不起你……”
悲伤、愧疚,更多的是心疼,这些情绪将苏听白包围,他没有办法控制,而且还嫌不够!他躺在病床上重病昏迷算得了什么?那个时候,他的小疯子,却正在狱中饱受着煎熬!
监狱那种地方,别说一年,一个女孩子要度过一天,他都无法想象!
苏听白抬手覆在眼睑上,深呼吸、慢慢将眼泪逼回去。稍事休整,他站了起来,离开了‘碧桂园’,开车回到了‘星河湾’。
“七爷,回来的这么早?”
管家看到苏听白这个时候回来,很是吃惊。
“嗯。”苏听白沉着脸,问,“太太呢?”
“噢……”管家指指后面,“太太应该在花圃里。”
“好。”
苏听白点点头,径直往后院的花圃里走去。
花圃里,陈雅静正穿着围裙在侍弄花草,她虽是年过半百,但却保养得极好,妆容精致、举止优雅,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苏听白很难把这样一个人,和心狠手辣画上等号!
可是,最糟糕的是,这个人,竟然还是他的母亲!
“妈……”
苏听白艰涩的开口。
“听白啊!”陈雅静抬头看了眼儿子,不是很在意,“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她的手上,正在修剪的,是一盆龙色兰。
苏听白垂眸,缓缓开口,“妈,你对花草,照顾的太仔细了。”
“呵呵……”陈雅静浅笑,“对花草就是要有些耐心,他们可娇贵着呢!”
“妈!”苏听白打断母亲,他不是来和她交流养育花草的心得的,“你能对花草如此呵护,可是为什么对人。还是对我喜欢的人,却能那么狠心?”
突兀地,陈雅静手上一顿,剪子偏了方向,剪错了枝叶,好好的一盆龙舌兰就这么毁了。
“你……你说什么呢?你这孩子……你看看,都毁了!”陈雅静心虚的掩饰着。
苏听白看了眼龙舌兰,深深吐了口气,“龙舌兰而已,毁了,还能重新栽过、养育,可是人呢?你毁了,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复原了?”
“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雅静面色几变,预感到了不妙。
“听不懂?”
苏听白讥诮道,“妈,我是你儿子啊!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我从小没有父亲,最最敬爱的人就是你!我那么争气,什么事都想要做到最好,就是不想你在苏家被任何人看不起!”
说着说着,苏听白无法抑制住悲伤。
“我想让你明白,无论父亲怎样对待我们,我们母子都可以过的很好!可是,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已经放弃了我的理想,继承了家业,还不够吗?为什么要伤害念北!”
质问,毫无温度的朝着陈雅静扑面而去!瞬间让她无处躲藏!
“我……听白!”陈雅静脚下一软,失手将那盆龙舌兰打翻了,花盆摔碎,泥土散开弄得满地都是。听到‘念北’两个字,她就知道,不好了,钟念北的事情,儿子已经知道了!
“妈,你到底不喜欢她什么?”
苏听白鲜少用这种口气和母亲说话,事到如今,他是真的忍无可忍!
“念北是私生女,可是,这和父亲毫无关系!并不是全天下的私生子女都欠了你!这是她的错吗?她已经够可怜了!她嫁给我的时候,还在念大学,那么小……什么事都不懂!”
苏听白哽咽,“谋杀……这种罪名,你怎么能往她身上扣?你不知道吗?她没有亲人,我是她丈夫,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可是你,我的母亲、她的婆婆,却将她推上了绝境!”
“不……”
面对儿子的指责,陈雅静早已泣不成声,“听白啊!你不能这样说我,我也是为了你、为了苏家啊!再说了,她是心甘情愿去了警局,我没有逼她!”
“啊。”
听到母亲这样的话,苏听白更是心痛难挡!
“她心甘情愿?所以呢?妈你就可以利用她的善良!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子肯用她的命来换你儿子的命,这样的女孩,你以为我这辈子还能再遇到吗?你竟然如此狠心!你太冷血了!”
陈雅静慌乱的摇着头,“不、听白,我是你妈,你不能这么说我!”
“啊!”
苏听白仰天长叹,凤眸中净是隐忍,“如果,你不是我妈,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吗?你是伤害我妻子的罪魁祸首!你肆意践踏她的善良,把你失去丈夫的心里不平衡放诸在她身上,太……狠毒了!”
“是,事情是我做的……”
陈雅静受不了被儿子这样说,索性强硬起来,“那又怎么样?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接受这个儿媳妇!是你一再一意孤行,否则,她也不会刚好在你出事的时候在你身边,被我用来顶罪,简直是她自找!”
“……”
苏听白惊愕,他觉得母亲已经不可理喻了。
“妈,你……哈哈!”
苏听白大笑,这样的人……竟然就是他的母亲!自幼,他对父亲就没有什么好感,憎恨父亲抛弃了他们母子,可是现在。他似乎能理解为什么了。
一个心肠如此之狠的女人,如何能让丈夫心仪?苏听白自问,钟念北身上最吸引的人,便是她的纯真和善良。
“妈,我奉劝你一句,女人……不能失去良善的初心。”
不想再多说,苏听白转身要走。
“听白,你要去哪儿?”陈雅静急急叫住苏听白。
苏听白没有回头,只微微侧着身子,“妈,我想我暂时没有办法和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妻子,何其无辜?你是我母亲,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要我再天天面对你,我真的做不到!你好好保重!”
说完,迈开步子走远了。
“听白!”
陈雅静追出去两步,脚下一软,跌落在地。“听白啊!”
她吃痛的扶住双腿,朝着苏听白的背影呼喊着,可是却已经看不到儿子回头!似乎是同样的场景,丈夫那天抛弃她,也是这样,任他如何呼唤,他都没有回头!
她已经失去丈夫了,现在,连儿子也要同样离开她了……
苏听白叫了李哲和管家来,“把小少爷和我的东西收一收,必须要带走的带走。其他的,‘碧桂园’都有,就不用带了,另外,请两个佣人过去,少爷的老师也让他们每天改去那里报到。”
李哲和管家一听,七爷这是要搬家的节奏啊!
这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