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帝君俏皇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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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一怔,还没有所反应,便给他突兀地俯身,贴上她的小嘴淡淡地亲了一下,一秒的接触而已,如梦如幻。
只是觉得气息间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药味儿充斥,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那凉沁沁的唇,触碰到了她的,让她一整颗芳心莫名其妙微微一颤。
“干净了。”他没头没脑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什……什么……”云沁真是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
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又呆蠢笨的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轻薄去了。
差别只是在于,这回一点都不讨厌恶心,相反还有一丝莫名的、发慌的心疼。
还好她是穿来的。云沁还在心底这样想,要真是某个古代女子,惨遭这种情况,估计早就找根绳子上吊去了吧。
“咚!”再一次撞到楚璇的背,这回正好撞在鼻头上,酸疼的眼泪几乎滑下。
“怎么了又撞到哪儿了,来让我瞧瞧。”他有点着急地将她拉到身侧,伸指拨开她的小手。
“你怎么每次停下来都没声音呢。”她气呼呼地抱怨。
他不语,揉着她的小脸,“我送你回宫吧,时候也不早了。今晚太后设宴款待西垚国与东陵国使者,回去迟了终归不好。”
“你不是来找我大哥的嘛,现在面儿都没见到就要走了?”
“改日再来,也不着急。”他淡淡地勾起她的小下巴,眼波深深凝视,“还疼嘛?”
被他注视的有些难为情,云沁大力摇摇脑袋。
“沁儿。”他突然伸手扶住她的双肩,就这样定定瞧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要有任何事瞒着我。”
“我我没瞒着你啊,我瞒你什么了。”云沁一头雾水地瞧着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她偏着小脑袋想了想,又勾勾他的衣袖问,“对了王爷,我托你打听的事情有眉目嘛?”
楚璇收在衣袖中的十指微微缩拢,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
“噢!”
瞧得出,她有点失望。
楚璇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与甜儿回到宫中已是日暮时分,云沁感到很是疲倦,可能是刚刚使用过异能的关系,云沁不由在心底埋怨自己这薄弱的身子骨越来越不济事。
若是可能的话,她真想回宫睡大觉。
老太婆也真是麻烦,早不召见晚不召见,就偏偏今天款待使臣,真是让她感到烦躁又愤怒。
当务之急,得回宫梳洗一番换套衣服。
真是麻烦死了!
她心中不断抱怨,绕过花树,拐了个弯儿,突给一手拦了下来。
云沁眯起眸子,暗暗压下一肚子怒火。
就快揪到她的底线了!谁又敢拦着她的去路,真是活腻了!
“你站住!好大胆的宫女,见到我们王子竟不拜见?”一道盛气凌人的声音震入耳中。
云沁拦住即将发作的甜儿,沉寂的眸子定定然盯着面前两人。
一看即是主仆。
不像中原人,既没有南方男子的飘逸,又没有北方男子的粗犷,长着满脸络腮胡子,肤色很黑,瞧着倒有几分像印度人。
云沁心思细腻,稍一琢磨即知是东陵国或西垚国使臣,不方便开罪,便暂时忍下怒气,压住甜儿妄动的身子。
说实话,那个颐指气使的仆人态度很不好。
云沁在这里活了这么久,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无礼,即便是那个老太婆太后,瞧在父亲与皇帝份上,对自己也是客客气气的。
要是放在平时,她一准踹过去,给这家伙几分颜色瞧瞧。
可如今,她不想给阿慎添麻烦,所以也就忍了。
反而那位王子,眼里毫不掩饰地有着浓浓惊艳之色,待她们也比较客气。
“泱泱大楚果然不同我西垚国,随便在路上走走,都能遇见如此绝色佳人。”那王子自己叨咕着,一口汉话倒是说得十分流利。
噢,原来是西垚国的使臣,而且还是个王子。
云沁也没多话,只是客气地朝那王子颔首,“两位势必是去延宁宫赴宴吧,请往那里走。”
“多谢这位宫女姐姐。”
云沁冷然地点点头,也不多话,拉过一脸奇怪的甜儿,转身就走。
走得不远,还听那西垚国王子的仆人愤愤不平道,“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胆敢对我们王子如此无礼。”
“中原女子讲究礼法,一般不会和其他男子搭讪。这就是大国啊!果然很特别。”王子还在那边感慨。
听得云沁心里真觉好笑。
甜儿不解地问道,“娘娘,延宁宫不是在这边嘛,你为何指给王子一条错路?”
云沁笑笑,伸指戳戳她的小脑袋,“你可真是糊涂。王子此刻都去赴宴了,说明离开席不远。而我还要回去梳洗换装,需要一定的时间。王子若是早早到场,定会提早开宴,到时,我尚未到场,岂不是无端端落人口实。”
甜儿双目一亮,“娘娘真是聪慧。”
是奸险狡黠吧!云沁暗中冷笑。她要支的招还多着呢,所谓筵无好筵会无好会,怎能不提前防备?
此番是宴请别国使臣,不同于以往家宴的随便简单,所以对穿着也比较有要求。
梳妆完毕,换上一款华丽的裙衫,里边儿是一件粉色珠光抹胸,外罩织锦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臂挽同色细纱织帛,曳及地,更衬得身形窈窕。
第53章 见招拆招2()
第53章见招拆招2
青丝高束,绾高髻,以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钗整固,配以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珠。
玉额粉唇,鎏金眼粉,眉间翠钿隐隐闪烁。折转身,铜镜中映出的,是一位误入凡尘的精灵,是一个笔墨难以形容的仙子。
云沁知道,做完这一番功夫后,前去赴宴肯定是晚了。
她也不着急,反正已经晚了,倒不如镇定自若地过去,沿途再想个为自己开脱罪责的好理由。
就这么晃儿悠儿地一路往延宁宫去。
可巧了,就让她在花园一隅碰到闹情绪,不肯前去赴宴的东陵国小王子东陵玉。这位小王子呀,年仅九岁,脾气倒是大的很。云沁拉着甜儿躲在一边,观察了许久,突然皱眉轻笑。
这回真是连老天爷也帮她了!
延宁宫内花团锦簇,一派热闹融合的气氛。
太后与皇帝坐主位,西垚国王子下首作陪,另有一张并排的矮案还空着,自然是为东陵国小王子而设。至于其他王爷、嫔妃内眷、重要王公大臣也都依次落座,也并不是所有嫔妃都受邀到场,也就是身份比较高贵的德妃、倪妃、华妃、惠嫔,以及家世较为显赫的李贵人、明贵人、宁才人等。
宁采儿虽被贬为才人,可毕竟父亲是三公之一的宁国公,太后还是十分看重她的。而她私底下也认为,等之前那件事风头过了后,皇上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自然而然会把她升回去。
楚慎与西垚国王子说话那当口,眸光频频向门口望去,筵席即将开始,可那恼人的小家伙居然还未到场,太后都已经问及三五次,而他也早焦虑地派人一遍遍去请了。
回头真想好好揍她一顿小PP,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也敢迟到。幸亏如今还在等东陵国小王子,可是万一小王子来了,皇贵妃依然不见踪影,到时候太后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非但皇帝在苦恼,其实康王与礼亲王世子也在东张西望瞧着门口。楚璇抬头与皇帝暗中传递了一个眼神,两人都颇为无奈,开始暗中思索为她开脱的对策。
西垚国王子忽然朗声笑道,“尊敬的大楚国皇帝陛下,我代表西垚国敬陛下一杯,以示友好。”
楚慎心不在焉地与他喝了一杯,点头微笑示意。
西垚国王子又道,“尊敬的陛下,在开席之前,我代表西垚国全体臣民,向陛下献上我国至宝,比明珠更为耀眼、比鲜花更为靓丽!比最名贵的丝绸更为……”
“不是那么性急吧。”傅清月执着酒杯瞧身侧的平王楚辞,“酒宴还未开始,就迫不及待进贡了,你说西垚国会进贡什么。”
楚辞也正心不在焉。
“我说,你怎么就跟你几个皇兄皇弟似的东张西望,别瞧了,人要来早来了,说不定今个又偷溜出去,还没回呢。你看看连皇上也这样,人家王子在讲话,他心思不知道转哪儿去了,真是……”
太后终于有点忍无可忍了,侧目对心不在焉的楚慎道,“皇上,西垚国瓦克达王子正在等你的答复呢。”
“唔。”楚慎回过神来,抱歉地冲络腮胡子笑笑,“王子说进献什么?”
“我国最珍贵的公主,瓦克达的亲妹妹,我西垚国第一美人,比海水更为纯洁透明的雅丽丝公主。”
“那么就请公主上殿吧。”楚慎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客气地点了点头。
“陛下,瓦克达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王子请说。”
“瓦克达日前跟陛下提过,为表示我们两国邦交友好,西垚国愿与大楚和亲,世代缔结良缘。将瓦克达最珍贵的妹妹献给陛下的同时,瓦克达恳请陛下赐予一名天朝女子,这名女子瓦克达对她是一见钟情,至此还念念不忘。”
“哦?”楚慎极为好奇地看着王子,“是什么女子,姓甚名谁,不知是哪位大臣家的千金?”
于是一众家中有千金的大臣们面色都微微发黑了,心中暗想,不会吧,不会是我们家闺女那么倒霉给他看中吧。西垚国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谁舍得把自家女儿嫁过去受罪。
这也是皇帝为难的地方,和亲一事在朝上提了多次,也没哪个大臣敢自告奋勇站出来,又不能用逼迫的手段。自己的皇妹,也就十三皇妹楚瑶年龄适合,又待字闺中,可太后一早就说了,瑶儿决不远嫁西垚国,又不能不尊重太后的意思,真是让他头痛。
若是王子指名道姓要哪名女子,问题到好办了。反正是王子自己看重的,到时若不献出那个女子,使得两国纷争,谁也担当不起那个大责。
就在大臣们紧张兮兮的时候,西垚国瓦克达王子起身拱手道,“这名女子是陛下后宫之人。”
众人松了一口气半秒后,又集体倒抽一口凉气。
你瓦克达不会吧!你想抢我们皇帝陛下的老婆?你你你!还要不要脸呢?所以说蛮夷之地就是蛮夷之地!我们天朝上国,比你们不知道文明几百倍!
大臣们都颇有微词,交头接耳。
在场的后妃有些惊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晓得到底是哪个后妃那么“有幸”被黑面神王子相中!
皇帝手握金樽,面色瞧不出喜怒。
瓦克达忽然说道,“其实她只是一名宫女,并非陛下的妃子!所以大家不必惊惶!我西垚国虽地处偏远,但也知贵国的风俗文化,绝不会作出夺人妻子之事。”
就在此时,忽传来侍卫一波又一波的通报声。
“东陵国王子晋见!”
楚慎与楚璇同时皱了皱眉头,心道坏了,小家伙还没来……
岂料,下一句。
“皇贵妃到!”
云沁笑眯眯地牵着东陵国小王子的小手,与他一齐走了进来。
那可真是万众瞩目。
简直比明星们走星光大道更轰轰烈烈。
这场上所有人所有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