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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且歌-第49部分

小说: 且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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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了扭身子,支支吾吾地说:“这里……不好吧……”

    他根本就不理我,就把我禁在这墙角里,嘴唇一路向下滑去,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竟然令我放松下去。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从挣扎变成下意识地扭动,胸口觉察到一阵清冷,眼风向下扫了一眼,羞得直欲掉眼泪。

    我想阻止他,张了张口却变成两声哼哼,慌乱地左右看看,漆黑的巷道里没有一丝声响,从墙里头探出来的几枝红杏,在红墙上投下恍惚的迷影。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感受到身体中被撩拨起来的丝缕情欲,享受亦紧张。

    咳咳,我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他就这么有条不紊地摆弄了一会儿,再度贴上我的嘴巴柔柔地吻起来,我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有力的心跳,极力压制着自己越发慌乱的呼吸,他的动作适才顿住,撩开我一束耳发,嘴唇就贴在耳边,吐出男性低沉魅惑的气息,他说:“记住,这是我给你的。”

    这声音仿佛唤醒了每一寸沉睡的肌肤,它们不受我控制地细细战栗,我无力地依附在他身上,娇吟般低声问道:“容祈,你什么时候娶我?”

    他低笑着将我拥住,大约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声音喑哑发颤,他说:“我们都逃不掉了。”

    我几乎是被他抱进马车里,他轻轻拂去公文上的尘土,塞进我冰冷的手中,月下蓝衣灼灼,春夜清风中发丝飞扬,风华如斯令我沉醉,我终于理解那句“逃不掉了”的意思。他转身唤了随从驾车,站在远处望着我离去,马车驶向皇宫,我同他越来越远,直到那抹墨蓝凝聚成模糊的黑点,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之后我依旧在内殿贴身照顾父皇,每一次服药甘霖皇叔都会亲自查验,确定没有问题才命我伺候父皇喝下。朝中的琐事大多交给丞相和顾且行打理,容祈也跟着忙碌,精神好些的时候,父皇会翻看我帮他取来的公文,不知道里头究竟写了什么耐人寻味的东西。

    随着药效发挥,父皇的身子渐渐开始好转,为了防止朝臣匪夷,原定的顾且行的婚期照常进行。这天倒是没出现抢婚逃婚的乌龙,父皇气色上佳,同皇后一道出席了仪式典礼,并未在殿前饮宴,便由我掺着回内殿休息,我同父皇说了阵闲话,父慈子孝一番,守着他睡着,便转身回了娇华殿。

    终是见识了顾且行有史以来第一次耍酒疯。

第55章 楼头画角风吹醒(六)() 
我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想顾且行这个酒疯耍得非常之正经,我之所以确定他在耍酒疯,实在是因为他今天太多话了。

    我回娇华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多数宫人忙完自己的事情都去歇下了,娇华殿里烛光昏暗,描红伺候我卸了妆,我便打发她出去,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吹了灯上床睡觉。

    我不知道顾且行是怎么绕过个中耳目摸进来的,只是睡着睡着总觉得有个人在骚我的头发。我睡得很沉,昏昏沉沉时想到小本儿里看来的鬼故事,大约就是睡着的时候被人绕着头发,然后然后……

    我朦胧中打了个激灵,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拉紧被子护在胸前,因为动作太生猛,扯得自己头皮生疼。因我现在还没彻底醒过来,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但那扯头发的疼痛太过清晰,便认定了今夜是在闹鬼。

    我闭着眼睛哇哇地乱叫,外带胡言乱语。叫得守夜的宫人紧张起来,门外亮起几从灯火,而我的嘴巴也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死死封住。感觉到眼前的光线,我适才勉强撬开一道眼缝,然后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看见顾且行的脸……

    我嗯嗯叫了两声,顾且行用膝盖压着我,连带鼻子嘴巴都被他包在掌心下,差点憋死我。外头宫人立在门口,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和顾且行干干对视几眼,他终于松开手掌,这要是换了别人,我势必要一脚将他踹下去,大呼一声有刺客。但是眼前这只身份有些特别,这深更半夜的叫人知道他摸进我房里,笑话就闹得太大了。

    我强作镇定,同外头道:“没事,我做了个噩梦,下去吧。”

    顾且行也松了口气,乃至翻了个白眼,身子一软,倚着床颓坐在地上。我适才想起来,今夜不是他同陈画桥的新婚之夜么?

    鼻尖嗅到浓烈的酒气,我抓紧被子缩在墙角,压低声音对背对着我的顾且行道:“你,你做什么?”

    “唔,我喝多了。”他揉了揉额头,垂头丧气地说。

    我唇角抽了抽,想起小本儿里的段子,男人喝多的时候,容易容易干什么来着……我看着他的目光更显防备,手掌伸到枕头底下去摸容祈给我的药粉,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掐昏了再说。

    我正哆哆嗦嗦地开药粉盒子,顾且行又模模糊糊地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娇,娇华殿……”

    “嗯?”他偏头看着我,眼睛眯着像个没睡醒的孩子,他用力撑了撑眼皮,皱着眉头挺嫌弃地看着我,道:“怎么是你?我要回景澜宫,唔,我走错门了……”

    我偷偷抹了把冷汗,他这不是走错门,简直是要上错床啊……我确定他是喝多了,乃至喝得有点失忆了,我便提醒道:“那个,皇兄……你现在不住景澜宫,你已经搬出去了……”

    “搬去哪儿了?”

    “东宫。”我怯怯地提醒他,黑暗中看见他暗红的衣裳,琢磨着怎么才能无声无息地把这个新郎官儿给送回去。想来此刻陈画桥在东宫,左右等不到新郎,怕是要捅破天了。

    “东——宫——”他将这两个字重复一遍,又揉了揉额头,一拍大腿扭头对我道:“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成亲,陈——画——桥——”叹口气,开始抱怨:“那个女人烦死了,到处惹麻烦,还有你,我看见你就烦得很,要不是看你可怜……”

    我?可怜?我脑子忽然彻底清醒开了,顾且行眼下这个醉劲,正是个套话的好机会,我不防试着将他为什么说我是“野种”这事情套一套,我急忙反驳道:“我哪里可怜?”

    他也不回答我,兀自胡言乱语:“我早就知道了,等我做了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把你这野种赶出去,还有那个姓容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跟个傻子一样……唔,我头疼,你去给我端醒酒汤来……”

    我没动,继续问他各种问题,比方他为什么从小就讨厌我,为什么说我是野种,我哪里可怜,容祈又怎么不是好人了。但顾且行果然是冰块脸顾且行,就算是胡言乱语也乱不到点子上,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说。

    我觉得他可能醉得有些过头了,稍微清醒点可能更好问,我小心从他身侧下了床,心一软,随手塞了条云被给他。推开房门,我招呼了个宫人,说今晚喜酒吃多了,让他给我弄点醒酒的东西来。

    我端着醒酒汤蹲在顾且行面前,挺无奈地看着他,而他这会儿已经睡着了,气息很均匀,嘴巴同个娃娃似的撅着,眉心却还是皱的紧紧的。他这个睡着的表情要多纠结有多纠结,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见他那个眉头,就有伸手帮他抚平了的冲动,我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没忍住。

    眉头舒展了,看着就顺眼多了。他在这里睡着,守着这么个祖宗,我是没法睡了。我便随手从桌上拿了两个橘子左右手抛着解闷,打算等他一觉醒过来,问问他自己打算怎么出去。

    顾且行睡得倒是踏实,一句梦话也没有说,我觉得挺失望的,我还指望从里面听出点秘密来。我打着呵欠,扯了床棉被在身上盖着,好心地去帮他也拉了拉被子,至于他这么坐在地上,我是真的管不了了。

    “水……”

    我正扯被子的时候,他薄唇抿动,发出个喑哑的字节,我只得端起手边已经凉透的醒酒汤,舀一勺朝他嘴边凑过去。他不喝,除了暴力我也没有别的办法,猛然想起容祈中毒昏迷那几日,我都是不辞辛苦用嘴巴亲自喂的……我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用瓷勺去撬他的嘴皮。

    感受到这口冰凉,顾且行便顺从地张了嘴,眉头却跟着越皱越紧,我一鼓作气喂了他半碗汤水,一次次撬开他的嘴巴,莫名地有种捉弄他的快感。但是我不知道顾且行这个小人,他其实早就醒了,就那么半眯着眼睛看我,在我拿帕子给他擦嘴的时候,缓缓睁开眼睛,“不害怕了么?”他说。

    我吓得手一哆嗦,感觉他这个口气和刚才已经不大一样了,大约真是酒醒了。

    “怕……怕什么?你现在醉得跟一滩烂泥一样……”我真是口没遮拦习惯了,实在没反应过来我这句乃是个激将,而顾且行这个人他年少气盛,受不得激将,后肘撑在床上就要起来扑我,我随手操起一个橘子,威胁似得看着他。

    顾且行闷笑一声,抬手夺过那个橘子,幽幽地开始剥橘子。一瓣两瓣三四瓣,剥的那叫一个遍地开花惨不忍睹。身为太子爷连个橘子都不会剥,我同情他。我摇摇头摸起另一只橘子,手法娴熟地剥成一朵绽开的大花,递到他眼前,“喏,给你。”

    大概是真的口渴,他没拒绝我这个好意,一边吃橘子一边问:“我怎么到你这儿来了?”

    “你说你走错门了……”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以避免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顾且行塞完了橘子,很自觉地将碗里剩下的醒酒汤仰头饮尽,将小碗随意往地上一丢,问道:“什么时辰了?”

    “四更天了。”

    “唔,还早。”

    什么还早,不早了,此刻东宫肯定已经闹成一锅粥了。我便指了指门口,示意他趁着所谓的还早抓紧回去吧,莫要叫老婆等得着急了。顾且行白我一眼,一本正经地问道:“顾且歌,你怪我吗?”

    大约他说的是抢婚的事情,我何止是怪,简直恨死他了。我眨眨眼睛没有回答,他说:“你不该怪我,”长叹一口气,“算了,你怎么样与我何干……”

    他撑着床沿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了两步,我忍不住将问题说出口来,“皇兄,我到底是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

    “想知道?”他扭头看我。

    我夺定点头。

    只觉得一阵清风拂动,他倏一下闪到我面前,将我按倒在床上,眼神在我面上游离一阵,冷冷道:“现在知道了么?”

    我慌乱的眨眨眼睛,我不懂。

    他闷笑一声,眯起眼睛问:“还是,要我有下一步动作,你才明白?”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如果我真是他的亲妹妹,他不可能这么做,毕竟顾且行不是个乱来的人。我倒是不急于消化这个真相,瑟瑟缩缩地说道:“那个,你先起来一下……”

    他就那么瞪眼看着我,一会儿厌弃一会儿怜惜,一翻身滚到床上平躺着,指了指那头的软榻,说道:“你,去那里。”

    我急忙从床上爬下来,站在几步外看着他。他懒懒躺在床上翻着眼皮,抬手揉了揉额头,带着几许鼻音说:“不想我碰你就按我说的做。”

    “你不走了?”

    “嗯。”他闷闷应了一声,枕着手臂幽幽地合上了眼睛。

    我暗咬着嘴皮看他,愤愤地抱了床云被往软榻那头走,眼下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而我也不大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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