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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且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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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皇叔,我这里有根月岐山采来的月灵芝,留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处,既然皇叔懂医,倒不如送给皇叔好了。”我说。

    甘霖适才顿足看了我一眼,眉梢微微上挑,含笑道:“不必了,世人只道月灵芝功效非凡,却没几个人知道,月灵芝不过是一味剧毒罢了。不信你明日将它埋到土里,看看周围的花草是不是都枯死了。”

    “有这么厉害?”想想自己将它当宝贝似的带在身上,我不禁吓了一跳。

    甘霖教导我,就算是毒也都有它自身的妙用,我倒是不用害怕,既然是个得来不易的宝贝,妥善收藏起来就好。

    之后他亦同我说,他这个人洒脱随性惯了,其实不大喜欢在宫里拘着,因而拒绝了爵位,叫我在人前的时候,不要叫他皇叔,平白给他增了束缚。

    我便杂七杂八地问了很多不重要的事情,比如他和醉影楼的关系,以及我终于知道,顾且行那日带我去醉影楼的时候,身上受的伤就是叫他修理的。我听着心里暗爽,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皇叔好生崇拜。

    分开的时候,我偷偷看了几眼他的背影,那种超然的气度,浑身散发的自信风华,如果他并非生在宫外,即使当初先皇将天下交给了这个人,定也能治理出一番盛世繁华。父皇说找甘霖回来,只是为了治病,可显然对他器重非常,说来定安这些年的皇位变迁,确实比较曲折,从先皇弟承兄位,到父皇侄承叔位,所谓太子完全成了个摆设。

    而这位甘霖皇叔显然还很年轻,若是他想要那高位,凭他的身份,也是桩出师有名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虽然我觉得甘霖皇叔对皇位不大感兴趣,但是我会这么想,顾且行会不会也这么想,所以顾且行才三番两次私下约见皇叔,乃至上元节时在醉影楼看到他,带着我去偷听他和父皇说话。

    我觉得我这个心操得太宽了,眼下还是照顾好父皇的身体更重要。也不知道甘霖皇叔给父皇配的是什么药,就连父皇这般活生生的汉子,每每进药的时候都隐不住面上的苦色。我曾试过一口,入口的滋味简直如同千刀万剐的难受,我便从容祈那里讨了些红蜜放在药里,甘霖皇叔验过,说这红蜜没什么问题,便首肯了。

    父皇进药这几日,身子尤为虚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不随意接见朝臣,任何要事直接上书奏本便可。顾且行近日很忙,顺便要准备大婚的事情,于是倒霉的我,终于被父皇打发到了东宫,找太子取一份要紧的公文。

第54章 楼头画角风吹醒(五)() 
我内心里实在不愿意见顾且行,我在路上反复琢磨了其中原因,他对我那份猥琐的心思倒不是最主要的,根本原因是我觉得我确实背叛了他,不只背叛了他,我还背叛了父皇,我把那么重要的太子金鉴泄露出去了。

    容祈用金鉴算计了顾且行,其实牵带着是把父皇也算计进去了,反应到这个层面的时候,我又将自己吓了一跳,我有点后悔了。

    但我今日是来办公事的,秉着公事公办的想法,天黑之前我硬着头皮进了东宫。

    “公主,太子要您进去。”

    侍卫同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又是一跳,我的意思表达的明明白白,我就是来拿公文的,他懒得见我,找个人传出来就好,何必让我亲自进去拿。我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实在担心顾且行又在同我玩什么花花肠子,但当着侍卫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再度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今天又是邪行的一天,顾且行这个酒量不咋滴的人,竟然自己在房中喝小酒,而且还是穿着成薄薄的白衫喝小酒。看来他最近真是闲得够呛了,逍遥,真逍遥。

    为了提防着顾且行,我今日还特地带了几个父皇身边的侍卫跟着,推门以后,我站在门口不打算进去,规规矩矩地同他见了个礼,开门见山地要公文。

    顾且行捏着酒杯在手里打转儿,睨我一眼道:“把门关上。”

    我抽抽眼皮,偷偷看看自己血色浅淡的指甲,因为最近都在照顾父皇的原因,我便没按容祈说在指甲里淬毒,今天出宫匆忙,倒是也忘记了。我看着顾且行因为喝了几杯小酒,而微微发红带着醉色的模样,心里有点发毛。

    顾且行将被子往桌上一磕,我眼睁睁看着红木做的方桌,竟是将酒杯磕成了两半。顾且行又冷冷扫了我一眼,“关门。”

    我倒吸一口冷气,回身对跟着来的侍卫吩咐:“你们就在这里候着,不要乱跑。”

    我关了门,还是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挪步。顾且行从桌旁又操出两只小杯儿来,一前一后摆上斟满,淡淡道:“过来坐。”

    我急忙摆手,热情地打着哈哈,“不坐了,不坐了,父皇还等着我回去交差呢。”

    “你在怕什么?”他扭头看着我,当是因为醉了,目光有些散漫。

    我怕什么,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么。但是他这么说出来了,我倒是也不怕了。他穿着睡觉时的素白中衣,脚上蹬一双短靴,跨腿坐在案子前,情态倒也风流。我大步走到他对面站住,端起手边的杯盏仰头饮下,大方道:“妹妹日前多有得罪,这杯酒算是向皇兄赔罪,还请皇兄有什么事情冲着妹妹一人来,莫要再牵连妹妹身边的人。”

    “呵……”他冷笑一声,竟然完全没有提太子金鉴的事情,低头抿一口酒,忽而问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酒里下药?”

    我干干一愣,强装出来的大方也不见了,脱口问道:“顾且行,你还没这么卑鄙吧?”

    “卑鄙?”他将杯子在桌上又是一磕,扬起脸来看我,半眯着眼道:“你知道什么叫卑鄙?”

    好吧,我得承认我和容祈假造太子金鉴诬陷他是比较卑鄙,那也是他小人在先。我看着顾且行挺生气的,便也不说什么不好听的反驳他,他便道:“坐下,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站着问吧,不妨事。”我道。

    顾且行习惯性地冷哼,“你放心,我今日没有心情拿你给自己寻不痛快,坐。”

    我便鬼使神差地当真坐了。顾且行将早就准备好的奏章甩在桌子上,手掌按在玄黄的封面,表情换做我最为习惯的严肃,他道:“近日你侍奉的父皇身边,可听说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没有啊,宫里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敷衍着。

    他用深不可测的冰冷目光看着我,因为饮了酒的缘故,面色格外的红润。似乎想了很久,他终于开口问道:“父皇为什么避不见人?”

    “身子不好。”我从善如流地回答。

    “有多不好?”

    “大约再歇息个三五日便没事了,皇兄不必忧心。”

    顾且行直直瞪着我,意思是警告我不要跟他耍花枪,他要听的是实话。我眨眨眼睛避开他的目光,伸手去拿那张折子。

    顾且行把我的手按住,我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来,却被他按得更紧,我便挤眉弄眼地瞪着他,警告他放尊重点。

    顾且行还是那么按着,掌心里有层湿汗,而且很热,按得我非常不舒服。他夺定道:“我要你一句实话,父皇是不是不行了?”

    我登时便恼了,冲他吼道:“你这话是大逆不道!”

    “哼,最好是我大逆不道,”他目光中闪过些异样,轻笑道:“你也最好盼望着父皇可以撑到你和姓容的成亲那一天,不然……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他手掌猛得一握,握得我指节生疼,我们便这么僵持着,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要把手抽出来,怎么也扯不动他。我咬着嘴唇面露一丝苦涩,放软了声音,问道:“皇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我……”

    “太子殿下,靖王爷求见。”

    门外传来侍卫通传的声音,我只得把嘴边的问题咽了下去,虽然问题没问出来,但听说容祈来了,我心里倒是踏实了许多。顾且行看看按住我的手,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对门外吩咐道:“让他进来。”

    我本能地再去抽自己的手,他按得更紧,莫不是打算就让容祈进来看到这副场景吧。我扶额望天,怎么就招惹了顾且行这个冤家。

    容祈进来以后,先是像模像样的同我二人打了个招呼,而后看到我们这扣在一起的手,脸上倒也没有太明显不悦的表情,随即展颜一笑,问道:“公主和太子殿下,这是在扳手腕?”

    顾且行的手掌松了松,我急忙将手抽回来,抚弄着腕子道:“是啊,皇兄臂力惊人,是妹妹不自量力了……”

    说着我从顾且行掌下把奏本抽出来,起身对他行个礼道:“既然皇兄与王爷有正事要谈,妹妹就先告辞了。”

    我抱着那公文往外退,却被容祈扯了把袖子,站在他身旁干干地看着他,容祈道:“我送你。”

    “哦,好。”我囫囵应了一声,才知道容祈这趟是专门替我解围来的,看来把我放在顾且行面前,他还挺不放心的。

    “慢。”

    我背对着顾且行,听到他颇具威严的声音,顾且行道:“西北异邦几次三番出兵骚扰漠北边境,依王爷看,此事当如何处之?”

    容祈微思,淡然夺定道:“虽远必诛。”

    “呵……又如何确定,此事不是漠北与那异邦联合做戏,故意挑起战端?”顾且行道。

    容祈冷然轻笑,竟在此时牵起了我的手,将我拉到他身边,以一个十分亲昵的姿态站在顾且行面前,容祈道:“一个男人,就算再没用,也要懂得保护两样东西,脚下的土地和怀里的女人。漠北臣服定安二十年,任何人骚扰,扰得都是我定安的国土,自当出兵震慑。即便此事为空穴来风,那异邦地域狭小兵马稀微,虽不足以养虎为患,便如叫蚊子爬了脚心,一巴掌下去,虽拍疼了自己,亦能免得半日瘙痒,何乐不为?”

    顾且行沉吟低笑,挥手道:“退下吧。”

    容祈牵着我从东宫走出来,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他们的对话,总有种容祈说的不是打仗,而是在给顾且行警告的感觉。马车停在东宫后巷,我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容祈打发了随侍的去远处候着,将我拖到一处死胡同里,一把将我按在墙上,三分怒意道:“答应过我什么,嗯?”

    我慌乱的眨眨眼睛,不知道他究竟在问什么,实在是我答应他的事情太多了点,多得一样都想不起来了。因他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我手上一松,文公掉落在地上,露出其中朱笔批阅过的纸张。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今晚月色不大好,这巷子里也没什么光线,我看着他阴影中的轮廓不大柔和,眼中的怒意慢慢爬上来,恍然开悟,他这莫不是在吃醋吧?

    我干干解释道:“不就是叫摸了下手么,也不是……”

    他的手掌插进我垂下的发丝,抬着我的后首激烈地吻起来,我紧张地绷直着身子,觉得这个地方不大稳妥,这一墙之隔的地方可就是顾且行的东宫。而他完全不管不顾,灼烫绵软的嘴唇手段娴熟地诱人启齿,似乎要被他抽干所有的样子,一手抬在我的后腰上,他将我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插在发里的手掌不安分地摸索,从耳后到脖子,最后干脆探入后襟里。

    我扭了扭身子,支支吾吾地说:“这里……不好吧……”

    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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