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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且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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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却显得闪烁。

    “你想说什么?”

    他温和一笑,说道:“没什么,等我从月岐山回来,就没事了。”

    我撇撇嘴出了房门,望着夜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月岐山上是不是真的有月灵芝那东西,要采那月灵芝,是不是真的那么难,约莫就是个越传越玄乎的故事吧。

    正月十五,上元节。

    这天父皇和皇后会带着太子在城楼上接受百姓朝拜,太子亲手点放一盏烟火,城里大大小小的花灯便跟着点亮,场面好不壮观。可惜城楼上风大,我从来没机会跟着上去站一站,那种俯瞰全城,操控万家灯火的感觉,一定非常的痛快。

    从这一点来说,我是羡慕顾且行的。

    我同秦子洛一起挤在人堆里,看着高楼上的人影,听着百姓欢呼朝贺。仪式这种东西或许真的有其本身的力量,当那盏烟花在空中华丽绽放时,我心中结了许久的疙瘩,也随之释然,仿佛从此刻开始,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我和秦子洛相视一笑,逆着人群在街道上胡乱游走。其实这上元灯会我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倒是没什么太好奇的东西,只听着秦子洛同我讲他们往年在军营的时候,是如何自家庆祝的。

    他还说容祈小时候很笨,挑灯会烧着了衣裳,他们爬到树顶去看灯上的谜底,他上去了还不敢下来,那时候他经常哭鼻子,因为长得太像个姑娘,时常被城里的小孩子欺负,每次都是秦子洛帮他出头。

    他们一起学文习武骑马射箭,后来秦子洛一门心思跟着他爹秦将军学习战术兵法,偶尔跟着上阵杀敌,容祈则弃武从商,慢慢地做起了生意人。

    这么闲闲地逛了一会儿,我随便买了街边的小食,左右开弓的吃东西。后来又猜了几道灯谜,我懒得动那份脑子,秦子洛便出了几回风头,赢来些没什么实用的小玩意儿。

    这便走到了白鹊桥,桥栏两边挂着各色花灯,图案绘得俗气倒也喜庆,桥上好多搂搂抱抱的青年男女,大约除了七夕,这就是皇城一年到头风气最奔放的一天了吧。

    白鹊桥下飘着河灯,今日水流极缓,一盏一盏,漂得慢而幽幽。

    “你不去放盏河灯?”秦子洛问我。

    我在桥栏上撑着下巴顺着河水远眺,懒懒道:“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儿,我早就不信它了。”

    “你这个女孩子真不浪漫的。”秦子洛数落道。

    我白他一眼,“是啊,浪漫又不能当药吃。而且啊,我在宫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没有愿望啊。”

    秦子洛咂咂嘴,抬起下巴指了指天上的圆月,抱怨道:“你可知这一刻咱们在这处花前月下,小玮还在深山里头防狼斗虎找什么鬼灵芝,你就不担心?”

    唔,他那么本事,需要我担心么?我抬头看着月亮,地上灯火太盛,天上的明月被衬得不大起眼,可是想来,此刻在月岐山上的容祈,这圆月大约就是他唯一的光亮了吧。

    好吧,既然如此,本公主今天就矫情一回,同他意思意思。

    我们在对面桥头找到卖河灯的阿婆,我笑眯眯地掏钱买灯,那阿婆道:“我家的灯已经被人全包下了,姑娘去别处瞧瞧吧。”

    包了?这标准的顾且行的行事作风啊,我莫名地这么想着,一抬头还真看见了顾且行,他用掌心托着只个头不大,但小巧精致的莲花灯盏,不冷不热地说:“给你。”

第45章 花前对酒不忍触(四)() 
“皇……哥哥?”我觉得今日很邪行,我竟然在这种龙蛇混杂的时候碰见了顾且行,而且他居然会干买河灯这种,他向来不屑的事情。

    顾且行不耐烦地看着我,待我将他掌心的河灯小心接过来时,他便迅速撇开目光,一脸的不自在。我本以为他这不自在是因为我,一扭头才发现,有个更不自在的物件儿跟在他身旁。

    乖乖,顾且行和陈画桥,这是在培养感情?

    “我要这河里飘着的都是我的河灯,这样我的愿望就一定会被神仙看到,他们……”陈画桥捧着盏河灯兴高采烈地说着,抬头时猛然发现了我,话便卡在嘴巴里了。

    我想着她既然是同顾且行幽会的,我也不好破坏了氛围,冲她弯了弯眼睛,转脸面向顾且行,扬了扬手中的河灯,“谢啦,我们先走一步。”

    说着,也没顾得上去看顾且行的表情,我很自然地去拉秦子洛的袖子,却听陈画桥喜滋滋地招呼了声“秦大哥”。

    我很佩服陈画桥这个自来熟的本领,约莫下次见了容祈,她还得嗲嗲地来句“容大哥”。我一幻想到那个画面,不止心中作呕,乃至莫名来了股怒气,真想指着陈画桥的鼻子问问她晓不晓得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这么一想我才觉察出些不对劲来,陈画桥当着顾且行的面,同别的男子这么亲近,怕是不大好吧。而我转眼去看顾且行的时候,分明没看出任何不悦来,仿佛听都没听到一样。

    总归是大喜的日子,我也不太拘束,凑到顾且行耳旁,压低声音问:“唉,这个惹祸精是父皇他们硬塞给你的吧?”

    顾且行瞟我一眼,闷哼一声,我心里便也有底了,窃窃笑两声,大喇喇地拍了拍顾且行的肩膀,同他道:“好好调教调教。”

    今日果真邪行,我竟然主动同顾且行亲近,而且他也没有将我瞪回去,而是敛目长舒一口气,一副发愁的模样。

    陈画桥同秦子洛打完了招呼,便开始摆弄她那一堆河灯,我提了笔在小纸条上顿了顿,不知道该书个什么愿望,于是龙飞凤舞地写了“长命百岁”四个大字。秦子洛凑过来看一眼,打趣道:“你还挺孝顺的嘛。”

    我冲他一笑,本公主之孝顺可是极富盛名的。我这长命百岁自然是写给父皇的,至于容祈,其实我心底真的不大担心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心,我觉得我不像个寡妇命。

    河灯放完了,我便拖着秦子洛打算离开,陈画桥拖着顾且行跟上来,顾且行也没表现出分毫不情愿。我琢磨着,陈画桥同顾且行这老冰块儿一起逛灯会,定也好生无趣,比同我斗嘴吵架都要无趣。

    我们四个人开始瞎晃,顾且行有意无意地距离陈画桥远点,开始陈画桥还会死皮赖脸地贴过去,后来同秦子洛聊天,聊着聊着也就忘了,将我和顾且行两人甩开几步,只时不时回头望一眼,生怕我们走丢了似的。

    我们在人群中随波逐流,不知不觉就晃到了香安街上,这里是每年灯会最热闹的地方,以醉影楼为首的各家青楼妓院,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莺歌燕舞盈盈笑语随处可见。

    因这附近都是声色场所,陈画桥适当地表现出一丝不屑,但很快又在各种新奇的表演中松了心思。我们站在醉影楼门外搭建的高台下,舞姬娉婷而舞,高楼上有人不断地抛洒花瓣,四周彩灯高悬,凤箫声动,玉壶光转,灯火阑珊下,美人扎堆。

    我用余光瞟到顾且行侧目看我时的表情,只当做没有看见,专心地对着舞台喝彩,后一秒又瞟到顾且行抬头望向高楼,眉心忽然皱紧,仿佛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我随着他的目光望上去,看到楼栏处斜倚的背影,那人手持一只玉壶,也不用杯子,仰头便喝起来,情态好不风流。

    顾且行左右看看,看见陈画桥正专心望着高台,眸光一闪,转身朝阴影中走去。他大概没有发现我在偷看他,我扯了扯秦子洛的袖子,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个闯祸精交给你了。”

    话一说完,我火急火燎地去追顾且行的脚步,只见他在无人的后巷绕几个弯子,而后拐进了醉影楼的偏门。咦,他对这地方还挺熟悉的。

    我小心跟在后头,想起第一次同顾且行一起逛妓院时他受伤的事情,便觉得这其中的猫腻今日便可能显露出来。顾且行走得匆忙倒也大方,绕过红灯结彩的院子,大步进了厅堂,而后直朝楼上走去。

    我便有些发愁,实乃我今日穿的是女装,而醉影楼知道我是女儿家的人没有几个,这要是被熟人撞见了多么尴尬。我从袖子里抽条丝帕,半遮着脸鬼鬼祟祟地跟上去,上了楼梯拐角,愕然发现寻不到顾且行的影子了。

    我东张西望一番,正失望着打算走的时候,看到另一头的拐角走出一名小厮,那小厮约莫是领着条嫖客,哈腰道:“爷,这边请。”

    然后,那接着闪出来的嫖客的身影,吓得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这个人这个人——不正是我的父皇?

    妈呀,这要是叫父皇看见我逛青楼……不对,父皇逛青楼让我撞见了,这多么的难堪。我正要躲,拐角的阴影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将我拽进条放杂物的小缝里,转身背对着廊子将我的身体挡了个严实。

    这人必然也是不想被人发现了,顺手捞了把我的腰,就将脸贴了上来。这莫不是哪个嫖客将我当成窑子里的姑娘了吧,我是想叫又不敢叫,好在这人手上倒也规矩,嘴唇同我的脸贴得很近,倒是也没真的亲上来。

    我扑扇两下眼睛,借着斜斜打进来的一束灯光看到他的侧脸,心里松了口气,原来顾且行他躲到这处来了。

    我们两人便在这处佯装成亲热的模样,父皇从身旁过去的时候,看也没看一眼。他松了口气,气息喷到我面上的时候,痒痒的。我急忙将他推开,捋了捋被他吹乱的额发,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说点啥。

    顾且行抿着唇瞪我一眼,却是干脆脸红了。我弯着眼睛对他笑笑,又瞟了瞟父皇走进的房间,轻声提议道:“咱们去看看?”

    顾且行敛目略思忖,终是跟上我的脚步,随我进了隔壁的房间。这房间正是与父皇所入那间相邻,窗口开在后巷,此刻前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后巷便清静得很。而我们大大方方地进了这房间,乃是因里头并没有灯火,约莫是个无人的房间。

    既然是做贼,便得有做贼的态度,我们动作很轻,推门关门的时候几乎没有声响,一扭头却又听见几声嬉笑淫词,一男一女交耳低语,女子一嗔一笑,言语模模糊糊,嗯嗯啊啊……

    然后,那贴墙而放的木床,便开始吱呀吱呀作响了,交欢之声此起彼伏,男的恣意女的放浪,好一番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因他们搞得太过投入,便没发现屏风后头这两个人,我探头朝床上瞟一眼,瞟到一条白花花的长腿盘在男子腰间,这回是真的见识过猪跑了!

    顾且行跟着踟蹰起来,房间里光线太差,我也看不清他的脸色。而床上交合那两人,忽然一顿,彼此没了动作,房中忽然归于寂静,我以为他们是发现了我们,琢磨着是推门出去呢,还是摸条棍子将他们打昏。

    而顾且行大约也是这么想的,迅速拉我一把,将我拽进一处角落,那从梁上垂下的帷幔,方好将我们裹在其中。只是这帷幔是束成一条的,它所能遮挡起来的面积很小,我们下意识地便抱做了一团。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发现这动作的不妥,床上又传来女子娇嗔:“讨厌!”

    男子道:“小妖精,还要不要了?”说着,那床又跟着“吱呀”一声,女子跟着闷吭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声音很是撩人。她半喘半求饶:“你……你快些……”

    接下来又是吱呀吱呀,嗯嗯啊啊。我适才弄明白,原来方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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