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而来,总裁专治不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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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为了报复,她蓄谋已久的步步谋婚,对他设局下套。直到在失去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短短两天时间,她亲人尽失,留下终生痛苦回忆。当她以死谢罪时,那个被她伤得最深的男人,却给了她第二次重生。她问:“你不恨我吗?”他回:“恨!恨我爱你已深入到骨髓。”新文:《撕心烈爱》旧文:《强行相爱,我的傲娇的男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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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初次见你()
擦肩而过,两人蓦然回头。
见面的第一句不是“好久不见”,而是几乎同步的一句。
“是你?”
下一秒,她仓皇而逃,于她而言,他是魔鬼,而他却穷追不舍,于他而言,她是逃跑的猎物。
168的身高最终难敌他186的大长腿,他长臂一勾,轻松将她拖进楼梯间,并抵在了墙后。
她随即一愣,依稀记得就在一个月前,两人也是如此的靠近过……
两人的相识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医院的高级病房内。
站在窗边的宁初,因为眼前的繁华,而愣了半秒。
一个繁华的都市填满了她的瞳孔,街上的一切,各种匆忙。她拍了拍脑袋,在确定眼前所看到的不是幻觉后,心情瞬间由阴转晴。
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再次探头,街道的景色一如刚才的繁华。
“天啊,我竟然离开了那个小岛!”
难以置信中又带了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又掺杂了些许血气沸腾,这感觉难以形容!
恍惚间,一道开门声响起,宁初蓦然回头,一名俊美男子推门而入。
待她看清那男人相貌后,宁初顿时变得惶恐不安。
是他,她在岛上救下的那名男人!
随着关门的声响,宁初下意识进入了防备状态。
前一秒宁初还在想,到底是谁将她送来医院的,如今看到那人,她似乎又找到了答案。
她肩膀的伤还隐隐作痛,那稀疏的红色鲜血,零散分布在肩上缠绕的那几层白色纱布上。而那一道伤口,正是救那名男人所留下的,至于为何会救他,那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事。
那男人一手插袋,搭配着他慵懒的步伐,直径坐到了病床对面的沙发。本是很常见的一个动作,可经他做出来,却有一种别人无法比拟的高贵。
他的视线犀利的打量着宁初的全身,虽然一字未说,但就给人一种极其压迫的感觉。
这个男人绝非善类……这是宁初在岛上得出来的深刻体会。
彼此沉默,视线交汇,气氛恰似在较量。
最终,是宁初顶不住这压迫的气氛,率先打破沉默。
“你到底想怎样?”
反正横竖都是死,如此不痛不痒的,还不如求个痛快,只是宁初的呛声,没有得到他一丝的回应。
宁初的耐性显然是被他耗光,“你倒是说句话啊?”
若不是宁初在岛上见过他说话,要不然,宁初肯定会以为他是个哑巴。
宁初狠狠的瞪他一眼,谁知,那男人从沙发倏地站了起来。
他嘴角微微扯动,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悦,
宁初本能的后退三大步,并强作静定的警告。
“你别乱来啊!”
他怒气翻腾了几秒后,又不耐烦的坐了回去。看他那张目无表情的脸,宁初忍不住偷偷挪动脚步,以防他突然出手。
“一。”
那男人毫无征兆的从嘴里蹦出一个字,让宁初百思不得其解。
这又是哪一出?
看见宁初一脸的愕然,那男人解释。
“最后一声,我已数完,请您回答我,今早未回答完的问题。”
问题?
什么问题?
依稀记得,当时她在中枪前,男子在问她,“身上为何带着一个军用追踪器?”
为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天早上,她在跳伞,因为她的操作失误,而被迫降落在一个小岛,出于求生本能,她在岛上找出口,只是出口没找到,反而招惹了一帮追捕她的人。
里里外外几层的保镖将她包围,一把把黑呼呼的枪口精准的对着她。那小岛的主人,竟把当成了盗贼,而最要命的是,在她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个军用追踪器,她瞬间又被扣上了间谍的标签。
那追踪器是她在跳伞俱乐部随手拿的,至于为什么是军用的,连她自已也没想明白。
当时她百口莫辨,但为了保命,她还是极力在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是军用的追踪器!”
当时,那男人是这样威胁她的,“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宁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说的话,明明是实话,可对方却偏偏不相信。
宁初的沉默,换来了男人更犀利的威胁。
“倒数三声,你没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复,你的命,一枪过。”
当时情况非常紧张,他刚说完话,便已竖起三根手指,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那催命的倒数声蓦然而起。
“三。”
宁初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
“二。”
那男人拿起手枪,指在宁初的脑袋。
在宁初以为她死定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枪声,她抬眸,有一颗子弹打碎了窗户的玻璃。
而那颗子弹并不是出自那男人之手,而开枪的人,另有其人。
子弹穿过玻璃,朝着两人所站方向飞来,危急下,宁初将那男人推开,而她自已的肩膀却被子弹擦伤。鲜血大量涌出,她双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而后面所发生的事,她不得而知,再次醒来,她已躺在这医院里。
宁初坐回病床,心里也够憋屈的,她所说的话如假包换,可对方就是不肯相信。
她长呼一口气,再次解释,“我的真不是……”
男人扬手打断宁初的话,宁初疑惑的对上他的眸。
他说,“别穿着衣服跟我在床上说话,你要么脱了,要么过来说话。”
他的话露骨,可他的神情却是出其的平静。宁初抿唇,看着男人不可一世的目光,内心即便不悦,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过来。”
宁初极为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并坐在了沙发的边缘。
“坐过来一点。”
宁初屁股微微一挪,坐过了些许。
“再坐过来一点。”
宁初没有继续领命,她语言有点些不耐烦。
“这位先生,我是伤到了肩膀,可耳朵没有聋,”她指指大门方向,“就算我站在那里,也能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话已至此,宁初干脆把想说的话一次吐出。
“第一,我郑重向你保证,那个追踪器是我用来跳伞的装备之一,至于为什么军用的,我不知道。”
“第二,我是阴差阳错才走进了您的地盘,闯进来并非我本意,如有打扰,请您见谅。”
说罢,宁初竖起三根手指,向男子保证。
“以上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我愿承担法律责任。”
2。002他的霸道()
宁初一口气把话说完,以为男子会有些反应,可谁知,他那张冰山脸纹丝不动。
男人双手负在胸前,目光扫向宁初,宁初也不畏惧的回看他。
视线交汇,两人像在僵持,也像在暗中较劲。
良久,那男人冷不丁的开口,“若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我会让你付出双倍的代价。”
犀利的目光搭配着威胁的语气,让宁初震慑!
宁初最受不了他不可一世的模样,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掌甩在他的脸上,再用一副特别嫌弃的嘴脸回呛他,“你以为你是谁啊?”
当然,宁初才不会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鬼叫她栽在他的手上呢?
她心里纵驶有万千个不愿意,可嘴里还是冷淡的回,“随你。”
“名字?”男子惜字如金的问。
宁初扭过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阿猪还是阿猫?”男子语气带着一些嘲弄。
宁初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指被气的隐隐发斗,她随口便丢了一个称呼。
“郭沫,叫我郭沫。”
宁初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的真名是什么,反证郭沫也是她小时候用过的名字,这也不算骗人。
“哪个郭,哪个沫?”
宁初沉默不语,他这是要查家底吗?有必要问得这么仔细?
“说话,”男人催促着。
她语气略带不耐烦,“郭靖的郭,泡沫的沫。”
宁初自报家门,本能的反问,“那你叫什么?”
男人点点头,随后优雅的站了起来,他缓缓靠近宁初,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只是等她无路可退时,他就站在她面前,眼睁睁的看着她。
宁初的脸刷的一下就燃烧起来,这两人的距离也未免太近了罢。
四目相对,他英俊的脸庞大大填满了宁初的瞳孔。
看到她的害羞,男人嘴角邪魅一勾,凑近她耳朵,“我的名字,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你你你……”宁初无力反击。
看着宁初的窘样,那男人又轻佻的道出一句话,顿时让宁初更加脸红心跳。
“你生气的模样,很能让男人勾起兴趣。”
宁初瞪他一眼,想起那男人在岛上的行为,真是变态至极。
男人的话再次传来,“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瞪我,”他顿了一下,“否则我会以为,你在向我发出邀请。”
“你……”
宁初彻底完败,再一次哑口无言。
男人看看手中名表,吩咐她,“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
男人欲要离开,她求之不得。可男人刚走几步,又折返到宁初的身后,半提醒半威胁,“若你敢逃跑,后果……你懂得。”
次日,晴空万里,那男人一大早便来到宁初的病房。
从他推门进来时,宁初就已经睡醒,只是她没有睁开眼睛。
男子朝她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洞悉了一切。他一如往常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没有拆穿宁初的小技俩。
只听见病房里传来两声扣扣的敲门声。
“进来,”男人吩咐道。
不知道是来者是谁,宁初紧闭双眼,听着脚步声由远至近,心里不禁产生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空气里响起一个厚实的男声,“兰总,这位小姐已无大碍,明天便可出院。”
“原来那家伙,他姓兰。”
宁初无意得知他的姓氏,心底竟产生了一种得意的飘飘然。
只是她脑袋,忽然想起一些不好的事……刚才那人说她明天便可出院?
惨了!万一又被抓回那破岛,那可怎么办?
思量间,病房已响起关门声。
男子咳了一声,用命令的口吻,“过来。”
宁初依旧假寐,没有吱声。
男人也没有继续强求她,只是悠闲的在沙发翻着杂志。
约莫过了五分钟,病房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那道声音来自宁初。
她还以为男人会放过她,可谁知那男人竟连人带被子,将她横抱了起来。
她慌忙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脑袋刚露出来,便与男子四目相对着。
她的防备意识特强,“你要干嘛?”
男人似笑非笑,“怎么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