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约已过,请签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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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怕她给贺家丢脸吗?温芊芊一向敏感多疑,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贺言恺的衣袖。
穆皎漫无目的的开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下来,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深深吸了口气。
贺子淮那个狠辣的眼神,一直在穆皎的脑海中回显,记忆中那个温润的少年,终究是离自己渐行渐远了。
手机铃声响起,叫穆皎回了神:“Judy,找我有事?”
“总监,我这里有一份文件出了错,你有时间能过来看一下吗?”Judy一向细心,很少在休息时间找她,想必是棘手的事情,穆皎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家,免不了要去看贺言恺和温芊芊的脸色。
嘱咐了两句,便开车去与Judy相约的地点。
与Judy聊文件聊了很久,看了眼时间才发现一个下午已经过去,回去的路上又接到好友夏澜的电话。
她要去外地出差几天,刚刚养了没多久的萨摩耶没有人照顾,直接送到他们家叫穆皎帮忙照顾一下。
穆皎见她都直接将狗送去了,也就没说什么。
回到家时,已经五点多,看到院子里停靠的车辆,很显然看画展的两个人已经回来了,她在院子里没看到狗,进了客厅也没有找到,倒是透过落地窗看到温芊芊正牵着狗在楼后的花园玩耍。
她倒是很有闲心。
穆皎面色冷静的扫了一眼,拎着包包上楼,倒是不用她去费心照顾了。
回到房间,她正脱着衣服,门却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力道很大,门咣当一声撞到墙上,又弹回来。
贺言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目光冷硬的盯着她,她衣服脱了半道,见他进来,眉头一蹙,利落的衣服放下来。
沉声问:“你进别人的房间不知道先敲门吗?”
“去哪里了?”
贺言恺答非所问,低低沉沉的嗓音好像古罗马的钟声,叫人莫名的感到压迫。
第十七章你是不是有病()
穆皎微微怔愣,但很快又恢复自然,淡淡挑着眉头:“去了实验中学,见我弟弟。”她说的坦然,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事实分明不是这样!她穆皎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撒谎!
贺言恺一步一步走近她,一把扯住她的衣领,冷眸紧紧盯着她,深邃的想要沉入她的眼底,一字一句的问:“穆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去哪里了!”
穆皎伸手试图去掰开他的大手,清冷的眸子染上怒意:“贺言恺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跟你说了去哪里了,你还问什么!你松开我!”
穆皎使劲了力气想要挣脱他,奈何力量那么悬殊,她哪里拗的过贺言恺,单手按住穆皎的肩膀,直接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下。
穆皎吃痛的拧了下眉头,怒瞪着他,呵斥:“你抽什么疯!是不是一天不吵架你浑身就难受!那么喜欢吵架,怎么不去跟温芊芊吵,让她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
穆皎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想要起身,却又被他死死的按住,他微微弯身,冰冷的视线尽量与她一齐。
阴郁的冷眸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寒光,好像随时都能够将穆皎吞没。
“好,你去见你弟弟了,除了你弟弟你还见了什么人!穆皎,你现在还敢跟我撒谎了!”
他倨傲的开口,透着层层的压迫,穆皎深吸了口气,这才恍惚,原来他贺言恺是知道了自己与贺子淮见面的事情,怪不得发这么大的脾气。
扯了丝冷笑,穆皎反而平静了下来,不再挣脱,反而勾着唇角讽刺的说:“哦对了,我是去见了你弟弟贺子淮,你也知道跟你结婚之前,我跟他是有过一段的,如今见了面,难免不要说两句,叙叙旧,怎么,你觉得有问题?”
她挑着眉眼,唇角微勾,竟是说不出来的明媚,明明美好的不可方物,却偏偏成了贺言恺最最讨厌的样子。
因为穆皎,永远不会低头,永远扬着头,趾高气昂的告诉他,对我就是那样做了,所以呢?
贺言恺眼底染上一抹阴鹜,缩了缩瞳孔狠狠掐住了穆皎的脖颈:“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穆皎,你不要忘了你跟他贺子淮是叔嫂!跟小叔子在大街上亲亲我我,到底有没有把我贺言恺放在眼里!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他狠狠的掐住她,穆皎白皙的脸别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曝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身亡。
可见贺言恺用了多大的力气,带着多深的怒意。
穆皎呼吸困难,但却不挣扎了,好像抱着必死的决心,冷冷瞪着贺言恺:“我和小三共同服侍的你的事情被传出去,是不是更丢你贺家的脸,更丢你的脸!”
那几个刺眼的字出来,贺言恺下手就越发狠辣:“是不是想死!”
如果说贺言恺是极端的猎豹,那穆皎就是珠穆朗玛峰上最上面的那层坚冰,一个暴戾又狠辣,一个强势又冷冽。
贺言恺问她,她就真的回答,凛冽的扬眸:“对,想死!”
“我偏偏不让你死!”说罢,他倏地松开穆皎,穆皎猛烈的咳嗽,身体剧烈的颤抖,反复重获新生一般的喘息。
可贺言恺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下一秒就拽住她的手,强硬的将她拉到床边,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到床上。
随即身体压迫上去,擒住她的下颚,目光冷冷的扫到她脖颈的红印子,微眯了下双眸,俯下身去亲吻穆皎,可穆皎哪里肯,拼命的闪躲,拼命的拒绝。
这样的拒绝叫贺言恺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层,大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彻空间。
“怎么,他贺子淮亲你的时候你就那么享受,我亲就不行了?”贺言恺讽刺的冷笑,将她乱动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漆黑的双眸狠狠盯着穆皎,大声呵斥:“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贺言恺的妻子!”
“滚开!”穆皎脸色一白,愤恨的瞪着他:“你不要污蔑我,我要是想给你戴绿帽子,还用得着现在给你戴?早八百年我就给你戴了!还容得上她温芊芊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穆皎的理智已经被贺言恺三言两语的讽刺污蔑吞没,出离愤怒的样子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
贺言恺狭长的眼睛狠狠一眯,伸手扯开她的衣服,穆皎身上一凉,紧缩了眉头警告:“贺言恺,没到排卵期你给我滚!还是,还是你想让温芊芊来听房,我这个正室终于在不是排卵期的时候被临幸了,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
第十八章请你出去!()
话音几乎刚落,穆皎的唇就被狠狠堵住,让她那些愤怒都无从发泄,只能被迫被贺言恺索取掠夺。
他从来不会温柔对她,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大叫,她反抗,就像在做无用功,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而她不会有一次,哪怕是一次,他即便是误会了他们,哪怕她解释一句,好好说一句话,贺言恺也不会暴跳如雷到这种地步。
贺言恺要惩罚她,狠狠的惩罚她,要她永远记住,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温芊芊看到了穆皎的车,知道她已经回来,暗暗思忖了下,便将狗拴住,上了楼,越走近穆皎的房间,里面激烈的争吵就越大。
她站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着穆皎的讽刺,听着贺言恺的暴怒,心中有阵阵的快意,对,就是这样,穆皎就应该被狠狠的教训。
可当穆皎说出那句她最不愿意听的,听到贺言恺愤怒的低吼,发狠一般折磨了穆皎,她原本的快意就变成了浓浓的恨意。
穆皎不配拥有贺言恺,哪怕是身体上的也不可以!她不能容许,在其他的时间,在属于她温芊芊的时间,穆皎以任何性质抢走贺言恺。
穆皎终于被折磨的不动了,不反抗了,想一滩死水躺在他的身下,任凭他如何,穆皎都不给出任何的回应。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那个穆皎以为最为普通的下午,因为那一天,穆皎进行了长达三年的心理治疗,一直抗拒这样强迫性的行为!
她瑟缩着,眼底终于蕴上水汽,紧咬着双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看起来满身伤痕,却坚韧的叫贺言恺心下蓦地一沉,狠狠的揪了一下,释放以后,他翻身躺到穆皎的身旁,穆皎便强忍痛意翻身背对着他。
冷冷的吐出几个个字:“请你出去!”
“穆皎,你不必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真后悔没有录下来,好给我攒好证据,除了告你家庭暴力,还可以告你婚内强迫。”穆皎声音冷冷淡淡,没了方才的暴怒,却显得十分的冷冽。
“穆皎!”贺言恺凛冽的吼她,穆皎却没有再吭声了。
贺言恺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讳莫如深的看了眼穆皎,随即便起身,进了她房内的浴室。
他关上门,穆皎强忍的身躯才松垮下来,闭了闭眼,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往事历历在目的涌入脑海,穆皎只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她伸手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白色药瓶,发抖的手拧开瓶盖,快速拿出两粒塞进嘴里,好像咽下去后,身体才开始渐渐平复下来。
贺言恺不知道穆皎在外头发生了什么,洗好以后,他围着浴巾出来,穆皎已经恢复如初,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见他出来也没有抬眼,冷漠的好像叫了个男人进来服侍一般,贺言恺沉了下嘴角,深深看了她一眼。
想要穿衣服离开,余光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此时已经大开的房门口,他的衣服都被穆皎扔到了门外。
见他怒意横生,穆皎冷漠孤傲的开口:“一屋子怪味,你也别穿了,恶心!”
“看来你还没有尝够,要不要我再……”贺言恺怒哼一声,冷冷看向穆皎。
“不必了,你留着力气伺候温芊芊吧。”穆皎讽刺的开口,话音刚落,突然听外头传来一阵尖叫。
“阿恺,救我,我疼……。”
穆皎动了动眉梢,冷冷嗤笑出声:“温芊芊这又是怎么了,这么娇弱就别出去,待在温室里做美美的花多好!”
“穆皎,你少说两句会死吗?”贺言恺怒瞪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戾气,神色猛沉,转头就疾步下楼。
穆皎看着他疾步的背影,啪的将手中的梳子放下,脸色绷得紧紧的,辨不清情绪。
贺言恺一边下楼,一边将衣服套上,即便有些匆忙,但也看不出一点慌乱,反而一丝不苟,脸上除了担忧有别的情绪。
出了门,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见温芊芊坐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腿,哭的像个泪人,而她远处,那条穆皎朋友的萨摩耶正在玩。
贺言恺见状神色顿时猛沉,温芊芊见他过来,痛苦的脸上又流下两行眼泪,声音颤抖着:“阿恺,我,我被狗咬了,好疼……”
穆皎正下楼准备喝水,透过落地窗看到贺言恺将温芊芊抱起来,萨摩耶在他跟前转悠,被贺言恺狠狠踢了一脚。
穆皎放下杯子,沉着脸走出去,牵住萨摩耶,冷声道:“你拿狗撒什么气!”
略一抬头,猛然看到温芊芊小腿血粼粼的样子,再低头看向萨摩耶,紧抿了下唇角。
“皎皎,对不起阿恺不是故意踢它的,实在是因为它咬了我,阿恺生气了,你不要介意。”温芊芊哽咽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