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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第29部分

小说: 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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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元老先生也是愣了,如何保证下人的绝对忠心这一千古难题就这么解决了?

    华盈琅暗笑,那么多年积累起来的管理学科岂是人类白白研究了的?更何况,部队才是真正的大熔炉呢。(第一卷终)

    卷尾诗:七律抵西疆集句

    莫言病后妨谈笑,谁念西风独自凉。

    安得奋飞逐西风,四海无人对夕阳?

    一曲新词酒一杯,山明水净夜来霜。

    日斜歌阙将分散,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89章 今夜偏知春气暖() 
华盈琅开过会,同章元先生又下了一局棋。月色皎然,清风拂过。竹林子飒飒地响。

    落下白子,华盈琅忽地抬起头,目光直射入竹林当中。职业敏感让她意识到,林中有人,不知为何不愿出来。再看时,竹影晃动,那人倏尔不见。

    华盈琅于是装没看见。继续下她的棋。她知道,她的目光也是一种信号,不出所料该是已经震慑了对方。入侵者如果识趣,应当已经离开了;有所求就另当别论。有时装没看见,不过是共识,心照不宣给第三个人看好了。这是陌生人之间的默契。——嗯,也许,还有第四个人?

    “主子,那人好敏感!我只动了一下她就盯过来了——这女人眼光真毒!”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对锦衣男子低声抱怨。

    锦衣男子笑了笑:“这是借了人家的地方,没道理不教人家发现;不请自来总归是不对的。”

    “主子”

    ”行了,你先扶我到那边屋子去吧,那看起来像是一个议事堂。也不打扰了人家休息。“锦衣男子摇摇头。

    黑衣人不语,扶他向那边去了,心里纳闷主子何时如此话多。

    华盈琅笑了一下,仍旧落子。看来是客人了。

    待月到屋顶时,黑子落局,章元先生收手看向华盈琅。华盈琅朗声:“此局,一子落则死,一子落则活,独观棋人棋品也。”章元先生笑一笑,只当是盈琅小孩子心性未泯又玩闹了,也推了棋,拿了盏茶暖手,细细品着。一盏茶终,他便折了扇子,踱步慢慢向着自己院子里了。

    华盈琅乐了,取了一个白子在手里,也不落,就单单那么把玩着。许久,倏尔一笑,朝自己屋行去。未几十步,忽然停住,将手中棋子一抛,看也不看,转往水井边去了。

    锦衣男子一愣,心道原来这是人家的屋子,又无奈于伤重已经不能再挪动了,苦笑了一下。伸手接过抛来的棋子把玩几下,叹道:“所谓真名士自风流啊,取竹琢棋,以桐斫琴,那些用象牙白玉棋子的人又知道什么呢?”

    “主子,您的伤”黑衣人不解。

    锦衣男子洒然一笑:“风雅之人的居所又岂是那么好住的?主子下了请帖,客人何敢不从呢?玲珑局,一子死,一子活——你去,把白子落在包围圈中央去。”

    黑衣人有心提醒自己是暗卫不能露面的,却见自家主子一脸兴致,于是一边腹诽一边还是向石桌子去了。

    待华盈琅回来时往桌子上一看,棋局已经解了。黑子皆输,白子亦止余三五个。她又瞧了一眼地面,转身进了偏房。一会,提着倪嫦留下的手术箱进了闺房。转过屏风,一名黑衣人果然躺在榻上。

    “梁上这位公子何必如此谨慎。先生该知道,这位公子的伤是不该挪动的。在下既然愿意借这位公子一个地方疗伤,就不是背信弃义出卖友人之人。在下为医者,最恨有人谁都不信,结果自己葬送了自己。”华盈琅寒声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说这话是何等的一本正经。

    于是榻上的人即刻起身飘忽向梁上,带下一个锦衣男子来。

    “衷心护主啊,这位公子,您这位属下值得嘉奖。”华盈琅一脸戏谑。

    “饕餮!回去自己领罚。”锦衣男子冷声。

    唤饕餮的于是才明白这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身为竟然没听主子号令就私自做了决定。当即跪地:“属下知罪。”

    锦衣男子抬头,正视华盈琅,一脸委屈的样子:“姑娘好狠的心,在下一介伤员,伤重如此,姑娘却只是盯着我的属下,我好伤心。”

第90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华盈琅一愣,继而满头黑线。她怎么就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还能遇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简直无言以对。

    那就不要对了吧。

    嗯,还是那个笨呼呼忠厚老实的属下——为什么叫饕餮,难道是想集齐七颗龙珠召唤神龙么,抑或也是个吃货,——还是他比较好玩。

    不得不说,华盈琅真相了,饕餮的饭量她一见过就再也忘不掉——然而是后话了。

    “你家主子的伤很严重,被人砍断了腿上的肉,虽然不到骨头,但如果不治很有可能今后都不能用这条腿站立行走,更不要说是用内功武道。我必得给他用线把断裂的筋**起来固定住方能让它长好。你们该是从打斗场上下来很久了。我不知道你们找了什么仇家,但是再这样下去你家主子会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的。一旦昏过去再醒就不容易。所以,你过来,穿上这身衣服给我做助手。”华盈琅戴上口罩,递过一套手术服。

    饕餮一听就站起来往华盈琅处走。锦衣男子一脸寒霜:“饕餮!”

    饕餮一惊,又羞又气,转头向华盈琅:“你这个女人!”

    华盈琅于是停了手上活计,不说话,只是笑,看向锦衣男子。

    这一看不要紧,却惊了她一下。

    华盈琅从没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剑眉星目,容貌清朗,丰神隽秀。挺直的高鼻梁下一双好看的薄唇弯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直直把这位从军营里摔打出来的铁血绿花看的呆了。

    她望进他的眼睛里。深邃的眼神像浩瀚的星空,探不到底,摸不透深。好似他的胸怀和视野宽广得容纳了一整个宇宙,不设任何阻拦却永远望不到边。

    这个人很自信,但他有自信的资本。

    一双薄唇微微抿起,脸部刚毅的线条轮廓彰显出主人的坚强性格。他浑身上下自然流露出的上位者的威严之气凛然而不可侵犯。但他并不只是将军武夫。骨子里流露出的清雅高华让他眉宇间有着自然和平和。他望人的眼神并没有侵略性,相反让人感到自然和舒适。

    这个人很难交朋友,但成为他的敌人将是最最危险的事。

    他竟然毫不畏惧自己射去的探照灯一般的目光。坦然而干脆,没有一点点退缩。他有一些阴暗面,但是他完全不因可能被人发现而感到恐慌。他内心强大到能够直面并正视自己的灵魂。

    这个人很优秀也很从容,更多的是敢于剖析自己的正直与勇敢。

    诗云:“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又云:“瑟兮谖兮,赫兮煊兮,有匪君子,终不可宣兮!”大概就是这样的了吧。

    而锦衣男子也看向华盈琅,暗暗心惊。

    这个姑娘目光犀利得像一把刀,能够直直穿透你的内心似的,让人以为是丛林里的豹子。一个风雅之士却能有这样的目光,身上自然流露出的战场上才能从大将身上见到的风仪,令人不自觉想要探求。

    这是一个不同常人的女子,更是一个不同常人的人——即便是在男人中间。或者说,她即使有悠然之心,也有成大事的本事。虽然这看起来对一个女子而言是如此不现实,但锦衣男子莫名觉得,她就是有这样的资本、能力甚至是,野心。

    她长得并不算绝色,却因为身上的气质让人拜服,优雅而美丽。

    两两相觑,竟久久未动。

    直到锦衣男子感到一阵昏厥,才虚弱地开口:“这位姑娘,麻烦你”

第91章 虫声新透绿窗纱() 
华盈琅一阵羞愧:她竟然看一名男子看得忘了给人家治伤!

    本来她想着要是能在智力上战胜对方一局也好——谁让他一上来就调戏自己的——事实上她做到了,主仆二人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还没反应过来,结果自己却是栽倒在美色之上!

    这男子生的太俊朗帅气了!

    华盈琅觉得作为一名经过训练坚韧不拔的特战队员,她简直对不起这么多年组织对自己的培养教育。还是说,她在男人堆里待久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有点好色本性的?定性不够啊定性不够!

    她掩饰性地抬手护嘴轻轻咳了一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戴上了口罩。还是锦衣男子打破了尴尬。

    “饕餮,你去穿上白衣服帮忙吧!”

    华盈琅流利地完成穿戴,——没有哪个特战队员是真的不会治疗处理外伤的,——双手翻飞开始止血动作:“你接受麻醉吗?”

    “什么是麻醉?

    “我将药剂调进酒里,你喝下去,可以短时间内使你的痛觉消失;但是常饮这种带药剂的酒会使人像沉迷于女色那样戒不掉,这个人就会时常萎靡不振,精神非常差;如果药剂过量有可能引发昏迷,甚至死亡。”

    饕餮一听就急了:“你这是要害我家主子么?”

    华盈琅并不说话,手上依然做着止血动作,抬眼看向锦衣男子,目光清澈,神情淡然。

    男子不知为何就有一种在潜意识里相信她的冲动。他抬起头,笑道:“姑娘其实是有答案的,不是么?”

    “询问一名伤者并让他自己选择治疗方案,这只是每个医者应当有的基本尊重。我虽不是医士出身,却也懂得这个道理。还当多谢公子信任。”

    “未知姑娘何人?还望能与姑娘交个朋友。”

    华盈琅笑了,抬起头,摘下手套举起右手,骄傲地说:“南越罪华相府嫡长孙女,琅琊华家一百三十二世家主,华盈琅。——戴罪之身,不足与公子相交;敢问公子行几?”

    右手上,那象征着女犯的残花烙印如此清晰夺目。

    饕餮惊诧之余带着不解,开口问道:“为什么留着这个你能治好我家公子,难道不能治好手吗?”

    华盈琅顿一下,心想还真猜对了,她初来时也曾经这么想过。那时自己还不当自己是华家人呢。她不禁微笑起来,用左手轻轻拂过印记,神情庄重得像拂过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喃喃道:“这是祖父带给我们的一生的荣耀啊”

    饕餮一怔,低头默然。锦衣男子亦大惊,继而垂首。随后他再次抬头,目光已经不在亲切中杂有疏离:“本公子行七。华姑娘,幸会。”

    华盈琅暗暗心惊,看到他腰间的云佩后却不得不证实自己的猜测。

    行七,玉佩上刻五爪金龙,尽管锦衣上满是血污还是能看到明显的缂丝技术,这可是东魏的独一份呢。

    两人皆不语,继而朗笑出声。这白公子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骗过了东魏那么多人。

    “闲王大驾,有失远迎,盈琅之罪过。”

    果然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第92章 善戏谑兮不为虐() 
看来,他就是白苍澜了——那个据说是东魏京城第一害的纨绔么?传闻那是个以折磨狎弄清隽男子和秀丽女子为乐的好色狂魔,慕容将军家的独女慕容冰和客卿谈泽之子谈光皆遭其毒手

    也是一个胸中有丘壑、指掌断乾坤的人啊。

    谁人不知白苍澜之恶名?东魏七皇子,母亲是盛宠的云妃,因为生下他难产而死,由淑妃代为抚养。九岁时宫中失火,之后落下残疾,一直清养在淑妃的飞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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