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帝少,坏坏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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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妈妈,风这么大,你一个人,不害怕吗?你又动不了,万一出个什么事,怎么办?”
夏晴悠忧心忡忡,不是很想走的样子。
景素琴控制不住,一声嚷起来,“我不怕天不怕地,就怕你,你再不走,以后别想进我荣家大门了。”
夏晴悠一听,像是慌了,声音有些发抖,“妈妈,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你不叫我,我再也不进来了。”
说完,转身就撤,可裙子太长,跑急了,脚踩到裙摆上,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
景素琴闭了闭眼,“笨!”
过了几秒,等夏晴悠不在房间里了,她再睁开,沉着脸叮嘱刘婶,“从现在开始,我卧室门口,二十四小时,必须有人守着,一秒钟都不能断人。”
“是,夫人。”
第222章 人活一世,全靠演()
过了半晌,景素琴心里仍是不安稳,幽幽道,“刘婶,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借尸还魂?鬼上身?”
刘婶:“”
少夫人厉害了,瞧把夫人吓得,这都说起胡话了。
“按理说,是没有的,不过,有人就是喜欢装神弄鬼,吓唬别人。”
“装的吗?可不像啊!”
景素琴兀自喃喃。
女孩张牙舞爪,扑向她的那一刻,倒真的是像来找她讨债的。
不过,还没碰到她,人就倒下了,再起身,又变回唯唯诺诺的小媳妇了。
“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来家里的高僧?”
“高僧?哪个?”话题转换太快,刘婶没反应过来。
景素琴瞪了刘婶一眼,这记性,确实是差。
“景霆被救回来,高烧不退,身体虚的不行,养了大半年才好,老爷子说宅子不干净,有怨灵,亲自登门,到寺庙里请高僧,看风水,做法事,消灾,辟邪”
景素琴这么一说,刘婶有印象了。
那时候,她才来不久,好像还不到两个月,结果,荣家就发生了那么大的祸事。
哎,钱太多,未必是幸,更有灾啊!
“那个高僧确实厉害,他来了一趟,住了一天,念了念经,烧了一些东西,后来少爷就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再也没有生过病,夫人这么一提,回想起来,的确神奇。”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
一时间,景素琴和刘婶面色纠结,各有所想,不再吭声。
回到自己房间,反锁,夏晴悠后背抵着门板,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人活一世,全靠演技,夏晴悠,了不起,干得漂亮!
一直保持抬起的胳膊,垂了下来,宽大的袖子也跟着垂落,两边袖口,很快掉落出十只长长的假指甲。
一一捡起,夏晴悠走进卫生间,打开通风扇,堵上盥洗池,将指甲扔进去,点火,烧!
待指甲化成粉末,她取掉塞子,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彻底冲走,不留一点痕迹。
荣景霆三姑姑的死,果然跟景素琴有关,不然,她的反应不会那么大。
上一世,荣景霆和景素琴这对母子便处于一种不冷不热,不尴不尬的微妙状态,夏晴悠一直觉得是荣景霆天生性格冷漠,亲情意识淡薄,可经历了种种的事,再看待母子俩,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那天,他在梦里说了两个字,“去死!”
他要谁去死?
谁又该死呢?
可惜,喊完那两个字,他就醒了,想再多探听到一些信息,都不能够了。
“叮叮叮当,叮叮叮当!”
搁桌上的手机响了,打断夏晴悠的冥想,她抬脚,走过去,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字,拿起,接听。
“怎么样?那个指甲好不好玩?要不要再弄点别的?骷髅面具,钢针穿舌,夜光鼻涕胶,还有绝对以假乱真的超大号小强,要哪个?还是全部?你说,姐就给你!”
“不了,这个就很好用了,我只是闲着没事,玩一下,你啊,也别太沉迷,玩物丧志!”
第223章 趋吉避凶,保平安()
话题略过,夏沐雪换了声调,想到自己打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提高了嗓门,“我还没拷问你,你倒先说起我了,我问你,你和潘潘背着我在搞什么?我找他出来玩,他拿乔,说要办正经事,还嫌弃我,说我out了,只有他小姐姐懂他,支持他!啊呸,还小姐姐,你就比他大三天,成天姐姐的叫,也不嫌肉麻!”
“谁让你只顾自己玩,都不关注青春期向成年期过渡少男躁动的内心世界,潘潘有他的精神领域,等你足够了解他,他自然会对你敞开心扉,不说了,好累,睡了啊!”
夏晴悠打了个哈欠,不等那边回应,摁断电话。
“啧,神神叨叨,看你们能耍出啥花样。”
夏沐雪瞪着切断通话的屏幕,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忧伤。
妹妹弟弟长大了,再也不是跟在她身后,追着她屁股跑的小萝卜头,主意也大了,不听话,也不好骗了!
“帅哥,给我来一杯你们这里最浓最烈的鸡尾酒!”
她要借酒消愁。
“酒保,给我调一杯金菲士!”
话落,两人齐齐转头,互相望着对方,钟兆毓推了推脸上超大的黑框眼镜,将刘海往前拨了又拨,极其自然的打招呼,“你好,女士,可否做你旁边?”
“呃,当然可以。”
男人声音很好听,个子也高,身材不错,可脸被扫兴的黑框镜挡住大半,刘海也快垂到了上眼睑,实在看不出是美是丑,不过,这脸部的轮廓,怎么看都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请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
夏沐雪不是忸怩的人,有疑问,当场就要吐出来,不然憋着更难受。
“有吗?”钟兆毓正脸对着吧台,手里把着高脚杯,扫了夏沐雪一眼,勾唇浅笑,“也许我们有缘,在梦里见过了。”
“”
大侠,你牛掰,小女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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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悠不是个太喜欢动脑的人,可现实迫使她不得不多想多思,上演了一出烧脑的半夜“鬼上门”,脑细胞损耗大,一倒头就睡,一睡,便睡到大天亮。
直到刘婶来敲门,敲了一次,两次,三次,到第六次,夏晴悠实在被吵得不行,眼睛半睁半闭,痛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裹了件大衣去开门。
“刘婶,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啊,这是什么?”
夏晴悠一打开门,就感觉有东西在她脑袋顶上扫啊扫,仰头,抓住,定睛一看,是一把艾叶!
门口挂艾叶,好像是辟邪!
夏晴悠要笑不笑的望着刘婶,等着她给出解释。
“少夫人不要误会,不只是你这间,整个荣宅,所有房门口都有挂艾叶,趋吉避凶,更重要的是新的一年,祈福,保平安!”
刘婶将手里端着的酒杯举到夏晴悠眼前,另一只手伸进杯中,拨动手指,将里面的液体往夏晴悠脸上洒,“夫人规定,荣家所有的人每天都必须用雄黄酒喷洒身体,不愿意,那就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从。”
夏晴悠面带微笑,淡定看着刘婶。
刘婶被女孩清亮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杯酒,很快见底,而夏晴悠身上也多了一股呛鼻的异味。
“洒完了,我可以进去了吧。”
“再等两分钟,等全部干透。”
没文化真可怕,雄黄的主要成分是硫化砷,砷是提炼砒霜的主要原料,喝雄黄酒等于吃砒霜
“要不要再弄个照妖镜,看我是人是鬼!”
夏晴悠保持笑容,后退一步,跨进房间里,当着刘婶的面,甩上了房门。
第224章 落花,伤春中()
“她真的这么说?”
景素琴望着刘婶,两眼灼灼,异常慑人。
这样的主子,有点陌生,像是魔怔了,刘婶惴惴不安,谨慎的回,“少夫人好像很不喜欢雄黄酒的味道,没等我说完就关上了门。”
不过,话说回来,那种呛鼻的怪味,谁会喜欢,她是没有往身上喷的,反正景素琴盯的也不是她。
“夫人,您如果担心这屋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如叫郝管家再去请那位高僧,做做法驱驱邪?”
景素琴冷笑,“当年老太爷三顾茅庐,那位才肯纡尊降贵来一趟,如今老太爷走了,你以为区区一个管家能请得动?”
“那可如何是好?”刘婶小心翼翼瞧着主子脸色,“兴许就是个意外呢,我有好几次下楼都差点滑了,夫人放心,我已经开除了那个粗心的佣人,并重新作了安排,以后早中晚,每天至少拖三次地,而且轮流换岗,这样就不怕小人作怪了。”
“就怕不是人!”
景素琴神情复杂,低声说着令人心惊肉跳的话。
刘婶不免胆寒,心脏剧烈一缩。
夫人摔个腿,咋就变得这么迷信,还真的疑神疑鬼了,依她看,就算有鬼,也是某些人搞出来的。
“夫人,云小姐刚才来电话,说过来看您!”
刘婶脑瓜子转得快,迅速转移话题,免得景素琴胡思乱想,越想越癫。
“亏她有这份心,也就见到她,我还能高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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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夏晴悠过得特别的悠哉,游游湖,看看山,赏赏花。
不悠哉也没办法,谁让身后有个人盯着,想做点什么,也得先掂量一下,还不如放宽心,散步,赏景。
经过一宿暴风的摧残,一棵棵树横七扭八的歪倒,不少枝桠断折,无精打采垮落在地,后院最为壮观的露天花海更是凌乱不堪,园丁临时搭盖的塑料棚被吹翻,娇贵的茶花在呼啸狂风中彻底衰败,地上泥土里到处都是残败的花瓣。
真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啊!
夏晴悠两只手指轻轻捻起一片鲜红的花瓣,幽幽一声叹息,似乎颇为伤感,惆怅的对身后的人说,“你去给我找个小纸袋,和小铲子。”
小霞惊讶的问:“少夫人要纸袋和铲子做什么?”
“葬花啊!看到这么多死于非命的尸体,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难过?”
夏晴悠话里透着责备,好像小霞有多麻木无情。
小霞:“”
花又算不上真正的生命,哪来尸体一说,少夫人这脑子没毛病吧,咋想的,真以为自己是林妹妹,伤春悲秋,看什么都是愁,太矫情了!
“看来我这少夫人是使唤不动你了,就如同这花,开时极美,可是,不过一夜的时间,便零落成泥,再也不复往日的风光”
“我这就去找,少夫人等着。”
小霞一个头两个大,经不住夏晴悠一脸的幽怨,拔腿就跑。
第225章 没你说得好()
不是不想见她么,这一天都还没过完,又惦记上她了。
夏晴悠还没走到卧室,便听到里头传来清脆得像黄鹂鸟一样的笑声,“婆婆对辣椒过敏,一吃就肚子疼,儿媳妇却是个辣妹子,无辣不欢,这对婆媳,不是冤家不进一家门呢!”
云珍雅!
怪不得呢!
这是想联手给她个下马威?
“夫人,少夫人到了。”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