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帝少,坏坏坏-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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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沧海找上她的意图不明,当年妈妈被害的事情,他有没有参与,尚属未知,能不碰面,那就最好不要见。
再说了,肖沧海恐怕还不知道妈妈没有死,为了妈妈的安全,她也必须避开这人,不能有任何牵扯,以免被他发现蛛丝马迹。
这边,肖沧海正在看孙志明发过来的邮件,报告他和夏晴悠见面的经历,并将夏晴悠说过的话尽可能的还原,一一打出来报给肖沧海。
不曾拥有,那么也没有追悔留恋的必要!
肖沧海低头看着邮件,反复默念这句话,灯光下的他神色晦暗不明,沉默了好半晌,他才勾唇笑了笑。
果然是她的女儿,实在是像她,不只长相,连脾气也像。
如果她还在,看到女儿这么像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可惜了,她死得太早,为了一个有妇之夫,太不值得。
一想到这里,肖沧海的心情就难以避免地变得阴沉,甚至有那么几分恨那个女人。
如果她接受他的求婚,做他的妻子,等着她的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所有人的巴结,追捧,真正的尊贵骄傲,而不是死得那么仓促,和悄无声息。
荣裕和一个非自己妻子的女人死在了一起,怎么说都是一桩十分不名誉的桃色事件,一旦曝光,她死后也不得安宁,后来也只能以意外车祸的定案草草收尾。
肖沧海很想知道她有没有后悔过,拒绝了他,却跟那个不能给她未来的男人偷偷在一起,最后还惨死。
可这世上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后悔药,最不可能挽回的就是生离死别。
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有没有想起过他,他再也不可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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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太打击人了()
六月的天,用一个字形容,热!
两个字形容,很热!
对于夏晴悠来说,要用四个字形容,热火朝天!
各门课程陆陆续续完结,令人头疼的考试季也随之来了,更何况还有个校庆要准备。
几乎每个人都要参与,就算做道具站舞台上当棵树,那也是一种默默的贡献。
教室大了,空掉温度再开低效果也不是很明显,特别教室里站满了人,一遍遍的随着前头指挥不专业的手势,扯开了嗓门嘹亮的吼叫。
夏晴悠不高不矮,排的位子也不前不后,在最中间那一排,插科打诨,偷点懒,嘴巴张得大,其实没出什么声音,站着也是凑个数,心不在焉,想别的令她烦恼的事。
练了一节课的时间,快要散场时,辅导员突然过来,下达系主任指令说要换歌,现场顿时就跟饺子下了锅似的,集体沸腾了。
这都练半个月了,系主任临时改主意,为了响应爱国主义号召,换成黄河大合唱,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格外囧囧有神。
“我敢打赌,我爸妈都未必能完完整整唱完!”
“我赌上我爸妈,我外公外婆我爷爷奶奶!”
“呵呵,你们都没我家厉害,我全家,就我会唱,哈哈哈哈!”
众人默默的吐槽:你老土,你活在上个世纪,你了不起了!
好在这是大合唱,丢脸也是大家一起丢,谁也别笑话谁,这么想过以后心里负担也没那么重了。
在辅导员的监督下,又多花了一节课的时间排练新歌曲,要不是夏晴悠偷偷给阿武发了个信息,他可能都已经找上来了。
夏晴悠下午没课,明天也没课,她打包了几本书,回玫瑰山庄,陪妈妈的同时也要加紧时间复习功课。
落的课程太多,为了不挂科,只能努力开小灶了。
支撑着夏晴悠彻夜温书的念头就是,不仅不能挂科,还要考到一个比较满意的分数。
因为,大一和大二上学期各门课,她都考进了前五,不能在这学期崩盘,哪怕临时抱佛脚也要抱的姿势漂亮点。
这时候,夏潘潘的重要性就彻底凸显出来了。
“要不要我给你划重点啊,保证独家,正版授权,不说全部,及格绝对没问题!”
那嘚瑟的声音,说话还带着飘,想打了有木有!
“你又是从哪弄到的?”
这么有自信,该不会拿了什么好东西贿赂老师吧!
夏晴悠向来不跟夏潘潘拐弯抹角,心里有疑问,就直接说了出来,夏潘潘似乎也在等着她问,她那边话刚落地,他就得意的大笑起来。
“你肯定猜不到,我不小心手滑,把季与白的私人号码发给系里试卷复印室的老师了!”
夏晴悠:“。。。。。。”
这哪是手滑,明显就是故意的,你发谁不好,非要误发给管试卷的,这种话骗小孩,小孩也不会信。
“你是误发前就跟她商量好了的?她就那么实在,一个手机号,换那么重要的考试资料,要是东窗事发,搞不好她就得卷铺盖走人。”
“哈哈,你不知道吧,季与白的私人手机号很难求的,他公开在学校联系薄上的是他助理的号码,谈工作先找他助理,想获得他私人号码,约他出去那是很难的,我一说季教授到我家吃过饭,别说女同学了,好多女老师都悄悄找我打听呢,问季教授有什么喜好,最欣赏哪种类型的女孩子。。。。。。”
夏潘潘话里格外的骄傲,夏晴悠听得手痒痒,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特别想把夏潘潘揍哭的冲动。
这家伙从进校开始,没有哪节课不开小差的,不是睡觉就是听歌,或者做别的,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也不见有多慌,鬼主意特别多,嘴巴又甜,总能从这个那个渠道搞到所谓的考试重点,不说百发百中,反正够他及格就是了。
“不多说了,要不要?要的话,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发给你,五门课的都有,一门好几百块钱呢,别人找我买,我都不一定卖!”
“你先说什么事?”
以夏晴悠对这个表弟的了解,无事献殷勤,来者不善。
“你先答应我,我才说。”
夏潘潘也不是吃素的,平时是懒得思考,真要计较起来,那也是鬼精鬼精的。
“你弄得这么神秘,要是把我卖了呢?那我不还得给你数钱!”
想到上次去二舅妈家,碰到季与白,夏晴悠就觉得膈应。
她对季与白的感官比较复杂,人前的他风评很好,是个很有科技头脑的杰出青年人才,但人后的两次碰面,夏晴悠有点猜不透这人了,看似很真诚,说的每句话好像是在为她着想,替她抱不平,可夏晴悠又感觉得到他其实对肖沧海也不满,话里总有些贬低的意思。
所以,夏晴悠对夏潘潘提出的要求表现得很谨慎,轻易不松口。
“你说不说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指望靠你。”
她这个月除了呆在学校温书,也没打算干别的事了,集中精力,先把考试熬过去。
“哎,我说着玩的,你和我什么关系啊,我卖谁也不会卖你,你不想要,我也给你,真的。。。。。。喂,夏晴悠,小表姐,夏大美人儿。。。。。。”
夏晴悠挂得非常干脆。
谁怕谁,大不了多熬几个晚上,谁的大学没熬过夜呢,特别是考试前,没熬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读过大学。
这段时间,唯一让夏晴悠感到开心和欣慰的事,莫过于夏芳如彻彻底底记住她了,一看到她,不到三秒钟就能喊出她的名字,记忆也在逐渐恢复,虽然有些颠三倒四,但有时蹦出的一些话,都是以前曾经说过的。
这晚,荣景霆不在,夏晴悠照例和夏芳如一起睡,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夏晴悠听到一声很急促的叫声,她立刻惊醒,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灯看身旁的妈妈。
夏芳如眉眼紧闭,嘴唇无意识的抖动,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不停的冒出一句两句很短的话。
“你走,走啊。。。。。。不可能,宝宝是我的。。。。。。我不嫁他,你们走啊。。。。。。我讨厌你,不想看到你。。。。。。”
都是些断断续续的句子,夏晴悠却听得格外仔细,也特别心惊。
不嫁他?
他是谁?
印象里,小时候的确有那么几个叔叔出现在她身边,对她很好,给她买这买那,说想给她做爸爸,不过最后都没下文了,应该都是被妈妈拒绝了。
这个他,是那几人其中的一个吗?
妈妈嘴里讨厌的人又是谁?
男人,还是女人?会不会跟肖沧海有关?
妈妈后来有没有跟肖沧海联系过?
可惜她当年太小了,懵里懵懂,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又特别坚强,很少在她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也没看到妈妈和哪个男人走得特别近,让她想从回忆里发现点什么都特别的难。
她要不要跟肖沧海见一面呢?
不为别的,就是套一套他和妈妈过去的事!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夏晴悠免不了要在心里记一笔了。
考完两门试,荣景霆也从国外回来了,第一晚肯定是要拉着她滚床单的,夏晴悠有事要跟他商量,也就由着他,不害羞的说,这种事做多了,她渐渐体味到了其中的乐趣,也是有点上瘾的。
大战三回合以后,夏晴悠体力不支,大口喘气,香汗淋漓,举白旗投降。
“不行了,你先停停,我们说说话吧。”
荣景霆挑眉,一只胳膊撑着身体侧躺着,一只手仍不过瘾的在小妻身上游走,看她面染桃花,娇媚动人的模样,内心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在他看来男人最大的成就只有两个,在外赚不完的钱,拥有超然的身份地位,在家在床上,将生涩保守的妻子训练成妩媚诱人的小妖精。
对于目前的生活,身心舒畅的荣先生表示,非常满意,小妻子要是主动一次,那就更好了。
夏晴悠则没那么满意了,悬在她心里的事不解决,她连吃饭都不香。
“你说我要不要跟他见一面?”
夏晴悠没有直说那人的名字,但荣景霆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肖沧海。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在问,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夏晴悠抿了抿唇,想了想,不情不愿的说:“我发现我妈妈和他之间可能还存在一些疑问,这对我妈妈恢复健康,可能也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想试试他,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
夏晴悠这么一说,荣景霆笑了,抬起她的下颚。
“你以为你能从一个深谙权谋,城府极深的男人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到时候被套的,只会是你。”
真是一点掩饰都没有,太打击人了。
夏晴悠扭过脸,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荣景霆凑了过来,跟她钻一条空调被,温热的身子贴着她,本来就热,他一靠过来,就更不舒服了。
偏偏他一点自觉也没有,还自顾自的说:“你想见他也不是这几天的事,总要有个计划,一步步来。”
夏晴悠也不是说见就要见,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的,荣景霆这么一说,她也就没有再提起了。
第二天荣景霆就将还在熟睡中的她裹了床单,从床上挖起来,抱着她乘专机离开,降落到他新买的私人停机坪,又坐车回了弄玉堂。
在荣景霆心目中,这座他所有房产里算面积很小,不够豪气的别墅,才是真正属于他和她两个人的家。
他在家的时候,她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