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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冥婚入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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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何仙姑的堂口时,看到一道白影一闪而过,应该就是鬼母。

    当时他们可能在堂口附近游荡,于是,盯上我了。

    我问外公它们为啥要盯上我,他盯着水面没开口。

    过了一会,外公才说,“阿菱,有了它们,堂口不用破了!”

    “不用破?外公,你要用它们对付那老头?”我惊讶道。

    外公摇头不语,蹲在地上画圈圈,他一连画了十二个。

    我不明白他画圈圈干啥,厉行风却笑了,“早知如此省事,何必让这废物白费时间?”

第46章 盒子里的东西() 
厉行风说我是废物,眼神又带有嫌弃,我炸毛了,“死鬼,你说谁废物了?”

    他懒得理我,对外公说,“伤淫鬼领四鬼追踪,鬼婴煞气可破阵,这方法虽省事,但你身体尚未恢复,恐怕受不住。”

    我不知要咋利用鬼母子破阵找那老头,听到外公的身体会受不住,就急了,“外公,不如想别的办法?”

    “阿菱,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外公戏谑地反问。

    我顿时语塞,也不好阻止外公,见厉行风唇角微扬,就很来气。

    “阿菱,你回店里”

    外公出来得匆忙,没带法器,他说了几样东西,让我去准备。

    我急急赶回去,除了法器之外,外公还让我准备一瓶白酒、五碗白米、五支竹片,香烛纸钱等物。

    以外公对那老头的了解,老头可能发现木盒子在他手里,才痛下杀手。

    这次没能杀了外公,老头自己又受了重伤,很可能会逃到别的地方养好伤,再卷土重来。

    外公不想让他有机会缓过来,所以,才急着把他找出来。

    我拿东西时,挺顺利的,没出现啥问题。

    外公摆了法坛,在之前画的圈圈里撒了些白米,又把五个竹片插在了装米的大碗里。

    准备了就绪后,他抄起桃木棍,右手持棍,左手掐五阴指,开始念咒做法。

    随着咒语声起,河水沸腾了起来,像煮开的水一样。

    没多久,鬼母怀抱鬼婴,从河里缓缓飘了出来。

    母子俩都眼含血泪,跪倒在法坛前面。

    它们长久被困在河里,日复一日地回忆生前遭受的痛苦,极想解脱。

    我觉得它们会缠上我,可能是因为我体内的东西。

    虽然外公不肯说,但我隐隐猜到自己体内潜藏着很厉害的东西。

    外公继续念道:“天苍苍,地皇皇,一鬼为首,急招四鬼,凑五方,寻迹极易,神通大无比急急如律令!”

    伤淫鬼天生具有招揽男鬼的能力,主要是被她杀害的,都能为它所用。

    外公要它召集四鬼,和它凑成五鬼,施展‘五鬼寻迹术’。

    我对五鬼寻迹术很感兴趣,事后缠着外公教我。

    他所施的五鬼寻迹术是他借由五鬼术改创的。

    真正的五鬼术本是道家的法术,因为经常被歪门邪道或心术不正之人,用来为自己谋利害人,在道家正统体系里,就属于秘传之术。

    与五鬼术有关的术法不少,其中有五鬼运财术、五鬼拘魂术、五鬼寻物术

    而五鬼又称五瘟,分别为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士贵和总管中瘟史文业。

    鬼母果然从附近招来四个男鬼,外公在一张黄纸上写下一个生辰八字。

    “外公,是那老头的?”我好奇道。

    “没错!”外公说完,大喝一声‘去’,五鬼就往东北方飞去。

    见外公给鬼婴灌了一大口白酒,导致鬼婴原本惨白的皮肤瞬间涨如猪肝色,我有些不忍。

    白酒烈中带阳,哪有给鬼灌酒的?还是这么小的鬼婴,但外公自有分寸,我不敢多问。

    鬼婴身上冒出腾腾黑气,小小的脸上竟充满狠戾。

    我被吓到了,外公告诉我,缚魂阵有些特别,不单可以用至阳之物破解,还能用至强的煞气冲破。

    把鬼婴送走后,外公满身大汗,脸色也变得苍白。

    我急忙扶住他,“外公,你没事吧?”

    外公摇头,“没事,先回去。”

    “不等它们回来?”我问。

    “它们把事办妥,会到店里找咱们的。”

    ******

    鬼婴办好事,比鬼母先回到店里找我和外公。

    老头借何仙姑之名开的堂口,算是破了。

    可他却没出现,五鬼也迟迟没带回他的消息。

    期间,我们厚葬了净蝉,明萱也在,她和净蝉不熟,仍伤心不已。

    明萱是外地人,因为家乡遭了灾,孤身流落到我们这地方。

    无处可去的她到清风观求助,林知远见她姿色不错,就收留了她。

    现在清风观无主开不下去了,明萱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外公见她可怜,就让她去杭宁市的云兆山找一位叫玉清的女道人。

    我对道界一无所知,经外公一说,才知道道界有三分,划出人、阐、截三教,千百年间,三教又往下划分出无数个分支。

    如今已有大小派系之别,被统称为‘道界’,而玄界不过是个大称呼。

    其中一个小派别‘上清派’,位于云兆山,建观名为‘上清观’。

    上清派原本名声不显,但这几年由玉清道人继任观主,在道界崭露头角。

    玉清是南方人,主要擅长赶尸,放蛊,施毒之类的巫术。

    听外公的语气,这玉清的年纪不大,云兆山离我们这里非常远,外公咋会认识她?

    我问了外公,他反问我,“阿菱,可还记得十一年前,你救过一个人?”

    外公提醒后,我还真的想起来了,惊讶道:“该不会是小清姐?”

    十一年前的某一天,仅有十岁的我,在镇上一条巷子里,看到一个重伤昏迷、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道人。

    我觉得她可怜,就找人帮忙把她带回店里,让外公救她。

    当时我年纪小,她让我喊她小清姐,我就喊,根本没想过要问她的身份来历,外公就不同了。

    “那个小清姐现在是那啥派的掌门?”我没想到自己还救过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听外公的意思,这个玉清年纪轻轻,比净蝉、以及她师父还要厉害。

    外公写了一封信给明萱,让明萱带着信去云兆山找玉清。

    我突然有点羡慕明萱了,能拜玉清为师。

    如果资质好的话,说不定能混个掌门当当,再不然,也能有一番作为。

    突然,外公敲了我的脑袋一下,“在乱想啥呢?”

    “没、没想啥。”我捂着脑袋干笑,总不能说羡慕明萱有机会拜玉清为师。

    明萱得了外公的推荐信,感激得不行,非要给我们磕头。

    她带着外公给准备的盘缠干粮,离开前,一再说日后有需要她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没把明萱这话当回事,过后也就忘了。

    明萱走后没多久,鬼母就回来了,它魂体浅淡,显然伤得不轻。

    和它一起去的其他鬼,被老头打得魂飞魄散了。

    外公表情痛心说,“看来我低估逍林了,他的邪术比以前精进多了,也沉得住气。”

    “他没拿到盒子,不会罢休吧?”我皱眉道。

    现在没把老头解决掉,他那么阴险狡诈,再下黑手的话,实在防不胜防。

    外公沉默了一会,拿了只毛笔,让鬼母叼在嘴里。

    鬼母叼着毛笔,趴在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路线图。

    这路线图就是老头逃走的路线,鬼母经过追踪记下的。

    他有意躲避追踪,绕了很多弯路,五鬼费了很多天才追上他。

    路线图不完整,与这里相距了几个市就断了。

    外公治好鬼母的伤,就做法度化它们母子,让它们得到超生的机会。

    为了这个机会,鬼母才尽心追踪老头,还差点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

    净蝉、老头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再过不久,我也要回学校了。

    这天,刚走了一个买白事用品的客人,就有一个卷着裤腿,庄家汉打扮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店里。

    中年男人连哭带喘地喊着,“沐老爷子、沐老爷子在吗?”

    这中年男人我很面生,就问,“在啊,你找我外公啥事?”

    “俺家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中年男人哭道。

    外公刚好从外面回来,“发生啥事了?”

    “您就是沐老爷子?俺爸死了,还到处咬人”

    中年男人显然是闻名找来的,并不认识外公。

    确定外公就是他要找的人后,他一股脑地说出事情的经过。

    中年男人名叫梁大柱,他父亲前些天摔死了。

    他家是外来户,根据家乡的习俗,人死后得火化掉。

    镇上除了我们这丧事店,还有一家殡仪馆。

    不同于我们店按传统给人操办丧事,殡葬馆是专门火化的。

    我们这里的人思想老旧,把遗体送去火化的没多少。

    这家殡葬馆生意很冷清,偏偏还有一个停尸一天才能火化的规矩。

    梁大柱把他父亲的遗体送到了这家殡仪馆后,按照规矩,停尸一天。

    第二天要火化的时候,他父亲的遗体突然不见了。

    殡葬馆的人一问三不知,给不出个说法,这事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发生一件可怕的事。

    有人看到他父亲到处乱转,逮到鸡鸭就咬,把鸡鸭的血都吸干了。

    梁大柱动员所有亲朋好友,都找不到他父亲。

    歇息不找了,他父亲又蹦出来咬人家的鸡鸭,现在连人都咬了。

    梁大柱也差点被咬了,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来求助外公。

    他抹了一把眼泪,恳求说,“沐老爷子,求您帮帮忙,价钱好说。”

    外公听到‘价钱好说’这话,不由皱眉,但没说啥。

    他思索了片刻,让梁大柱先带他到殡仪馆瞧瞧。

    外公没说要带我一起去,我急忙跟上去。

    “阿菱,你留下来看店。”外公头也不回地说道。

    厉行风在我身后,冷声说,“你去了只会添乱。”

    这段时间跟外公学了不少东西,我觉得自己挺有长进的,被厉行风这么说,不满地回嘴,“你少瞧不起人了!”

    厉行风皱眉说,“连皮毛都没学到,切莫自傲!”

    “我哪有自傲?”我涨红着脸说。

    “最好没有!”厉行风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可能被砍头而死的关系,他总会下意识摸向脖子。

    我真怕他哪天兴起,半夜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吓我。

    似看破我的想法,他突然冲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不敢再吱声了,正好有客人来,赶紧过去招呼。

    说来也怪,这还没到清明呢,今天的生意特别好,卖得最多的是香烛纸钱。

    我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有啥事要发生。

    送走不知第几个客人后,天已经黑了,外公还没回来。

    “厉行风,你陪我去找外公吧?”我说道。

    他坐着不动,没理我的意思,我恼了,“我自己去!”

    “区区小事,他应付得来!”厉行风说道。

    “这哪是小事?再说外公的伤还没好全。”

    外公毕竟年纪大了,上次伤势未愈,就施五鬼寻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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