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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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没有手吗?
乖乖的应了一声,抬起臂弯,直接用手背擦了一下油乎乎的小嘴,接着握住没有把儿的青玉酒壶颈,替他斟了满满一杯青玉盏,嫩白如细瓷的手背上一道黑乎乎的酱油印子无比明显。
言昌钰:“。。。。。。”
木婉儿:“。。。。。。”
庭昭麟:“。。。。。。”
厅内站着的随时准备伺候的仆人丫鬟:“。。。。。。”他们家小姐是故意的吗?
言欢放下酒壶,这下子够喝好几口的了,她弯着眼睛朝他坏笑,“殿下别客气,请!”说完低头继续吃饭。
言昌钰表情有些窘赫,只觉得女儿丢尽了言家的脸面,她这个样子若是真的嫁入皇家,迟早给他们惹来大祸,可是他已经答应了三皇子的求娶,若是食言,万一惹恼对方,他们言家百年基业估计都要毁于他手。
而且待会儿三皇子便要带她离开,她此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寻常,其实心里定在想主意离开。
不过以她那个脑子估计也想不出办法,届时她肯定要哭闹不顺遂,三皇子的脸面挂不住,若是生气不要她,她以后要如何?他养她一辈子?
即便他愿意,族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收回思绪,他朝心腹管家招了一下手,与之耳语了几句。
管家退下。
庭昭麟习武,耳力非凡,自然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内容,他瞥了一眼没心没肺的言欢,执筷子的手悄然握紧。
宴席将散,管家亲自端来一碗草药,“小姐,吃完饭该喝药了。”
言欢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汤药,“还喝?先前不是喝过了吗?”
管家和善的笑笑,“今天是最后一顿。”
言欢皱紧了精致的眉,太苦了她不想喝,不过喝了药,一会儿可以称身子还是很不舒服,从而借口不跟随庭昭麟离开,咬了咬牙,道谢后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放下药碗,木婉儿立刻便往言欢嘴里塞了一块蜜饯。
“唔,娘,这是什么啊。”言欢微微扭曲着五官,边嚼边含糊不清的问。
“蜜饯,去苦味的。”
“还有吗?一颗怎么够。。。。。。”
言欢忽然觉得头晕,抬手扶着额头想要站起来,还未动作,人便往后栽倒。
庭昭麟一把扶住已经闭上双眼,失去意识的言欢。
木婉儿吓坏了,惊呼一声让管家去请大夫,出于母亲的本能反应,她准备推开庭昭麟,把言欢揽到自己怀里。
木婉儿手臂才抬到一半,便被言昌钰拉住,“稍安勿躁。”他对庭昭麟道,“殿下,欢儿性子倔,您要是想顺当的带她离府恐怕要折腾一番,现下她喝了一些安神药,此时带走方便些,草民这儿有一封信,待欢儿醒了,您代为转交,她看了信便不会再闹腾了。”
庭昭麟应了一声,接过言昌钰不知何时写好的信,拢于袖袍。
言昌钰似是叮嘱般,“殿下,欢儿交给您了,若有冒犯,还望见谅。”
庭昭麟点点头,横抱起言欢往外走。
四月份的天气还有些冷,出了宴客厅,一阵凉风吹过,一直在外候着的庭昭麟的侍从递上兜袍,遮住言欢娇小的身子。
言昌钰和木婉儿跟在庭昭麟身后。
木婉儿忧心,“老爷,欢儿要是醒了,会不会怨恨你我啊。”
言昌钰想得通透,“别瞎想,子女跟父母哪有隔夜仇啊。”
言府门前,过路的行人已被庭昭麟的随从驱逐。
庭昭麟抱着言欢上了候在大门口的马车。
这一幕让等在远处观望的司柔瞧见,因为言欢被庭昭麟宽大的斗袍掩住身形,她并不知道庭昭麟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但随后出来的兰儿以及在湖心小筑伺候的丫鬟们手里提着包袱让她确定庭昭麟怀里抱着的人是言欢,她想起了先前在湖心小筑,木婉儿说起言欢要同北齐三皇子一道离开南岳的事。
她望向已经缓缓行驶的马车。
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在她看来,狐媚子言欢估计是勾搭上了三皇子,所以才会无故失踪一夜。
而言昌钰和木婉儿不明原因,以为言欢被歹人掠走情急下才会去报官。
哪里晓得,言欢和男人厮混一夜。
而在这之后,言欢回到了府,将事情告之言昌钰和木婉儿,二人为言欢攀上皇子而高兴,借机让皇子送狐媚子回老家。
南岳离北齐那般遥远,这一路上言欢都陪着皇子,到了北齐皇城,少不了会被纳入宫中。
将军府虽然不差,但是和皇宫的荣华富贵比,还远远不及。
这个狐媚子,手段实在是高啊!
她想不通,一个满身铜臭的商女,为何能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之倾倒。
这一趟能探得狐媚子这么多事情,总算是没有白来。
司柔回到将军府。
把在言府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给俞母听。
俞母自然是不信,那个丫头行为规矩端庄,虽然在才艺上愚笨了些,但到底也算是大家闺秀,不过她儿子四处宣扬那丫头是他的。
以那个丫头的姿容,及笄之日应该有很多的媒婆上门提亲才对,可是被她儿子一搅合,没有一个世家公子敢去求娶。
她轻叱,“柔儿,不可胡言!欢儿和繁儿虽未有定亲,但繁儿早把人家的名声败坏了,你现在如此说,至欢儿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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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柔试图让俞母相信,“姨母,我说的是真的,若不信,您明日去言府拜访,看看欢儿妹妹还在不在。”
俞母没有多想,自己姨侄女的性格自己还是有些了解的,嫉妒心重,又爱搬弄是非,原先她不知道,但是欢儿偶尔被繁儿带回家,两个姑娘一对比,显而易见,一个心口如一,一个口是心非,“你刚才说,欢儿和那位三皇子一同回北齐的事情我信,毕竟那个孩子来此两年多了,想家也是必然,加之那位三皇子可能与言府有些交集,送她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听闻言家财富在本土累积惊人,认识达官显贵不无可能。
司柔气闷,她姨母为何不信那个狐媚子勾上了那位殿下啊。
等着瞧!她迟早撕开狐媚子的真面目!
行宫内。
言欢睡了一觉睁开双眼,眼前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环境让她一愣,她这是在做梦吗?
她怎么会梦到这个地方?
芳心惶惶,她不要在这里呆着。
猛的掀开身上的绸缎被,跳下床,鞋子都没有穿,冲到门口开门。
门的左右各立着一名容貌美丽的侍女,听到动静,转身。
言欢认出眼前的二人,她们是庭昭麟的人。
“欢儿小姐,您醒啦,奴婢这就去禀告殿下。”
那侍女说完便提步子匆匆离开,留下的一名依旧站着不动。
言欢作势要出去。
侍女伸手阻拦,“欢儿小姐,别让奴婢难做。”
言欢尝试了几次,因为对方有武功,她走不出去。
退回房内细想,她被庭昭麟带到这儿,为何没有一点儿印象呢?
肯定是他爹做的好事!
她是喝了管家端上来的药之后才失去知觉的。
抿紧小嘴,环顾了一圈偌大的寝室,抬头看向天窗,夜空中寥寥几颗星星,时不时的闪着莹白的光亮。
晚上了。
他会不会对她重复那天做的事?
一想到这,她小身子轻微抖了抖,再次走到床边,扯下纱帐上垂在床沿的纱幔准备到房梁下上吊。
踩着凳子,还未将纱幔抛上去,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庭昭麟震惊的看向言欢,隔了好几天,她竟还要寻死,做他的女人就这般让人接受不了?他滚动喉结,冷声命令道,“下来!”
言欢绞紧手里的纱幔低眸看着站在门框下的庭昭麟,语气跟着冷,“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门外立着的侍女看了一眼言欢各自交换眼神。
她们想要亲近殿下,奈何没有任何机会,而这位小姐却与之相反。
当真是身在福中不中福。
庭昭麟径直走上前,想把言欢从凳子上拽下来。
大手碰到她软绵绵小手的那一瞬,言欢身子一僵,他竟摸她的手,俞繁都没摸过,淫贼!她跟他拼了!
她抬腿去踹他。
庭昭麟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言欢踢了个空。
他空出的一只手顺势贴上她的膝盖,而后抚至她脚踝,在猛的一拉,让她劈叉,跟着又松开握住她的大手。
啊!
言欢眼看着要摔倒地上,在落下的一瞬,他的手臂从她腹下穿过,稳稳的接住她。
所有动作发生在一瞬间。
言欢惊魂未定,双脚落地方觉得安全,地板是光洁的石头做的,她摔一跤不得鼻青脸肿?
他好狠心,她站着身子推开他,磕巴,“你,你想如何?”
庭昭麟冷着脸没有回答言欢的话,拿出言昌钰的信,塞到她手上,“你爹给你的。”他说完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
门外的侍女立刻走进来替庭昭麟倒茶。
言欢低眸看了下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又瞥了庭昭麟一眼,撕开信。
言昌钰在信中交待她,让她好好侍候庭昭麟。
他们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在她手里捏着,她若是任性不计后果,那么等待他们的可能会是灭门之灾,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一封信下来内容多是警告和劝诫,最后告知她和庭昭麟为何会有此一遭。
言欢看完信,再次瞥了一眼庭昭麟。
他既然中了药,为何不找此处的婢女帮忙,反倒要用她做解药。
说到底,他就是贪图她的美色!
还有那个让她失去清白的罪魁祸首宋郡守,她甚至都不认识对方,对方因何找上了她。
庭昭麟亦是,她在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她把信塞回信封,“我,我待会儿住哪里?”
庭昭麟不疾不徐的应声,“自然是同本宫住一处。”
言欢一听,动作不经过大脑抬腿便往外跑。
侍女因为未得到庭昭麟命令没有拦她。
庭昭麟勾了一下薄唇,大晚上行宫各处都有守卫巡逻,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更是寻不得死,他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女孩儿胆小,一会儿她估摸着还得乖乖的回来。
他已经想了她几日了,眼下有机会,他可以和她好好的温存一番。
言欢跑出院子,摸到花园的花池边,想要跳下去。
腿刚迈出两步,袖袍中的信滑了出来,她看到信封止住了动作。
她要是就这么死了,庭昭麟会不会因此而问罪她的父母?
她在他面前会闹,其实大部分是仗着他暂时在意她的原因。
她虽然不是太聪明,但也不傻,看的透这些事情,短暂接触对此人也略知了一二。
他脾气还算好,人也不摆皇室的架子,对于她无礼并没有指责。
站在桥上,手扶着桥栏,犹豫再三,提步往回走。
岂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
言欢边往回走边想着和庭昭麟谈谈,如果真心要娶她,便不能在成婚前对她行不轨,若不然她宁为玉碎,这是她的底线。
至于成婚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