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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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上穷碧落下黄泉,不管你去了何处,我必随了你去的……”他情意绵绵道。“上天我恐高,入地我怕脏,咱小孩子家家的,便老老实实地在地面上待着吧!”她踮着脚尖,拍了拍他的头道。她,本是娇娇弱弱一闺秀,奈何爹爹不疼、哥哥不爱,竟将她送往荒山野岭去拜师。奸师父笑里藏刀将她哄,众师兄恃强凌弱把她欺,妖孽皇子仗势欺人将她骗。“容儿,你忘了我吧……”什么?还想甩了她?他敢!且看她心思细腻降师父,智勇双全斗师兄,浓情艳意驭夫君,风光无限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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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嫁与纨绔皇子?(1)()
天德十二年。
暮春三月。
忠勇公叶府。
“唉——”轻轻合了西厢记,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大哥说,闺秀要时常在眉目间含些愁绪,三五不时地叹一叹气,夫君才好分外怜爱疼惜,公婆才会更加宠溺爱护,旁的人才敢撇开了规矩多亲近些。
大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皇朝中想嫁与大哥的闺秀犹如过江之鲫,而我尚未成婚,也未有情郎,于风月之事上很是懵懂,是以,我深觉大哥之言极是。
窗外,和风细细,枝枝柳条随风舒展,如千条万条碧绿的丝绦,树梢上两只雀儿唧唧喳喳地拌着嘴,花丛中一群蝶儿蜂儿闹哄哄地飞来飞去,极是热闹,登时,我便有些雀跃。
哎呀,不可,不可,闺秀准则第一条:端庄娴雅!我赶忙深吸两口气,平复一番“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儿。
“小姐——”忽地,院里一声大呼小叫,生生乱了我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绪。
腾地,我怒从心中起——
哼,好你个青青丫头!你且等着!看我怎么惩治你!
心中愤愤挪来十八般酷刑,酣畅淋漓折磨起了青青。
哼,先来罚写女诫一百遍,再来学走莲步一整天
忽地,碧色衣摆拂过了窗扇!
平心静气,喜怒不行于色,不行于色
我十万分之努力,才做出了闺秀最最平静淡然的神色。
闺秀来袭
在我的精心调…教下,青青举止大方得体,行事有礼有度,从未在外头丢过我的脸面的!可,唉,许是流年不大顺,此番,她竟被门槛绊了一跤,唉,真真是丢尽了我的颜面!
我痛心疾首地抬眸,哎呀,还好,还好,亏得我的碧玉弹弓四年如一日地磨练,青青已然成就了一身眼疾手快的好本事。
只见她左手抱一把门边描着莲花游鱼的珐琅花瓶,右手撑一下墙下雕着富贵牡丹的乌木条案,稳稳地立住了身形。
小丫头松了口气,匆匆向我福了福身,“小姐。”
我不理她,甚是淡然地瞅着那花瓶,“咣当咣当”转了两个圈,终是支持不住,叭的一声,碎得个稀巴烂。
唉,那珐琅花瓶可是年后初次入宫拜见时,太后娘娘亲赏的,此番,小丫头委实毛手毛脚了些。
不想,青青丫头急急往前挪了一步,忙忙避开一片碎瓷,“小姐——”
咦,若是以往,不要说摔碎个花瓶,就是碰倒个椅子,青青丫头都会立马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做出痛不欲生状,生怕我撵她出了叶府。
可此番此番她却连头都未回一下
委实奇怪!
“可是出了甚了不得的事儿?”我微微蹙眉,随手翻开了西厢记。
“黄公公来了啊!”青青急地跺了跺脚。
“嗯。”我头也未抬地应。
可,我翻完了两页书,喝光了半盏茶,青青一张清秀小脸憋得通红,也未说出个下文,是以,我甚和蔼地问:“可是圣上又给了爹爹和大哥甚赏赐?”
唉,谁让我叶容是个善体下情的贴心主子呢?
青青赶忙咋呼:“小姐,是你啊!”
我挑眉:“哦?”
黄德胜黄公公,是当今圣上的的贴身太监,来府中必是传旨给爹爹或大哥的,今次怎地和我扯上了关系?
这真是怪事日日有,今日特别多!
“小姐,黄公公捧了飞凤钗来,说是赏赐给小姐你的啊!”
蓦地,我手一松,西厢记落在了栽绒的地毯上——悄无声息的。
第2章 嫁与纨绔皇子?(2)()
当年,皇朝的开国之君圣祖高皇帝,统共只给五家册了世袭的封号。
如今,皇朝开国百余年,其他四家不是为非作歹,横行无忌,获罪灭族,就是子孙无能,败坏家业,被褫夺了封号。
现今剩下的,唯有我忠勇公叶家。我叶家能在皇朝屹立百年不倒,还得多亏了我的高祖。
高皇帝升天,新帝仁皇帝继位。
我的高祖随高皇帝戎马半生,深知居高位者最是忌讳臣下功高震主,是以,高祖爷爷临终传下家训,我叶家子孙韬光养晦,只做富贵闲人,不做朝廷栋梁。
新帝仁厚,知我高祖遗训后,非但没有责怪,还特别恩准了我叶氏女子可不入后宫。
正巧,我的曾祖爷爷最是爱那诗词歌赋、舞文弄墨,十四岁上便立了志,要成为皇朝第一的大学问家。
高祖爷爷的遗训很是合了曾祖爷爷的心意,自此,打我的曾祖爷爷这辈起,除世袭这忠勇公的爵位外,叶氏男子就不曾在朝中担任官职,叶氏女子中也未出过皇后、宠妃之类的风流人物。
许是百来年,我叶家从未给皇朝添过什么大麻烦,很是知情识趣,历代先帝对我叶家便很是恩宠,至今已先后有两位公主、一位郡主嫁了进来。
这飞凤钗,打皇朝开国起,便是皇子聘娶正妃的信物。
我略一思索,当今圣上膝下唯有三子:
大皇子薛绽,已于两年前大婚,前几日,大皇子妃已诊出了喜脉;二皇子薛继早夭,五岁上便去了;三皇子薛缥这薛缥嘛比我还小半岁也未听说定下了哪家的小姐
我私下猜度,黄公公此次送飞凤钗来,应是为了这薛缥。
大哥时常派身边的随从于意,给我带个话,或是给我送些外头的稀奇玩意,一来二去,青青丫头就和这于意混得极熟。
于意是跟在大哥身边的人,见识自是十分广,他每次来青青都能探听到一些皇室公卿的秘闻。
闺阁之中委实无聊得紧,我便时常让青青讲些王公贵族的八卦来解闷。
“薛缥”便是这些八卦秘闻中经常出现的人物,这名字对我来讲可算是如雷贯耳。
这薛缥打一落地身子就弱,是个自会吃饭,就会吃药的主儿。
三岁时,长他两年的二皇子薛继,一场急病,不到半月就去了。打那以后,这薛缥就成了太后娘娘的命根子,太后娘娘不仅将他挪入慈寿宫居住,而且还亲自照料饮食起居。
近几年,这薛缥行事渐渐不成样子,他虽身为皇子、年纪又小,但斗鸡走狗、饮酒寻欢、欺男霸女、打架斗殴,这几样纨绔的本事他可说是样样精通、桩桩娴熟。皇上皇后顾念老太后爱孙心切,也不忍苛责,薛缥便越发得放肆了。
我长年在深闺之中,都知晓了他不成体统的行事作风,是以,我私下揣度,这薛缥在外头的风评甚是不好。
青青最近一次提到薛缥,是说——
月前,薛缥把靖远侯世子赵安仁打了,现下,薛缥被圣上禁足在了重华宫,而那赵安仁还甚是没用的在床…上躺着呢!
其实,我是见过薛缥的。
第3章 初次相见()
二月初六,我随爹爹和大哥入京,贺太后娘娘六十大寿。
一路上,大哥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似个娘们儿:“容儿,你初次进宫,要规行矩步,慎言少语”
“容儿,想来圣上得留我与爹爹午宴,你是未嫁女眷,不得留侍圣上宴席你老老实实地回家学绣花,莫要乱跑”
我的娘亲去得早,大哥既当哥,又当娘,也是不易,是以,一进了宫门,我便谨记大哥嘱咐,将端庄娴雅的大家闺秀演得出神入化。
可,唉,许是我演得太好,一众女眷中,独我得了太后娘娘青眼,赐慈寿宫午膳。
闺秀来袭
御花园里树木葱茏,奇花灼灼,略带凉意的风一拂,斑斑的光影摇摇曳曳,如在梦中。
屈曲小径上,我随着宫女寒香,怡怡然往慈寿宫去。
“饶饶命”忽地,似有轻微的啜泣声隐隐传来,一时,好奇求真之心骤起,我便悄悄放慢了脚步。
奇石假山后,花树掩映中,一个黄袍少年端坐汉白玉桌旁,斑驳的花树影儿里,他的样貌并看不真切,只他手中那把描着高山流水的象牙折扇,摇得簌簌起风,甚是潇洒。
黄袍少年面前跪了一溜宫女太监,不知怎地,他忽地收了扇,猛然踹向一个小太监的心口,“砰”地,小太监直直撞上假山,吭都未来得及吭一声,便没了声息。
我一惊,虽说宫中奴才的性命最是不值钱,但怎会有如此大胆之人,竟明目张胆地动用私刑?
宫女寒香轻柔地声音倏然响起:“叶小姐,时候不早,奴婢怕太后娘娘等急了呢!”
偷看被抓,怎么办?
嘻,我叶容盈盈转身,坦然一笑:“姑姑对不住,是叶容唐突了。”
寒香一愣,半晌,福身道:“叶小姐客气”
亏得爹爹和大哥教养得好,慈寿宫的午膳,我并未闹出甚笑话。
只是,午膳后,太后娘娘亲亲热热地拉了我的手,先问了我的年纪、起居用度,又道:“哀家在宫里待得久了,闷得很,容闺女,你们年轻人闲暇时有甚乐子,也讲给我这老太婆听一听?”
我笑得端庄:“回太后,年前,臣女描了个傲雪寒梅的绣样子,最近正想着是绣绿梅好,还是红梅好”
唉,我叶容走马、看花、斗蟋蟀,上树、下河、摸蛐蛐,皆是好手,可说到绣花,我却是连绣个大饼都不会,哪里会绣啥子寒梅!
只是,我虽猜不透老太太赏我午膳到底有何用意,但我知道一点,这老太太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顺顺当当地活了大半辈子,最后还成了太后,得享天年,必是不简单的。
是以,我掂量着,若是直言,丢了爹爹与大哥的颜面事小,给家中招来祸事便是大事了,还是中规中矩得好。
老太太笑得慈和:“容闺女小模样长得葱俊葱俊的,性子又柔婉和顺,真真是个好闺女啊!”
我脸上微微一红,羞涩笑道:“太后娘娘谬赞,叶容愧不敢当呢!”
闺秀来袭
出了宫门,见着大哥,我才得知,太后急召爹爹。
我很是讶异:“那老太太先请我吃了饭,此番又找爹爹说话,到底存了甚心思?”
大哥轻轻拉了拉我的手:“容儿放心,不是坏事。”
嗯,我忠勇公叶家沐皇恩百余年,除了爹爹要给我娶后娘,也确实出不了事儿的。
我安心一笑,将御花园之事与大哥一提,大哥沉吟良久,道:“那黄袍少年必是三皇子薛缥。”
第4章 赐婚圣旨()
和风拂过,翻动了西厢记轻薄的书页沙沙作响。
咚的一声,青青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小小姐,黄公公还在正厅,等着小姐等着小姐谢恩”
窗外,千万条碧绿的柳条仍舒展着细长的枝子,鸟儿虫儿仍熙熙攘攘闹个不停,还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暮春之色啊!
可,这喜人的春…色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