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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32部分

小说: 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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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江灏冷笑一声,“你倒是好闲情。”

    傅言笑了笑,然后突然收敛了些笑容说:“刚我来的时候,看到齐婧气呼呼的走出了医院,你们一起来的吗?是不是吵架了?”

    秦江灏一愣,然后偏头看我一眼,目光有些复杂,最后又看了傅言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看嘛,他最关心的永远都只是齐婧,一听说她气呼呼的出了医院,就赶紧紧张的跑去追了。

    傅言提着保温盒过来,然后问我,“你跟江灏认识?”

    “不认识。”我立刻反驳。

    他笑了笑,然后把保温盒放桌上道:“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他之前走的时候,说给我带夜宵来,我就猜测过会给我带什么来,不过猜的都不作数,真正的给我带了什么才是硬道理。

    看这包装,我立刻两眼放光的猜道:“鸡汤!”

    电视里不是经常演的,探望病人都会带鸡汤?

    “错了!”傅言摇了摇头,然后迫不及待的揭开了谜底“是玉米粥。”

    我去,你都不知道跟着剧本走的嘛?

    我不要玉米粥,我要鸡汤,我要鸡肉,我要肉!

    傅言听不到我叫嚣的心声,可能还以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喝粥了,赶紧盛了一碗,吹了吹,递给我。

    我跟你说,你这是虐待病人,你这是不对的,不应该的,要不得的。

    不过心里再不满,终归还是不敢吐槽出来,人家跟我非亲非故的,天天衣不解带的来照顾我,我又没给人家发工资,还有什么脸面挑三拣四的。

    看着我喝完了粥,傅言十分满足的抖了抖空掉的保温盒,抖得我心里也跟着颤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不会还没吃吧?”

    他愣了下,然后转头笑道:“不是,我只是在想,明天要不要给你再多带点,好像低估了你的饭量。”

    “”作为一个暖男,你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一个女孩子的饭量大啊!

    大吗?

    哪里大了!

    我觉得都没吃饱,分明是你保温盒太小了啊!

    喝完了粥,惬意的躺了会儿,忽然觉得内急,但是又不好意思跟傅言说,所以只能憋着,想着等他走了我再去。

    可是憋了好大一会儿,他都没走。只好跟他说了,“那个,我想去洗手间。”

    他愣了下,然后看了眼边上的吊瓶,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说:“我跟你去吧。”

    我羞红了脸,“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傅言脸也有点红了,“我就送你到外面。”

    我憋得急,他又不肯退让,只好让他帮我提着吊瓶。到了洗手间外面,他将吊瓶递给我的时候,还嘱咐我:“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上个厕所能有什么事啊,再说就算有事,叫你,你敢进去吗?不得被轰出来。

    但事实证明,我们永远不能低估了某些人随意的一个关切嘱咐,因为往往就在你不以为意的一个空挡,就是触衰的关键。

    我上完厕所出了厕间,正准备去洗手的时候,忘了拿盐水瓶和盐水袋,被扯得动到了针,然后不由痛呼出声。

    反应过来也就没什么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傅言就在听到我那声哀叫后就冲了进来。

    正好我刚刚蹲的厕间隔壁有个大妈提了里面的打底裤,半身裙还没完全放下来就出了厕间。傅言这一跑进来正好看到,吓得那大妈尖叫一声,也吓得他自己面色苍白。

第51章 只是想真正对你好一点() 
我替傅言抹了把冷汗,只觉空气里飘着浓浓的尴尬气息。

    他看看我,又看看那位大妈,想跑出去,又担心我,想走过来,又忌惮那位大妈,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十分的纠结。

    我朝他挥挥手说:“我没事!”

    然后他细看了我几秒,相信我真的没事后,赶紧转头就跑,而那位大妈,也转回厕间里整理衣裙去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等那位大妈整理好衣服重新出来后,赶紧帮傅言给她道歉:“这位姐姐,实在不好意思,刚刚那个是我朋友,他不是有意的,只是听到我的声音,以为我出事了,所以才那么鲁莽的跑了进来。”

    大妈脸色还有些不好,不过看了看我头上的纱布,又看看我肿起的左手,最后再看了看我右手插着针管和还提着的盐水瓶。脸色便渐渐好了很多,罢罢手说:“算了,你这样子,也难怪你男朋友会担心的跑进来。”

    我讪笑着,虽然知道她误会了,不过我和傅言这成天呆一起,不让人误会也难怪,所以误会多了,我也就懒得解释了。

    “谢谢您不跟他计较。”

    大妈又重新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皱眉说:“姑娘,你这样子,是出了车祸?”

    “”我有那么惨吗?我尴尬的笑了笑,依旧还是懒得解释太多,干脆顺着她的话朝她点了点头。

    大妈叹了口气,说:“哎哟,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开车注意一些,什么仇什么怨不能和平解决啊,非要闹那么大!”

    “”大妈哟,您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出去的时候,傅言正站外面等我,见我出来,他赶紧走过来问我有没有受伤。然后又看到大妈跟在我后面一起出来,他脸刷的就红了。

    “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要不要那么纯情啊!又没真看到什么,不用那么介意的吧?

    大妈看了他一眼,说:“大男子汉的害什么臊?得了得了,照顾好你媳妇儿。”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傅言还是很尴尬,我也不逗他了。

    他将我扶回病房,给我挂好了点滴,我开口道:“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这才点了点头说:“那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不管在哪里,在做什么,我都会立马赶过来的。”

    “嗯嗯,谢谢。”

    “跟我你不用客气。”

    “基本的礼貌还是要保持的嘛。”

    “落落”

    “嗯?”

    “其实”他顿了顿,忽又摇了摇头说:“算了,晚点再告诉你。”

    我郁闷的看着他出门,然后吩咐他,“注意安全!”

    他回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还是那么干净帅气。

    ——

    住了大半个月的院,该好的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医生批准了我可以出院后,我就赶紧迫不及待的蹦哒着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才打电话告诉袁芳他们以后不用来看我了。

    袁芳有事,没空来接我,傅言说要来接我出院,我赶紧拒绝。

    这大半个月已经很麻烦人家了,怎么好意思连出院也麻烦人家。

    可是我的拒绝被强烈的驳了回来,因为我才刚走出医院大门,傅言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外面。

    这速度简直没谁了。

    他下了车,迎着冬日初升的阳光朝我缓缓走来,手里抱着一捧香槟色的玫瑰,脸上的笑意比阳光还要灿烂,特别是那一口熟悉的白牙,差点闪瞎我大半个月都没见过天日的眼。

    女孩子对花这种东西,很少有抵抗得住的,更别说我这种从来没有人送过花的。

    傅言将花递给我,笑着问,“饿了吧?想吃什么,今天你出院,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立马从花上抬起头,双眼放光的说了一个字,“肉!”

    傅言愣了愣,然后忽的又笑了开来。我被他的笑晃得有点晕,然后赶紧摇了摇头把自己摇清醒。

    跟着他饱搓了一顿,叼着牙签出门的时候,他说送我回家,吓得我牙签掉到了地上,然后赶紧推辞,“不用不用,你还要上班的吧,不用管我,你去忙吧!”

    傅言道:“没关系的,我很闲的。”

    “”后来拗不过他的坚持,就让他送了,在快到秦江灏家的附近下的车,傅言也知道我是住这边的,不过具体在哪,他是不知道的。

    “真的不用再送你了吗?”他左右看了看,大概是没有看到什么像样点的,能进小区的门,所以疑惑的问我。

    “真的不用。”我想伸手挠挠头,可想起虽然出院了,但头上还包着的新换的纱布,这才僵硬的放下了手,依旧随手拈来一个谎:“我有一个堂姐是我老家的邻居。现在就住我租房的旁边,我跟她平时关系都比较恶劣,要是让她看到有陌生男子送我回家,指不定传到我老家会成个什么样子。你懂的,老人家们都比较封建,过年我回家还不得被三大姑六大姨的舌根子嚼得悬梁自尽才怪。”

    傅言微愣的问我,“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我信誓旦旦的点头,“嗯,非常的严重。”

    他没办法,只好道:“那好吧,你回去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好的。”我朝他挥挥手,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傅言又叫住了我,“落落,等下。”

    我心不由一跳,心想:难道是我那谎话,还没说圆?

    却不过是虚惊一场,他只是想提醒我花忘了拿了。

    抱着花回家的时候,没有看到秦江灏的人,算了算今天好像才周四,他应该是去上班去了。

    哼着自己记不住歌词的调调,找了个花瓶将香槟色的玫瑰插起来,然后扔了包装的彩纸和礼袋,转身上楼准备洗澡。

    突然想起什么,然后心里不由一慌,走到秦江灏的房间门口,打开门,然后往里面偷偷瞅了一眼,发现里面整洁如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又想起那天那个陌生男人恐怖的脸和眼神,赶紧提着胆子跑下楼去检查自己是否锁好了门,并把卫生间厨房客房,以及其他能藏人的地方和房间都检查了一遍。

    没发现有陌生人后,才终于安心。

    洗了澡,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有点困,想闭上眼睛睡觉,突然心底又很毛的爬起来把房间门反锁了,窗户也关好,最后检查了遍衣柜和床底都没人后,方安心入睡。

    我这就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当时那么勇敢的跟那小偷对峙,如今却想起来就害怕得发抖。

    一觉没睡多久就醒了,大概是心里没什么安全感的原因吧,然后爬起床穿了衣服,看了眼时间,跑下楼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最后一个菜刚炒好,秦江灏就回来了,看到我出院了竟然一点都不惊讶,大抵已经从某个途径知道了。

    我开心的关了火,然后跟个小女仆似的跑过去给他将外套包包接过来放在架子上,招呼他赶紧洗手吃饭。

    秦江灏微微蹙眉,很是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厨房洗了手就坐了下来。

    我给他亲自盛了一碗米饭,连筷子也是我递给他的,等他接过,我又跑上楼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到盥洗室去洗。

    洗衣机独有的嗡嗡声响起的时候,秦江灏端着还没动的碗问我,“你在干嘛?”

    “洗衣服啊!”那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他瞄了眼我头上顶着的纱布,蹙眉道:“这些不需要你做,过来吃饭。”

    “我吃过了。”我拿着拖把,琢磨着等他吃完了饭,我就开始拖地。

    他又皱了皱眉,“平时好好的时候懒得跟个猪一样,现在受伤了,反而勤快了,你是被砸坏了脑子,还是故意作给我看的?”

    “”你不要三句不过就开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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