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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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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连哭都没了力气。

    全身忽然冰冷得穿刺于心,我打开旁边的水龙头,却不出一滴水,才想起盥洗室的水龙头前两天就坏了,推开门快步上楼回了房间,然后冲进浴室里去。

    我急需温暖的东西。

    冲了热水,终于全身回暖,我走出门,看到对面有个小身影,我愣然看着她,她看到我,马上丢了吹风机就想走,我出声低斥她,“吹干了再出去。”

    她却不听,还加快了步伐。

    “白落落你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气试试。”我冷冷的道。

    她这才又回来继续吹。

    我没再理她,走到衣柜边开始换衣服。

    她吹干了,跟我说了一声就走了,我没有回应她,等她走了,我才走过去将地方的吹风机捡起来,拔了插头扔在一边。

    正好砸到什么东西了,我捡起来,是一盒感冒药,然后便直接拿着它,去了白落落的房间,扔给她,让她吃了。

    ——

    这今天谈了几个单,然后惯列要跟对方去一些地方吃饭,或者约几个自己认识的客户一起,大家吃顿饭,互相认识。

    这次是赴林总的宴,他有个兄弟,手头做的事和我们公司的正好是互利的形式,所以想要把他兄弟介绍给我,好让我给他几个单子。

    有些疲惫于这种奔波,可前几天才跟他签了一个大单子,为了维持利益关系,不能不去。

    只是没想到,白落落竟然也在。

    她来这里干什么?又是跟谁来的?

    听到炫飞的人介绍她,说是他们公司新来的职业,才想起前两天看到她穿着一身正统的衣服出门,或许是从那天开始,她才上的班。

    这个蠢货,又不是没有吃的,为什么还要出来工作?还是找的这种需要时常应酬来维护生意的。

    还是他们公司的独苗她是太天真,还是忘了以前的教训,竟然还跟着男人出来喝酒

    “来,我敬一下在场唯一的美女。”坐在我旁边的古教官忽然说了一句。

    我本不想在意,但还是忍不住用眼角去看白落落,那个笨蛋赶紧倒了一杯果汁,站起来敬他。哄得那个男人高兴的笑起来。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变样了,她却恍然不知的样子,还冲别人傻气的笑。

    有人推门进来,是刚办完一件事才赶过来傅言,他一进来,谁都没理,眼睛就盯在白落落的身上,“唉,落落你怎么也在这儿?”

    随后便拉了椅子坐到她的旁边,我捏紧手里的杯子,眯眼看着他们,这两人什么时候那么熟了?还叫得那么亲密,白落落都干了些什么?

    傅言来迟,自罚三杯的时候,她还很关心他的样子,叫他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不然对身体不好。

    却从一开始就装作不认识我,甚至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都没看我几眼,更别说关心我的死活。

    这女人忘了是住在谁的家里,吃谁的用谁的了吗?她的良心不会痛吗?没有羞耻心吗?

    周围的人开始打趣他们,误会了她和傅言的关系,她也像是默认一样,连解释都没有,还跟傅言的动作越来越亲密,是当我是死的吗?

    饭后,在门口散会的时候,隐约听到傅言跟她说什么开房。

    哼,不过才见过几次面,竟然都想到这种程度上去了。

    这两个人怎么无耻到这种地步?

    我冷哼一声,叫走傅言,想去开房,奢望,门都没有。

    可当车开车去,才想到她公司里就她一个女生,其他的都是男人,还喝醉了,似乎更不妥,我今天也喝了许多的酒,酒精开始发作,头剧烈的疼痛起来。

    那个笨蛋没有喝酒,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叫傅言将车开慢一些,从后视镜里注意着身后的车,若是有一些不妥,也好去救那个笨蛋。

第242章 秦江灏(13)() 
“要不要扶你上楼?”把我送到家,傅言搀扶我坐到沙发上后,询问我。

    我没什么精神的朝他摆手,“不用,你回去吧。”

    “你待会儿能自己上去?”

    “别啰嗦,我不是废物,不过喝了点酒而已。”

    “好吧,就你爱逞强。”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难受得紧,时不时往门口看一眼,白落落还没有回来,她们公司的车不是一直在我们后面的吗?

    就算那辆车配置再怎么烂。现在也应该到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再等等,若是还不回来

    头痛得难受,浑身无力,倒在沙发上,想闭上眼睛,可心里总不放心,烦躁的站起来,却刚起来一点就又无力的倒回沙发里。

    酒精渐渐麻醉了神经,大脑处于馄饨中,想不起来自己是要干嘛,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秦江灏。”

    脸上传来一些轻微的力道,有点凉,我伸手抓住,觉得有些熟悉,喉咙有点难受,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去给我倒杯水。”

    然后那只小手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不然怎么给你倒水?”

    我昏昏沉沉的想,倒水跟放开她有什么关系吗?她不是还有一只手吗?真是蠢

    可是,不想放开,“算了,不喝了,我头痛,你给我揉揉。”

    然后头上传来轻柔的力道,很舒服,但是头还是很痛,胃也难受,

    全身都难受,像是那时候被掐住脖子,扔在地上一脚一脚的踹一样,痛得有些窒息。

    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痛得难受,没多久全身开始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热,给我脱衣服。”我是想自己脱的,可是我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先放开我的手。”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但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却有一种踏实和安心的感觉。

    我放开了手上的东西,然后听到她又说:“你坐正,我脱不下来。”

    我没有坐正吗?脖子有点酸好像确实没有,然后开始挪正,但是我没有力气坚持太久倒下去的时候,感觉到什么撞在身上,猛地睁开眼睛。

    却只看到一个小女人,她又让我坐正,然后给我脱了衣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她扶着我上楼,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觉得这个女人更熟悉了,但是馄饨的神经就是不让我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突然向前摔下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晓得身下的女人很软,她的味道让我安心,看着她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白落落?”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像真的是白落落,确实是白落落,然后不由自主的就凑了过去,想要拥有一些什么东西。

    一触碰就停不下来,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要炸裂,我一直都挺讨厌这种状态的,伸手撑着床面,想起身。却发现手下好像按到了类似头发的东西。

    转头看去,却看到白落落不知为何赤着身体躺在旁边,脑海里有些破碎不清的画面,但是不齐全,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昨天喝醉了,与她

    身上粘稠得厉害,我起身,想要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却发现她醒了。

    她先是一脸迷茫的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猛地抢过我手上的被子,盖在了身上,随即脸红得像火烧天一样。

    我蹙了一下眉,忽然也跟着有些尴尬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感觉到了分身似乎对她的身体有反应,起身,快速去了浴室。

    开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才平复下去分身,关于昨晚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又入了脑海,似乎是我强行对她做了不应该的事。

    昨天晚上喝醉了,可能并没有问过她的意愿,所以强行发了酒疯把她给要了?

    该死,怎么就被几杯酒给控制了呢?

    洗完澡出去,吹头发和穿衣服的时候都有暗中观察她的情绪,却发现她一直都是低着头的,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跟我说话。

    看来,这件事,似乎她是不愿意的,这个笨蛋,我喝醉了,她又没有喝醉,难道都不知道反抗吗?再不济可以把我打晕也成啊。

    换好了衣服,拿了钱包和钥匙就出了门,直接开着车去附近药店买了避孕药回来,然后给她,“你把药吃了,昨晚的事我”

    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在先,就算吃了药,不会有孩子,她以后嫁与他人,或许也会受人冷落。

    其实,若是她想,也可以一辈子呆在这里,即使是假的夫妻,我也可以供她吃住一辈子。

    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愿意。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给我吃这种药?”她抬头看着我,冷笑着问。

    她很少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映像里,即使她每天看起来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但是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

    这样的表情只有在面对一些讨厌的人的时候,才会在她脸上出现,所以我是被她讨厌了吗?

    呵,一直以来,她应该都是讨厌我的吧。现在,因为这件事,或许更讨厌了。

    也罢,“落落,我昨晚喝醉了。”

    “所以呢?”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不想直接说若她有了孩子,或许以后的生活会很艰难,所以我干脆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笑了一下,却笑得有些凄凉,拿着药盒看了会儿,然后猛地砸在我身上,嘶声说了一个“滚”字。

    脊背瞬间僵硬,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令她满意,毕竟事情是真的发生了,她似乎也受到了伤害,所以才会那么过激的反应。

    可做错事的人是我,我想将她的那份伤害降到最低。

    脑海里母亲所受的那些屈辱渐渐浮现,我定了定神,弯腰去捡地上的避孕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走我母亲走过的路。

    她不能过那样的生活。

    至少,不想她带着像我母亲带着我一样的累赘,活在别人的有色眼镜下。

    我要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生活,社会的污泥,不应该她来踩踏。

    还没有碰到盒子,忽然一只脚伸过来,然后踩上那个盒子,是白落落。

    她使劲儿的踩着,仿佛是在拿那盒药发泄怒火一样,踩得差不多了,她才重新回到床上,然后开始撵我“你可以出去了。”

    我站着不动,她白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告诉我。其实她昨天并没有跟我发生任何的关系,不过就是脱光了躺在一起睡了个觉而已。

    并表示,若我们真的有什么,她也会直接选择一头撞死,也不会给我生孩子。

    对于我跟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觉得送了一口气,可又对于她后面的话,很是生气。

    自己到底想怎样,我也不清楚,只是,有时候情绪,本就不受人心操控。

    “给我生孩子。你还不配,”我冷冷嘲讽她一句,不知道是为了气她,或者只是想给自己找回些面子。

    “是是是,我不配,只有你那老相好才配,你可以去找她了,别来烦我。”她不屑的顶撞我,然后拉了被子盖住头,不想再理我的样子,开始下逐客令,“好了好了,你快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吧,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别吵我。”

    我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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