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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冥路行-第95部分

小说: 冥路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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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想办法不让他们搬过去吗?”我问。

    萧煜行摇头说:“很快就是阴月了,就算是他们不去,也会有别人死,倒不如用他们更合适。”

    我总觉得这事比他说的要恐怖,可是也很清楚自己的水平,帮不上什么忙,还可能会添乱,也就不想说什么了。

    车子还在往前行,路面上全是积水,往村里去的那条路,本来就只铺了一层石渣,下面都是土,现在经车一碾,成了一条条的沟,沟里又灌满了水,看着都一阵头疼。

    萧煜行在车里坐了一阵,突然问我:“你很恼我吧?”

    我别扭地看他一眼,没有说实话:“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只是觉得我们互相不能理解而已。”

    他有点感慨,看着外面的雨幕说:“你如果记得从前,我肯定要把你杀了才能解恨,但你如果不记得,也就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我去,他自己都矛盾成这样,看来对我阴晴不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过我是真心想知道自己从前怎么了,只是这不能找他问。

    默默往路上看一眼说:“我下车走回去吧。”

    车门都还没开,他已经调了头,又往县城开去。

    “阴月是你的节,在这儿也不一定安全,还是留在我身边吧。”他说。

    我一头懵地问他:“我的节?什么节?”

    “劫难的劫。”

    一场怒气就这样化解了,我莫名其妙,他却已经想完了整个世界,不过没去修理向一宏,我已经很谢天谢地了,也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依然行尸走肉般地跟他生活在一起。

    萧煜行所说的阴月是阴历六月,民间有说法,阴六阳九,阴历的九月即为阳月。

    阳历七月的鬼节,也是跟阴历六月重合的。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劫,甚至心里有点破罐子破坏,反正没多久活头儿了,还能怎么样?

    不过萧煜行似乎很重视,这天我们两个回去后,他极少让我离开他的视线,有时候他在看书,我去楼上拿点东西,一转身就见他已经跟在身后。

    至于出门,更是必定带上我,所以化肥厂看风水的时候,我们都在。

    那天是下了三天雨后,第一次放晴,薄如风一大早打了电话说他跟化肥厂老板要去西山脚下,问我们去不去。

    我用眼睛看萧煜行,他朝我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薄如风的车停在楼下,萧煜行则带着我一起出去,挤上了他的车。

    薄如风话贼多,问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还问那个美女司机阿霞为什么不做了?还要萧煜行给他引荐一下,他想把人招过去,代替之前花姐的位置。

    萧煜行一句也没回他,阿霞的事我也不想说,于是就让了一个人唱独角戏。

    不过我们一进西山的路上,就看到一溜的小车开在上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条路上这么热闹,就有些好奇地问:“这些车都是干吗?不会都是去火葬场的吧?”

    薄如风“呸”了我一句:“同路而已,这些车都是去化肥厂的,你看见没有,前面还有咱们县城的领导,什么局,什么府的官员。”

    我看不出来,因为跟官员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他们的车长什么样,但是我相信薄如风。

    就笑着说:“这化肥厂还挺牛的,连领导都亲临了。”

    “开玩笑?这是咱们县城最大的厂子了,里面大几千人,几乎包了周边所有村里的化肥,还解决了不少失业人口,能不惊动领导吗?”

    按理说,这么大的厂,又是我们本城人开的,上面应该扶持,就算是真为了环境要搬,也会尽量争取一个好地方,却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被赶到西山来。

    也难怪老板不愿意放弃,而上面的人又死不放手。

    萧煜行隔着车窗往外面看了一眼,就对薄如风说:“跟上前面那辆红色的车。”

    那车与我们隔了四五辆,而且夹在一堆黑车中间,薄如风有些小为难地说:“超领导的车,不合适吧?”

    “别废话,快点。”

    他的方向盘一扭,车子从右边别了出去,直冲那辆红车而去。

    隔着车窗,我看到在医院里见过的红衣女鬼,她依然是头发遮住半张脸,正稳稳地驾车行驶。

第131章风水乱局() 
她也看到了我们,朝我妖魅一笑说:“小姐,搭我车吗?”

    我特喵的冷汗都出来了,眼睛死死看着她,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薄如风放慢车速,插在她车子的后面,跟别的车一起,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还没从心悸中走出来,眼睛死盯着前面的红色,脑子里一边想着住院部楼下的血,又好像听到毛纺织厂房里的“啪啪”声。

    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是鬼,那她肯定与萧煜行不相上下,不然也不会大白天的出来,这些连以前的萧煜行都做不到。

    薄如风已经开始发问了,不过我除了告诉他,医院见到的女人就是她,连厂房里遇到的事都没好意思说。

    一则,当时本来说是跟他去,后来萧煜行带我先去了;二则,那样的场景,我也不好意思描述,只大略说这个女鬼和火葬场的保安有染。

    他恍然大悟:“我说嘛,那个老保安一副阴盛阳衰的样子,原来搭的是这娘们儿。”

    萧煜行一直都没说话,眼睛看着前面。

    前后车子大概有十几辆,在往毛纺厂的上路口停住,下来的个个脑满肠肥,我也分不清哪个是领导,哪个是厂长。

    我们没急着下车,因为前面的女人也没下,所以三个人就都窝在车里等着看她要干吗?

    一个穿西装的小伙子风风火火从前面跑回来,敲了两下那女人的车门说:“何小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前面都在找你呢?”

    女人开了车门,先伸出一只脚,上面穿一双大红色皮鞋。

    到整个人出来才看清,她今天穿了一套又短又紧的裙装,曲线毕露,头发还是披散着,半遮住脸,甚是妖冶。

    她没回头看我们,扭腰跟着小伙子往前走。

    领导们已经开始往毛纺厂的方向行进,薄如风坐在车里跟我们说:“听他们的意思,想把化肥厂建在旧的毛纺厂上,随便把厂房改造一下就行了。”

    “随便改造?之前的毛纺厂才多少人,总的加起来没有一千,化肥厂光人数就是他的数倍,还有机器也都比他大,这个地方根本不行,如果真要以这里为中心建,连火葬场都要扩进去。”萧煜行说。

    薄如风赞同地点头:“确实这样,化肥厂的老板也不想建在这里,觉得不吉利,旧址以前出过事,又邻着火葬场,总是叫人恶心。”

    不过看这情形,这群领导是认准了这个地方,估计连薄如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因为人家都没等我们。

    薄如风也没主动往上贴,看到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回头找他,才慢悠悠走过去问:“李总,这事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还看什么风水呀?”

    李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哎呦,我都快被他们逼死了,你说搬过来就搬,还非要指定地方,这不是坑我吗?”

    李总一把拉住他说:“薄先生啊,我知道您有能耐,咱们方圆左近的事也都找您看,你就给我选选,看哪儿好一点,这厂子也是我一辈子的心血,真不想。”

    他没往下说,眼圈都有些红了,看得出来压力很大,而且他顶不住。

    我和萧煜行没下车,看到薄如风跟他们走了,他才低声说:“你去跟着他,我就在你身边,不用让别人看见。”

    下车去追薄如风时,萧煜行的身形已经自动淡化。

    一群人早就进了旧厂房,一边唏嘘着旧时毛纺织厂的情况,一边大吹大擂着化肥厂搬过来该如何繁华。

    按照他们吹的程度,好像只要化肥厂挪到这儿,跟过来的就是几千人的团队,相应的家属,租房,店铺也都会搬过来,过不多久,这里就会成为第二个城。

    薄如风的冷笑都没控制住,咧着嘴角跟我说:“玛德,这群人不会是前两天下雨时脑子里淋水了吧?明明是坑人,还能说的这么高尚。”

    我拽了他一下,悄悄指给他看红衣女人傍着的那个人。

    相对来说,那个人的身材没有其他人臃肿,但是他脸色有些发青,眼圈也很黑,不太说话,但是很容易就看得出来,这些高谈阔论的人,大多还是看他脸色的。

    他只要点一下头,立刻就有好几个人想出一车的好话说。

    李总搁那边都快急哭了,摆着小肥手说:“谢谢各位领导宝贵的意见,李某真的非常感动。”

    然后胳膊往后下扭,把薄如风拽出来说:“按咱们老祖宗的规矩,开张要选日子,搬迁要看风水,我今天也请了咱们城里有名的风水师,来看看这块地方,尽量取长补短,争取把企业做好,给县城多纳税。”

    有人把目光移到了薄如风的身上,只是目光并不友善,打量和瞧不起的成分占多数,也有部分把头垂下去,装作忙别的事情。

    薄如风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接这活儿的时候估计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也很淡定从容,讲话不卑不亢,没有过重地谈到风水,反而把一切都归于习俗和人们求吉利的心理。

    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过去了,大家装出一副就坡下驴的架势,领导们的脸色也终于好看了一点。

    看风水还是有些讲究的,薄如风现在已经占到了主导位置,就根据李总所说,带着他们把周边都走了一遍。

    话说的特六,除了我听不懂,别人都是一边点头一边还想给鼓个掌。

    那位黑眼圈的领导,走在人群的前面,遇到不好的路,他就让薄如风先过,如果是平坦直行,他就昂首挺胸,一马当先。

    红衣女人跟在他身边,短裙走在这些杂草丛生,又忽高忽低地上时,难免会拉起来,于是后面跟着的人,渐渐就把目光从薄如风身上移开,转向她的裙子底下。

    一群人走下来,各怀心事。

    李总急切想让薄如风说出个一二三,好让他的厂房不搬到这儿,而那些跟着的无关紧要的人,目光则在红衣女人身上留恋不去。

    黑眼圈的领导阴沉地看着薄如风,略微发紫的嘴唇紧闭着,一句话不说。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厂房必须在这儿,不管吉不吉利,这是上面的意思,就算是薄如风前面说的再好也没用。

    而他又不能辜负了李总的信任,只能说这里也不错,但如果在建厂房时,再由他来布置一番就会更好。

    算是一锤定音,当天中午就有人拍马屁,不知道从哪儿运来一块条石,做为根基,让领导们在此埋了,然后大家才欢欢喜喜地回去。

    李总把人送走以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老泪都出来了,拽住薄如风说:“薄先生啊,这事真就这么定了?”

    薄如风笑着说:“可不定了,要是不定在这儿,别的地方你也崩想开了。不过老李啊,你既然信我,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地方真的不怎么好,所以你搬的时候留个心眼,别把精力都放在这儿,尤其是人,调一部分过来,最好是调年轻力壮的男人。”

    “那是为啥?”李总问。

    他眨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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