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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冥路行-第2部分

小说: 冥路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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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里面没看到我爸妈,折身想出去时已经晚了,萧煜行已站在门口,正好堵住我出去的路。

    “你把我爸妈弄哪里去了?”心里很慌,也很害怕,更着急,急需知道他们的下落,而唯一能问的人只有萧煜行。

    他浅笑了一下,往里面飘几步说;“他们很好,还为我们准备了婚房,你今晚嫁给我,明天就可以看到他们。”

    婚房?疯了吧他。

    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睛看他,而萧煜行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细长白净的手指往炉火上一指,那火苗像被一块铁板压住,一下子就回到炉子里,直到他的手放回去,火头才又“噗”的一声弹出来,继续跳跃。

    他接着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不行,那你可能就真的见不到他们了,我说的是永远。”

    我冲过去,揪住他的衣服问:“你把他们怎么了?你个混蛋,我们家又没得罪你,为什么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我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萧煜行一直等我嚷嚷完,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气极败坏,继续跟他嚷:“鬼的未婚妻,我还在上学,从来都没订过婚,我也不认识你,你赶紧把我爸妈还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他却意味深长地回念着我的话:“鬼的未婚妻?对呀,看来你不是不知道,既然这样,也省得我再解释了,另外成婚与你上学没有关系的。”

    他用两根冰凉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那眼里带着凌厉的冷意,还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往我眼底看时,锐利的像把锥子,直剜心口。

    我的手还揪着他的衣服,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全身的重量此时都吊在他的手指上,轻的好像一片纸。

    被他悠悠荡荡拖到我的房间,里面竟然真的装成了红色。

    墙面和窗户上贴着大红色的“喜”字,头顶上的吊灯发出晕红的光,床铺上是新的被褥,一套大红色的喜服放在床头柜上。

    萧煜行把我推到床边说:“换衣服吧,先拜堂,再洞房。”

    我慌忙起身,刚追出去两步,他已经出了房门,随之从门口走进来四个女孩子。

    她们清一色都是电视里宫装女子的打扮,不同的是个个脸白的像纸一样,且双眼无神,地上没有影子,脚下也没有声音。

    走在前面的两个,一人一边轻松把我架回到床边,一声不吭地按回椅子里,然后后面跟的两个开始动手脱我衣服。

    我慌死了,一边嚷着,一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呀?都出去,我自己会脱。”

    四个人面无表情地站着,不知道听没听懂我的话,不过也没再上来按我。

    已经无计可施了,就算是我能反抗了眼前的人,可我爸妈怎么办?看萧煜行长的像个翩翩公子,但眼神很轻易地暴露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我不从他,那我爸妈会不会。

    不敢再往下想,抓起床头的衣服说:“我自己会换,你们出去吧。”

    四人退到了房门边,但没有出去。

    我没办法了,也幸好她们都是女孩子,就自己转过身,忍着冻把外衣脱下来,穿上那套描金绘凤的婚服,还有一个金黄色的头饰,自己想了想,也套在头上。

    最后是一顶大红色带着流苏的盖头。

    这些东西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现代结婚的人都是婚纱西服,这样的大红色基本已经没有了,由此我也推断出萧煜行可能是一个古代的鬼,而不是故意穿着戏服吓我的。

    我被人带出房门,因为蒙着盖头,也看不到周围有什么,眼睛只能见脚边的方寸之地。

    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踩在白色的雪里,应该是走到了我们家院子的中央,然后看到了另外一双脚。

    萧煜行的。

    他还是穿白色的鞋,上面绣着金线,跟我并排站在雪里。

    有人机械、生冷地喊着成亲拜堂的程序。

    “一拜天地”

    我的手被萧煜行抓住,往前面走了一步,强行按跪在地上,盖头的边已经扫角到了脚下的雪。

    “二拜高堂”

    再次被他按下去,起来时,两手,膝盖还有婚服上已经沾满雪花。

    “夫妻对拜。”

    这次那双脚离我远了一点,但被按下去的命运却没有逃过,我的头重重地撞在雪地上,虽然没有很疼,但人却晕晕乎乎了。

    似乎听到了“送入洞房”的声音,然后身边有一些窃窃私语声,好像人在说话,但是细细听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只有雪还在“扑簌扑簌”地落着。

    我被一个冰人抱起来往前走,从衣服的料子来看,应该是萧煜行没错。

    被放在床上,然后盖头掀起,面前出现一张惊世骇俗的脸。

    萧煜行眼底幽黑,看着我的时候手也伸了过来。

    他一粒一粒地解着喜服上的盘扣,嘴角带着邪笑,眼神又阴又冷。

第3章这丫头保不住了() 
这一夜很漫长,我好像被扔到了一个巨大的冰窟里,全身都被冰块冰水包围,用力挣扎,最后还是被禁锢了。

    身体发生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变化,既神秘又浑然天成,心里的波浪被推起,又沉寂下去,我只记得自己后来累极了,混沌睡去,万物归于平静。

    是被冻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四周茫茫白雪,然后听到不远处有人吵吵嚷嚷。

    我恍了好一会儿神,才惊觉自己根本没有在家里,也没有躺在温暖的床上,而是在村西北角的枯井旁,井台上此时铺着半尺后的雪,上面还留着我爬起来时,无意间按出的一个手印。

    井台旁是两人合抱粗的柳树,上面的叶子早就落光了,枝条被雪花染成白色的,而我就躺在柳树下,跟这里的一切一样,身上带着厚厚的一层雪。

    在往外就是用砖砌成的围墙,此时围墙外面声音嘈杂,好像还有我爸妈的。

    我拖起地上的行李箱往围墙的门口走,却一下子又停住了,两腿和腰部都酸疼的要命,连双肩都特别沉,跟昨晚走了十万八千里似的。

    站着调整自己时,围墙的门却已经被推开。

    先进来的是我的几个堂叔,然后才看到我爸妈的脸。

    他们也第一眼看到了我,个个瞪大眼睛,满脸惊恐,脚没再往前一步,全部都站在门口处。

    还是我妈最先反应过来,她扒开人群,几步奔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面走。

    我爸愣了一下,也快步跟过来,再后面就是堂叔他们,依次快速地出了那扇门,然后上了那把生锈的大锁。

    一进家门,我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声音又恨恨地质问我:“青青,你怎么跑那儿去了?不是说昨晚就到家的吗?我让你爸去路口接你,到天亮才回来,连个人影也没看到,电话又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从小就跟你说过,不准往那井边去吗?你怎么不记得了?就算是跟你爸走岔路,你也要先进家啊,怎么会跑那儿去,怎么会跑那儿去”

    我来不及答她,扔下箱子,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什么也没有,跟过去一样,窗户上没有“喜”字,墙上也很干净,床上的棉被是我往年盖过的,什么都没变,昨晚发生的事都不存在。

    我妈也跟了过来,神色异样地问我:“怎么了,你看什么?”

    我喃喃回她:“可能我昨晚做梦了,梦到自己跟一个人结婚了,婚房还是在这里。”

    我妈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眼睛发直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我爸慌了神,又是掐人中,又是往她脸上洒凉水,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口气,立刻又发出“嚎啕”大哭。

    我也被整晕了,除了昨夜的事闹不明白,还有我爸妈的表现。

    就算是我去了井边,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他们为什么这么惊天动地呢?

    还有昨晚的事,搞不懂自己怎么会睡在井边,更闹不清楚那些发生过的事,是做梦,还是真实的?到底有没有萧煜行这个人?他现在又在哪里?

    “青青,你发什么愣,快给你妈倒杯水去。”我爸吼我,已经扶着我妈起来,坐到就近的椅子里。

    我妈还在哭,虽然声音弱了下来,但是眼泪不停的流。

    看的我心里也特别难受,捧着水过去说:“妈,您别哭了,先喝口水,歇一会儿。我这不是也没事吗?可能昨晚天黑没看好路,所以走到那儿去了。”

    她一把推开杯子,用手抹了一把脸,精神好像一下子回来了似地对我爸说:“方安,你去请方婆一趟,花多少钱都可以,就说青青去了井边,问她怎么办?”

    我爸站着没动,手还在她背上顺气。

    我妈急的返身就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厉声说:“快去啊,等到村里祭奠的时候就晚了。”

    我爸看了我一眼,这才快步往门外走。

    爸妈都已经是近五十岁的人了,看到他们为我奔忙,我心里特别内疚,就劝我妈说:“妈,我现在都是大人了,又不像小时候,就是去了井边又怎样,不是也没掉进去吗?再说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也没再听说有人掉到井里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你懂什么?那井不能靠近,尤其是你。”我妈没等我说完,就急声打断了。喊完这句话,她自己怔了下神,突然又内疚地说:“青青,那井是村里的大忌,谁也不能靠近的,这跟你是不是小孩子没有关系。”

    我多少有点不服,跟她辩解:“每年不是都有人去那儿砍树枝吗?再说了,我现在不是也没事吗?”

    我妈气的不行,瞪我一眼,又使劲咽了下口水,才压住火气说:“村里人去砍树枝是为什么?是家里死人了你知道吗?难道你也想咱们家死人不成?现在是没事,可等真出了事就晚了。”

    我劝不住她,心里对她说的话也有点半信半疑,两个人成了僵持的状态。

    还好,我爸这时候把方婆请来了,我妈一看到她,立刻从椅子上滑下去,跪到地上恭敬地给方婆磕了三个头,眼泪跟着也掉了下来。

    方婆站在门口,没让我妈起来,也没往里面走,一双混浊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我。

    她大概看了我几分钟,脸色越来越沉,最后连嘴唇都发青了,最后缓慢转身,退出我们家屋门。

    我爸妈慌的不行,追着她出来说:“方婆,青青她还小,不懂事,她不是故意去那里的,一定是被那邪物迷住了,您救救她啊。”

    方婆是我们村里的神婆,没有人知道她具体多大年龄,似乎从我记事起她就长成这个样子。每天都是一身灰布的旧衣,夏天单的,冬天就加棉,头发也总是乱糟糟地挽一个发髻在脑后,脸上皱纹很多,层层叠叠像干枯的树皮。

    此时她瘦削的脸上皱纹堆的更紧了,几乎把眼睛包进去,被我爸妈拦到门口后,颤颤威威地说:“晚了呀,这丫头保不住了。”

    我妈一听这话,又差点晕过去,可手还是死死拽着方婆,声音都哑了:“方婆,您是看着青青长大了,她跟您的孙女一样,您救救她,您一定有办法的。”

    方婆仰头叹息,好一会儿才说:“罢了,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护住咱们方村啊。”

    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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