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甜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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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小儿媳在家里不小心再气着咋整?
“等过几天知青们住定,咱们再装装样子把蛇赶走就是。”来的路上他已经从社员们那儿听了个大概。
王秀英不知道萧和平上白针山的事,只当他今天一天都窝在小院养伤,“刚才回来的时候没让人看见吧?”
“没呢。”
“住哪儿都一样,住家里还有娘给做饭吃,我乐得轻松。”宋恩礼安慰王秀英,想起自己今天买回来的供应,便拍拍萧和平,“你推个车跟我上一趟村口。”
“老四这腿能行嘛,要不还是我去吧。”王秀英不放心,萧和平立马阻止她,“没啥,已经好多了,就是走得慢点。”
“那你仔细点。”
“知道了。”
小两口推着木推车出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宋恩礼把藏在空间里的供应全给拿出来,一件件往木推车上放,“这些可都是我今天上县城用票证买的,咱俩起码得在家住一段时间家里的口粮肯定不够。”
“怪不得娘这么喜欢你。”萧和平好笑的把木推车上的东西摆平整,又往上面盖了厚厚的茅草。
论孝心,他真的远不如他媳妇,媳妇总是主动把家里照顾得好好的,不用他来烦心。
反正四下没人,宋恩礼顺势攀上他脖子,“你不喜欢我吗?”
萧和平还是禁不住要脸红。
“喜欢。”媳妇这副在意他的样子,他好喜欢。
第一百六十五章看上知青()
待两人磨磨蹭蹭把东西拉回家,王秀英已经把晚饭准备好,其他人照旧贴饼子碴子粥,单独给小两口蒸的大米饭,不过有了萧和平打回来的野猪肉,菜色倒是不错。
“咋又拿这么多东西回来,咱家粮仓都装不下了。”看到满推车的东西,王秀英还是习惯性的唠叨了几句。
不过自打知道小儿媳是仙女后,她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担心,仙女能耐着呢!
宋恩礼帮忙把东西从木推车上搬下来,“这不是有些票证要过期了嘛,刚好今天我上县城接知青就顺道一起买回来了。”
周娟听说宋恩礼买回来好些东西,赶紧从灶间出来,“还是红旗能耐,有她在咱一家子都不愁吃喝。”
不用别人吩咐,她已经主动帮忙搬起东西来。
王秀英不咸不淡的来了句,“知道就好,太太平平的大家都好,谁不消停我收拾谁!花姥可是一直惦记着咱家。”
话音刚落,陈招娣红着眼眶从她那屋开门出来,看着他们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又唉声叹气的进了主屋。
“娘,你不觉得老二媳妇这几天神神叨叨的?”周娟的目光一直追着陈招娣,脑袋却是撇向王秀英这边。
“啥叫这几天神神叨叨,她哪天不是神神叨叨,赶紧把东西搬去地窖,早点收拾好早点吃饭。”
“唉!”
王秀英心疼老儿子和小儿媳,把活派给其他几个,独独从兜里掏出一把煨鸟蛋给了宋恩礼,“前阵子小栓给你掏的,娘一直存着呢,快趁热吃。”
宋恩礼笑嘻嘻接过去,先剥了一个送萧和平嘴里,“好吃不?”
萧和平仔细嚼了嚼,“甜的。”
王秀英狐疑的看向宋恩礼手里那把鸟蛋,“我没放糖啊。”
晚饭后,王胜男红着脸跑来找宋恩礼,“四表嫂,我想问你个事儿,你跟我来下。”
“咋了?”宋恩礼走到院里,她还不肯说,非要进屋还得把门关上。
“到底咋了你,这脸红的,中暑了?”
“不是。”王胜男捂着脸,坐在她屋那炕沿上,扭过身去不敢同她面对面。
宋恩礼从衣橱里拿了把水果糖给她,“干啥,谈对象了?”
“四表嫂,你胡说啥呢。”王胜男更羞,头埋得快要钻裤裆,耳根子通红通红,“就是,就是我想问你个事儿。”
看这模样,不是谈对象也是马上要谈对象。
“你问。”宋恩礼怕她尴尬,拿来线衫坐她斜对面椅子上织,也低着头。
“我爹今天是不是让你去接知青了?”
“看上知青了?”
“嗯呢”王胜男条件反射般答应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拽过炕上叠平整的被子直接蒙住头,“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中那个戴眼镜的叫啥。”
宋恩礼手忙脚乱扯掉她头上蒙着的被子,“傻丫头先坐好。”
两口子做那档子事儿难免会弄在被子上,尤其萧和平热衷于开发各种花样经常弄得她身上到处都是,刚好他们前几天住的小院,便没拿去洗,眼下这被子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子孙
王胜男不明所以,以为她要跟自己说正事,马上老老实实坐端正。
宋恩礼的记忆还算可以,稍微回忆了下便想起来,“戴眼镜的只有一个周振兴,是他们当中最高的。”
“对!就是他!”
凭心而论,那个周振兴长得的确可以,方脸高个子,浓眉大眼很符合当代审美,正处于青春期萌动的期的王胜男会一眼看上并不奇怪。
不过对于跟知青搞对象这种事,宋恩礼并不看好,甚至相当反对。
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多少知青响应“上山下乡”的口号,只可惜归期遥遥,这些热血青年最终抵不过当地枯燥艰辛的生活,大多便同当地人结婚生子,后来返城政策一下来,多少人抛家弃子挤破头也要回城。
虽然不一定这个周振兴就是那样的人,不过这是个五五开的赌,她不想王胜男也趟这趟浑水。
“知青不适合你。”她正惆怅该怎么跟王胜男说,萧和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胜男恼羞成怒开门出去,“四表哥你咋偷听我们俩说话!”
“就你们俩这声儿,聋子都能听见。”萧和平径直进屋,把她拎出去,“去去去,早点回家睡觉,别老堵我们屋里。”
“我偏不,我要跟四表嫂睡!”王胜男倔脾气上来,跑回来抱着宋恩礼不肯撒手,“四表嫂,红旗,晚上我要跟你睡。”
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让宋恩礼忍俊不禁。
“要不晚上你睡爹娘那屋?”她跟萧和平商量,后者瞬间黑了脸。
好不容易媳妇才回来,还没搂上两宿又要让出去,凭啥!
可他一大男人总不能跟个小丫头片子争吧
“好了,就这样,晚上你先去爹娘屋里睡。”宋恩礼把他的毛巾牙刷裤衩一股脑儿塞他怀里,将人往外推,“去吧去吧。”
王胜男得意的朝他做了个鬼脸,萧和平气噎,回主屋找他爹喝酒去了。
俩姑娘轮流在屋里洗过澡,蜷着身子挤炕上叽叽喳喳说悄悄话。
王胜男来的时候没带衣裳,好在她跟宋恩礼差不多高,宋恩礼便把自己最大的那身土布衣裳给她穿着睡觉,还送了她一条新毛巾,把那姑娘高兴得不行,直说她比亲哥的嫂子还亲。
从王胜男那儿,宋恩礼知道知青最终并没有住到社员家,而是回了知青点。
“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他们在收拾屋子,他们带来的东西可稀罕了,咱大队里好些人都去看热闹,有个把丝巾编头发里的女知青可漂亮了,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她,瞧着怪难相处的。”
宋恩礼好不容易抓到话头,便由此处切入,“知青大多从城里来,他们的生活经历跟咱们不同,所以思想观念也不同,并不容易相处,更不适合处对象,你明白吗?”
王胜男似懂非懂的点头,“我知道了。”
其实她根本听不明白啥生活经历思想观念,她觉得那个戴眼镜的周振兴看上去并不难相处。
有王胜男在,隔壁萧建业两口子听的墙角又切换了个频道,直接从小两口的性福生活切换到大姑娘怀春,不过从某种不可对人言的角度来说,他们还是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前者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他们“夫妻生活”的和谐美满,毕竟活学活用嘛!
宋恩礼因为晚上多嗑了点瓜子,入睡前喝了不少水,结果半夜尿急。
以前跟萧和平睡一个炕,只要踢踢他,他就会自动把她抱去把完了回来,连眼皮子都不需要睁,现在身边睡着的是王胜男,她只能自己下炕。
这边门刚打开,那边主屋立马闪出来个人影。
“媳妇。”萧和平无声走过来,把她抱起,用手碰碰她那地儿,“上厕所?”
宋恩礼底下一收,顺势把脑袋枕他怀里,“你干啥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当猫头鹰?”
“想你,睡不着。”
“嘴甜,快把我放下来,万一被人看到咋办。”
“这三更半夜的,谁看。”萧和平不理会她的反抗,抱着她往后院去,手指早已鉆到她褲衩里,轻磨细拈。
宋恩礼被他弄得受不了,低声求他,“别,在院儿里呢。”
“他们都睡了,不会有人知道。”萧和平找准位置,一下頂了进去,“别紧张,我很快。”
“嗯——轻点,好脹。”
“嘘——”萧和平低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底下动作凶狠
第一百六十六章好了伤疤忘了疼()
王胜男睡得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有野猫在叫,翻了个身睁开眼,房门虚掩,外面天蒙蒙亮,宋恩礼并不在屋里。
“四表嫂?”
一房之隔的后院,宋恩礼拼命掐萧和平,“快点,你快点出来,胜男叫我呢!”
后者迅猛如打桩机,连续不断的撞擊她,突然骤然停下,一股温热进入。
“你混蛋,不是让你别弄进去嘛。”宋恩礼在他肩头狠狠啃了一口。
虽说她吃的避孕药相对安全,可那也是药,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我忘了,下回保证不。”打从他娘说不能逼媳妇生娃后,萧和平在这事上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配合,他把宋恩礼放下来,给她整好衣裳。
近两个小时被他抱着猛干,双腿挂在他胳膊上几乎僵硬,再下来的时候,宋恩礼两条腿直发抖,“你先回屋,我去洗洗。”
话音落,闪身进了空间。
约莫三五分钟后再出来,萧和平还在后院等她。
“睡了。”她心虚的把衣裳扯了又扯,回屋睡觉。
王胜男问她去哪儿了,宋恩礼支支吾吾说自己晚上晚上吃坏了肚子,上厕所,扯过被子便睡了。
主屋里的萧和平却因为第一次野战兴奋得烙了一宿的饼。
三两个小时后王秀英起来做早饭,老两口脸上皆多了俩浓浓的黑眼圈。
王胜男牢记她爹娘的叮嘱,不能在老姑家吃饭给人添负担,起来后打了个招呼便溜了。
宋恩礼因为心虚,一直不敢抬头正视萧家人,胡乱扒拉了几口早饭,也早早的下地干活去了。
这天早上她算是去得比较早的,只是想不到有人比她还早。
陈奋发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锄头,正卖力的在地里劳作,把正待收割的小麦全都连根铲起,东倒西歪一大片。
“你干啥你!”宋恩礼赶紧上前阻止,“谁让你这么干的!”
陈奋发抢回锄头,“革命工作全靠自觉,像我这样的有志青年有的就是比别人多十倍百倍的自觉!”
“小麦是要拿镰刀割的你懂吗?做事情可不是光会喊口号就行的。”
“对!宋同志你说得很对,做事情不是光会喊口号就行的,回头我要把你这句话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