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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六零小甜媳-第178部分

小说: 六零小甜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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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跟她吵架那军大衣姑娘不见了,她家里人带着情况上部队打听来了。

    可这跟她有啥关系?

    吵个架她还能把人掳走?

    “丢了找公安,跟我媳妇有啥关系。”萧和平板着脸站在宋恩礼身后,看上去很是不悦。

    虽然很早就一个楼里住着,自家男人跟他交情也好,可每次看到萧和平严肃的样子陈大梅这腿肚子就打哆嗦,“这不是何玉珍同志就把每个宿舍的管理员叫去打听嘛,了解了解情况。”

    “没那闲工夫。”

    萧和平不再给陈大梅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把门关了。

    陈大梅也不愿为了个跟她不相干的人把这两口子得罪,再说以宋恩礼的人品她相信这事儿绝对跟她没关系,所以也就管自己回家了。

    可问题是隔墙有耳,更何况那只耳朵一直死死的守着宋恩礼这屋的动静。

    待两家都关了门,高大妮立马跑去何玉珍家把刚才听到的话报告给她听。

    方家一家子都还没走,听到这消息,风风火火就往军官单身宿舍楼去,特别是方珍听说那女的是萧和平的媳妇,全然顾不得自己对象还在身边,恶狠狠冲在最前面,简直跟去捉姦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方家的家世背景,方珍的父母全在省政?府部门担任高职,她对象的父亲也就是她公爹是燕北省副省长,典型的高干子女,这也是她本人在事业上一直顺遂高升的原因。

    敲开门,方珍直接揪住宋恩礼衣领,“说!你把我妹妹藏哪儿去了!”

    阿呜在空间里不停磨爪子,仰天长啸。

    啥叫做说曹操曹操就到,宋恩礼算是领教了。

    最近如此密集的提到文工团小方,人这是活活叫她召唤来的。

    “小珍,好好说话,先放开这位女同志。”方父还是比较讲道理,好声好气上来劝说,却换来方母一通呵斥,“还说啥说!珠珠都让人拐去卖了你还在这儿给我充好人!”

    正在水房洗澡的萧和平听到动静,急忙套上衣裳出来,“拿开你的脏手。”

    来得太急,一身水汽没擦,被过道里的风一吹浑身冒着寒气,怒目沉眉的样子比外头暗沉沉的暴风雪更可怕。

    方珍不敢置信回过头,“萧和平你说谁是脏手!”

    “你听不懂人话?”宋恩礼面露不耐,反手在方珍手腕上狠狠一掐,痛得她惨叫一声自己撒手,“这事跟我没关系,你要不相信尽管找公安去调查,我没那闲工夫跟你解释,聪明的人早想法子找人去了,而不是上这儿找我的茬儿。”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情敌更甚。

    就那方珍俩眼珠子暴血似的样子她能不明白是咋回事?

    恐怕找妹妹是假,借这个机会来讨伐她是真。

    她听说的这么多人里,这个方珍对萧和平执念最深,整个师部都闻名,要不是这副省长公爹够威风,这会儿恐怕还缠着呢。

    “你咋说话的!乡下人就是乡下人,素质低下!”方母高傲的昂着那颗烫着时髦短卷发的脑袋,看人的时候都是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弓起的上嘴唇能让人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鄙夷。

    哪怕丢了一闺女她那副城里人高职人员的姿态也摆得分毫不差。

    “咋了这是?”隔壁几户人家陆续开门出来。

    萧和平面无表情把宋恩礼推回屋,将门关上,站在楼梯拐角喊楼下值班的警卫员上来,“往公安局挂个电话。”

    “我们已经去过公安局了。”方父不好意思道,“他们的意思是再等等,可能小姑娘贪玩上哪儿同学家去了。”

    “所以你上我这儿来闹腾?”萧和平声音一冷,方父莫名一颤。

    方母蛮横的把方父拽开,“还跟他废个啥话,我告诉你,今儿你必须让你媳妇把事儿给我们说清楚!为啥要欺负我们家珠珠,把人给我弄哪儿去了!”

    “我还要问问你们家闺女为啥欺负我媳妇!”

第二百八十六章严书记的闺女() 
宋恩礼并没有老实回屋待着,她怕萧和平一身水汽的站在过道上冻着,给他拿了件军大衣出来,走半道儿上听到这话,弯了弯嘴角。

    她男人果然向着她。

    萧和平见她拿着军大衣出来,非常自觉的矮下一边肩头,不然以他这高大的个子宋恩礼想给他披衣裳还真是有些费劲。

    方珍看在眼里,妒在心里,仿佛燃了一团火,从眼珠子一直烧到面颊,“都当政委的人了,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方珍同志,注意你的态度,萧和平同志是你的上级领导。”何玉珍及时赶到制止了她的原地爆发,不过何玉珍的态度相较于刚才要显得冷淡许多。

    出门前她又让师政委给训了一通,这事就算按流程也得先过公安那边,这没头没绪的就凭售货员一句起争执就跑到部队来要人,就不该配合去找,哪个军嫂也不能干出这种事,闹不好还会影响同志间的团结。

    何玉珍反省了一下,知道这事自己欠考虑,只可惜方家人走得急,她没拦住。

    “方同志,我们家萧和平咋不注意影响了?你们一大家子大半夜的闹上门,又要打人又要拿人,他连澡都没洗利索就出来了,我要不拿衣服给他穿上你预备是要冻死他?”宋恩礼给萧和平扣好扣子,转身冷冷睨着方珍,“你安的啥心?我告诉你,甭管你家里啥背景后台有多硬,你要是觉着我们俩好欺负那你找错人了!”

    “红旗,小方也不是这个意思。”

    “咋不是这个意思!”方母推开欲劝和的何玉珍,“这事儿玉珍你甭管。”

    她抻着胳膊就要去揪宋恩礼的头发,“拐走我闺女你还有理了!走!跟我见公安去!”

    宋恩礼往后退了一步,后脑勺磕在萧和平结实的胸膛上,后者面色一沉,“逮起来,在部队宿舍楼闹事,先关她几天老实再说。”

    俩警卫员得令,一左一右擒住方母胳膊。

    方珍气得直跳脚,“萧和平,这可是我妈!”

    “带下去。”

    “是!”

    整个楼里,就属萧和平级别最高,除了他的命令谁说话都不好使,何玉珍虽然是师政委媳妇,可她毕竟没有军职在身,最多也只能帮着劝劝,但问题是萧和平现在不想卖她这个面子。

    他这人就信奉一条:要么你比我强,干掉我,要么我比你强,干掉你。

    萧和平这儿不肯放人,方父和方珍只得找上师长。

    师长那儿早听说了这个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四两拨千斤的又把人给挡回去了。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不给点教训还真当他们部队里的人好欺负!

    再说这事儿跟萧和平媳妇扯上关系,这趟浑水他可不蹚,那犟头撒起疯来能跟人拼命。

    方珍急得不行,妹妹没找着,母亲又叫萧和平给关起来了,自家关系走不通后只能回去找那当副省长的公爹帮忙。

    论跟部队里的关系,全省城也没人比严朝宗更好,副省长特地起了个大早亲自去省食品公司拜访。

    只可惜还没见着人就让小田给挡了回去,“这事儿您找谁也没用。”

    别看小田只是一个司机,可人毕竟是严朝宗的司机,说话举足轻重,副省长也得跟他客客气气的,“田同志,劳你跟我说说,这里头又有啥门道?”

    小田倒是不藏着掖着,“我们书记当眼珠子宝贝的人让你们欺负了,你觉得找谁管用?”

    当眼珠子宝贝?

    那姓宋的姑娘?

    副省长想想两人的年纪,试探道:“不会是严书记的闺女吧?”

    虽然没听说严书记有闺女,不过谁知道呢,万一生了个随母亲姓的也不是不可能。

    小田笑而不语。

    这么蠢的人,也不知道是咋爬上这位置的。

    副省长自以为得到了真相,回家后首先把方珍批评了一通,叫她去跟宋恩礼道歉,并一再叮嘱以后千万不能得罪那姑娘。

    方珍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跟一乡下人还是她情敌道歉,她可低不下这个头!

    可再低不下,母亲在里头关了两天还是出不来,她也只能厚着脸皮再去军官宿舍楼。

    然而军嫂们却告诉她宋恩礼不在。

    王秀英和王胜男在省城呆了两天后嫌费钱,决定回老家,这不宋恩礼跟萧和平趁着午休时间一块儿把两人送火车站去了。

    来的时候一箱东西一个网兜,回去的时候两箱东西一个网兜还外加俩包袱,萧和平怕两人拿不了这么些东西,亲自给送上火车,又提前往公社挂了电话,让家人到点去火车站接人。

    小孙红着脸站在月台看着车窗里不停朝他们挥手的姑娘,待火车缓缓驶出车站三人才离开。

    刚出候车室大门,后头风风火火撵上来一人,“大妹子!红旗大妹子!”

    那慷慨激昂的声音,不用猜都知道的是郑艳丽。

    每次听到她说话宋恩礼都能想起朝鲜电视台的新闻主持人。

    “是郑艳丽同志啊,你这是从老家回来了?”撞见不想见到的人,宋恩礼实在笑不出来,勉强牵了牵嘴角,闻到那股扑鼻而来的屎臭味后还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郑艳丽可能是在老家呆了一段时间呆老实了,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笑得还怪热情的,怀里抱着女娃,胳膊肘上挂着个跟她身上衣裳一样破旧的包袱,“嗯呢,我们家高国庆一个人在省城搞不好,这不派那小同志去把我接回来了。”

    说话间她还不忘骄傲抬起下巴,已经长长的跟狗啃似的头发往两边倒,使得脸上那几道跟军嫂打架留下的伤痕更加明显,嘴角腻着白沫子,眼角眼屎干结。

    宋恩礼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郑艳丽啊,去一趟老家回来更邋遢了。

    她瞬间没了跟她继续说话的兴趣,又怕郑艳丽缠着要跟她一块儿坐车回去,给萧和平使了个眼色说自己去要厕所,谁知道郑艳丽说她也要去,擎着胳膊就把娃往萧和平怀里塞,萧和平面无表情的往旁边让了让,郑艳丽挺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把娃递给了去接她回来的那名女兵。

    “红旗大妹子,我这人吧就是心直口快有啥说啥,不过没啥坏心,以前要是有啥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一个宿舍楼住着还是应该团结。”进厕所前,郑艳丽突然道。

    呵。

    看来回去一趟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起码学会做人了。

    宋恩礼掏出手帕捂住鼻子。

    火车站的厕所跟他们宿舍楼的有点像,都是那种老式的长条蹲坑,里头隔成一个一个,墙外就是化粪池,不能单个冲水,会固定在一个时间间隔后一次性冲走,所以积出的味儿特别难闻,他们宿舍楼里每天有勤务兵收拾,火车站的清洁工明显没干活那么细致。

    她本来就没打算上厕所,见里头这般条件,想也没想退了出来。

    “红旗妹子你不是要上了吗?”郑艳丽也跟着她出来。

    “不上了,我回去上吧。”

    “你身上带纸了吗?”

    宋恩礼着急摆脱她,想也没想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小叠卫生纸递给她。

    她用的纸巾都是最贵的粉红色的那种。

    郑艳丽一看到这纸,心疼的叨叨开了,“你干啥买这么贵的卫生纸,这得要五毛吧,其实那种一毛二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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