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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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时情急慌乱之间根本想不到办法,只能眼睁睁地听着人走进来由远至近的声响。
一步步,越来越逼近他们。
而此刻,养心殿外。
程成话音刚落眼底意味深长,便在容檀身旁犹豫问了句,“奴才要不要先进去通知下右昭仪出来迎接,万一娘娘午休还未起是不是不太方便接见”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一旁都慕容尔岚便冷声讽刺,“有什么不方便,这儿除了皇上也没其他男人,还能占去右昭仪的便宜?不过,这养心殿里有没有其他男人就说不一定了。”
程成蹙眉,虽然他那儿被割了不算个男人,可是被这么说心里难免伤自尊不爽,但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什么。
只见容檀走向了站在殿外守着的宫女,讳莫如深地低沉启唇,“右昭仪在里面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让你们在这里守着?”
“回皇上。”宫女眼神微闪也有些犹豫,只是到底她们还是侍奉皇上的,便说了实话,“右昭仪请了太医给她诊脉,正在养心殿内,未曾踏出一步。”
“诊脉需要将你们一个个宫女都赶出来?还是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分明就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慕容尔岚趁机在容檀耳边嚼舌根,她不信这次他还能忍受得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听罢,容檀果然俊颜铁青,薄唇冷肆得不含一丝温度。
见状,慕容尔岚自然不愿意失去最佳机会,先一步走进了养心殿。
望着她的背影,皇太后意味深长地提醒了容檀一句,“皇上,后宫之中最不允许的便是婬乱的妃嫔,虽然是皇后通风报信,但现在看来真有此事,就定要严加处置了。”
最后四个字说得抑扬顿挫,仿佛在逼迫他什么。
容檀仅仅沉默了一会儿,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养心殿,看不出来如何神情。
皇太后眯起了眼,这皇上心里到底什么心思,她还拿捏不准,不过随即转向了程成漠然说了句,“程公公你应该记得你是皇上的人,后宫什么右昭仪左昭仪都不归你管,以后少管一点闲事。”
这话是告诫,他刚刚的阻拦分明是有心帮着右昭仪,而之前又帮着左昭仪,就是不帮皇后,所以皇太后才警醒他。
听罢,程成没有半丝慌乱地谦卑应道,“奴才谨记太后教诲。”
说是这么说,但自然没半点往心里去,她也说了他是皇上的人,本来他就是为皇上着想,既然右昭仪答应了他的要求,他自然也得遵守承诺站在她这边。
只可惜他能做的也就是拖延一点时间了,其他的,要看右昭仪自己的造化了。
程成随着皇太后走进去时,里面似乎已然传来了一些争执声,最为大声的应当是皇后慕容尔岚。
“你和银太医在干什么,右昭仪?”慕容尔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质问,深怕别人不往歪处想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将身旁的宫女全部赶出去,做贼心虚还是你和银太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当程成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然站在那里,眸光沉冷,只是在看到才床榻的一幕时,才松了口气,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银秽不堪。
只见银情正低着头,隔着帘子给躺在床榻上的右昭仪,一言不发地把脉。
苏初欢仿佛才察觉注意到有人进来,便撑起了身子也缩回了手,扶着床沿起身,撩开了帘子懒懒地踏在了冰冷的地上,毫不心虚地瞥过慕容尔岚,“回皇后的话,银太医自然是在给臣妾诊脉,难道皇后看不出来?”
听罢,慕容尔岚冷笑了一声,绝不会这么轻易让她蒙混过关,“右昭仪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让银太医诊脉,右昭仪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本宫大开眼界。”
话音刚落,苏初欢余光瞥见容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便抿着绛唇,转过身低声道,“皇上,请您相信臣妾并无做皇后口中那种不耻之事。”
听着她低软示弱的声音,似乎有丝无助,可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容檀莫测地不置可否,邪冷地凝了她片刻,才开了尊口,沉声道,“皇后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今日你若不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定不会轻饶。”
听罢,苏初欢握紧了冰凉的手心,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样,半响才轻声解释,“臣妾之所以请银太医单独前来,一是因为他治好了臣妾的脸,臣妾相信他的医术,二是臣妾的病不足为外人道,所以才遣散了宫女。”
“什么病不为外人道,本宫看是你和银太医的私情不足为人道吧?”慕容尔岚自然不会让皇上就此相信她而动摇,她好不容易才和洛嫣儿安排了这么一场好戏。
虽然洛嫣儿那女人懂得唱白脸,而让她来唱黑脸,不过无妨,反正她就是要这贱人在她面前被羞辱被惩罚。
苏初欢没有看慕容尔岚,仿佛羞于启齿地低的不能再低道,“臣妾的月信一向不准,身子也因此虚弱,不过原本不打算调理身子,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直到”
她顿了顿,“直到前些时候侍奉皇上因为没能记得准确日子,而惹皇上不高兴,臣妾不想一而再再而三惹怒皇上,所以才想趁着皇上不在的日子赶紧调理好身子,若是皇上哪日记起臣妾,臣妾也能好好侍奉皇上,可是这种事臣妾当着那么多宫女的面,实在羞于启齿,只能暂时让宫女退下,可便是这么一会儿,皇上却和太后皇后恰巧来了,于是便惹出误会了。”
听着她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模样,慕容尔岚眼神阴测,恨不得撕了那张嘴!
第84章 一时把持不住便差点强要了娘娘……()
听罢,容檀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只是凝着她的眼神,有些令她猜不透,看不透的深邃。
苏初欢没有半分慌乱,之所以没有心虚,也是因为她与银情本身就没什么,清者自清,她眼神里自然没有退缩和心虚。
见状,皇太后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一言不发的银情,平静地问了句,“如若真如右昭仪所说,银太医不防说说替昭仪诊治的结果如何。”
听罢,苏初欢似乎担心他能不能克制得住身上的药性,能不能配合她编织这个临时编的理由,可是所有的担心都不能表现出来。
她能做的,便是静观其变。
而下一刻,银情袖口一道细微的银光闪过,刺入了自己的皮肤之中,半响他才神色渐渐淡然下来,立即起身如常回复,“回禀太后,昭仪娘娘身子体弱,从小底子不好,才落下这种病根,长期下去是会影响身子健康,为了皇上和娘娘应该尽早治疗才是。微臣等下便会开几贴药方,娘娘服用几月方可慢慢调理好身子。”
太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话里并不能找出一丝破绽,只能道,“虽然如此,可右昭仪的做法太过任性,怎能孤男寡女待在皇上的养心殿,这么做之前便应该想到会招人话柄,更给皇上的清誉抹黑,即使有原因也不能免去责罚!”
这样的责罚无疑对他们来说是轻了许多,至少不会白白丢了性命,苏初欢正要应道,便听了慕容尔岚冷漠质问,“右昭仪编的好借口啊,连太后和皇上都差点信了!”
“不知道皇后到底什么意思,臣妾该解释的都解释了,皇后凭着自己的臆想,便一而再再而三污蔑臣妾。”苏初欢没有动怒,但态度冷硬了许多,“皇后是不是以为我会任由你冤枉?”
“好,既然你死不肯承认,那本宫便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慕容尔岚突然朝着银情的方向走去——
苏初欢神色不变,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如果银情松口了,那么她即使说再多编的再圆,也无济于事。
而她没有注意到,容檀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想看看她方才所说的话,是不是在撒谎,是不是在欺瞒着他。
可是从她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是她伪装得没有破绽,还是她真的和银情没有半分暧昧?
这时,银情也握紧了手心,看着慕容尔岚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他本想眼不见为净地垂下眸子,可谁知偏偏看到了她手心的一样东西。
那是他哥哥和父母的信物!
慕容尔岚走近他,缓缓扬起了志在必得的唇角,当着众人的面道,“银太医,你可要想好了,你的回答可关系着很多条的人命,若是替右昭仪撒谎欺瞒皇上,那可得株连九族,不止是你,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幸免。懂了吗?”
她的话一语双关,即不让容檀听出她用他家人的命威胁银情,又能够让银情明白,在右昭仪和他家人之间,只能二选一。
见他脸色犹豫挣扎,似乎在权衡自己家人的命和右昭仪之间,看样子他真的对右昭仪
慕容尔岚笑得轻蔑,“若是想清楚了,那么便在皇上面前再说一遍你和右昭仪之间的关系。”
听罢,苏初欢自然听出了银情此刻正在被她威胁,可是她却只能站在一边一个字都不能说,是她小觑了慕容尔岚的卑鄙无耻,而银情若是选择救自己的家人,她也没有资格怪他。
就当做,是欠他的还了!
好半响,她才听到银情低声嘶哑道,“回皇上,昭仪娘娘她和微臣并无关系。”
话音刚落,饶是慕容尔岚也震了震,不过随即沉下了脸,好你个银太医,既然那么不在意你家人的性命,今日本宫便将你家人全部宰了喂狗!
苏初欢听了也愣了愣,她原本以为他会为了家人,理所当然地听从慕容尔岚,惊讶之时,眼底也浮现莫名的情绪,他家人都不顾了吗?
这个傻瓜。
慕容尔岚正要动怒,却听到他继续道,“只是微臣微臣一直爱慕娘娘,从第一眼见到娘娘开始便对她起了色心,所以方才娘娘宣微臣进养心殿的时候,微臣见私下无人,一时把持不住便差点强要了娘娘”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这番话却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包括慕容尔岚,只见她脸色由沉变得莫名笑意,还算他识时务,这下右昭仪是死都翻不了身了,一个玷污了身子的妃嫔便是死罪!
皇太后意味不明地望着他和苏初欢,再看了看皇后,便心下了然,也未说什么,只是静观其变。
而苏初欢脸色苍白如纸,他以为他这么说她的责罚,就能轻一点吗?
果不其然,下一刻听到了容檀森然如修罗地冷戾道,“银太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微臣知道。”银情胆子大得与平时截然相反,他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千错万错都是微臣一人之错,不该惦记昭仪娘娘的美貌,一时色谷欠熏心才铸成大错,微臣死不足惜,但请皇上念在娘娘是被微臣所害,绕她一命。”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求情,让容檀眼底更加翻腾了怒意,周身的气温骤降,仿佛冰冷如十二月的寒霜,“色谷欠熏心?你有这个胆子敢强要朕的女人?”
“微臣一时糊涂,不敢求饶,但求一死。”银情缓缓敛下了黯淡的长眸,他此生不欠任何人,唯独这次欠了她。
见容檀恨不得立刻杀了银情的样子,苏初欢想求情,但此刻不是开口的时机,只会火上浇油,她只能硬生生忍下了。
而一旁的慕容尔岚自然是添油加醋地笑道,“好个情深义重的银太医,死到临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