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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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初欢已经成为皇兄的女人了,和容檀之间不可能了,那么她焱绾绾便毫无罪恶感了。
她缓缓回味着刚刚的那个吻,小脸一红,若是有一日她能够等到容檀心甘情愿吻她,那么她就是死也无憾了。
焱绾绾感觉夜里寒风更冷了,便没再亭子里再待下去,缓缓俯身扶起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容檀,离开了亭子。
与此同时,阎欢宫。
当阎渊的手缓缓从身上顺着她的腰身,抚向她的长腿,苏初欢震了震。
阎渊以为她有感觉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体就自然而然记起了容檀的触碰,他的气息,他的吻,他手指的抚摸,他的进入。
苏初欢的心脏猛然一痛,她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脸色瞬间惨白,她呼吸突然急促。
见状,阎渊顿了顿,连忙抬眸带着谷欠望的声音低哑问,“怎么了欢儿?”
此刻,她若是要他停下了,他根本做不到,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吗?
苏初欢想克制住身体的不适,她也知道到了这一步她没有后路可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越来越痛,她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一字不说。
望着她带着水雾的眸子,阎渊眼底轻微冰冷地低声道,“是不是我的碰触让你很讨厌,很反感?”
苏初欢着急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瓣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这样觉得”
“那你为什么不肯,因为”阎渊顿了顿,然后凑到她耳边眼神微冷地道,“还没忘了容檀对不对?”
“不是。”苏初欢摇了摇头,她隐隐觉得头发昏,连解释的力气都没了。
“不管是不是,今夜我都不可能退缩了,欢儿,我爱你,想要你。”阎渊难得逼着自己狠心一次,吻着她的耳边,“现在就要你!”
苏初欢没有半丝反抗,眼底唯一的光芒渐渐消失了。
阎渊还没有所动作时,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愣了愣,然后抬起身子,就惊地看到了她嘴角流出来的血迹。
他一下子慌神了,连忙从她身上起身,将她从床榻上抱起,轻抚过她的长发,担忧问,“到底怎么了欢儿,哪里痛你告诉我,怎么会突然好端端流血?”
恢复理智的阎渊才看到了她不知道吐血,脸色早就苍白如纸,就连嘴唇也发紫,刚刚他是疯了吗?
竟然连她真的不舒服都没看出来,还一心只顾自己的谷欠望,想对她用强,以为她只是不愿意地抗拒自己而恼羞成怒。
而苏初欢张了张嘴,只有流出来的鲜血,根本没力气说不出任何话。
“来人!快来人,去传太医过来,马上去!!——”阎渊失控地抱着她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明明以为是大喜之日的宫女们愣了愣,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颤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没过一会儿,阎渊却等了一个世纪一样,终于看到了太医带着药箱走进来,喝道,“快点替熹妃诊脉,她好端端吐血了。”
“是,皇上。”太医见状皱着眉,明显是不好的预感。
看着奄奄一息般的女人,太医在给她诊脉,阎渊吓得一直握着她的手,吻着她长发,低喃到,“欢儿你会没事的,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苏初欢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她的眼神也开始涣散开,听到了他这句话后连意识也渐渐失去了
“皇上情况不妙啊。”太医脸色微白,额头流着汗道,“熹妃娘娘这是中了剧毒的症状,脉象很乱,像是饮下毒还没到半个时辰,嘴唇发紫,流着虚汗,吐血,这些都是中毒的症状。”
话音刚落,阎渊脑子一片嗡嗡响,“她中了什么毒?”
半个时辰前,她只喝了那杯交杯酒,难道是有人在酒里下毒了?
“这个得等臣仔细瞧瞧脉象。”太医喃喃自语道,“这个脉象实在是罕见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毒,要是普通书中记载的毒药,知其然便可以解毒,可是熹妃娘娘的毒太罕见了。”
“倒不如说你学术不精,若是今日熹妃有个三长两短,你同你府邸的一家一百六十口朕一个活口都不会留。”阎渊的怒意已经燃烧到顶端,他才刚刚娶了欢儿,到底是谁如此狠心将她害成这样?
“臣遵旨。”太医战战兢兢地说,然后冥思苦想地把脉,汗一滴滴,滴在了手上,他时不时抬眸看着阎渊压迫性的视线,吓得更紧张。
好半响,太医才诊脉出来,犹豫了一下道,“回皇上,熹妃娘娘的脉象像是一种罕见的毒,名叫青花,这种毒药与普通的烈性毒药不一样,并非立即致命,但活不过十二个时辰,症状与熹妃娘娘的一样。”
活不过十二个时辰?
话音刚落,阎渊俊颜苍白地颤声一字一句,“什么办法可以解毒,既然不是烈性毒药那一定有办法解毒,是不是?”
“史书记载中是无药可解。”太医说着这话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阎渊眼神里的狠厉杀意,他便转了话锋,“但是偏方倒是有一个”
第446章 娶了欢儿()
“说!”阎渊冷声喝道,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情与他兜圈子,除非他不要命了。
“回皇上,臣不确定这个办法百分百能够救得了熹妃。”太医看着他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轻得不能再轻地斟酌道,“这解药是民间偏方,得用人血人肉做药引。”
“你再说一遍?”阎渊不知道是吓到还是不可置信。
“皇上,这个偏方是有根据的,史书记载光绪辛丑年三月,慈安身体生病,慈禧乘机大献殷勤,亲召御医,亲手煎药,据说还将自己胳膊上的一片肉割下来做药引,这才治好了慈安的病。”太医连忙补充了一句。
听罢,阎渊整个眼神都冷下,但是看着昏迷中毒的欢儿,不得不咬牙继续问,“朕的血肉可以救熹妃?”
有一分希望,他都不应该放弃,哪怕是要他的血肉救他的欢儿。
太医连忙跪地,解释道,“皇上万万不可,且不说皇上是万金之躯不可有损龙体,其次皇上就是想为熹妃做药引也不成,得熹妃至亲之人的血肉方可做药引,否则其他人的没有作用。”
听罢,阎渊愣了愣,随即握紧了拳头,他真是疏忽大意,既然娶了欢儿,竟然连她的亲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从来没问过。
“皇上?”太医疑惑地抬眸,以为他不信自己。
“滚下去,这里没你的事了!十二时辰内,朕会给你药引,你只需准备熬药给熹妃解毒便是。”
太医听罢,连忙退下。
阎渊烦躁地揉着眉,就算现在派人去容国询问欢儿的亲人,也迟了,从焱国到容国最快的马也需要一日一夜,现在只有半日,还未加上来回的时间。
虽然在焱国还有一个欢儿的亲人,但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割颜儿的血肉来救欢儿。
颜儿这么小的年纪做药引很威胁,若是害了她一条命,就算欢儿醒过来了,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束手无策的阎渊,就这么坐在昏迷不醒,看上去奄奄一息的苏初欢身旁,坐了一夜,想了一夜的办法。
直到天亮,阎渊最终想到了一个人。
皇宫城门外,恒远已然将东西都收拾好,搬上了马车,而马车里早坐着还在休憩的容檀,因为今日他便打算回容国了。
所以一早便启程。
谁也不敢在此刻去打扰容檀,此刻的他周身的温度冷得没人敢接近。
恒远是真的不懂既然皇上这么在意苏贵妃,为什么不直接抢亲,早知道带足兵马过来直接铲平整个焱国,也不是一件大事。
谁知道皇上会隐忍祝福阎渊和苏贵妃,连小公主都不准备强行带回容国,这不是让孩子认贼作父?
正当这时,一个身影窜上了马车,恒远正想喝道,却看到那个身影转过头来对他做了个鬼脸。
恒远见是她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赶人的语气,“皇上心情不好,你赶快下来,回你的焱国皇宫去。”
“我准备离开焱国一段时日了,正好坐你们的顺路马车,等到了目的地我会自动下马车的,放心好了。”焱绾绾死皮赖脸地待在马车上,丝毫不挪动半步。
“你们焱国没马车吗?”恒远不悦道。
“我不喜欢坐焱国的马车,没有你们的奢华啊。”焱绾绾笑了笑,随即掀开了帘子,坐了进去。
看到容檀冷冰冰的眼神的那刹那,焱绾绾便收敛了笑意,坐到了他的身旁,“就算你把我赶下马车,我也会有一百种方法跟过来,倒不如让我安安静静留在你身边。”
见他没有说话,焱绾绾立即当他默认地笑逐颜开对着马车外的恒远道,“快点上马吧,我们离开焱国!”
她的心里其实有一丝庆幸的,皇兄和苏初欢即将过上幸福的夫妻生活,而她总有一日会感动容檀的,只要没有苏初欢在他身边。
恒远叹了口气,正想上马车——
谁知,他们的马车突然被守城护卫拦下,恒远不解而有些警惕地问,“焱国的护卫凭什么阻拦不让离开?”
莫不是想对皇上做什么不利之举?他以为现在焱国还没到能够脱离容国的地步,所以暂时不会伤害皇上,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贸贸然前来。
“恒公公见谅,是皇上还有几句话要与容国皇帝说,请您稍等下。”护卫恭恭敬敬的态度,不像是打算闹翻的样子。
恒远才打算等一下,反正也不差这会儿,便对着马车内轻声询问了句,“皇上,焱国皇帝说有些话想与皇上说”
见他默认,并且没有说立即启程,恒远便站在这等了。
而马车内的焱绾绾倒是若有所思,皇兄是巴不得容檀离开焱国的,因为他不想让苏初欢见到容檀的,可是他到底有什么事要跟容檀说?
她很了解皇兄的个性,他并不偏激,不会特意在新婚之夜后来刺激容檀,只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才不得不留下容檀。
这让焱绾绾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过一会儿,焱绾绾看到了皇兄急急忙忙,脸色不佳地风尘仆仆赶过来,身上还沾着一丝血迹未换大喜之日的喜袍。
见状,焱绾绾便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了。
阎渊走到马车边的时候,眼神微敛地哑声道,“朕有要事耽误容国皇帝一会儿。”
见容檀面容冷峻得没有动容,他便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是关于欢儿的。”
话音刚落,容檀才缓缓抬起猩红得疲惫的眸子,缓缓瞥过他,似乎只有她才能调动他的情绪一样。
这时焱绾绾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先下马车,并且将恒远也拉走了,留下两人,让他们两个大男人谈正事。
两人走后,阎渊便不再支支吾吾,焦急地问,“欢儿的至亲之人现在在哪里,我必须要马上找到,在今日之内!”
听罢,容檀眸光毫无波澜,低冷道,“在容国,最快也需要两日。”
他听上去并没有跟阎渊置气,因为那是欢儿的事,可是看到阎渊,他便想起了昨夜阎渊与欢儿一夜春宵
一想到欢儿一夜在他身下温顺地承歡,容檀胸闷得喘不过气,如鲠在喉地难受痛苦。
第447章 他喝醉后流着泪吻她……()
听罢,阎渊的俊颜都变得苍白无力,欢儿的亲人真的全部在容国,来回最快两日的话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