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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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初欢抬眸看着他,嘶哑道,“我若是死在太子的凤宫,容邪不可能发现不了我的死和太子有关系,为了一时之快失去一个能干的左膀右臂值得吗?”
“你以为你对容邪那么重要?”太子嘲笑了一句,“真那么重要,你现在就不会在本殿面前了。”
苏初欢的心里还算没有被打破防线,她低着眉目,“太子想冒这个风险赌一把?”
听罢,侍从都在等着太子的决定,而太子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猎物一般,随时想将眼前这个脆弱的猎物撕得粉碎!
苏初欢心也在打鼓地响着,她不确定自己对容邪现在有多重要,因为她不知道容邪是否和太子是一伙的,可是她只能赌这一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在空旷的凤宫里阴晴不定地笑了,笑了很久。
苏初欢甚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只知道他这个人极其变态,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个玄国太子。
在她心脏越跳越快时,他才停下了笑声,抬手拂过那石木马马背上的铁钉,笑得阴冷,“知道这石木马怎么用吗?是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刑具,坐上去之后,不仅要承受刺骨的痛,木马还会摇动,让你生不如死”
听罢,苏初欢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变态了,看着那些貌美如花的少女承受这样的折磨,他到底哪里来的享受?
可是她已经没有心思为那些被他残害过的少女悲伤,因为她可能,便会是下一个。
见她脸色都白了,太子收回了修长的手指,对着她展颜一笑,“只可惜你是国师的人,没这个福气享受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愣了半响,才明白过来他这是为容邪而妥协了,不准备杀她了?
太子恢复了之前的苍白无害的少年,划着轮椅过去扶起了她,笑道,“本殿不过和苏姑娘开个玩笑而已,你该不会介意吧?”
这不可能是玩笑,他刚刚眼底的是杀意,只是因为容邪才放过她,何况她的手被铁烙烫到,那剧痛不是玩笑,她到现在手还麻得没有知觉。
但苏初欢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点头道,“民女怎敢介意。”
“只是连国师都不知道本殿的兴趣,苏姑娘该不会多嘴吧?”太子凝着她的视线依旧如猎物,只是他暂时不打算就这么杀了她,而不是放过她。
在外宣传是他父皇是兴趣,而实际上是他的兴趣,那楚国皇帝该不会已经被他软禁了?
不然三年前他为什么有那么大权力救容邪和她,而现在容邪不是跟楚国皇帝,而是跟他,再加上他肆无忌惮玩年轻貌美的少女,而无人制止,这一切都说明了他才是玄国真正的主子。
“不会。”苏初欢只能这么说,为了保命,她知道多嘴的下场只有死。
“苏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时辰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太子望着她笑得阴晴不定。
苏初欢只能强撑着起身,一步一拐地走出了寝宫,婢女见她活着走出来,那表情犹如见鬼了一样。
仿佛她进了太子寝宫就应该是个死人了,她也不敢相信,就在一念之间她差点就死在太子手中,而且是毫无尊严的惨死。
在真正面临死亡那刻,苏初欢想的不是容邪能够来救她,也不是和容战阿牛平淡的日子,而是那个男人。
可她也知道,那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玄国的。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太子冷笑了一声,听到身旁的侍从犹豫的问了句,“太子为何放过她?她知道了太子的秘密,难保不会跟国师说,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言下之意是想去神不知鬼不觉除掉苏初欢。
太子扶着手里的鞭子,然后一鞭子将他抽倒在地,森寒地启唇,“一个女人重要还是国师重要?用用你的脑子再跟本殿说话,是她提醒了本殿,真不能因为一时之快赌这一把,往后有的是时机,本殿不急于一时。”
被抽打的侍从立马又跟狗一样,爬回他脚边,笑着点头,“太子所言极是。”
太子猛然将谄媚的他踢开,多亏他对男人没有兴致,他才能捡回一条命,沉思了半响,才阴晴不定地道,“去将她的那个山野村夫和小儿子接到皇宫里来。”
她要是敢多透露半点风声,就等着给她夫君儿子收尸罢。
**
半日前。
苏初欢离开村子后,阿牛心里就极其不踏实,不止是为她的安危担心,还隐隐觉得这个村子再也不会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但阿牛尽心照顾着小牛,只是小牛醒来后看不到欢儿,果不其然地大哭大闹,多亏在他睡着时做了些包子,才将这小奶娃哄住暂时不哭。
这时,阿牛突然听到了屋子外的一声敲门的异响,他心下一沉,眼皮一直跳动着,但他还是不得不起身去打开屋门——
门外站着俊美无俦的男子,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仅仅一个眼神便令人动弹不得的震慑。
第248章 碰一下就让她疼()
阿牛愣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虽然男子穿的算不上雍容华丽,但那气势看上去便是来者不善。
阿牛深怕他是来伤害小牛的,便冷冷地盯着他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我也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他第一次待人如此冷漠,刚想关上门,便被男子身后的侍卫猛然上前护主,一下子将阿牛就这么狠狠推倒在地,“大胆刁民胆敢对皇”
话还没说完,侍卫被一个眼神立即退缩,退后不敢多言。
阿牛被推倒在地,虽然疼但立即爬起,拦着男子不让他进入一步,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谁敢带走小牛我跟谁拼命!”
听罢,男子定住了脚步,抬眸沉声道,“你的命一文不值,要不是看在你照顾他们母子的份上,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果然这个男子认识欢儿,阿牛见挡不住他,猛然想推开他——
男子还未动手,阿牛就被侍卫压制得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引来痛打,他却还是坚持着不肯让男子踏进去一步,嘴角沾着血渍一字一句,“你不能进去!”
男子望着他半响才示意侍卫停手,似乎有意留他一命,“我姓容。”
只是简简单单三个字,便让阿牛吃惊地停下了所有的挣扎。
他脑子里记起了欢儿当初回答他的问题,孩子他爹是姓容,所以他才帮忙取名为容战,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对她们母子很了解,难道
他是小牛的亲爹?
见他停下挣扎,男子没再理会他半分,而是拐角走进了那破屋子里头,只见床炕上一个小奶娃正在吃包子,看样子吃得很香。
只是那破旧缝补过的小衣裳,他怎么看怎么碍眼,所幸小奶娃看上去很健康,也很白胖。
不像是被阿牛和那个女人虐待过的样子。
男子见状,正想走过去——
小奶娃见到陌生人连包子都不啃了,两人对视了一秒之后,便开始害怕地哇哇大哭!
男子猛然顿住,那声音真是响彻整个屋子,刺耳地令人烦躁,但他忍着耐心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才走出去,瞥过阿牛,低冷道,“进去哄他。”
阿牛听到小牛哭了,连忙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走进了里屋,熟练的抱起小奶娃哄道,“小牛乖,不哭了,包子吃完了?”
小牛哭得哽咽,一提到包子顿了顿,但还是继续哭,显然被吓得连包子都不能让他安下心来,“有坏人”
话音刚落,男子眸子讳莫如深,谁教他的?难道除了她和阿牛,其他人都是坏人?
“坏人很快会走的。”阿牛只能这么哄道,却感觉到那道凌厉的视线,他心里复杂。
这个男子如果真是小牛亲爹,他拿什么拦住他带走小牛,但是欢儿临走前说会回来,他就要在这里和小牛等着她一起回来,若是让她看不到小牛,她一定会恨死自己。
“我要娘亲”小牛哭得让人听得都心碎。
阿牛编了个谎话骗他,“娘亲很快回来,你一直哭娘亲见你不怪就不会回来了。”
听罢,小牛才停下哭声,白胖的小手圈住了他脖颈,最终在他的哄里渐渐哭得累了睡着了。
见状,男子刚想让人从他手里夺走小牛,阿牛才立即出声制止,“就算你带走小牛,刚刚的那种情况还会再发生,你能处理得了?”
就算他是小牛的亲爹,小牛不认他,他就不是!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半响,才邪冷出声,“那我便连你一起带走。”
霸道强势得令人无法拒绝,阿牛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身旁的侍从连带小牛一起押出去,被迫跟着男子离开了村庄。
**
这一夜,苏初欢经过刚刚的折腾再也睡不着。
她用着刚刚婢女扔过来的药膏,轻轻擦拭着手臂上被烫伤的烙印,还起了无数的血泡,碰一下就让她疼得倒抽了口气。
但她只能忍痛继续擦,不然手会腐烂掉。
正好伤口的位置是在手臂上,衣袖能够遮挡,她不能告诉容邪今夜的事,更不能给他看到这伤口。
否则太子肯定会杀人灭口,不仅会牵累容邪,还有村庄里的阿牛和她孩子。
涂完药后,苏初欢辗转一夜没有入眠。
直到天亮,她出了屋子,听到了婢女在议论纷纷着什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现在完全明白这眼神,她们是无法相信,她能从太子寝宫活着出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是第一次从太子手下活着的女人。
这时,婢女上前道,“苏姑娘跟奴婢来,国师大人来了,要见你。”
容邪终于酒醒来了吗?
苏初欢点了点头,跟着婢女走到了院落,只见太子正和容邪在聊着什么。
而容邪见到她走过来,便连忙起身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臂,轻声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苏初欢手臂上的烙印微疼,看到了他身后的太子表情莫测地笑着,她连忙说,“我没事,昨夜你喝多了,太子才让人送你回府,我陪太子用完膳后不便出宫就留在凤宫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听罢,容邪才松了口气,他低得不能再低地说,“都怪我喝多了,留你一个人在皇宫里。”
“我这不是没事吗?别想太多了。”苏初欢忍着痛淡笑着。
容邪才松开了她的手,毫无发觉地与她走到了太子面前,作楫道,“初欢已经打扰太子多时,臣现在便带她出宫。”
“不必着急。”太子喝着茶,“既然难得来皇宫一趟,多待半日,本殿觉得昨日还不够盛情款待苏姑娘,正好今夜容国与楚国的使者来访,留下来参加这个夜宴苏姑娘意下如何?”
苏初欢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答应,容邪不知道他的为人,经过昨夜她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变态到不能用常理来思考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夜宴这么多人他应该也做不了什么
第249章 媚眼一直有意无意地沟引()
三人在凤宫聊了半个时辰后,太子才肯让他们离开。
离开凤宫后,苏初欢跟着容邪走到一个亭子里,他替她披上了绒衣,温柔地低声道,“放心今夜过后我便送你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