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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老板,笑一个_-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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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不去想别人会怎么讲,才是真正的逍遥行,才不枉这一生。
  
  不枉我们为彼此掉的泪流的血吃的苦受的罪,不枉那些辗转难眠对月空枕的夜,那些茶饭不思心烦意乱的白日,那些生死与共同甘共苦的过往,那些个,再回想起来会不由得会心一笑的瞬间。
  
  全文完
   
71

71、番外一 采草和采花 。。。 
 
 
  屋内一灯如豆。
  
  窗外月黑风高。
  
  屋里,哗哗的撩水声,声声入耳。
  
  窗外,砰砰的心跳响,响响如雷。
  
  伸指,沾口水,抹窗纸,一捻一捅,插~入竹筒,张开口,撅起嘴,提气一吹——
  
  静候五分钟,从腰后拔过短刃,一点一点拨动闩子,轻推门板,弯腰伸手,正接住落到半空的门闩。
  
  屋里已一片漆黑。
  
  好在我在外头早已经适应了这种黑暗程度,嘴角撇起一抹笑,反手将门带上关好,踮起脚尖一步一步朝那个熟知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充斥着淡淡的檀香味儿,其中还伴着一抹并不明显的甜香。我晃晃脑袋,这香味儿……改天我得跟金子姐那夫君说说,都过了五六分钟了还这么浓,别有什么副作用吧?
  
  湿漉漉的水汽迎面扑来,我心中荡起双桨,连带脚步都如同走在水里,一脚深一脚浅,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晃荡着转过屏风,伸手拎了把挂在一旁的衣带,我自己都觉着此时这模样像极了那传说中的采草贼。幽香暗影,出水芙蓉,只要在往前走一步,就能摸个软玉温香,抱个佳人满怀,真真是倜傥风流,好不快意!
  
  浴桶近在咫尺,可突然间,我揉了揉眼,怎么……人咧!
  
  转身环顾,急急走出屏风遮挡的范围,视线还没将整间偌大房间扫遍,就听一道低沉清醇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夫人是在寻为夫么?”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匆忙转脸,就觉一瞬间风拂影动,暗香扑面,身体不知怎的就有些发软,正正好好倒入那人的怀抱。
  
  “我……怎么……”被他打横抱起,抢了我原本的出场姿态和设定动作,我心里又懵又恨,伸手想揪他的领子,却不防摸到光溜溜的一片温热肌肤……
  
  这回我彻底结巴了:“你,你你……”
  
  “我身上未着寸缕……如果夫人要问的是这个事。”这棵原本早该被我一道迷香撂倒在浴桶的美人草此刻声音低沉却一点不含混,显然精神也不错的很,那,那药……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床畔。我被人放倒在床上,浑身酥软,某些个不便言说的地方还隐隐发烫,热气蒸腾。
  
  “七叶现下觉得可还好?”
  
  衣裳被人直接从中撕开,肚兜亵裤这些软薄的玩意儿被破坏的尤为彻底,也扔的更远。一片黑暗中,我尤能看清他那双发亮的眼,目光灼灼紧锁住我,仿佛光凭视线就能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刚一开口,我就发觉自己嗓音沙哑的极为不自然,好像那个什么什么之后才会有的状态,暴~露在黑暗中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出半分凉意,而且愈加燥热,难以消解。 
 71、番外一 采草和采花 。。。 
 
 
  
  不温不凉的身躯由上方覆了下来,一侧胸脯被人大大方方捞入掌中,轻轻抚弄:“七叶可是觉得心口烫的厉害?”
  
  “你……”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只顾得防备眼前这只狼,却万没想到金子姐家里那只小绵羊会早跟他串通一气,且不说那药肯定有蹊跷在内,光这通风报信的事儿,除了他别人想干也没地方知道去!
  
  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在我腰腹出流连往返,轻抚缓搓,好像在鉴赏什么难得的玉面。我此刻的情况根本不用具体描述,那奏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烂俗狗血剧!心底哀嚎一声,喉咙也随着某只狼爪子的揉弄溢出一声轻哼,无力的将头埋进他探过来的脖颈,我沈七叶明天出了这道门,再无颜以对江东父老了!春~药这东西,人人都在说,可有多少人以身试药过?药后乱~性这件事,多少人都在做,可有几个人是像我这样自己把自己折进去的!
  
  身体被他猛地一个冲击带的像上一挺,我恶狠狠咬住他脖子一块肉,学习聪明勤劳的米老鼠开始练习磨牙。此仇不报枉为人,啊呜——“啊!”我赶紧松口,软声求饶:“慢点儿……疼……”
  
  伏在上方的狼羔子低哼一声,语调似笑非笑的,乍一听相当悠闲,吐出几个字去就能觉出几分不易觉察的紧绷来:“这会儿慢不下来,忍忍,乖……”
  
  我扭过头,无声泪流满面……
  
  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又一条被我再次身体力行出来的革命真谛!
  ……
  
  屋里水声缭绕。
  
  屋外夜凉如水。
  
  屋里一片漆黑。
  
  屋外,应该是月如弯钩吧?
  
  我沐浴完毕,擦拭过头发,刚在在床头坐下,就觉得气氛不对。身体一拧,右手三指做鹰爪状,就朝气息来向抠了过去。
  
  手腕被人仅用两指扣住,刚要张口呼救,嘴巴上覆过来两片熟悉的温软。我睁大眼睛瞪他,就见他在黑暗中朝我露出一抹极魅惑的笑:“为夫知道七叶近来喜欢刺激,故——”
  
  嘭当!
  
  揉了揉踹得生疼的脚趾头,我伸手拉过床帐,张口就喊:“来人啊,有贼!”
  
  一嗓子嚎得震天响,耳听着楼下传来“噔噔噔”的上楼梯声。
  
  他趔趄着站起身过来捂我的嘴,可还是晚了一步,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翘起嘴角微眯起眼朝他浅浅一笑:“夫君,明日请早吧——”
   


72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夫人。”我翘着脚捧着话本看得正乐呵,就听半敞的房门外传来小灰的声音。
  
  脚边的酸奶不知什么时候前脚站在门框,伸出一只前爪摁住小灰脚背,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吐气声。
  
  基本每次他见到小灰都这个德性,我和小灰各自都习惯了,也就没当回事,继续说着话。
  
  “什么事儿?”
  
  “晏老板那边,来了位贵客,点名要吃咱们七晏阁的牛乳冰沙和焦糖布丁。”
  
  我翘着二郎腿晃啊晃,一边捏了颗葡萄扔进嘴里:“那就让他过来吃呗!”
  
  当初和那只狼羔子分家的时候,小灰和巫大娘都跟了我,从他手下拨了一部分人手,主要负责安全,其他后厨打杂以及前面跑堂的则是现招的。干一个礼拜看着不行再招。就这样一直过了半年多,到现在,饭庄前前后后的人手才差不多固定下来,支使起来也愈发合我的心意。
  
  小灰这孩子自打跟了我,表情也逐渐丰富起来,虽然波澜起伏依旧不大,但池水星波那也是波啊!A罩杯和完全平胸总还有一段距离的不是?
  
  据此,我再次感慨,那真是什么人带什么兵。不信各位客官现在去看绿纱坊里的员工,那肯定几十年如一日,所有人说话都是一副死人冰山脸!不过好在汴京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老百姓心理素质都比较彪悍,只要菜好吃,酒好喝,店家有点什么怪癖,人家基本就见怪不怪的包容了。
  
  再看咱们店里的,别说跑堂端菜的一定是笑脸迎人,就看小灰!这典型吧?就看他现在的表情,尽管眉毛没皱嘴巴没抿,但整张脸微微扭曲的那种纠结,微垂着头的那种对他家主人我的由衷敬佩,这都是我将近一年的训练成果啊!
  
  “那位客人要跟老板谈贩酒的事,而且他是点名要人过来买这两种甜品各十份,看样子是想在绿纱坊谈过生意一并将东西带走。”
  
  我皱了皱眉:“就没人跟他说,那两样东西只能现吃,禁不住摇晃?”
  
  这时候正值八月盛夏,牛乳冰沙搁桌上十五钟以内就能化成牛奶冰水,这还是在将碗放在盛满冰块的深盘里。焦糖布丁就更别提了,那口感比最鲜嫩的鸡蛋羹还细嫩,若是不够小心谨慎,端起来还没走出七晏阁大门口,就能咣当成稀泥。
  
  小灰的表情更纠结了,我都快能从他脸上直接扒下来一个“苦”字:“属下……不知……”
  
  我放下话本站起身抻个懒腰:“你是不敢说你那位旧主子的坏话吧?”自打他跟了我,这称呼上自然要改,可他心里到底怎么想,我还是十分明白的。
  
  不过我也不会生气,人心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而且我也了解他的为人,但凡他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开口说要跟我,肯定会一心一意把我当成他的上级,只是在面对这种把我和老板放在一起的局面,他才会出现类似现在这种为难情绪。
  
  “属下不敢。”小灰顿了顿,似乎在迟疑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属下妄言一句,晏……殿下那里,怕是还憋着一口气,但这次的生意确实对酒肆很重要,夫人若是为难,不妨……”
  
  “不妨什么?”
  
  “听闻那位客人是明日一早动身。”小灰的头垂的更低了。
  
  “哦……”我笑着走到他跟前,半仰起脸故意跟他凑得特别近,吓得可怜的娃立刻后退一步,却忘了底下还有酸奶紧紧扒着他的鞋面。
  
  后果可想而知,小灰同志在之后一整个礼拜,走路都微有些瘸。
  
  听说后厨打杂的小嫩丫头问他是不是扭到了脚,还是磕伤了膝盖,小灰依旧一句话没说,但不用汇报的人说我也知道,他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纷呈。
  
  因为他摔到的是屁~股。
  
  当晚,我差人给对面送去牛乳冰沙和焦糖布丁各五十份,并且特意告诉给二城和豇豆说,这是他们老板看苦夏难熬,特意犒劳大家伙的。银子么,自然是他们老板掏腰包咯。
  
  派去的人去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回来。
  
  弄这么大动静,对面的客人肯定略有耳闻。自然也看到他想打包带走的两样甜点是个什么样子。
  
  但凡他不是真傻缺,也没有神经病,肯定不会坚持把这样的东西打包带上路。不然别说最后还吃不吃得到原味,马匹车厢肯定也污得一塌糊涂。
  
  晚上九点整,左右隔壁的店家都歇了。唯有七晏阁和绿纱坊两家依旧灯火通明。
  
  我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男装,头发高束成一束在脑后,捏着手底下人从对面刚买来的冰镇三生酒,面前桌上,摆着三两小菜,还有一只盛着冷水和青色莲花的青花大盆。
  
  我坐的正是正对着门口的位置,酒喝了一壶见底,就听周遭响起些微骚动。抬眼一瞧,就见一人,银色长衫,湛蓝眼瞳,步履从容走过门口,直往我面前走来。
  
  这人还真是怎么端详怎么好看……
  
  待他走到桌前站定,我便摇摇酒壶,朝不远处的小跑堂打个手势,示意他再取两壶过来。接着又朝他翘起嘴角一笑:“这位客官,想点什么请随意,不过这张桌子我已经包了。”
  
  他也随着我的表情露出一抹相似的笑,自然效果要比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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