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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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替月华公主感到有些难过,但她却不敢在月华公主面前露出端倪,只小声对太医说道,“如今的情况,恐怕只有保大人了。。。。。。。”
但月华公主却一边呻吟,一边反对道,“你们到底是何居心,说什么保大小?本宫和腹中的骨肉,一个都不能少,否则,本宫定然治你们的罪。。。。。。”
见月华公主不愿配合自己对她进行救治,宛初心里十分焦急。因为她知道,再这样耗下去,月华公主的生命也会香消玉殒。
于是,她只得让太医和稳婆暂且回避,轻声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娘娘,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如今你再不配合我和太医施治,便会失血过多而亡。况且,以我的判断,娘娘腹中的胎儿恐怕已经。。。。。。。”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目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
月华公主闻言,当即破口大骂道,“你不要在此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存心想谋害本宫腹中的皇儿,却在这里装腔作势。。。。。。。你给我滚!”
月华公主的情绪十分激动,整个人怒目喷张,伸手便去抓扯宛初。
“宛初姑娘,不如你先行回避。娘娘现在失血过多,若再如此激动,恐怕会更伤身子。”这时,稳婆走上前来,对宛初劝道。
宛初叹了口气,只得缓缓迈步而出,在月华公主的寝宫外候命。
在她待了不多时,却听见月华公主的寝宫中传出响亮的婴孩啼哭声,不由令她大吃一惊。
第一百八十五章再施毒计()
“怎么可能?”宛初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胎儿的心跳已经没了,怎么还可能顺利诞下,而且哭声还这么响亮有力?
正在思索间,稳婆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急急对宛初说道,“娘娘刚刚诞下龙子,如今血流不止,还请姑娘和太医设法为她止血。”
宛初向稳婆手上望过去,只见她怀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孩子手脚挥动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看不出有什么妥的迹象。
宛初和太医都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意外,相互疑惑的对视的一眼。
但随即,二人便匆匆商量了施治方案,设法为月华公主止血。
在宛初和太医的共同努力下,月华公主的血终于止住了,但产生的她极度虚弱,她的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得可怕。
“把孩子抱去给皇上和太后看看。。。。。。本宫很累。。。。。。。想睡一觉。。。。。。”月华公主眼睛紧闭着,有气无力的对婢女吩咐。
宛初和太医见月华公主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便双双告退。
在离开的路上,太医捋着胡须,疑惑的对宛初说道,“你来之前,我替娘娘把过一次脉,那时我探得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经十分危急,照理说,用过烧艾之法所保下的胎儿,体质应是十分羸弱瘦小才对,没想到,娘娘最终顺利的诞下如此白胖的皇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宛初心里也是十分疑惑,太医探脉在自己来之前,那时,胎儿已经快不行了。而自己来时,从脉象来看,那胎儿的的确确已经死在了腹中。
而在自己退出去之后不久,月华公主竟然诞下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婴,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脑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令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难道,是月华公主早已经备下了一个替代的婴孩?”
她自问道,眉头不由紧紧拧起。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月华公主腹中的胎儿定然已经落下,能够帮她动这手脚的人,定然是那稳婆无疑。
她那样早早作下打算,必然是为了得到嫡长子的身份。她这样处心积虑,不惜将自己的孩儿当作博上位的工具,真是太可怕了。
由此,她联想起,拓拔成的酒瘾来源。虽然药的来源是由哥哥墨令提供,但是能找到机会对拓拔成下药的人,必然是拓拔成身边的人。而自己此次返回皇宫,发现拓拔成的酒瘾更胜从前,而这段日子,自己从宫女太监那里听说,拓拔成经常同月华公主同桌用膳。而每次两人共同进膳之时,月华公主都会为拓拔成备上他最喜爱的美酒。
对拓拔成下药,暗中谋害拓拔成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月华公主?
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宛初的心里得出一个结论:月华公主要利用自己的孩儿,夺取这北蒙的江山。
这个想法,令宛初心里越法惶恐不安。
她一路上沉默不语,心事重重。
但这一切都是自己凭空猜测,自己并不能确定那就是事实。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替拓拔成缓解酒瘾。
她的想法第二天就付诸实现,因为拓拔成已经迫不及待的再次宣她入宫。
一切回到从前的样子,她依旧替鄂伦皇太后打理膳食,而拓拔成每日都陪鄂伦皇太后进膳。
宛初依旧将黄莲加入膳食当中,而拓拔成依旧毫不犹豫的将宛初为他做的苦菜吃光。
很长一段时间,月华公主都没有任何动作,因为她产生身体受了很大的损伤,根本无力兼顾其他。
但她通过小桃的打探得知,拓拔成的酒瘾渐渐变小。她心里十分着急,恨不能早日拔除宛初这颗眼中钉。
但她知道,自从上次宛初中毒事件之后,拓拔成对宛初的饮食起居十分小心周到,甚至超过了自己这个六宫之主的待遇。
而墨令更是如同一头猎鹰一般,随时都在背后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自己即便想再次下手,也是苦无机会。
而拓拔成也是个无情之人,对稳婆抱给他的孩子只看了一眼,就让稳婆抱给乳娘哺乳,之后,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幸好鄂伦皇太后对这个孩子十分重视,常常叫乳娘把孩子抱到她的面前逗弄。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月华公主的身体渐渐恢复。
而拓拔成此时的酒瘾,已经被宛初给医治得所余无几。
月华公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与拓拔成再次同桌进膳,却看到拓拔成对自己和孩子都十分冷淡,连自己向他劝酒,也破天荒的拒绝了。
月华公主十分气恼,却是无计可施。她知道,这次之后,自己要再找机会与拓拔成单独相处,恐怕要数月之后了。
正当她感到几乎绝望的时候,这时一封加急战报送达拓拔成的面前。
拓拔成撂下碗筷,打开战报一看,只见上面是拓拔雷向禀报的前方军情。
看完上面的文字,拓拔成忍不住叹了一声,“没想到,他竟如此神速!”
月华公主眼中泛着狡黠的光,好奇的问道,“皇上,这是吉报?”
拓拔成点了点头,对月华公主说道,“上次你向朕进言,重新让拓拔雷执掌帅印,向西下开战。如今方才短短数月,拓拔雷已经攻入西下的京城,如今他送来这封战报,便是向朕征询,是否同意西下的和谈请求?”
“西下请求和谈?皇上意下如何?”月华公主满目探寻的望着拓拔成的脸,柔声问道。
“西下的和谈条件很诱人,朕有些动心。”拓拔成实话实说。
“这场战事是西下率先挑起来的,如今说要和谈便和谈,天底下哪有这么轻松的事?”不料,月华公主却声音尖利的问道。
拓拔成听月华公主的意思,是反对和谈。他不由皱眉问道,“依你看来,应当如何?”
他从上次月华公主的进言便认定,月华公主是个思维敏捷的女人。说不定,她会提出更完美的解决办法。
“依臣妾看来,西下有错在先,皇上不应当对其仁慈!非但不应当和谈,还应当好好惩罚他们。也好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北蒙并不是好欺负的!逆我北蒙者,只有死路一条!“月华公主眼中闪着阴毒无比的光,她的声音冷得如同地府之音。
“死路一条?怎么个死法?”拓拔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脸,斜眉问道。
月华公主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屠。。。。。。。城!”
听到这两个字,拓拔成眉头紧拧成结。他本无意于权欲争斗,无意于夺取天下。只是身居其位,不得不顺势而为,同时也是为了圆父皇的一个遗愿罢了。
而父皇曾经在开国之时,用屠城的方法震慑四方。
但自己却并不赞成这个方法,因为自己始终觉得,这个方法太过极端。
“朕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他直言不讳的否决了月华公主的提议。
但月华公主却轻轻一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皇上怎么畏首畏尾?”
拓拔成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负手说道,“朕不会中了你的激将法。”
月华公主却走上前去,轻声说道,“臣妾这可不是激将法。皇上想想,以宛初柔弱善良的性子,若是她知道拓拔雷站在西下的城头,双手沾满西下手无寸铁百姓的鲜血,她的心里会是怎样的感受?”
这一句,令拓拔成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的这个细微变化,没能逃过月华公主灵敏的双目。
她继续煽动道,“皇上还在犹豫什么?如今可是大好的机会!”
此话一出,拓拔成低垂下眸子,略作思索,说道,“以朕对拓拔雷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执行这道命令的。”
月华公主早已料到他会有此顾虑,连忙将早已想好的后着说给他听,“皇上可以发一道秘旨给副将,让他代为监督。再授他一面令牌,让他在关键时刻,用它来发号施令。如此一来,即便是拓拔雷不愿,最终的结果也由不得他!“
拓拔成听后,不由对月华公主投去异样的目光,“你身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南蜀公主,怎么会有这么多奇谋?可惜你身为女儿身,若是男子,定然会是十分厉害的人物!”
月华公主心里不禁冷笑着,但她脸上却依然维持着恭谨,“臣妾哪有皇上说得这样厉害,臣妾也不过是跟在皇上身边,看得多,学得多罢了。”
月华公主背地里谋划着大事,宛初却被蒙在骨里,毫不知情。
但宛初近来一边要替拓拔成医治酒瘾,一边又对远在西下作战的拓拔雷思念不已。
她既操劳,又心忧,整个人越发的清瘦,近来的食量越发少了,而她的气色,也越发难看。
这日,在替拓拔成做完膳食之后,整个人头晕晕沉沉,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她连忙自己给自己把了下脉,诊断结果一出,令人大惊。
第一百八十六章两难之地()
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宛初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两个月的月信并无如期而至。因自己最近心思全不在自己身在,所以并未上过心。
她将手轻轻抚上小腹,感受着那里弱小的生命存在着。她的心里既是喜悦,又是忧虑。
喜的是,这个小生命是自己祈盼已久,是拓拔雷的孩子。
忧的是,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如何能够好好的照顾他。
思及此处,她心里越发思念起拓拔雷来。
渐渐的,她忆起与拓拔雷在北彊驻地那段虽然清苦,但却恩爱甜蜜的日子。也就是在那个地方,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悄然降临。
正回忆着,她脑中的画面突然转变了画风。场景一下子跳跃到了个未曾到过的地方。
拓拔雷正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目光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