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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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源溯本的话,也已经超过八代以上了,所以,王家村这边的人都是下中农出身。
因为不是多显赫的家族,所以祠堂布置得特别简陋。而且,空间也很窄,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人物,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先祖生平事迹刻下来。
这祠堂两边没有青布遮幔,只有黄得发黑的柱子直挺挺地竖在两端,最前面是一排排祖宗牌位摆在那里。
钱淑兰也顾不上细细打量,直接走到最前面,拿起那个香炉。
这香炉造型很普通,两耳铜炉,手艺却还不错。
几百年了,依稀还闪烁着铜光。
钱淑兰没有多做打量,直接掏出水晶球试试看有没有用。
等她重新看到水晶球里的星星动起来了,欣喜得差点没跳出来。
大概过了三分钟,星光又停止了。
钱淑兰把香炉放回去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这前面的一排排排位,这些似乎也有几百年了。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她真是鬼迷心窍了。这可是对死者大不敬啊!
钱淑兰赶紧从桌上掏出三根香,把香点燃,冲着王家祖先拜了拜,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莫怪莫怪”
然后把香插上香炉,钱淑兰才离开祠堂。
第 41 章()
盖完房子之后;男人们也跟着女人一起下地拔草。钱淑兰带着几个小的就在家里;喂猪养鸡;顺便做做饭。
想着应该很快就要开人民公社了;到时候这些粮食全都要上交;她也就不准备给他们吃稀的了。
钱淑兰把早上泡的面引子留下一小半;放进面袋里。又加了五碗面粉;又把用水泡了点碱水,往面盆里洒。
又加了点水,开始揉面。她又想到她屋里还有去年晒的枣子;洗干净,用水泡开。
揉馒头的时候,往里面塞一颗红枣。
等馒头全都揉好;开始往锅里添水蒸馒头。
等王家人全都回来的时候;闻到灶房里的馒头香,都觉得有可能是他们饿得嗅觉出现问题了。
上次蒸白面馒头还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没想到;今天居然又蒸了;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是白面馒头!”才六岁的正军还不会收敛脾气;见奶奶端出来一大箩筐馒头;直接嚷嚷开了。
正在井边洗手的人全都惊讶不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娘会舍得给他们吃馒头?
等钱淑兰真的把馒头端出来的时候;一个个全都精神抖擞起来;忙不迭地跑到大缸那边撩水洗手。
钱淑兰笑着道,“你们最近都累了,该吃顿好的。”
家里人都非常高兴;也不再觉得拔草很辛苦了。
现在已经六月了;中午的温度最高能有三十度。钱淑兰就让他们午休一个小时,下午再去拔草。
小点的孩子们中午不休息,钱淑兰怕他们吵到大人,就让他们在堂屋玩。
钱淑兰回自己空间整理东西。
她买得东西有点多。除了三万斤粮食,几乎没有多大地儿了,钱淑兰就想把粮食堆高一点,这样她才能继续放东西。
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她的力气不行,也搬不动这一袋袋粮食,所以大多数只堆到一人高就算了。
现在,她浑身都是力气,自然要花时间整理一下。
等到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钱淑兰掐着腰心满意足地看着被她腾出一半的空间,想着,自己接下来的粮食应该也有地方放了。
钱淑兰一开始想买那个五百个金币的戒指空间,但比较悲剧的是,她是个没有半点灵力的凡人,只能绑定一个随身空间。
钱淑兰除了哀叹自己比较倒霉之外,只能多多攒金币买粮食了。
等她出了空间,正准备也午休一会儿。这才发觉外面闹哄哄的,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叫声。
钱淑兰皱紧眉头,立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只见堂屋门口挤满了人。
“你们不去上工,都怵在这儿干吗?”钱淑兰站在众人后面呵道。
到她的声音,自动分出一条道。
钱淑兰这才发现堂屋里小莲坐在地上,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的脚边是碎了一地的瓶胆。
王家这个暖瓶外型是竹篾做的,供销社一个卖两块五毛钱,比铁皮暖瓶要便宜一点,但也算是这年代贵重物品了。
钱淑兰忍不住皱了皱眉,扫视一圈,只见大家全都一脸不满地瞪着小莲,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势。
其中表情最凶狠的人居然是小莲的亲爹王守义。
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根婴儿粗的棍子,见小莲还在哭哭啼啼,他拎起她的一只胳膊就把小莲从地上提溜起来,棍子开始往她屁股上抽,嘴里还恶狠狠地骂着,“我让你调皮,我让你调皮,这么贵的暖瓶被你轻轻一下就给祸害了,你可是真是十足的赔钱货。”
钱淑兰赶紧大喝一声,“住手!”
王守义打人的动作一顿,他脸色涨得通红,苦着脸一脸得无奈,朝钱淑兰解释道,“娘,这孩子不打不行了。这才几岁呀,手就这么没分寸,把暖瓶都给打了,长大了还得了。”
钱淑兰实在弄不懂他话里的逻辑。她也不想懂,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王守义是家里最沉默,最老实的,他从来不给孩子夹菜,她原先也以为他不过是因为重男轻女的缘故,可谁成想,他居然这么蛮横。她上前几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棒子,朝他怒吼,“她才几岁呀,调皮不是很正常的吗?何况只是一个暖瓶而已,你就要把她往死里打。你不能好好教她吗?”
钱淑兰话音刚落,王守义就不同意了,“娘,人家都说棒打出孝子。我打她也是教育她,为了她好,你以前也是这么教我的呀!”
钱淑兰忍不住抚额,爆了粗口,“放你娘的狗屁!她是偷鸡了,还是摸狗了,你要这么打她?你还是她亲爹吗?”
王守义见他娘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面子,脸色涨得通红,强辩着,“娘,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管教她。”他眼神在众人面上溜了一圈,开始找同盟,“你们说说,我打她不应该吗?她把这么贵的暖瓶就这么祸害了。这得多少钱买啊。”
一直心疼暖瓶被打的孙大琴忙不迭地附和,“是啊,供销社卖两块五一个呢。”其他人虽然不敢像孙大琴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可脸上也是一副很认同的表情。周雪梅倒是没有附和,不过,她的神色略微有些奇怪。
钱淑兰忍不住皱眉。她转身朝王守义道,“你把她打坏了,这么热的天,一时半会儿又好不了,要是身上落下疤痕怎么办?”
王守义迟疑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这点。
钱淑兰叹口气接着道,“她是女孩子,脸皮簿,你不能用教小子的那一套来教她。娘小时候打你,是为了让你成材,让你记住教训。再说了,你那时候可是跟地主家的小儿子打架。这性质不一样啊。那时候,娘打你,是为了你好,要不然那地主能轻饶了你?小莲只是打坏了自家的东西,她没有祸害到别人。再说,她也认识到错了,又不是故意打碎暖瓶,你没必要把她往死里打。你不能拿娘对你的那套方法照搬硬套,拿来教小莲,她毕竟还小。”
说完,也不管王守义的脸色,弯腰蹲下摸着小莲的手。这才注意到她一直捂着半张脸。
钱淑兰赶紧把她的手挪开,只见不大的小脸上清晰地印着五根手指印。看着这副情景就能猜到刚才王守义下手的时候是有多狠。
钱淑兰额头青筋直跳。
她猛地一回头朝王守义命令,“以后,你再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打孩子,我就罚你不吃饭。还有,今天晚饭和明天的早饭,你都不许吃了。手这么没轻没重的。不是打在你身上,你不疼是吧!”
王守义倔强地抿了抿嘴。
钱淑兰又朝众人扫视一眼,不满地呵道,“你们一个个都瞎了啊。看着老三打孩子也不拦着点。你们还是不是小莲的叔叔婶婶?心咋这么狠呢?啊?”
说到最后,她直接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的。吼完了又怒道,“晚上,你们也不许吃饭。”
一直被周雪梅捂住嘴的小桃趁起时机掰开她娘一直禁锢她的手,往小莲这边跑过来,小声问,“小莲,你疼不疼?”
小莲摇摇头,“不疼!”
小桃看着她脸上的手指印,忍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小莲,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小莲慌忙朝她摇头挤眼,“不关你的事,我。。。”
小桃却不听她的,转身就往周雪梅那边跑,抱着周雪梅的大腿就开始哭,“娘,你相信我吧,暖瓶真的是我打的。不是小莲,她是因为怕我被奶奶打,才说谎的。”
众人都被小桃的话惊呆了。
周雪梅低头不敢看众人的脸色,她想捂住小桃的嘴不让她说,可觉得这作法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又放下了。
小桃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孙大琴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唯恐天下不乱地嚷嚷开了,“哎呦,我说四弟妹,你家小桃可真能干呀。犯了错,就让小的帮她受过。她可真会当人家姐姐呀。”她又撇了一眼李春花,意有所指地嗤笑起来,“有些人呀,就是傻子。人家心疼自己的闺女,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站出来。偏偏她还拿人家当好人呢。真是蠢得没边了。”
周雪梅被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众人。
李春花从震惊中醒过来,忍不住红了眼眶朝小莲扑上去,一把搂住她,哭得歇斯底里,“我可怜的小莲。”
小莲被她娘抱在怀里,从未有过的温暖,让她十分不自在,她忍不住推了推李春花。
钱淑兰抽了抽嘴角,朝周雪梅失望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朝王守义道,“你看,你不仅打重了,你还打错了人。”
王守义这会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黝黑得脸涨成紫红色,朝钱淑兰结结巴巴地道歉,“娘,我我错了。”
钱淑兰忍不住皱眉,提醒他,“你不该跟我道歉,你该跟小莲道歉。”
听到这话,王守义一蹦三尺高,十分不乐意,脸色古怪,梗着脖子,声音拔得高高的,“我是她老子,我怎么能跟她道歉!”
他说话的时候是看着钱淑兰的脸说的,只是看着他娘变得越来越黑的脸,他的声音不自由主就弱了下来。
他苦着脸哀求道,“娘,我是她老子,你让我给她道歉,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钱淑兰对他的求饶不为所动,依旧坚持,声音有点凉,“你打小莲的时候,也没给她留面子啊?”
气氛一时之间竟僵持下来,母子俩谁也不肯让步。
王守义见他娘是铁了心的,一狠心一咬牙,踱步走到小莲身边。李春花这时已经放开了小莲,看到她男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挪。
小莲看到她爹又过来,下意识就缩着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正戒备地看着他。
这可怜巴巴的眼神,仿佛受了惊的小兔子。王守义忍不住心中一跳,面上十分不自在,他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小莲,对不起,爹不该打你!”
声音又低又凶,把小莲吓了一跳!对上王守义那张吓人的黑脸,小莲赶紧摆手,“没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