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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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瑛的领导是她的老相识,陈主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
所以钱淑兰才能说得这么肯定。
孙大琴一脸艳羡地看着周雪梅,李春花也是同样的情况。
不过两人倒是没有怪钱淑兰,一个是因为自己要带孩子不可能有时间去,另一个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文凭,去不了。
周雪梅得到这个消息,立刻收拾东西。
孙大琴和李春花在旁边帮她。
钱淑兰回了家,发现王守智已经等在门边了。
钱淑兰便把周雪梅顶替姜玉瑛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守智也觉得不错,“四嫂性子好,做售货员还真行。”
两人吃完饭后,钱淑兰把四只鸡用麻袋盛了,又拿了些腊肉给他。
鸡蛋就放到前面的车篮子里,送走了王守智。
而周雪梅,因为要收拾的东西太多,直到三点多钟,才终于出发。
要不是担心到县城天黑不方便,估计她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塞进马车里。
见她恋恋不舍地看着院子,钱淑兰笑着道,“缺啥少啥,下次回来再拿吧。”
周雪梅笑着点头,让双胞胎坐到马车上,自己坐在另一边。
正军挥着鞭子,马嗒嗒地往前走了。
后面的人全都跟周雪梅挥手告别。
小敏牵着钱淑兰的手,瞅着两个哥哥,一个劲儿地哭,“奶,为啥哥哥要走啊?”
“你四婶要到县城工作,所以你两个哥哥要到县城念书。”
“我以后还能看到哥哥吗?”
“会啊,过年的时候,就能看到了。”
王守礼和周雪梅能时常回来,带着两个孩子可能就不太方便了。
第 266 章()
很快玉米和红薯就种完了;社员们总算可以松快两天了。
队里准备开思想大会。
钱淑兰趁机提了个意见;“我看咱们先开个小会吧。关于知青的。”
“知青们怎么了?”
“告诫大家尽量不要跟知青们结婚;告诉他们后果。还有告诉一定要告诉知青们;如果他们要跟乡下人结婚;就不能回城。也算是警告这些知青不要动歪脑筋。”
钱明华细细一想;也觉得是个法子。
先开了个户主会议;王守泉把娶知青和嫁给知青的缺点都说出来了,末了又道,“这些人都是大城市来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回去了,所以大家对子女的婚事要掂量掂量,要慎重。”
等这些人走了;钱明华和王守泉又给知青们开会;也算是给他们浮躁的心打了一剂强心针,“你们只要好好干活;就能早点进养鸡场;鸡蛋和公鸡都会有的。过年时的猪肉也有你们的份。别再折腾!如果上面有新政策;我们肯定会通知你们的。如果你们跟村里人结了婚;可就彻底回不去了;我先跟你们说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也有人在庆幸。
在九月初的时候,全生产队的人全都聚在打谷场开思想报告会。
公社的三位领导都过来了;三人的位子摆放在会议的右上角;其他社员们都搬着小板凳坐下。
一排民兵拿着枪站在领导后面,似乎是在守卫这三人。
这次王守泉没有站在台子上,而是站在最前面开始讲,“忆苦思甜!咱们就说说旧社会时受的罪吧。”
第一次开这种会的时候大家根本分不清旧社会和新社会。
后来开的次数多了,大家也就能分清楚了。
为了应付上面,王守泉通常都是让底下人讲以前鬼子扫荡时的悲惨事迹,演讲者一般都是步履蹒跚的老人。
因为老人年纪大,语速比较慢,而且还啰嗦,一句话能反复讲好几遍,这一讲就能讲三四个小时。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这次却有些例外,忆苦思甜讲完之后。
社员们都蠢蠢欲动,抖着了抖已经快要坐麻的屁股和腿。小敏听着昏昏欲睡,钱淑兰担心她跌倒,便把她打横抱起。让她睡得舒服些。
周社长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心里腹诽每次都是同一套说辞,他听着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陈书记双掌相击,“说得好!”
似乎应景似的,底下人在他说完这句话顿时发出雷霆般的掌声,负责演讲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王守泉刚想站到最前面,张嘴就要喊,“散”会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雷主任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大踏步走到王守泉的旁边,“我来说两句!”
王守泉脸色有些难看,可到底不敢说什么,退到旁边把位置让给了他。
“咱们今天这个会,还得要开个新主题,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似乎是担心大家听不懂,他务自解释起来,“m主|席说了,阶级斗争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它是一场不可调和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咱们千万不要忘了阶级斗争。大家都好好想想,咱们生产队都有哪些人有资产阶级反动迹象?”
底下的社员们冲着他接二连三地喊,“咱们生产队没有资本家!都是贫下中农!”
雷主任板着脸,“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资本家都是慢慢滋生的。”
突然他高举右手,抖了抖手上的信,“看!这是有人写给我的匿名举报信。”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来,高举起来,“看,这就是举报信!这说明资本阶级还是存在的。”
底下的社员们全都震惊了,互相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王守泉和钱明华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愤怒,而后齐齐看向那些知青们。
知青们因为没有板凳,所以是直接坐在地上的,在队伍的最后面,十五个人全挤在一起。
顺着这两人的视线,社员们也都看向这些知青。
不用说了,肯定是这些人干的。他们生产队一向齐心,互相又都是沾亲带故的,就算有摩擦,也不可能会干出举报的事情。
这些知青们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如坐针毡。
沈艳红推了推身边的孔秋云,“孔秋云,怎么办?那些人的眼神怎么这么可怕,好像要把我们吃了一样。”
孔秋云若有所思,“他们怀疑那信是我们这些知青写的。”
沈艳红惊了一下,“怎么可能!我才没写!”
此时,孔秋云的脸色已经是相当难看了,“好不容易社员们能善待我们了,可又有人整这么一出。以后咱们还怎么过下去啊?”
她不自觉地收紧双腿,两手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膝盖里,不敢再看那些人异样的目光,她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沈艳红懵了,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晃了晃,“孔秋云?你怎么哭了?”
稍微有点脑子的知青都能猜到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根本不敢看这些社员们的目光。
苏爱国和葛小云齐齐对视一眼,两人都站起来,“雷主任,我想问下那封信是谁写的?”
众知青们为了证明自己清白纷纷站起来,“对,是谁写的?”
他们绝对不能背这个黑锅,他们必须把坏人揪出来。
雷主任摊开信纸,摇了摇头,“这是封匿名信,没有署名。”
见大家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雷主任伸手压了压,“大家别急,署名是谁不重要,咱们先看信的内容。”
众人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倾听他读信。
尊敬的革委会领导:
我是王家村一名普通村民,我要举报养鸡厂厂长在担任厂长期间存在严重的经济问题和反革|命作风问题,为了纯洁干部队伍,提高党在人民心中的威望,现将我所了解的关于养鸡厂厂长的犯罪事实,举报如下:
第一:她家中藏有反对m主席的反革|命书籍。
第二:她经常买鸡蛋和公鸡回去。
以上材料均是属实,目前王家村很多群众对被举人的行为视若无睹,我殷切的希望雷主任尽快的认真的进行核实、查处。
日期:一九六九年八月二十二日
话音刚落,先是短暂地寂静,而后大家齐齐看向钱淑兰。
刚才还安生坐在钱淑兰怀里的小敏已经不见了踪影。钱淑兰面无表情地看着雷主任手上那封信。
王守泉大踏步走上前,“我还真没看过匿名信,让我开开眼。”
雷主任下意识挪开。
钱明华大步走过来,“我们要看,雷主任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撕毁这信。如果有损毁,雷主任大不了把我也抓去。”
雷主任这才把信交给钱明华。
王守泉和钱明华齐齐对视一眼,接过这信,扫了一眼,邓兴明坐在第一排也凑过来看。
雷主任朝着钱淑兰道,“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钱淑兰侧头看了一眼他带过来的一排民兵,“雷主任,这是想去我家搜证据?”
雷主任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镇定。他眉眼带笑,“钱同志,职责所在,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你带路吧。”
钱淑兰慢慢站起来,指着那封信,“我也要看!”
雷主任想也不想就反对,“这毕竟是举报你的匿名信,哪能让你看了去?”
钱淑兰笑着道,“这只是一封匿名信,如果我把它撕毁了,才是心虚。雷主任,你说是吗?”
雷主任心一窒,对方说得倒也在理。
钱淑兰走到前面,接过王守泉递过来的信,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
而后,她朝着大家道,“咱们生产队能写出这么标准的匿名举报信不超过三个。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侄子,最后一个就是我!”
儿子,侄子,自己?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写信之人绝不可能是生产队的人,那一定是知青们了!
虽然匿名信说自己是生产队的人,可谁知道不是他故意混淆视听呢。
于是大家伙齐齐看向知青们。有人惊慌失措,有人担心害怕,也有人烦躁难安。
每个人都像写信人,又都有些不像。
雷主任下意识也看向知青们的方向,心下微微一沉。
魏建设双手攥得紧紧的,手心一直在冒汗,坐在他旁边的刘秉南自然也察觉到他的异常。
虽然这信的落款日期离现在已经一周多了,可那未必就是真实日期。
如果雷主任真这么重视工作,就不可能等到今天,肯定在接到信的当日就来了。
所以一定是前些日子,魏建设去公社的时候,偷偷把信给交上去了。
其他人可都一直没去公社呢。
雷主任心下一沉,只想速战速绝,至于魏建设,只要他还想回城,谅他也不敢承认,他一定会咬死不认的,他走到钱淑兰面前,大踏步走,“钱淑兰同志,赶紧带路吧!”
钱淑兰点了下头,下面的人全都搬着板凳一起跟着。
周社长和陈书记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只能跟着一起去。
浩浩荡荡的队伍到了钱淑兰家里,把不大的巷子挤得水泄不通。
钱淑兰站在自家门前,转身朝雷主任道,“虽然我自认清白,可这么多人进去,如果有那心怀不轨的人趁机放脏东西进去,却诬赖是我的。那我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雷主任额上的青筋直跳,“你想怎么样?”
“让两位民兵进去!”她指了指钱明华和王守泉,“这两人也进去,同时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