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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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琴紧张地直咽唾沫,哭丧着脸,“我的娘耶,您可要救救正国呀。”
听她提起正国,钱淑兰还以为正国出啥事了,她心里一紧,一把抓住孙大琴的胳膊,着急地问,“正国怎么了?”
婆婆这么紧张正国,孙大琴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要婆婆反对,这两人多半就能分开,于是她声情并茂地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钱淑兰听后却没有孙大琴想像的那般,“我还以为正国出事了,你瞅瞅你把我吓得一身冷汗。”
见婆婆居然不以为然,孙大琴不由得急了,“娘,那姑娘有问题呀,她居然能把一个男人给废了。你想想不可怕吗?”
钱淑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她有能力自保不是好事吗?省得正国上班还时刻惦记她的安危。”
被婆婆这么一说,孙大琴不由得一怔。话是这么说,“可她有一天会废了正国呀。”
钱淑兰却毫不在意,摆摆手,“只要正国好好待她,她为啥要废正国?她废了正国,对她有啥好处?你别瞎想了。”
孙大琴脑子懵了,是吗?她不会废了正国?可这事谁能说得准!那个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可谁成想居然是个狠角色。真是没看出来呀。
钱淑兰见她脸都青了,想了想还是安慰她,“正国这孩子我看着他长大的,他不会对不起徐丽珍的,你担心的情况不会发生,你就放宽心吧。”
孙大琴低头想了半天都没法说服自己。
钱淑兰又想起来道,“以后你别再跟着人家了。你一个婆婆做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
听婆婆这么说,孙大琴不由得脸一红。她好像把自己给暴露了。
最后,孙大琴也没能劝动婆婆。耷拉着脑袋出了院门。
第二天一大早,孙大琴特地跑到县城去找王守仁。
把这事跟王守仁说了一遍。
王守仁的反应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会不会看错了呀?那姑娘不像是个厉害的呀!”
见自家男人居然不相信自己,孙大琴急了,“怎么会看错了呢。我一直跟着她的。”
王守仁想了想道,“孩子自己乐意,你干着急也没用。”
孙大琴见自家男人也不反对,顿时凉了。
这一家子都不反对,她一个人反对又有啥意思。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自己写了封信,让老三帮着稍给正国。
就算正国选择跟那姑娘在一起,也得让他知道这姑娘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接到三叔递过来的信,正国十分高兴。
等看完信之后,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他未来的媳妇还是个练家子?
可怎么看怎么不像呀!
第 187 章()
虽然正国有满腹疑问;可他还是没有在信里问出来。
如果徐丽珍愿意跟他说;他自然想听。如果不愿意;他也不逼她。她将来一定有一天会愿意跟他说的。
至于那个被徐丽珍废了的男人是林家村生产大队的。
之前在河渠那边看过徐丽珍的样子;顿时惊为天人。听说她是逃荒过来的;就特地托媒婆过来提亲;可徐丽珍已经不是饥荒过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不肯将就一个二流子。所以立刻就拒绝了他。
后来那人看她居然跟正国处对上对象,心里恨得不行,就想趁着晚上把人给弄上手。只要她没了清白;一定会愿意嫁给他。
可谁成想,居然是个辣椒,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还被她给废了。
这种丢人的事情;他藏着掖着还来不及;怎么敢说出来。
于是只好四处求医。因为家里的钱不够,他只好去偷;没多久就把自己送进了派出所。
这年代对小偷的惩罚那是相当严重的;判了八年;直接进了劳改农场。
时间如梭;很快就进入一九六三年。
这一年刚过没几天;上面就来了新政策。
王守泉宣传会议精神;“咱们要进行上面派给我们的任务:举报一次社会主义性质的清政治、清经济、清思想、清组织的教育运动。把基层中的腐败干部揪出来。”
这些村干部们听了,脸上苦了脸,一个记分员拍着桌子发泄心中的郁气;“和着我们整天累死累活;还要担惊受怕,咱们什么时候腐败了?我连别人送给我一根烟我都不敢接。这记分员当的忒窝囊。”
众人听了也是哀声叹气,可又怎么办呢?
钱明华看了一眼众人,“你们就算心里憋着火也别乱说话。千万别忘了我以前的教训。上面让咱们搞,咱们就搞吧,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众人一听也是,还能咋办!办吧!
于是第二天就开始在队里宣传,要开教育运动。小孩子连课也不用上了,跟着大人一起去开会。
钱淑兰推着婴儿车坐在打谷场,听着王守泉站在上面声嘶力竭地喊着。底下的社员们听得云里雾里的。
别说这些大字不识的庄稼人不懂这些,就连王守泉自己都搞不清这四清是啥玩意!
钱淑兰微微皱眉,这就是四清运动的序幕吧!
果然,没多久,上面又派了工作组下来,一共是三个人。
领头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王守泉,钱明华和王立贵负责接待。
王守泉笑脸迎人,刚想伸手去握,对方却板着脸,看着三人,“你们把你们生产队的账目都拿出来。我们要核算一下。”
王守泉和钱明华对视一眼,这才弄明白了,这是要调查他们了。
想到之前说要把腐败干部揪出来,三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王守泉微微一笑,扬着眉道,“那我们去大队仓库那边去看看吧。会计本就在那边。”
见他们十分配合,中年男人脸色好看不少。
“您贵姓呀?”
“我叫高青林,行了,你也别跟我套近乎,我不吃你这一套。”
王守泉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他皱着脸朝钱明华挤了挤眼。
钱明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等到了大队仓库,王立贵把账目全都拿出来。
三人也不嫌多,立刻就开工了。
王守泉见他们这么认真,就让王立贵留下来,“如果他们有不知道的地方,你就负责给他们解释。”
王立贵应了,对这次事情也是胆战心惊的。
如果账目有问题,他可是第一个要倒大霉的,可不就得小心伺候着嘛。
工作组的到来,让王守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他骑着队里的自行车赶到公社找陈书记。
“清账目、清仓库、清财物、清工分?”
“对啊,这是上面派下来的新指示,谁都不能避免,你们也不行!只要你们账目没有问题,肯定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王守泉想到之前他们似乎违规操作过几次,也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查出来。
不只是王守泉一个人睡不着觉,账目如果有问题,会计是第一个倒霉,钱明华是第二个,那他就是第三个。
上面都有他盖得的戳!他忐忑不安好几天,嘴上长了好几个燎泡。
何翠兰看着小儿子这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跟钱淑兰唠嗑的时候都是愁眉苦脸的。
“你说说这些人咋这么能折腾呢?”
“我们明明好着呢,可他们却把账目反反复复地查,我听会计说,只要有一点记不清楚,都要让王立贵交待清楚。会计都”
正说着话,王立贵的媳妇齐大花耷拉着脑袋走了过来。
他们现在就坐在村口,虽然这个天不是很适合纳凉。可因为工作组的入驻,他们的心里都憋着火呢。哪里还在乎天气凉不凉。
“大花,你家立贵又去仓库了?”
说起这个齐大花的怨气更大,别人好歹还能喘口气儿,他们家老头子连一丁点时间也没有。天亮就得过去候着,稍微有不弄不明白的,就让他交待。
王立贵本身也不算是个十分有文化的人,不过是跟着以前的老掌柜学过,记得账有点乱七八糟的,再上时间又长,他好些地方都记不清了。
于是这些日子绞尽脑汁地在想那些被他遗漏的地方。
齐大花拍着大腿,一个劲儿地抱怨,“就连一分钱的支出也得问个一清二楚。真是够累的。”
村里人也不懂这个,齐大花叹了口气,“你们说几年前的事情谁还能记得。谁的脑子能有那么好使。”
其他人一想也是,纷纷安慰她,“大花啊,你也别担心,工作组也就是查一查,咱们生产队的账目都清楚着呢,立贵肯定不会有事的。”
齐大花心事重重地点了下头,“但愿如此吧。”
几人正聊着天,突然钱明华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十分急切,“小姑,工作组让你把养鸡厂的账目也拿过去给他们查一查。”
听到这话,钱淑兰立刻站起身,把自己坐的小板凳放到婴儿车的手把上,然后推着就走。
钱明华见她居然往村里走,忙叫住了她,“小姑,你走错道了!”
钱淑兰拍拍身上的挎包,“账目我都随身装着呢。”
钱明华见小姑脸上带着笑,莫名觉得心安。他可真不想再因为这事儿进去了,那地方不是人过得日子。
他边走边跟钱淑兰抱怨,“那高组长把立贵叔骂得狗血淋头。当着那多的人面,立贵叔一大把年纪,臊得脸都红了。我看着都不忍心。”
钱淑兰拍拍她的肩膀,“你就放心吧!我的账目记得一清二楚,我可是跟着我们家小毛驴学过怎么记账的。”
前世她学得就是会计专业,为了怕露馅,她穿过来之后就一直避免接触会计方面的工作。不过自从小毛驴学了这专业之后,她就没了顾忌。
她的账目也是按照这年代的习惯来记录的,并不打眼。
到了工作组,看到她递过来的会计本,三人都微微惊了一下。
高组长更是诧异,“你学过啊?”
钱淑兰笑着解释,“我家有两个孩子都是学会计的。咱们村识字的人不多,我就负责养猪厂和养鸡厂这两个厂子的会计工作。”
三人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只要她是清白的,管她是几个厂子的会计呢。
高组长把她递过来的账目翻了好几遍。
供销社,百货大楼的收据全部都用夹子夹好,上面还编了号码,一点也不凌乱。
那些没有收据的支出,她也会在旁边备注用在什么地方了。
高组长微微挑眉,“你这账目记得比那些专业人士都不差呀。”
钱明华在旁边松了一口气浅。就连严苛到极致的高组长都没能找出破绽来,可见他小姑还是不错的。
高组长看着她记录的账簿,“你们养鸡厂这鸡蛋还真挺多。”
钱淑兰笑着道,“因为我们养鸡厂是用蚯蚓来喂养的。”
高组长来了兴致,便跟她请教这方面的问题。
钱淑兰倒也说得头头是道。她这养鸡厂除了一开始被她喂过药,之后都是没有问题的。也不怕他会查出什么来。
“你们养这么多鸡怎么不会生瘟呐?”高组长似乎是个懂农业的。
钱淑兰笑笑,“咱们选的鸡苗都是有讲究的,一定要当天下的蛋,然后给母鸡抱窝总之要精养。”
高组长听了若有所思。
钱淑兰紧接道,“这法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