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王妃不好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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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九霓见状,垂眸睨着痛到不能呼吸的司马晋,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她拉过桌布擦了擦手,这才弯腰从地上捡起司马晋的腰带,从上面解下了钥匙。
“下次不要让我在空悠阁看见你。”易九霓撂下这么一句,随手拿走了桌面上还剩下一点的药末,径直开了锁,姿态潇洒,提步就走了出去。
走到司马晋看不见的地方,易九霓这才弯腰捂住肚子,蹙起了眉头。
正当此时,贾掌柜和琴天才匆匆从不远处向这边跑过来,面上带着浓浓的担忧,见易九霓扶着栏杆弯腰站着不动,两人都慌忙迎了上来。
“主子这是怎么了?”琴天见易九霓手心又渗出血来,急得差点哭出来,说话间已然带着哭腔。
贾掌柜懊悔的看了一眼虚掩着门的房间,这才恭敬的对易九霓一拱手,“都是在下办事不利,差点害了您!”
易九霓听着两人说话,突然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浑身也开始慢慢燥热起来。她摇了摇脑袋,有些焦躁的挥手打断了贾掌柜的话,“解释的话留着下次说。”
说着,易九霓扯了扯衣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紧紧蹙起了眉头,“让人把司马晋抬出空悠阁,找个僻静的地方让暗卫教训他一顿。”
虽然自己已经给他来了一招断子绝孙腿,可对这种人渣,易九霓从来都没有仁慈之心,但随即又考虑到司马晋身后的司马家,易九霓还是加了一句,“只要保证他不死不残就行了。”
贾掌柜点头应下,额头上已经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见易九霓提步要走,连忙出门为她租来一辆马车。看着主仆二人的马车走远之后,贾掌柜这才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水,冷着一张脸,叫了店里的两个伙计,气势汹汹的就去了司马晋所在的雅间。
这边易九霓和琴天一上马车,易九霓立刻让车夫改道去黑市。
即使车外烛火通明,可车内此时却是漆黑一片,仅有一线烛火幽幽的从被风吹起的车帘缝隙中洒进来,照在易九霓红扑扑的小脸上。
“主子,你现在似乎发烧了,不回家去什么黑市啊?”琴天十分担忧的任由易九霓靠在她的肩头,面上担忧的几乎就要哭出来。
知道自家主子在那房间里并没出什么事情,琴天原本还觉得庆幸,可谁知一出空悠阁,刚坐到马车里,主子就一下子无力的靠到了她的身上,体温还似乎在不断升高。
易九霓也来不及解释,轻轻摇了摇头。
她现在只觉得眼前不停的出现男子的幻象,定睛一看,居然一张张都是祝黎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朦胧中她差点还以为祝黎奚出现了,可随即却失望的记起祝黎奚带着鹤淞不知去向,这才忍不住烦躁的一闭眼睛,尽力克制身体深处的那种失落感。
不一阵子,马车在黑市伟哥铺面前稳稳停下,琴天也来不及多问,只能应易九霓的要求,就将她扶下了马车。
此时师岩还没有关门,只是点着两根蜡烛,悠闲的坐在柜台后面,一边看着内容不可告人的小书,一边抖腿嗑瓜子。
“师岩”易九霓艰难的抬起眼皮去看师岩,好不容易才将双眼的焦点对准在师岩的脑袋上,眼底这才慢慢出现一抹微弱的神采。
被易九霓这一声语调奇怪的叫唤打扰了看书的兴致,师岩一脸不耐烦的将书往柜台后面一收,拍拍手中的瓜子壳,就走了出来,“这时间你怎么来了?”
当易九霓从外面的黑暗中走进屋中时,师岩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只见易九霓此时满面潮红,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时闪着魅惑的光点,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旌动摇的气息。
师岩皱起眉头,嗅到了易九霓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味道,这才收起了脸上那副不正经的表情,从琴天手中扶过易九霓,匆匆就将她带到了室内,把她扶到桌边坐下,“你这是中了,媚药?”
易九霓点头,从怀里掏出了那包药末,抬手递给师岩,“这药闻着和念儒中的那种十分相似”
师岩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也不抬手去接易九霓手中的药末,迅速找来解药,匆匆就喂易九霓服了下去。
易九霓吃了解药,又喝了一壶凉茶,身上那种焦灼的感觉才慢慢褪下,眼前祝黎奚的幻象也慢慢消失。
给她又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师岩此时才拿过易九霓拿回来的药末,放到烛火下,细细查验。
“怎么样?”易九霓急切的出声询问,双眼炯炯有神,精神似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小腹还有些酸痛,叫她还有些怨念。
师岩神色专注的轻轻拈起药末,放到鼻尖轻嗅,眉头慢慢蹙了起来,“这媚药比从易少爷体内验出的媚药多出了几味药材,我还要仔细研究一番。”
“要多久?”易九霓追问,易念儒体内的媚药虽说已经解了,可只要下毒之人的身份一天不明朗,她就一天不能不担心易念儒的安危。
“最迟明晚。”师岩定定的看着易九霓的眼睛,眸中带着鲜见的郑重。
听师岩这么回答,易九霓也就没再多留,当下就带着琴天回了奚王府。
易九霓还当今日的事情这就算完了,却没想到,被贾掌柜带人教训了一顿扔在巷子深处的司马晋,此时已被另一帮黑衣人打断了手脚,早已奄奄一息。
第96章 吃不了兜着走()
经过昨天那么一折腾,易九霓手上的伤口还是没能以正常的速度愈合。但无奈宫宴的日子一天天接近,情侣装的设计图她还是得亲自画。
“琴天,王爷昨晚是不是没回来?”易九霓手中捏着碳棒,认真的低头画着设计图,可即便她手底的动作未停,却还是不自觉的分神想着祝黎奚那挺拔凌厉的身姿。
琴天在易九霓不远处一张小几边绣着手帕,听易九霓发问,立刻抬眸盯着她,面上带着些犹豫,“没有”
王爷也真是的,带着别的女人出去就算了,还彻夜不归家,这不是平白叫主子挂心吗?琴天撅了撅小嘴,又重新低头绣起手帕来。
虽说易九霓早就料到祝黎奚昨晚不会回来,可眼下听到琴天肯定的话语,手上的动作还是不由得一僵,心中突然就升起一股子叫她捉摸不透的情绪,让她胸闷的很,“如果现在有手机,我一定立马打爆祝黎奚的电话!”
易九霓咬咬牙,不由得就想起了鹤淞那满面的清冷,还有她周身与祝黎奚如出一辙的气质,就算祝黎奚说两人只是一般的师兄妹,可这么匹配的外貌和气质,怎么能让她放心嘛!
一想到祝黎奚可能被鹤淞勾搭走,易九霓这心里就钝钝的难受,那感觉就和吃了一筐酸杏子一样,叫她酸涩的难受。
不知道现在祝黎奚和鹤淞现在在干嘛?他会不会对鹤淞笑?会不会和鹤淞膝盖碰膝盖的坐在一起?脑补着这些场景,易九霓的眉心慢慢堆起一座小山。
虽然她有些气闷,可到底还是有些泄气的想到,祝黎奚虽说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可实则与她脸简单的男女关系都没有确立,她又有什么立场要求他事事向她解释,时时向她报备。
想到这些,易九霓眼底带着些失落,手下的炭笔不自觉的就移到了纸面的空白处,纤手轻移,不一阵子就在纸上勾出了祝黎奚的侧脸。
虽说这小像潦草凌乱,可看着却颇得祝黎奚的神韵,纸上那只墨黑的眸子里,似乎盛满了凛冽的寒芒,叫易九霓越看越出神。
可就在易九霓一边画着祝黎奚的速写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急切,叫易九霓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一大清早的,到底什么事情这么急?”琴天也有些不解,放下手中的帕子,提起裙角就走出了内室。
易九霓将一张画满了祝黎奚小像的纸轻轻捧起来,细细端详着纸上男人或坐或站的身姿,眼中带着些许赞叹的笑意。
瞧瞧祝黎奚这张脸,就算是带着那么长一道疤,居然都能这么好看!易九霓拿手指轻轻点在祝黎奚右脸的那道疤上,忽然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挂上了些期待。
师岩虽然看着十分轻佻不正经,可他的医术是真的深不可测。如果祝黎奚脸上的疤还有治愈的可能,那估计医治的人是非师岩不可的。
为了祝黎奚的脸,还是晚上去黑市好好问问师岩吧。
想到这里,易九霓从柜子中取出一只小木箱子,将画纸平整的放了进去,而后才十分宝贝的把箱子放回柜子中,慢慢踱步到桌边坐下。
刚要继续画第二套情侣装的设计图,琴天却突然急切的从门外跑了进来,面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主子,不好了!”
“慢慢讲。”易九霓好奇的看着琴天,心下不期然的一紧,突然就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可即便如此,易九霓还是低头继续画着设计图,思绪似乎并没有被琴天口中的“不好了”所干扰。
琴天咽了口口水,这才上前几步,走到易九霓的桌子前,“昨晚被扔在巷子里的司马晋被巡街的守城士兵发现了,发现的时候,他的两手两脚全部被人打断,已经奄奄一息了!”
什么!易九霓这才猛然抬起脑袋,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她不是已经交代贾掌柜不能致死致残吗?司马晋怎么会断了手脚!易九霓心中疑惑,这才慢慢从惊诧中慢慢回过神来,提步就走出了小院。
院外一个黑衣卫兵按着腰间的佩剑,恭敬的屈膝向易九霓行了一礼,这才面色阴沉的向易九霓一拱手,“司马府的府兵已经由司马丞相带着,围住了奚王府,说是”
卫兵犹豫着看了易九霓一眼,似乎不敢再往下说。
易九霓凌厉的眸光扫过卫兵的脸,“说什么了?”
“说是,不把您的手脚砍断,司马府就不会善罢甘休”卫兵说道后面,声音已经细弱如蚊鸣。
听了卫兵的话,易九霓眸色微沉,看来司马丞相是把打断司马晋手脚的屎盆子扣到了她的脑袋上,易九霓一边凝眉思索着应对之法,一边就派琴天从后门出去找贾掌柜。
她虽然清楚贾掌柜做事不会如此不知分寸,出手就打断司马晋的手脚,可确认一下却能给她增添几分底气。加之贾掌柜知道暗卫的排布方位,叫琴天去找他,也是为了将自己手下的那些暗卫全部集结到奚王府来。
眼下奚王不在府上,府中没有能做主的人,即使奚王府的守卫再怎么严密,估计也不会为了她一个小妾,在没有祝黎奚命令的情况下,出府对抗司马家的府兵。
此时易九霓的脑筋飞速转动,跟在守门卫兵身后,慢慢向正门处走去。
就在两人一前一后走过花园时,易九霓一抬眼,就看见古屏神色紧张的向她迎面走了过来,眼中带着一丝不知真假的担忧,“妹妹,你怎可叫人打断司马少爷的手脚,眼下王爷不在府上,司马丞相找上门来,这可如何是好?”
易九霓冷眼瞧着古屏演戏,淡定的对她勾唇一笑,“说我叫人打断司马晋的手脚,你有证据吗?”
今天这事来的蹊跷,如果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易九霓打死都不相信。她越想越确信贾掌柜那个老江湖不可能做出打断司马晋手脚这种后患无穷的事情,所以,做出这件事的一定另有其人。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