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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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夙,你们这是干什么来了?”
“来帮忙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本公子怎么能不来。”相比本殿、本皇子这等自称,齐夙在慕容安意面前倒更习惯称本公子。
慕容安意笑弯了一双杏眸,“谢谢你,齐夙。”
慕容隽震惊过后也反应过来,“草民参见七皇子。”慕容隽虽生在侯府,但无官职在身,也就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
齐夙这才看见被他忽视的慕容隽,声音有些不善,“你是谁?”
“草民永宁侯府慕容隽。”慕容隽明显感觉到这位皇子殿下看他的眼神透着不善。也难怪齐夙,慕容隽年轻俊美,看起来比慕容安意也大不了许多。
“慕容隽?”齐夙听到他的姓名,不善褪去许多,都是姓慕容,应该是亲戚关系吧。
“齐夙,这是我小舅舅,小舅舅,这是七皇子齐夙,这位是丞相府的季先生。”
慕容隽早就知道慕容安意与萧冷关系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有丞相府令牌。但今日一见二人,才知道如此不一般。
齐夙是京城唯一算得上萧冷朋友的人,加之他本身还是皇子。而季智是萧冷手下第一谋士,地位非凡。如今两人都与慕容安意这般熟稔,倒是叫他大吃一惊。
看来他这个小外甥女果真厉害,不知还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齐夙听说慕容隽是慕容安意的小舅舅,态度缓和了许多,“原来是安意的舅舅,不用多礼。”
这话说的,慕容隽一点不怀疑,若自己不是慕容安意的舅舅,七皇子一定会要他好看。
“我们走吧”慕容安意惦记着正事,带领众人向正街走去。
慕容安意回头看了眼后面乌央乌央的人,轻轻扶额,头一次出门带这么多保镖,真新鲜。
一行人走在街上,十分抢眼。最后季智实在有些受不了,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喝杯茶吧,有什么交代他们就好。”
齐夙也觉得发传单这种事有损他美好形象,对慕容安意道:“安意,我们去喝杯茶,怎么做你交代他们就成。”
慕容安意也知道齐夙和季智不适合发传单,容易引起围观。
“那好吧,我们主要的宣传对象是男子,尤其是看起来会光顾的男子。除了发人,还可以在京城各个繁华的街巷张贴。”
“听清楚了吗?按安意的要求做,简单点说,你们主要发的对象,就是看起来不像好人的那种。明白了吗?”
“明白”一众家丁府卫齐呼,声音响亮,引得街上的人纷纷驻足观望。
“殿下,我可真服了你,什么叫看起来不像好人?”季智表示齐夙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齐夙瞟了季智一眼,“这算什么,安意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知道安意第一次见冷都说了什么吗?”
“什么?”季智表示很期待,三小姐那张嘴里出来的话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齐夙,你忘了你一两银子的事了?”
齐夙见慕容安意揭他伤疤,忙闭了嘴。
季智有些失望的看着慕容安意,“三小姐做什么这么小气?”
“呵呵,有些话还是不知道的好。”慕容安意讪笑。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容隽开口了,“小舅舅也很好奇,不知安意能否为我解惑?”
慕容安意见两人一副你不说我就一直问的架势,只好妥协,不过避重就轻,“我只是说了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绝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二人愣了一瞬,随即爆出一阵阵笑声,经久不衰。
“有那么好笑吗?”慕容安意悻悻道。
季智抽空吸了口气,对慕容安意道:“在下真想看看主子当时是什么反应。”
“也没什么反应,就一声不响的走了。”
慕容隽听了慕容安意的话对她更加佩服了,他很难想象有人敢跟萧冷这么说话,还没被灭口。
——
“爷,都准备好了。”
“动手”
萧冷一声令下,十几道黑影瞬间窜进知州府,将府上的护卫制住,凡有违抗格杀勿论。
梅敬尚在睡梦中,听到响声披了外衣起来,刚打开房门,就见萧冷带领一群侍卫站在门外。
“带走”
梅敬看到眼前景象还有什么不明白,不过他到底为官多年,又比较了解萧冷为人,倒也没有求饶叫骂。只平静要求穿好衣裳跟家人说两句话再走。
“交待就不用了,他们会跟你一起走。”
梅敬这才微微变了脸,“萧丞相,你这是何意?就算梅某犯了何事,总不该累及家人。”
萧冷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梅敬觉得他所有的打算在萧冷眼里都无处遁形,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梅知州是想让本相将他们一起带走,还是让他们死在去京城的路上?”
梅敬惊怒的看着萧冷,良久仿若泄了气一般,平静道:“但凭萧丞相做主。”
“府上一干人等全部带走。”
一晚上的时间,知州府空无一人,众人不明所以,只隐约知道梅知州得罪了京城来的大官。
“张大人,本相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从现在开始,这清水县衙归你掌管,希望你不要让本相失望。”
“下官不敢,自当好好办事。”
“很好,梅府的人就有劳你看管,只要他们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可以满足他们。但若是少了一人,本相不会要你命,但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张山连忙跪下,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办事,不辜负丞相信任云云。
虽然梅知州的背景很强,但萧冷更是他不敢得罪之人。单是昨天那一手,已经吓的他肝颤。
梅敬安静的跟随侍卫来到县衙的牢房,事已至此,他不坦然面对也没什么好办法。说起这点,梅敬倒是比布仁强上许多,即便面对萧冷也没有惊惧害怕,或许他心里还存着希望。
梅敬走到牢房中间盘膝而坐,隔壁传来哼唧哼唧的声音。是布仁。
“布县令,没想到在这见面,本官以为这些年对你关照有加,不曾想你竟然出卖本官。”
布仁挣扎着起身,扒着栏杆,“知州大人,下官也是没办法啊!萧丞相的手段百闻不如一见,下官实在受不住啊。”
听布仁这么说,梅敬眸子闪了闪,萧冷的手段他倒是有所耳闻,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毕竟这布仁他还是了解的,虽说没什么骨气,但也不敢轻易供出他,定是萧冷使了什么残酷手段。
布仁见梅敬默不作声,不知想些什么,生怕他脱身对付自己,连忙拉张山下水。
“大人,不是下官一个人供出您,那张山为求自保也说了您。”
梅敬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意料之中不是吗?萧冷能治的住布仁,就必然能治的了张山。梅敬冷冷笑了,他们这位萧丞相果然是名不虚传。
不过等他回到京城,萧冷未必能怎么了他。然而梅敬忘了一点,他能想到的事萧冷自然也能想到,对于萧冷,他永远是低估了。
“主子,我们的药材不够了。”
萧冷皱了眉头,“甄县令。”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乌水县可还有富余药材?”
“有,只是依下官看,仍是不够的。”
“无妨,你速速回去派人运来,本相自会想办法。席岭,跟着甄县令去取药。”
“属下遵命,甄县令,我们走吧。”
两人挑了两匹快马,一路疾驰赶往乌水县。
“丞相,下官已按您的吩咐带领衙役将鼠灭了。”
“嗯,接下来把整个村子能住人的屋舍打扫一遍,将被子重新拆洗,稍后本相让卫方配点药,洒一遍。”
“整个村子?”张山拖着疲累的身体小声问。
萧冷不耐的扫过张山,“张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张山僵了一下,“没有,下官这就着人去办。”
——
“等一下。”一个衙役端着一盆水从卫方身边走过,卫方轻吸鼻翼,叫住了他。
“卫大人有什么事吗?”这些人对萧冷身边的人很恭敬,连卫方席岭都被称作大人。
萧冷见卫方神色严肃,也走了过来,“这水可是有什么问题?”
卫方又用力的嗅了嗅,问萧冷,“主子,您仔细闻着这水的味道可是不对?虽然极淡,但还是能闻到一股子腐臭味。”
萧冷微微靠近,果真闻到一股子腐臭味道,让人心头恶心。
“你们从哪打的水?”
衙役似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跟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说话,紧张的一直结巴,“在在村里的清河。”
清河县因着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而命名,据说那河水清凉甘甜。
“带我们过去看看。”
“小人遵命。”
那人抬脚要走,萧冷想起什么,叫住了他,“等一下,去村里看看有没有活着的狗,一起带上。”
“是”衙役办事效率很快,不过几分钟就找好了一条小黑狗,在前面领路,带萧冷和卫方沿着河岸一边走。
快走到上游的时候,小黑狗突然有些异常,衙役只好死死牵住,免得它冲撞了萧冷。
“放开它。”
衙役听令发开了小黑狗,小黑狗迅速朝一个方向窜去,过了半刻钟不到,停在一块地上狂吠。
那衙役一见脸色瞬间变了。卫方见状冷着一张脸喝道:“还不如实招来!难不成你想像布县令那样?”
衙役一听腿都软了,县令大人回来时候的惨状,他们一班兄弟可都是见过,那处整个揭了一层皮。
衙役一想到布仁的惨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我说,这下面是村民的尸首。凡是死了人的,布县令怕发臭,都让埋在这。”
水里的腐臭味似乎得到了解释,卫方又沿河查看了一下,几乎整条河都被污染了。
“爷,这尸体埋的地方离河岸太近,而且都是病死的人,必然污染河水,若想彻底消灭瘟疫,这尸体万万留不得。之前病情会反复发作,难以根治,与这尸体有极大关系。”卫方说的有些犹豫,毕竟从古至今都讲究入土为安,尸骨无存是大奸大恶之人的下场。
“先回去。”
三人并一条狗回到村中,萧冷叫来了正在指挥衙役打扫屋子的张山。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张山毕恭毕敬,毕竟当劳力总比没命强。
“让他们加快速度。”
萧冷一说,张山便明白,必然又有新任务等着自己了,得,还是快干吧。
张山认命的去催促衙役加快速度干活,萧冷叫来了扮成侍卫的暗剑成员,“去把村民全部叫过来,本相有话要说。”
一刻钟之后,村民全都集中到一块空地。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丞相大人叫他们来有何事。
萧冷看向幸存的村民,一向清冷的凤眸中夹了些许痛意,他轻声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沉重,“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件事跟大家说,瘟疫苦治无果,其实另有原因。”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村民纷纷猜测。
“什么?另有原因?”
“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还能治好吗?”
萧冷看着村民期盼的眼神,眸光更沉了些,“我和卫方已查明,村子所在的清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