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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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姐打扮起来真的很漂亮。”秋月惊叹的看着焕然一新的镜中人。
慕容安意也看向镜中那个自己,眉眼弯弯,勾出月牙的弧度,眸含水光,似掬了一潭碧波在其中,小脸清澈明净,惹人怜爱。唯独两片嫣红唇瓣妩媚勾人,使她纯净的小脸多了一丝妖冶。
这张脸倒是很有欺骗性,让人无端生起保护欲,然而它的主人,三位丫鬟摇摇头,不予置评。
“小姐,走吧,二夫人还等着呢。”春花伺候慕容安意起身,朝正院前进。
许是因着与杨家亲事泡汤,慕容媚儿对慕容安意明显少了几分热络,只交待了两句,便登上前面那辆马车。
慕容安意在春花的搀扶下坐上后面那辆较小的马车。
车子压在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轻挠人心。慕容安意闭目小憩,养精蓄锐。
就在慕容安意觉得自己快要入定之时,马车在一座大宅前停下。
慕容安意下了马车,‘永宁候府’四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
许是知道她们今日到来,门口早早有小丫鬟候着,等她们进门将她们领进这一座四方天里。
几人踏在青石板上,竟不发一点声音,连脚步都整齐划一,端的是大家做派。
然而只有天知道,慕容安意此刻多难受,这种如同日本女人小步行进的姿态,让人很不自在。
慕容安意用余光打量了一会儿,心中便有计较。
这是一座沉闷如牢笼的宅子,四处透着古朴检肃的味道,偶有雕梁画栋,也是按照古色来建。却不知过分的彰显年代反而显得拘谨。
再看这宅子中的人,一个个如同机器一般,连呼吸都不曾乱一分,使得这座宅子毫无生气,如同阴司。
若是常年住在这里,岂不如同地狱一般。
进了宅子中心,领路的便换成了一个老嬷嬷。慕容媚儿与老嬷嬷偶有几句话,看起来很熟稔。
“侯爷和夫人就在里面,小姐请进。”老嬷嬷对慕容媚儿点头,完全无视她身后的慕容安意。
好在慕容安意也不在意,一路不言不语,装足了大家闺秀的派头。
“意儿,外祖父和外祖母就在里面,随我进去吧。”许是回娘家的缘故,慕容媚儿心情不错。
慕容安意点头称‘是’,紧跟在慕容媚儿身后进入正堂。
一进入内堂,一股春意迎面而来。这里与外面的天地全然不同,靡靡之气萦绕。
满室金碧辉煌,闪闪耀眼,四周放了些鲜花盆栽,正中偏右插了几根富贵竹,使得这纸醉金迷之气淡了几分。
慕容媚儿婀娜俯身,“给父亲、母亲问安。”
慕容安意低着头,没有看见上首的两人是何模样,只听到一声沉闷的话语。
“回到自家,不必如此多礼。你身后可就是慕容安意?”
“正是姐姐的女儿意儿,意儿,快给外祖父、外祖母叩头。”
下人拿来垫子,慕容安意跪下给两人请了安,缓缓抬头。
左手边是一位老年男子,看起来五十多岁,鬓角稍有花白,一双鹰勾眼正攫住慕容安意的脸,透着不善。
右边那位老夫人,与慕容媚儿有五分相像,想来是慕容媚儿的娘。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有种少妇的风韵。不过她的真实年龄必不止这样,因为慕容媚儿都已经三十出头。
此刻她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面前十四岁的小姑娘,眼神里夹着冷嘲与鄙夷,如同看蝼蚁一般蔑视。
慕容安意跪在那任二人打量,心里冷嘲,想不到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也能让他们如此费心,刚一进门就给她下马威。
随着时间延长,慕容安意渐渐变的有些畏缩,娇俏的小脸也有了些惧意,慕容刚这才满意,叫她起身。
不过这位老侯爷显然对慕容安意没什么情意,连句交待都没有,就让人领她去见她真正的外祖母。
慕容安意随着下人离开西院,眼中闪过幽幽冷光,她那个外祖父,看起来对她很不喜呢,要不是她假装露出惧意,他不知要让她跪到何时。
还有那个梅氏,几时成了她外祖母,真是可笑。看来这永宁侯府与她八字不合呢。
行至东院,一个老嬷嬷远远张望,直至慕容安意走近,才热络的开口,“安意小姐快进去吧,夫人等着您呢。”
慕容安意小步踏进正堂,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坐在上首,待看见那张娇俏面孔,眼窝盈盈有泪,不自觉的轻溢出声,“婉儿”。
再细看,老人的身子也不住的轻颤起来,似要随时从椅子上滑落。
老人的孺慕之情感染了一向冷情的慕容安意,她微颤着唤了声‘外祖母’。老妇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婉儿。
老嬷嬷见状,忙上前搀扶了一把,有些责怪道:“夫人,安意小姐来看您,这是好事,您切莫伤怀损了身子。”
慕容安意也劝,“外祖母,我们祖孙相见是喜事,您要注意身体。”
老夫人裴氏这才轻拭眼角,抬眼看向下方那张令她心痛又怀念的面容。
第70章 渣男之间有种莫名的磁场()
裴氏仔细探看了几眼,又觉得慕容安意与慕容婉儿完全不同。
虽然她那一双秋水杏眸像极了慕容婉儿,可那眸中的冷光,却是慕容婉儿不曾有的。
慕容婉儿的眸子里从来都是一汪碧水,仿佛能将人心底最深的恶念映射其中,叫人无处遁形。而慕容安意的杏眸中,总是透着一股子冷嘲与讥讽,更深处可见敏锐、机智。
慕容婉儿的眼神是纯净,慕容安意则是不可捕捉的灵动。
慕容安意也趁机打量裴氏,许是这些年的日子不顺心,裴氏老的有些早,虽然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是白发遍布,脸上堆砌了许多岁月的痕迹。
然而岁月是慈悲的,满脸的沟壑虽然摧折了她的美貌,却也添了一分从容气度,她仿佛看遍世间沧桑,一脸慈悲。
“意儿,这些年可还好?我一直没能派人探望你,你会不会怪我?”老人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慕容安意那张清纯小脸出现责怪之意。
慕容安意心头微热,这是她到这个异世后,第一个对她伸出手的亲人。虽然齐夙对她也很好,但那和家人的意义全然不同。
老人见慕容安意沉默不语,脸上的期待隐去了两分,这孩子想来是怪她的,这么多年都没能对她照拂一二。
老嬷嬷看不下去了,开口对慕容安意道:“安意小姐,夫人不是对你不闻不问,只是夫人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裴氏摆摆手,“罢了,陈嬷嬷不要说了,都是我没用,保不住婉儿的命,如今连她的女儿也”
慕容安意今日进府,也看明白了许多。下人称慕容媚儿的娘梅氏为夫人,她第一次入府,先见的不是亲外祖母,却是那梅氏,足以证明裴氏在这侯府处境艰难。
“外祖母不必挂怀,外祖母的不易,安意都懂,不会怪您。”
裴氏听了,眼角的皱纹微微舒展开,“好孩子,快上前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慕容安意大步上前,握住裴氏有些瘦弱皱缩的手,陪着掉泪。
“夫人,您身体本就不好,这是何苦。安意小姐,您快劝着些吧。”陈嬷嬷看着相视掉泪的两人也是眼眶微红。
慕容安意闻言,忙劝裴氏,“外祖母,莫要再伤心,如今我既回来了,一定会多来看望您。您再这样,我只当您不想看见我呢。”
裴氏忙止了泪,握紧慕容安意的手,“好,外祖母不哭了,意儿可要多来看望我。”
“那是自然。”
“夫人,您该吃药了,一会儿药凉了药性就散了。”
裴氏拉着慕容安意的手,不肯走,生怕她一走慕容安意就不见了。慕容安意看了看如同小孩的裴氏,心中涌起暖流。
陈嬷嬷见劝不动,只好将眼光落到慕容安意身上,慕容安意会意,对裴氏道:“外祖母,您快去喝药,我就在这哪都不走,今晚我还要在您这蹭饭呢。”
裴氏一听放了心,“那好,意儿在这坐坐,我先去了。”
慕容安意点点头,裴氏将陈嬷嬷留下来陪着慕容安意,自己随小丫鬟到后面去了。
“春花,不必伺候了,你也下去歇歇吧,记住别冲撞侯府的主子。”
春花看了眼慕容安意的笑意温柔,圆眼微眯,小步退下。
“安意小姐如此体恤下人,实在是难得。”
“陈嬷嬷谬赞了,下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只不过尽力友善相待。”
陈嬷嬷没想到慕容安意年纪虽小,却如此心存善念,登时对慕容安意又高看了两分。
裴氏喝了药便睡下了,慕容安意就在正堂坐着等,脸上一派平静,没有一丝不耐,陈嬷嬷在一旁暗暗点头。
终于裴氏醒了,第一时间将慕容安意叫到身边,慕容安意陪了裴氏一下午,又在东院用了饭,最后若不是慕容安意坚决要走,裴氏还要留宿呢。
出了永宁侯府,慕容媚儿的马车早早走了,独留那辆小马车给慕容安意,慕容安意也不在意,登上马车准备回府。
“春花,你今天可打听到什么?”
春花恭敬上前,端上一杯热茶,娓娓道来。永宁侯府的下人训练有素,很难问出什么,不过饶是如此,凭着春花一向的机敏,还是打探出一些消息。
慕容安意静静啜着清茶,雪白小脸被灯火映衬的忽明忽暗,三个丫鬟见她烟眉微蹙,似在思索什么,静静站在一旁不敢打扰。
慕容安意将春花的打探,以及她从裴氏那问道的消息结合起来,得到了不少信息。
外祖母裴氏是永宁侯慕容刚的正妻,而慕容媚儿的娘梅氏因着受慕容刚的宠爱,封为平妻,为二夫人。
裴氏育有两男两女,大女儿两岁时夭折,不久裴氏又怀了身孕,生下一个女婴,这女婴长的非常像死去的大女儿,裴氏深信这是她们母女情缘未尽,那孩子又投到她的腹中,因此格外珍惜,对女婴比两个儿子还要疼宠。
这女婴便是慕容婉儿,算上死去的女婴,慕容婉儿在家行三,上有一兄,下有一弟。
大舅舅慕容苍生性软弱,从小惧怕慕容刚,因此一直没什么建树。况且发妻去世之后,又被慕容刚安排娶了梅氏女,日子愈发难过。
小舅舅慕容隽倒是不畏首畏尾,却偏偏是个纨绔,成日流连烟花柳巷,斗鸡遛狗。
而慕容媚儿的弟弟却在朝中任职,稍有建树。子女的不争气使得裴氏的日子愈发艰难,就连子女婚事也都是由慕容刚做主。
若非如此,慕容婉儿也不会嫁给李长昭,与慕容媚儿同侍一夫。
想到这,慕容安意不禁冷冷笑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渣男之间应该有种莫名的磁场,使得渣男看中的女婿也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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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意儿她如此野性难驯,必要好好教导才是。”
听到慕容安意的名字,李长昭眼中闪过阴鸷,“不要说了,那个孽女我只恨当初没掐死她,留她祸害李家。”
听他这么说,慕容媚儿眼中滑过笑意,面上却忧心忡忡,“那我们就任由她这样下去,岂非”
李长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