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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权少,惹火伤身-第84部分

小说: 权少,惹火伤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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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时刻,他犹没有忘记把陆弯弯的头护在怀中。巨响传来,安全气囊同时爆响,然后世界归于平静。

    陆弯弯这下酒是真的彻底醒了,她着急地从容晔怀里抬起头来,正与容晔的墨瞳对上。

    “神经病吧。”

    “嗑药了回家去疯,别连累我们。”

    “操,作死呢。”周围传来一连串的咒骂和抱怨。

    后面的交警已经赶过来,怕有伤亡,以他们为中心很快拉起警界线,那些看热闹的人和被受殃及的雇主隔开。

    他们好像对一切都无所觉,只是那样对望,眼睛里映着彼此的样子,一时忘了那些恩怨,或许也忘了对方是谁……

    陆弯弯接下来的脑子仍是混乱的,万幸的是即使撞了车,她仍没有受伤。她也不知道当时将自己护在怀里的容晔有没有受伤,反正他看起来行动自如的样子。

    最后,两人被带回警局。

    虽然认识他,动静闹的那么大,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警察过来问话,陆弯弯一句话也不说,容晔也不说,面对沉默的两人又让他们一阵头疼,最后还是把唐昕锐再次请了过来。

    苦命的唐昕锐赶过来后给他们办了手续,将两人领了回去。坐车回去的时候是唐昕锐开的车,陆弯弯坐在后座出神地看着外面的霓虹,容晔则沉默地抽着烟。

    陆弯弯倦了,最主要的是不想面对容晔,开了门便径自回到卧室,也不顾自己的全身湿漉漉,用被单从头到脚裹住自己,想要阻隔外面的世界。

    依着容晔平时的性格,是非要将她的衣服强行扒下来,换了衣服才准她睡觉的。这会儿却没追进来,只是坐在客厅里,因为他知道她累了,与其那样再闹不场,不如就放任她安静一会儿。

    而他,也累了。

    唐昕锐挨着他坐下来,目光扫过这间屋子。

    他还是第一次来陆弯弯的公寓,比想像中小很多,不过装修很精致,看得出来是花过一番心思的。而且布置的也很温馨,甚至可以看到两人一起生活的痕迹,该是很和谐才对。

    “前两天你们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弄成这样?”从他看到陆弯弯醉在慕少隽家里开始,他心里就有诸多的疑问。没等他了解清楚,两人就进了公安局。

    容晔没回答,只坐在那里,半晌,突然又问:“要喝咖啡么?”不管是声音与表情都很平静。

    唐昕锐是真佩服容晔,在慕少隽家里疯狂的想杀人,听说在街上还疯狂的要自杀般,这会儿倒是冷静,只是那脸色看起来有些黯然。

    容晔也不等他的回答,迳自去动手煮咖啡。

    唐昕锐跟过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前两天看到两人还如胶似漆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而且陆弯弯怎么又跟慕少隽扯在了一起?

    容晔没说话,转身将昨天从陆弯弯办公室里拿来的文件递给他。

    唐昕锐目露狐疑地接过,打开看了几眼,脸色也变了变,问:“这东西怎么到她手里的?”果然,他捕捉到的是与容晔一样的问题。

    “有人寄了快递给她。”容晔回答。

    这件事,他本以为会瞒很久。

    “楚暮晚?”唐昕锐猜测。

    容晔没回答,他的眸子依旧沉沉,墨瞳深邃。如果是楚暮晚干的,她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从哪里弄到这么详细的东西,证明这件事是他亲自授意的?

    “唐,我明天要a市一趟。”也许,是他太过隐忍,才会让家里那边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怀疑谁?”唐昕锐问。

    容晔没回答,只是沉默抽了根烟叼在嘴里。

    唐昕锐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不明白,容妈妈不是一向喜欢陆弯弯的么?为什么会允许娘家人这样对待陆家?而且即便这样,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落在外面对容晔,对他们家都是不利的,怎么能轻易交给外人?

    “你他妈的什么都憋在心里,让我怎么帮你。”急得唐昕锐直骂。

    他确定容晔心里憋着事,从跟陆弯弯母亲死前半年就不对劲。两人虽不在再一个团部,可是属于同一体糸,每次放假什么地都差不多一起。

    可是自从某次从家里回来后,这傢伙就变得阴阳怪气,而且一改到假期就迫不及待往回赶的性子,不但不回去,还在那段时间主动要求参加危险任务。

    他每次自己回来,都要面对陆弯弯失望的眼神,他不是不难受,还为此找过他。这家伙反而阴阳怪气地问自己是不是也喜欢弯弯,不然那么紧张干什么,他不回去不是正好给唐昕锐制造机会。

    当时气得唐昕锐就给了他一拳,两人训练的山地上狠狠地打了一架,弄得双方都鼻青脸肿,最后都汗流浃背地躺在草地上喘气。

    最终,容晔也没说什么。可是他知道容晔心里藏了事,可是他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人,他也知道他将陆弯弯的看得很重。他以为过了那段时间便好,却没想到后来陆弯弯的母亲死了,他跟楚暮晚订了婚。

    容晔仍然嘴巴严得很。他从小就是这样,不想说的,别人休想将他的嘴撬开。这么多年了,他仍然对当初的事只字不提,可是他隐隐约约觉得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件事的隐患仍然还存在着。

    “我回a市,你帮我在这里帮我看着,顺便查查这件东西到底是不是从楚家流出来的。”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子沉沉。

    唐昕锐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是楚家,容晔怕是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分隔线——

    陆弯弯睡了很久,再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干得差不多,皱皱地贴在身上。她光着脚下床,进了浴室冲澡,然后换了身衣服出来。

    客厅里已经没了容晔的影子,反而是唐昕锐坐在客厅里,拿着她的游戏机连接着电视,游戏的音效传来,是这橦屋子唯一发出的声响。

    唐昕锐偷空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醒了?”

    “嗯。”陆弯弯点头,目光巡过室内。

    “晔回a市了。”唐昕锐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窥探到她的心思。

    陆弯弯听了没什么表情,坐下来。

    这时门铃声响起,唐昕锐急匆匆地将游戏机摇控塞进她手里说:“帮我撑着点。”然后起身去开门。

    陆弯弯掌心里拿着摇控,心思却不在电视屏上,等唐昕锐回来时他已经被人家干掉了。唐昕锐本来想抱怨几句,看着她那黯淡的脸色,又将话吞回去。

    示意酒店的服务生将饭菜摆到餐桌,付了钱就将人打发走了,然后招呼她说:“弯弯,过来吃饭。”

    陆弯弯哪里有胃口吃饭?

    可是看着他那殷切的模样,还是起身走过去,坐下。唐昕锐将薏米粥搁在她面前,说:“吃吧。”

    其实薏米粥原本也不是她爱吃的,只不过多年前她闹过那次胃病之后,容晔强迫她吃了一个多月的粥,据说养胃,也便渐渐习惯了这个味道。

    手拿着汤匙在粘糊的粥里搅动,看袅袅的白气上升,却没有半点要吃的意思。

    唐昕锐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弯弯,其实华州赌场的那个案子,是我告诉容晔的。”

    陆弯弯闻言看向他,也就除了最实那一秒眸子有丝变化,随即仍然深潭无波。

    唐昕锐甚至觉得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像那个容晔,沉闷的让人难受。

    “容晔这么做也是不得已。你想想容爸爸要大选了,家里不能出什么乱子。”这事还他给容晔点的醒,要说愧疚,他也不是没有,但是没别的办法不是么?如果当初告诉她,她就能同意?

    “就因为这样,我哥的罪就白受了?”不是她要较真,就算她能理解,她情感上过不去。

    那是容晔,她刚刚决定重新接受他,刚刚想要暂时忘却那些过去不美好的事,不去追究。他有没有想过她做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

    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

    唐昕锐知道她在钻牛角尖,其实她也没错,如果自己是她也一时过不去这个坎,所以很理解她的心情。可是以一个男人的角度看,他觉得容晔这样做也并没有错。

    “晔说,这件事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什么样的交待能还她一个完好如初的哥哥?能让陆家恢复如初?

    陆弯弯没有再说话,搁下手里的汤匙,说:“我吃饱了。”

    其实一口未动。

    她不该给唐昕锐脸色看的,毕竟这不关他的事。可是她太累,已经没有力气去应对。

    ——分隔线——

    彼时,容家

    容国诚已经退修在家,他是个粗人,不喜欢花花草草的,偶尔与一些老战友凑在一起下棋,聊聊以前的战争啥的,日子过得还弄惬意。

    容正峰比较忙,以前就基本不回家,自父亲退修后回来的次数也多起来。再说他的妻子,容晔的母亲,本来也是世界各地的跑。如今岁数大了,前些日子又伤了腿,这下子倒都齐聚在家。

    今天是容母的生日,她腿脚不方便,倒也没有大铺张,只请了娘家那边的人,打算一起聚聚。

    容晔回来的时候,一家人正在客厅里聊天,说说笑笑的,听起来很是热闹。

    “容少回来了。”在他家服务了多年的保姆高兴地喊。

    家里人都顺着她的喊声看过去,果然见到容晔挺拔的身影走过来。

    “我就说晔儿是孝顺的孩子,哪能忘了你的生日呢?”他的舅妈在一边揶揄地笑。

    容妈妈看到儿子回来也是很高兴,唇角带着笑花。两人上次在z城闹的并不愉快,她还真怕容晔故意不回来。

    “爷爷,爸,妈,舅舅,舅妈。”他一一喊着打过招呼。

    “坐吧。”容国诚微微点头。

    容晔坐下来。

    他在容国诚面前一向严谨,可是脸色微微绷着还是让人看得出来。

    “晔儿,你可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最近在忙什么?”容国诚挑起话头问。

    “这段时间在z城,生意上的事爷爷感兴趣?”他问,脸上终于有一点表情。说到在z城里,还特意看了容妈妈与舅舅一眼。

    两人也对望一眼,仿佛满眼茫然。

    “对了,程卓呢?”容晔装作不经意地问。

    “咳,这小子一天到晚在外面跑,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容晔的舅舅回答。

    容晔的姥爷也是从政的人,只不过从舅舅这辈就从了商,家里有家公司。程卓呢就理所当然地学了财经和工商管理,打算继承这份家业。

    只不过仗着上一辈的老关糸,又有容家撑腰,在外面就有些为所欲为。起初容晔也不在意,想着也就是在生意上寻些方便,却没想到他还参与了黑帮那样的事。

    “舅舅,程卓虽然老大不小了,成天的在外面疯玩,您还是多过问一下的好。现在的新闻爆光率这么高,别到时候出了事儿就晚了。”明眼人都听出来,容晔这话里有话。

    “哟,听表哥这意思,我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门口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

    程卓,二十六岁,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右手转着手里的钥匙圈,左手拎了个大蛋糕走进来。

    他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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