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惹火伤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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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桐看着窗外的夜景,霓虹在她脸上打得一明一暗,也让人有些辨不清神情。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军属院的大门外。唐昕锐的车都拦了,他是陌生车辆自然也要被拦下来。
“慕医生。”警卫看到她有些意外,而且还下意识瞄了眼驾驶座上仪表堂堂的严绎。
那表情绝对像看到刚刚唐昕锐的车上坐着那女人一样,心里跟着犯嘀咕,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两口子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脚伤了,这我朋友,顺道送我回来。”慕桐解释。
她毕竟是儿媳,虽然平时不太热络,可是在这里住了一年,从来都没有出过格,大部分晚回来都是因为医院的事,这些警卫也都多少明白,所以便压下心里的疑问,让人放行。
等待伸缩门开启的当口,她瞧见路边有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正在跟另一名警卫纠缠。因为这里的高干的家属院,也是属于军队、国家的一种形象,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样严谨的地方,所以有些诧异。
偏偏那女人仿佛一点儿也不怕丢人似的,还嗲声嗲地说着:“同志,我真是唐少的朋友。今天玩儿的人多,我就是负责送他回来。我不闹,不闹了还不行嘛,就别要身份证了。”
夜风沁凉,唐少两个字就这样不期然地飘进他们的耳朵里,警卫看着她笑得有些尴尬。
她倒是脸上仍然面无表情的,示意严绎开车。严绎看了她一眼,他就不相信慕桐不在乎,可是慕桐即便心里是伤的,也不会表现给他看。
车子一直开到唐家门外,慕桐推门下车。
“桐桐。”严绎看着她走向那橦夜色中黑漆漆大宅的身影,忍不住追下车。
慕桐却没有回头,迳自走向宅内。严绎看着她,看着她走进写着唐宅的男人家,心痛莫名。
这一幕被听到汽车声音的唐昕锐收进眼底,他站在那里一直看着,看着慕桐走进家门,看着严绎望着自己门口,然后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慕桐并不想吵醒唐家父母,以及家里的其它人,便轻声顺着楼梯拾阶而上,开门,打开门,抬眼就看到站在窗边的唐昕锐看着她,那眸色沉沉,仿佛比漆黑的夜色更浓,更骇人……
006 解除婚约()
慕桐接触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一突。她手下意识地捂了下胸口,然后才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然后走进来。见他仍没有动,便说:“大晚上的,站那里做什么?”
唐昕锐却没有答话,仍沉着眸子那样定定地瞧着她。那眼神明显不对劲,慕桐不想理他,就当他犯神经,拿了睡衣进去洗濑,出来时他已经离开窗口,倚在床头抽着烟。
他是许多没抽烟了,至少他知道她烦。跟职业病似的,任何跟不健康沾边的东西慕桐都烦感。时间一长,他也就不知不觉不在屋里吸烟,甚至她在的时候吸了。
慕桐也是闻到那浓郁的烟味的,才意识到他好久没有吸烟的。知道他跟自己别扭着,可是她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再说,想到被拦在外面那个穿着清凉,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型的女的,她心里还犯堵呢,便迳自坐到另一边床侧。
她一晚上累得很,没时间陪着他一起犯堵,便打算睡觉。手拽被单的时候才发现,在他身下压下着。
唐昕锐也没有让开,捻灭了烟头看着她,然后目光掠过她换的睡裙,最后落到她露出来的脚踝上。
身子终于动了动,伸手,将她的脚抓在了手上,问:“上过药了?”药酒的味道还没散去,他自然是闻见了。
慕桐被他抓着脚总觉得不自在,用力挣了挣,却被他抓着不放,反而握得更紧,所以没有抽回来。
“我给你擦不要,他给你擦就舒服是不是?”唐昕锐又问。
慕桐对上他沉沉的眸色,终于意识倒他误会了,难道他以为是严绎帮她擦的?
“唐昕锐,你别无理取闹。”明明自己出乱玩,还恶人先告状?
唐昕锐则彻底被她的态度激怒了,将她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下,目光极近盯着她问:“我无理取闹?嗯?”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严绎,是严氏集团的二少。哦,对了,还是你的初恋是不是?是不是看人家离婚了,又想旧情复燃,嗯?”想到那个男人站在自家门前看着她的那样儿,他心里就不舒服。
他妈的,他的女人怎么就被别人掂记上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我呸呸呸,他既是怕偷也怕掂记,他唐昕锐的老婆就只能他唐昕锐的,别人抬眼多瞧一眼他就不舒服。
他离婚了?
慕桐初闻这个消息有些震惊。
“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也是严家可怕丢人着呢,离婚还没有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来勾搭你了。只是慕桐,你觉得凭这种跟我订婚同居一年多的,嫁进严家就那么容易?严绎他就真能把你当宝?”他妈的,他就是不爽,所以那些贬低的话一句接一句地蹦出来。
其实慕桐也只有初闻严绎离婚的消息意外了一下,接下来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倒是唐昕锐将严绎调查的这么清楚,这样的行为让她反感。加上他此时的模样,她能心平气和才怪。
她说:“唐昕锐,去照照你此时的模样,真让我看不起。”
平时他混是混了点,可是事儿也比一般在老爷们大肚,可是今天这算什么?是嫉妒还是吃醋?不管怎么是什么,都让她反感极了。
可是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尤其是吃醋的男人。并不是每个都能像严绎那样温温润润,什么事都能摊开来。说到底,她当年与严绎也没走到浓烈的那一步,总是隔着不近不远的无形距离。
更何况,她不能要求唐昕锐每次都自己憋得生会儿闷气,转头又痞痞跟她没事人一样。唐昕锐那是一点一滴朝对她上心了,所以才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怪就怪在两人的感情不是同时发展的,唐昕锐先了一步,而她或许被伤过一次,所以总是下意识地裹足不前,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她那明显瞧不上的口吻是彻底激怒唐昕锐,他掐着她下颌说:“怎么瞧不上小爷?眼里就只有那个严绎的是不是?”
想他也是从小众星捧月般地被宠着长大的,可是自从遇到慕桐,这女人就没拿正眼瞧过自己。这都订婚同居一年多了,他总觉得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这也就罢了,自从那天无意间接到她的电话,他这心里就像长了草。没错,他是调查了,调查了才知道她还有个初恋这回事儿,那是木头、冰冷似的慕桐二十多年经历里,唯一的一段感情。他不但知道他们相恋,还知道严绎结婚时,慕桐去过偏远的山区当医生,那是自我放逐吗?
调查也就只是调查,只有文字性的东西,并不能说明实质的感情深厚,因为这种东西是最无法衡量的东西,全凭臆想,又加上他这种陷入情网的男人,纵使平时再理智,这会儿也理智不了,所以越是想心里就越难受。
尤其是这三更半夜男人送她回来,她脚踝上传来药酒味儿,还有那男人深情款款望着他家大门,那迟迟不肯走留恋的眼神。这若平时,他早就下去搂着自己慕桐去宣告主权了,可是这会儿他不敢。
他怕她们旧情还在,怕他们其实已经商量好,两人会像看小丑一样用嘲弄的眼神瞧着自己。越把握不住越是想,心里就像塞了团火似的,炽烈狂烧,似乎要烧掉理智一般。
“唐昕锐,我累了,你别无理取闹。”慕桐说着去拽他的手,他身上有股沾的女人的香水味,让她烦感。
可是她越是露出这样不耐烦,这样不愿意被他碰的表情,就像是越证实他的猜测。
“累了?还没伺候我呢?怎么就累了?嗯?”下流无耻的话也就从嘴里溜出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他男人惩罚女人无非两种,一种因为在乎而失去理智,直接得到是最安心也最有效安抚自己的方式,却忽略这种行为对女人的伤害。其二则是因为在乎而故有理智,多少还顾忌一些,摔门而去,那便只有冷战了。表面虽然说为了避免伤害女人,男人独自一个承受苦痛。其实就是冷暴力,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越来越严重。
这两种方式显然都不成熟,可是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理智成熟,爱情或许就不那么有致命的吸引力了。
无疑,唐昕锐选择了第一种。
“唐昕锐,你混蛋,别碰我,啊!”慕桐喊,拳打脚踢地反抗。
可是她平时再强势也毕竟是个女人,对方又是唐昕锐这种常年在部队锻炼的。他铁了心得到,那自然就会得到。
慕桐的下颌被他强行掐住,狠狠的吻。作为铁血男儿,他身上是有狼性的,平时因为在乎都计较着,就怕弄疼她,让她不舒服,这会儿就不那么顾忌了。
慕桐平时是个多么要强的女人啊?反抗渐渐无力,四肢被他死死压在床上,然后他当然得逞了。
痛,让她咬唇拧起眉头,他却没有理智一般的继续掠夺着。
她到最后也不反抗了,只冷眼看着身上肆掠的男人。
唐昕锐最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就好像透着瞧不上自己的讯息。所以便变着法的折磨她,让她伺候自己。想着平时都是自己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因为这个女人在自己眼里是圣洁的,总跟自己出去玩的女人不一样。而且在这种上总有些不情愿,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可是她那样的眼神刺激起他心底一直最敏感的地带,心里越是晦暗的不想被碰触,那么为了掩盖作用就越大。想要贬低她,告诉自己他是配得上她的。
慕桐自然不肯,可是又反抗不过。被那样对待的时候,这么骄傲的女人眼中子渐渐升起水雾,那是委屈吧,委屈他真的会这样对待自己。
折磨一直在持续,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歇。
慕桐被放开的时候,她松开咬着唇的贝齿,可是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他发泄过后,说:“慕桐,你他妈的给我记住。你是我唐昕锐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
这样的叫吼不是因为霸道,而是因为意识到什么,或许自己今天已经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是因为深怕失去,因为掌握不住,所以才会害怕,才会低吼!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慕桐的感觉不一样,他也没有正面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是自己的未婚妻,反正迟早是自己的老婆,所以他没有费那脑子去想自己对他的感情。
今晚算是爆发,他没有想过会这么浓烈。
虽然结果如此糟糕!
门哐地一声被关上,慕桐裹着被子在床边低泣。这样的行为,两情相悦时算是情趣,可是他身上带着别个女人的味道,一直在提醒她。他一边玩着别的女人,一边这样对待自己,让她有种被亵渎,被轻贱的感觉。
慕桐,平时是个特别骄傲的人,这种人将自尊看得极重,可是这次她的自尊是被彻底碾碎了。
两人这一晚上这么闹,唐家的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不知道。所以大清早的,唐母睡不着就早早起来了。
阿姨在厨房里做着早餐,她时不时看看楼上,又不好上去探个究竟,所以心焦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