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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6部分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76部分

小说: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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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郎老师。

    两人在郎天白的房间里聊得言笑晏晏,郎暮言路过的时候,见他们拥抱在一起,脚步顿了一下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就是无伤大雅的秘密,说出来就是刺人心窝的利剑。说出来也许是失掉重负,不说出来也许会滑向更巨大的深渊

    他在马场的咖啡馆内等着苏剪瞳。

    苏剪瞳从郎天白房间里出来,要去马场找郎临溪。郎临溪说过一会儿教她骑纯正的英国赛马,她一直朝马场走去。

    看到郎暮言的时候,她本能地躲着走开。

    一些不得不相见的场合就罢了,这些能避就避开吧。她移动着脚步,幸好他只是边看报纸边喝咖啡,眸光都没有抬一下,应该不会看到她的。

    她一边张望一边朝前走去,然后碰上了一堵硬实的强她抚着额头,朝上看,惊讶地回望,他不是坐在那吗,她明明一直看着他,这个人怎么又会出现在他面前?

    刚才为什么去找我大哥?

    苏剪瞳怎么可能跟他说实话,安然的事情,成为了秘密,他拒绝听的那一次,她就决定永远不会再告诉他了。

    你这个人管天管地不要管这么宽好么?我找谁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吗,郎叔?苏剪瞳望着他,郎叔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两个字,是双重拳头,迎面砸向他。那两个字,意味着她是方想的人,也意味着他永远都摆脱不了,他是叔叔的现实!

    这感觉对苏剪瞳,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喜欢的人是她的母亲,她于情于理是不是都要叫一声叔叔才能般配彼此的身份,才能认清彼此的差距?

    不许叫那两个字!

    好,郎先生!苏剪瞳爽快改口。

    你郎暮言伸手捏住了她的薄唇,苏剪瞳,走了就走了,干嘛又回来?不停出现在我身边?

    苏剪瞳吃痛,中国这么大凭什么你能在这,我不能?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凭什么我就偏偏不走了!

    回来也就罢了,不准纠缠在我们三兄弟之间!

    我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们三兄弟,只有一个人我不想和他成为朋友,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二哥和郎老师!

    你不配和我大哥做朋友!他才华横溢,神思清明,心无旁骛,你不要在他身边,乱了他的心思!

    苏剪瞳恼道,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自己怀着龌蹉的想法和心里,就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龌蹉。他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正常交往有什么不可以了?你别太过分了。

    你是水做的吗?郎暮言看着她的眼泪。

    苏剪瞳反手抹掉,要你管啊。

    不是水做的就别水性杨花,好好滚回方想身边,不要背着方想一边在电话里跟人说‘爱你’,一会儿又来见我大哥二哥。

    苏剪瞳失笑,又更加愤怒,你管不着!你有本事让我不能入境啊。我配不配和郎老师做朋友,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苏剪瞳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她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走过来,那摄人心魄的压迫感远远地传来,她失声说:是傅开。他看到我们了

    郎暮言回转身来,见到傅开远远走来。苏剪瞳不知所措,她被有妇之夫吻了,还被有妇之夫的娘家哥哥看到了这么混乱的关系,她脑子里全部乱了她瞅了个空当,偷偷朝外溜了。

    她精神郁郁地走到马场,郎临溪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这么烫?算了,你还是一边儿去吧,待会儿摔了你就不好了。

    好。苏剪瞳也没心情去练习骑马了。

    那边刘文杰准备了水果,你过去吃点降降温。

    咦,刘文杰?

    郎临溪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曾明在叶朗手下做事,介绍了刘文杰也过来帮忙,这个马场是叶朗的,这样的场合,全盘安排处理可少不了刘文杰。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样一来,景杨和南荣熙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来参加马场的活动了。

    刘文杰也看到了苏剪瞳,上前来打了个招呼。

    苏剪瞳始终有点心绪不宁,好不容易安慰自己说,刚才的事情被傅开看到了,可是根本与她无关,都是那个姓郎的男人的错,她没招没惹,见他都躲着走了还会被他强吻被人撞见这样想着,心情才稍微好点。

    她吃了一些水果,恢复了心情,才走到穿着骑手服整装待发的郎临溪身边说:二哥,我还是学学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马的身后,她是生手,不知道马的脾性怎样。马儿也是认生的,并且有很重的防备情绪,人走到马身后,马看不见人会觉得有危险感,转过来察看,脾气暴躁点的甚至会踢腿伤人

    苏剪瞳大大咧咧的走过去,那马儿一个蹶子就甩了过来,要不是身边的郎临溪飞速地将她抱在怀里闪开,她就被踢中了。

    苏剪瞳听到声音,才惊觉那人不是郎临溪,而是郎暮言。她刚才吃水果的时候,郎临溪和郎怀瑜已经骑马出去了,郎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刚才心里有事,见他穿着和二哥同款的骑手服,戴着骑士帽,没有认出他来。

    她又惊了,郎暮言是有妇之夫了,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是订婚就等同于快要结婚,他三番两次和她在一起,姿态亲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啊?何况,她也是快要订婚的人了

    她刚要张口,巨大的风呼啸着扑进她口里,灌了她一口,她张不开嘴,连眼睛都睁不开。坐敞篷跑车人家还尚且要带个墨镜呢,他倒好,自己装备齐全,她穿着裙子就被诱拐上马了。

    马儿速度很快,奔腾着超前奔跑。和上一次苏剪瞳骑的剧组里的马一点都不一样,这马本身就非常高大,训练有素,奔跑起来的力量感和速度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凌厉的风刮过耳边,风声呼啸,苏剪瞳竟然慢慢生出张扬自由、肆意奔腾天地间的快乐。

    马场依山而建,借用了整座山的地势和面积,呈现出一种无边无际的辽阔感。郎暮言渐渐放慢了速度。马儿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停住,他飞身跳下了马,取下了骑士帽。

    苏剪瞳一个人被留在马上,她吓呆了,紧紧地抓着马的鬃毛,趴在马上,狼狈地说:喂,郎叔

    那马儿并没有跑,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似乎对苏剪瞳这一点重量,毫没放在心上。

    苏剪瞳快要哭了,郎叔

    郎暮言一手甩着马鞭,一边看着天边的风景,苏剪瞳弱弱地改了口,郎先生

    他依然无动于衷,偶尔抓起一把青草,递到马儿的口边。马儿欢腾着去吃主人喂来的食物,腾起了后蹄。将苏剪瞳差点闪下马背,她被反复折磨得连连惊叫。

    终于,苏剪瞳大哭出来,郎暮言,你放我下来!

    郎暮言打了个呼哨,那马儿乖顺地走到他身边,他摘下一只皮手套,将手递给苏剪瞳。

    郎暮言将一只手递给苏剪瞳,苏剪瞳在马背上呆怕了,如获大赦地两只手都放在他掌心里,狼狈地连滚带爬扑进他怀里,将他直接扑倒在地上,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马儿受惊,嘶叫了一声,闲闲地跑开,依然体现了良好的训练有度的样子。

    马背上是颠簸并且不平衡的,压在他的身上,接触到地面的踏实感和厚重感一下子就包围了苏剪瞳,她好半天才撑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随手就将她压了回来。

    喂,郎暮言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苏剪瞳恼了。

    他伸手摘掉她头上的草叶,又将她在风中飘散开的乱发捋到耳后,才松开手放她站起来。

    苏剪瞳站起来,长发在风中飘荡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飞扬的感觉,靓丽得让人炫目

    这是不正确的做法,郎暮言很清楚……彼此不该在一起,就不该有超出常规的举动,让人心生念想,又更增怨念。可是面对她,他又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苏剪瞳指责他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谁说要你带我来了?

    郎暮言并没有起来,反倒是双手交叉撑在脑后,望着天空,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第948章 束缚() 
他穿着劲装束缚的骑手服,看上去有另外一种酷帅的味道在里面。苏剪瞳回想起刚才在马背上迎风张扬,肆意潇洒的情景,不由笑了笑,这马真好,比上次剧组推荐我和二哥去骑的马好了不止一百倍。这力量感和速度感,就像是就像是开了捷达又去开路虎的感觉。

    喜欢就好。

    就算是喜欢,你也不该问都不问一声就这样带着我出来,吓死了你知道吗?你要是不会骑被这样直接放到马背上,你不会害怕吗?

    郎暮言好整以暇地望着天空,悠闲地说: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要来学骑马,我不过是随手带着你而已。

    我已经说好了跟二哥还有郎怀瑜一起学。

    郎暮言瞥了一眼她的小身板,郎怀瑜和二哥都教不了你,也没能力带你。

    言下之意,只有他能带她。苏剪瞳愤然看了他一眼,自大狂!

    她不想和他再共乘一匹马赶回去,甩开手脚自己朝来时的路上走去。走出好远,郎暮言才在她身后喊了一声,苏剪瞳,你去哪?

    回去!她头也没回,望着辽阔的草地,一步步朝回走。

    呵,回去?我们来的时候跑了三十多公里。郎暮言在她背后说。

    依山而建的马场范围非常大,是国内最大的赛马场地,大片的草地上并且没有明确的道路和路标,她走了一会儿就失去了方向感,不由挫败地站在原地,观察方向。身后是冬日斜斜的夕阳,说明那是西方,正对着的是东方……可是这有什么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丧气地坐在草地上。

    郎暮言高大结实的身体踩着草地,踩出了沙沙的声音,一步步走过来,命令道:起来!

    苏剪瞳根本不想听他的话,赖在草坪上不动身。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拖起来,将皮手套掼在地上,坐吧。

    冬日的草地上很凉,他穿的骑手服是特质的材料做成的,防风保暖防潮措施都是一流的。她只是穿着普通的外套。

    苏剪瞳站起来后,又不想坐了,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他的啊?她就是偏偏不坐了。郎暮言沉声说:郎怀瑜才十二岁,他拿什么教你骑马?二哥坠马的那次,肩膀处订了三根五公分长的钢钉,他自己要来马场,还得我和大哥在父母面前保证,他又怎么护你周全?

    苏剪瞳咂舌,那二哥好点了吗?

    自己没问题,要带着你就难说。

    不是还有骑师吗?我跟着骑师学一样的。

    骑师带着你,就是开着捷达在乡村地面行驶的感觉,我带着你,是开着路虎兜风。他始终高傲里透着目空一切的自信。

    苏剪瞳气呼呼地说:我们俩这么出来算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刚才,傅开看着我都像要把我嚼着吃了一样,你现在是芙蓉的未婚夫,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你自己想要把妹,大街上多的是,求你不要拖我下水!

    回去吧。郎暮言应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马走去。

    两人刚才顾着说话,马儿悠哉悠哉的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了,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马身。

    你跟我去牵马,还是在这等我?

    有什么区别?

    草里可能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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