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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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哪一家大户人家的婆媳都是个烦心事,你看两位爷又斗得乌眼鸡一样。”
“老夫人在等着个机会。”
“对,老夫人在等一个可以开口,可以教训,可以让媳妇收敛的机会。”
所以,白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实则也没有瞒过老夫人的眼。
老夫人才是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高手。
但是,老夫人不当面点破,让白棠自己回去领会。
“她会不会怨我?”
“老夫人欢喜还来不及呢,你这是个长孙女,要是个长孙,老夫人手里头的那些私房,以后还不都是你的了。”
“尽胡说,当心被别人听见。”
“不会,不会,我早看过了,前后左右都没人的。”
白棠点点头道:“这话以后说不得。”
“大姑娘,你是个女儿身,说说笑笑罢了,难不成还能真变成小公子不成。”
“这倒也是。”
凌氏没有对她太多防范,也不过是看她早晚要出嫁。
老夫人哪怕再疼她,怜她,也不过是一份丰厚的嫁妆。
隔了辈分,不可能再嫁出去还惦记着白家的家业。
到时候,凌氏要是想做人,没准还要陪上一份嫁妆。
白棠被闹了一场,虽然是她做下的局,也觉得耳朵边嗡嗡作响,好像还有女人在尖叫,累得不行。
“大姑娘,这是我们自己灶房炖的瑶柱白粥,你先尝尝。”
白棠教了麦冬两手,麦冬学得快,做出来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心烦气躁的,还是喝这个才能够平气。”
白棠喝了一碗,又添了半碗,然后静下心看医书了。
菖蒲沏了石斛茶,摆在她的手边,又替她轻轻掩了门。
白棠还是继续找寻眼疾的治疗针法,被她没日没夜的翻找,倒是又找到另一处有用的。
隔了三天,再去给裘妈妈施了一次针。
裘妈妈拿下面巾的时候,咦了一声。
“怎么了?”白棠在旁边的盆中洗手。
“好像更加看不清了,不是,不是,也说不好,反正好像里面多了什么,大姑娘快些替我再看看。”
白棠在菖蒲递过来的手巾上擦干双手,小心翼翼的将裘妈妈的眼帘拨开。
“呀,是好事,是好事。”
“大姑娘这话怎么说?”
“你左眼上的那一层纱状物有些要剥落的样子,右眼暂时还没有动静。”
“我当日就是右眼先看不清楚东西的。”
“是,那就是左眼的症状要轻些,所以更容易好,要我看,再施针三四次,左眼的这一层铁定就能落下来。”
“落下来就是好了?”
“是,到时候,再抓紧着治右眼,都治好了,才能算。”
“那老婆子可要先谢谢大姑娘了,大姑娘的一手银针,不是老婆子说句夸大的话,如今白府里头,未必有女人能及了。”
“这么大的口气,我可不敢应。”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在白家的时日长了,是知道的,老爷子的一手针法也是出神入化,不过老爷子说施针凶险,没有天分的不教。”
“然后呢,老爷子都教给了谁?”
“也就教给了大爷,四爷的天分很好,但是身子弱,老夫人担心他给人看病,容易沾染病气,所以没让老爷子教。”
“二叔和三叔呢,二叔不是进宫做御医了吗?”
“大姑娘说笑呢,二爷进宫是做了御医,那也就是抓抓药,偶配配方子的活计,你说,谁还敢用针扎皇上身上。”
白棠侧过头来,仔细想一想。
恐怕这事是不能干,扎的好了,那是御医应该做的。
要是扎出个三长两短,直接能满门抄斩了。
二叔本来就是个特别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半分出格的事情。
就是裘妈妈说施针凶险,白棠倒是不曾体会过。
卢姐姐教她的时候,就都摊开来教,摊开来学的。
先记着穴道,再学各种针法,然后是手札中所写的,各种病症的对症良方。
她学了没多久,直接临床上手,替小山扎了一路。
第二次开始,两路都是她动手了。
也不知道,她走了以后,卢姐姐还能继续替小山治腿不。
她一心是想把小山治好的,至少能够太平走人就好。
可惜,她进了白府,外头的消息就闭塞了,一点都不知道。
又没地方去打听,就像菖蒲说的,大户人家的姑子是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她出不得门,就成了瞎子,聋子。
这一下子想的太多,晚上辗转反侧的,白棠睡不着了。
翻到第二十多下,她听到外头居然有人在敲窗户。
一开始,以为是风,又想风的节奏没那么整齐。
那就肯定是个人了。
白棠一股脑儿爬起身,大概已经猜到是谁。
某人来了,不用敲窗,旁若无人直接就进来了。
阿陆要是来了,更不用敲窗,他恨不得吓她个花容失色才开心。
那么,剩下的大概只有那位中规中矩的君子阿大了。
白棠将窗户一开,阿大站得笔直,冲着她咧出两排白牙。
“身后还有别人吗?”
“没,我一个人来的。”
“那就进来说话。”
白棠和他们几个,反而相熟,不拘泥。
阿大单手一撑,进屋了:“你放心,我都看过了,外头没有人。”
第232章 轻伤重伤?()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白棠笑着反问道。
“这里不是姑子原先住的村子里,要是被人看见,恐怕不太好。”
“知道不好,你们一个两个的还连珠炮一样来。”
阿大被她数落了两句才反应过来。
“姑子是因着主人没来,所以不开心了。”
“我做什么要不开心?”
白棠是不会承认的,自从她知道生病的时候,肯定不是一场梦后,也不计较被挂在树上吹风的恨了。
“主人最近忙的像陀螺一样,脚不沾地。”
“又不吃饭,不睡觉了?”
“吃饭倒是按时在吃,就是胃口不太好。”
阿大特别特别认真的说道:“我记得有一回,姑子做了一罐糖,里面有核桃芝麻,主人喜欢吃那个。”
“不好意思,如今我出不得门,采不到新鲜的核桃了。”
“这个不难,核桃芝麻,我给你送来。”
“外头买的不香。”
“那个,我也有办法上山去采的,保证也香。”
白棠听他一板一眼的,也不逗他了。
“也可以,你替我准备麦芽糖,核桃和芝麻,我来做糖。”
“好,好,我很快就送过来。”
“那么,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来讨要一罐还没做的糖,夜深人静的来一次也不容易。
总要按个正经事,那才像样。
“主人让给姑子捎封信。”
阿大赶紧将信封取出,交在白棠手里头。
“这些事情,本来不是阿陆做的吗?”
阿大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
白棠可都看在眼里:“阿陆又说错话,被处罚了?”
“那倒不是,阿陆受了伤,受了重伤。”
白棠的脸色也跟着变了,阿陆的武功那么好。
如果会受伤,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为了保护七皇叔。
他们每个人的武功都那么好,还会受重伤的话,对手也很厉害了。
“只他一个人受了重伤,还是说?”
“主人受了轻伤。”
白棠一下子紧张的不行了:“你进屋的时候怎么不说!”
“进屋的时候,姑子没有提起这些。”
“带我去看他,带我去,马上,就现在!”
白棠抓过椅子上的披风穿好,见阿大还动也不动。
“你快带我走啊。”
“主人只是轻伤。”
“不行,我要去看他。”
白棠有些信不过他们的话,没准在他们眼里,见血也是小伤,伤筋动骨也是小伤。
“姑子先把主人的信看了,再做决定好不好?”
对,对,他还给写了信,是要告诉她真实情况吗。
白棠迫不及待的将信封撕开,手一抖,连信纸都撕破了。
这一次的信要比上次长的多,还是棠棠亲见,四个字启文。
白棠也顾不上面红耳赤了,赶紧往下看。
信中的确写了他们外出时遇袭,很简单的几句话。
阿陆救主心切,被一剑刺穿左胸口,幸而没有伤及心脏,需要休养一段日子。
所以,最近传信达意,只能让阿大来做。
再要往下看,没有了,没有了!
白棠将信纸翻过来翻过去,又把信封拿起来,往外抖落。
“主人就写了一页,没有了。”
“他没说,他伤在哪里了?”
白棠的双眼有些失神,他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主人的左手手腕受了伤,其他没有什么了。”
“出血了没有!”
“伤到筋脉,暂时不能使力。”
阿大是白棠问一句,他答上一句。
结果,白棠反而被他弄得更加紧张。
“你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到底远不远?”
“不近,当然比以前要近得多。”
“那么,能带我过去吗?”
“我骑马来的,恐怕不适合与姑子同骑。”
好吧,就你规矩多。
“我答应的话,主人也不会乐意的。”
这一句才是真相吗,某人在见到她的时候,与阿大骑着一匹马,已经足够打翻整缸的醋了。
她能够理解阿大的小心翼翼。
得罪她可以,不能得罪某个小气鬼。
不然铁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转。
但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她想见见受伤的他,怎么,怎么就这么难呢!
“主人关照了,如果姑子一定想要见他的话……”
白棠的眼睛都瞪大了,你能不说一半留一半吗!
你能一口气把话都说完吗!
你能不用一本正经的口气惹毛我吗!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比阿陆强得多,这会儿看来,你比阿陆还欠抽,欠扁,欠跪墙角。
阿陆的脸上,到了这会儿才显出一丝笑容。
白家姑子的反应,果然都和主人预料的一模一样。
真是有意思,他们两个真是有意思的一对。
阿大如今越来越能够体会到阿陆说的那些话。
主人和白家姑子两个,就算是站在旁边看看,也会觉得其乐无穷。
临出门的时候,主人还生怕他不如阿陆机灵,被白棠三言两语就给都交代清楚了。
特别关照了他几句,阿大能够做到皇叔贴身侍卫的头脑,肯定不会是笨人。
其中的诀窍,真是一学就会。
他还有个更大的优势,他的脸看起来比阿陆更加正经,更加容易叫人上当。
“你再不说,你就给我出去!”
白棠自己走到窗台前,把窗户砰的推开了,一脸凶巴巴的指着外头。
“我就是来传话的,怎么能不说呢?”
阿大知道白棠前不久才生了病的,吹不得冷风,很细心的替她将窗户又给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