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军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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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对于党曜霆的叮咛,青麦嘴上不在意,心里却总是暖暖的。
挂断电话,她又洗了把脸,才出了洗手间。
刚一出洗手间的门,差点撞上一个人。
青麦直觉往后退了一步,又差点没站稳,摔倒。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那个差点被撞上的人,开口说话了。
惊魂未定的青麦,抬起头,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杜宇凡。
突然的,一丝嘲笑,从青麦心底发出来。
“你听过贼喊捉贼吗?杜总!”青麦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对方。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杜宇凡口气逼人。
“不管曾经如何,就如你所说,都已是过往了。”青麦回答。
“我们现在,将来,是同学,并且,只能是同学。”青麦的语调平稳,表情平和。
就在她要错身回包间时,徐铭晟从男卫生间出来,眼里带着笑,看着青麦。
“哎,那个”青麦一下语结了。
“舌头怎么了,刚刚的伶牙俐齿呢?”徐铭晟说着,似有似无地瞟了还站在旁边的杜宇凡一眼。
接着,他凑前一步,一只胳膊搭在青麦肩上,轻轻一带,将青麦从杜宇凡身边拉过,两个人往包间走去。
再回到包间,青麦有些坐立不安。刚刚,他们一起进门,所有人投过去的目光,都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让青麦很心虚。
“你真的不记得学长了?”同桌悄悄地问青麦。
青麦一双大眼里,都是迷茫,她还正想找空问问,为啥大家都叫徐铭晟学长。
同桌以手扶额,做出很无奈状。
同时,接着胳膊的遮挡,将脸凑近青麦耳朵。
“他大我们两届,是学生会主席,是a大连任5年的多才多艺的校草。”同桌说。
“怎么会是5年,我们大学才4年。”也不知青麦这孩子,脑子抽了什么风,竟把重点听成了这里。
“他离校后的一年,学校里都没有男生能胜任校草的称呼,笨蛋!”同桌咬牙切齿地说。
看到同桌龇牙咧嘴的样子,青麦还真不敢继续问了,她担心再问,同桌直接咬掉她的耳朵。
最后,有人提议去唱歌。本来青麦是不打算去的,可班长说,谁先撤退,谁是猪。
没办法,青麦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第62章 A062 学长()
钟纆坐在钟槿丞对面,掰着手指算,有几天没看到青麦了。
“爸爸,你的伤疼不疼?”钟纆问。
没回音,钟槿丞只是挑了挑眉毛,示意钟纆直接说。
“你伤得这么重,青青都不来看看你吗?”钟纆埋怨似地撇着嘴。
“那就是个没良心的丫头。”钟槿丞在心里回答,但面上却没任何表示。
看到钟槿丞毫无反应,钟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不会又去相亲了吧?”钟纆小声嘀咕着,但他保证,钟槿丞能听到。
“跟谁相亲?”钟槿丞果然淡定不下去了。
“就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啊。上次,她陪着我去参加联欢会时,两个人当着我的面,有说有笑的。”钟纆看了看钟槿丞的表情。
“要不是我把她拉走,警告她再敢跟别人相亲,你就打断她的腿,她还要跟那个老师聊呢。”钟纆不怕事儿小,添油加醋地说着。
刚刚还一副无所谓表情的钟槿丞,此时,已一片墨色。
“你打电话问问,她今天去哪儿了?”钟槿丞心里火烧火燎的,好像已经肯定了青麦又去相亲了一样。
“好嘞。”踢着小短腿,从沙发上跳下来,拿过钟槿丞的手机,钟纆开始拨青麦的号码。
出了餐馆,徐铭晟跟同学边聊边走,但一直跟青麦保持着一步远的距离。
眼看到停车场了,一名女同学疾跑两步,跟上徐铭晟。
“学长,能坐你的副驾驶吗?”女同学含羞带怯地问。
“不好意思,我的副驾驶早预约给了青麦。”徐铭晟礼貌地回答。
刚刚还想一会儿乘谁车的青麦,一下被吓得站住脚,转过头,看着徐铭晟。
她想说,自己啥时预约他的副驾驶了?
“你要临阵脱逃当小猪吗?”徐铭晟眼含笑意地问青麦。
“咱们刚一入学,她就找学长表白,追了两年,直到学长毕业,都没戏。”同桌悄悄告诉青麦。
鼓了鼓两腮,青麦没好气地瞪了徐铭晟一眼。在心里抱怨,为啥拿她当挡箭牌,平白无故给她树了一个敌人。
青麦这个人,没朋友,她不怕,但还蛮怕有敌人的。
已经说副驾驶让她坐了,青麦又不能当着那名女同学的面离开。毕竟徐铭晟是她的总编,领导的颜面还是要维护的。
坐进徐铭晟的车里,刚要扣安全带,手机响了。
一看是钟槿丞的号码,青麦的嘴撅了一下。
“需要帮忙吗?”徐铭晟问。
看了徐铭晟一眼,青麦心想,是你主动要当挡箭牌的,就当还你刚刚欠的账。
于是,真的将手机推到徐铭晟面前。
徐铭晟笑着接过手机,划开接听键。
“青青”钟纆叫得很哀怨。
“你好,小朋友,你找青麦吗?”徐铭晟先是愣了一下,看了青麦一眼后,随即放柔了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拿着我妈妈的手机?”钟纆立即炸了毛。
同时,躺在钟纆身边,关注着手机里动静的钟槿丞,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你妈妈?小朋友,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徐铭晟有些被吓到了。
经历了几次国际级别的大公司并购、合作、倒闭等等一系列商业动荡,都没皱一下眉毛的徐铭晟,被5岁的钟纆吓了一跳。
“我妈妈的电话我会打错?你是谁?”钟纆不依不饶地追问。
看着徐铭晟一脸的匪夷所思,青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伸过手,示意徐铭晟把手机给她,她自己来接。
看了青麦一眼,徐铭晟想把心里的疑问问清楚,可青麦就坐在身边,他又不能拿着手机不放。最后,徐铭晟还是把手机交给了青麦。
“喂?”青麦试着问了一句。
“青青,刚刚的男生是谁,你是不是又背着我爸爸去相亲了?”钟纆气急败坏地问。
“你忘了我警告过你,你再敢去相亲,我爸爸一定会打断你的腿。还是你看到我爸爸伤得这么重,你不想要他了。医生都说了,他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钟纆胡搅蛮缠的功力,青麦真是无力招架。
青麦被弄得头都大了,她就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我问你话呢,你去哪儿了?”钟纆冲着手机大吼。
“我没去相亲,就是同学聚会。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青麦一副小媳妇样,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真不是相亲?只是同学聚会?”钟纆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的音量。
“是的,千真万确,我保证,钟少爷。”听到钟纆的火气降下来了,青麦赶紧再三保证。
“刚刚接你手机的人是谁?现在坏人那么多,你又这么笨,被人骗走了手机里的信息怎么办?”钟纆缓和的脾气,又有爆发的迹象。
“不是坏人,是我的学长,也是我的领导,不会骗我的。”青麦马上一五一十地交代。
“又是学长又是领导,太乱了,你适应不了,赶快回来。”钟纆终于说出了目的。
看了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徐铭晟,青麦不敢说晚些回去,又不能说马上回去。
“是家里有急事吗?”徐铭晟体贴地问。
“你回来,不然我就和爸爸去捉你回来。”钟纆赌气地说。
“能让你爸爸听下电话吗?”青麦只好把希望,寄存到唯一能震住钟纆的那个人身上了。
“喂?”钟槿丞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
“钟团长,你能哄哄钟纆吗,我同学聚会,中途离开不好解释。我晚一点儿过去看他,好不好?”青麦求助地说。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总是被钟纆“管”得死死的。
“嗯。”接着,电话被挂断了。
看着传出嘟嘟声音的手机,如果钟槿丞在眼前,青麦可能会将手机直接摔到他脸上。多说一个字会死吗?没礼貌的家伙。
看着青麦一系列的动作,徐铭晟“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这时,青麦才想起,她还坐在徐铭晟的车上,两朵红晕出现在青麦脸上。
因为接听电话耽搁了时间,徐铭晟和青麦到歌厅时,有人已经开始唱歌了。
青麦找了个最靠边的角落坐下,徐铭晟一进门,就被人截去唱歌了。
青麦拿出手机,没等开始玩,就被一个黑影罩住了。
青麦抬起头,看到坐过来的是杜宇凡。青麦冲他笑笑,接着,就将视线转到了手机上。
“你跟徐铭晟交往了?”杜宇凡问。
问话时,杜宇凡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可能是之前的酒没少喝。
本来想奚落杜宇凡几句,可抬头看着他的那一瞬,青麦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成不了恋人,还有同学关系,没必要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没有。”青麦轻轻地回答。
“没有?他喜欢了你那么多年,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杜宇凡语气里满是不信。
“什么意思?”青麦眼里有怒意。
“你不知道?”这次,杜宇凡有些诧异。
青麦等着他的下文,所以,什么也没说。
杜宇凡告诉青麦,自从他们上大学开始,徐铭晟就盯上了青麦。为了能走近青麦,他多次让文学社团和舞蹈社团的人劝青麦,加入进来。
最后,青麦选择了文学社团。
得益于徐铭晟的力荐,青麦也是文学社团里唯一的新生。
也正是知道徐铭晟的心思,杜宇凡才会看青麦看得那么紧。
总算两年后,徐铭晟该毕业了。可后来,又听说徐铭晟有留校的打算。
那段时间,杜宇凡紧张得不得了,他总是想着办法,能跟青麦的关系再近一些。
他太了解青麦了,只要跟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青麦肯定就不会再接受别人。可青麦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杜宇凡使尽了浑身解术,青麦依旧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
最后,听说徐铭晟在国外的家族企业,出了一些状况,他被紧急召回去,杜宇凡的心才放下。
听着杜宇凡半醉半醒间的话,青麦一下不知该不该相信了。
与之前的平静心态相比,她更希望自己没听到这些话。
“你还念着我们的过去,对吧?”杜宇凡说得笃定。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青麦被气笑了。
看着青麦一笑起来,弯弯如月牙般的眼睛,嘴角若隐若现的酒窝,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你连手机号码都没舍得换,是在等着我联系你吗?”杜宇凡自恋地问。
此时,他真希望,眼前的还是大学时的那个青麦,那个所有时间都被他占满的青麦。
经他这么一提,青麦才想起,这个手机号码,还是跟杜宇凡一起去选的。里面的两位数字是青麦的生日,两位数字是杜宇凡的生日。
一首再回到从前被唱得,不知跑偏了几条街,大家才算结束了聚会。
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