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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部分

侯门嫡女-第302部分

小说: 侯门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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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元鹤闻言一愣,这些天来边疆因是又吃了败仗,龙颜震怒,整日朝廷都在讨论征北军的大帅人选,太子和淳王也都在趁机欲将自己的人推上位,只贤康帝却似另有计较,一直未曾表态。而随着两方拉锯僵持,举荐他为统帅的大臣倒是多了起来。这两日朝野动荡,他每日忙忙碌碌无暇顾及慧安,可慧安却也异常安静,从不多问他在外头的事。
  可关元鹤知道,这些天她都在努力照顾好自己,不叫他多为她担忧,先头两日,她睡眠不甚安稳,每每他在身边才能睡好,她也惯好依赖着他,这些天见他忙起来,她便每日叫厨上熬着安神的汤羹,还叫刘灵儿每日给她做催眠的按摩,他没在身边,倒是还丰腴了一圈,面色也较前一段时间好了极多。
  他自知道,慧安这是在默默的告诉他,她能照顾好自己,让他莫以她为忧。只是这样的她却是更叫他心疼,听闻慧安的话,他便不觉又紧了紧手臂,没有吭声。
  慧安便又道: “我不愿成为你的牵累,与其你守着我,却今我心生不安,倒不若你放下负担,前往沙场,我也好静心养胎,和孩子一起等着你回来。”
  关元鹤本就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如今犹豫不定,全因慧安这胎隐含变故,实不能叫人心安,如今关府刚经变故,他虽知晚慧安性情坚毅,便是少了他在身边陪伴也定然能安然照顾好自己,可总归心有愧疚不能安心离开。
  早先未曾得遇慧安之时,也曾想过将来的妻子该是何等模样,只愿她性情能坚强一些,让他不必在她身上费什么心思,只在后来遇到慧安之后,不知不觉地动了心,自定亲到娶亲,竟是甘之如饴地没少费心思。那时方知,情至深处,能有那么个人让你想着念着已是荣幸,而照顾着她,拥有她却是天大的幸福。迎娶她,已是决定要好好待她,感情与日俱增,唯愿将她捧在掌心中疼着宠着,可没诚想竟是事与愿违,让她跟着他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想到那夜他欲打掉她腹中孩子时,慧安的泪水,还有那日在赵府刑房慧安挥出的刀光,想着她因他之故累及腹中胎儿,又因他而手染鲜血,经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关元鹤便觉满心的疼涩,偏如今她却还如是地只为他着想,这更叫他心生愧疚和疼惜,只能将手臂紧了又紧。
  而慧安何尝不知关元鹤的心思,这些时日她也总在想是否该阻止关元鹤前赴边疆的问题,一来她不愿关元鹤为她而受牵绊,再来她又担心来年的瘟疫,生恐他这一去真出意外。可若阻止他,错失了这次机遇,只怕会成为他平生的憾事。
  不只是如此,姜红玉和淳王偷情一事贤康帝是定然清楚了的,想来淳王在贤康帝心中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失去了贤康帝最后的疼爱,淳王已不可能再翻身,关白泽如今虽说也算功成名就,舍身而退了,可若然关元鹤不能在新帝登基一事上立功,只怕将来关府的命运还会堪忧,如今李云昶正是需要关元鹤在军中建功立业之时,此刻留关元鹤在她身边,于大局也是不利。
  早先因她想着能跟随着前往边关,故而这些事都不算大事,可如今却是不能了。
  且不说她怀着身孕,不可能随他一路颠簸前赴边疆,只贤康帝便也不会允她离京。早先打算的好,待入了太仆寺争取到一席之地,便能领了差事和关元鹤一起到边疆去,可这个孩子的到来却将一切都打乱了,她不得不终日在家中安胎养胎,太仆寺的事便一下子被耽搁了下来。
  不能随着关元鹤上边关去,故而便要担忧那场马瘟会影响到他,使得前世的悲剧再现,这也是慧安一直以来犹豫不定,陷入两难之境的缘由所在。今日作此决定,劝关元鹤不要顾念自己也是慧安多日来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只因她细细想过,今世许多人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命运并没有沿着前世的轨迹在运转。
  除了一些国家大事,比如东姜灭国,平王被封太子,大辉向北胡宣战,这些事情都没有偏离轨道以外,各人的生死命运却全然和前世不同,这是否就代表,今世边关的马瘟定然还会爆发,只是对关元鹤个人来说,前世他不幸感染瘟疫,在今生却并不一定必会发生想着这些慧安倒是微微心安,加之前世时马瘟是在年后的初春开始出现的,只是一开始朝廷并未将其发在心上,初夏时马瘟开始蔓延,只一个夏季便死亡了成干上万匹战马,朝廷这才真正重视起此事来,只是那时候已是无法控制,马瘟越来越严重,到秋季时边关战马已死亡大半。可这之前都未曾有闻人被感染瘟疫,直至次年春季才出现了人瘟。
  这么一算,若今世爆发瘟疫的时间和前世是相同的话,那她是完全可以在分娩之后再前往战场的,如此倒也两不耽误,只是不能在马瘟一爆发便将其遏制住罢了。
  想通这些,慧安心中便做了决定,如今见关元鹤沉默着不语,慧安便转过身来,靠在他怀中,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笑着道: “我是不是很懂事?你是不是都感动地说不出话来了?那便记得答应过我的事,若是来日叫我知道你在边关眼睛不老实,多瞧了哪个美人儿两眼,可莫怪我打翻醋坛子,翻脸不认人!”
  关元鹤闻言却是轻声而笑,半响才叹了一声,道: “若是能将你揣在怀中,走哪里便带在哪里该多好。”
  慧安莞尔,咯咯的笑了两声,接着才将面颊又贴在关元鹤的胸前,轻声道: “我和孩子会每日都念着你,你也是,莫要让自己受伤才好……”
  自两人说开后,关元鹤反倒不再那般忙碌,一日总有那么一两个时辰陪着慧安,慧安心知他是想着在出征前多陪着她,弥补些对她的歉疚,便也不多言,配合着享受着他的体贴和周到。
  果然没过两日,贤康帝便在早朝上宣被罢职在京思过的东亭侯上朝,封其为征北军统帅,即刻赶赴边关,戴罪立功。同时,又征调三万锐键营轻骑兵并入征北军,由东亭侯一力节制,同赴边关,为国扬威。
  关元鹤誓师出征那日慧安并未前往送行,只是在他临行前亲自给他挂上了一个自栖霞寺祈回的平安符。
  万事都是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是要难的多,慧安早便信誓旦旦地说会照顾好自己,可自成亲到如今慧安和关元鹤两人总归是日日都腻歪在一起的,从不曾分开过,如今关元鹤乍然一离开,慧安到底有些不适应。白日倒还好些,一到晚上却总觉着屋中清冷冷的,心中更是空落落了,接连着两三夜都睡不着觉,便是刘灵儿给她做多久的催眠按摩都不管用,偏腹中还有孩儿,一些安神的汤药也不便乱吃,这样倒是连着几日慧安白日都昏昏沉沉,竟是有些黑白颠例。
  睡眠一乱,吃食上便也有些恹恹的,没两日便就消瘦了一圈似的,倒是引得定国夫人也被惊动了,连日来都派姜嬷嬷过来询问慧安的情况,慧安心中过意不去,便将心思都用在了文景心和汪杨松一事上,索性便向定国夫人请示想到沈府去住上两日。
  定国夫人闻言,见慧安眼底蕴着一层青黛色,便拉着她的手道, “瞧着都瘦了一圈了,换换环境也好,有亲家舅太太照看着你,我也能放心。”
  于是慧安便在当日离了府到沈府小住,沈童因亲事之故滞留在了京城,沈峰一时半刻也未曾离京,慧安这一来,如今沈府倒是别样的热闹,加之童氏正在操办沈童的婚事,慧安既在便少不得要帮衬着一些,每日又免不了有风阳侯府和东亭侯府的管家来禀事,慧安一忙起来,倒是好了极多。
  只文景心的事却是半点进展都没有,眼见汪杨松离京时日渐近,急的慧安也有些焦躁起来。
  慧安倒也央着沈童试探了汪杨松两次,在汪杨松面前故意提起文景心来,可无奈汪杨松不知为何,竟是反应平平,根本就不接沈童的话茬。这样一来,倒是叫慧安有些怀疑当日汪杨松将文景心的帕子贴身带在身上,是否是另有其因了。
  眼见着这般旁敲侧击根本没有,慧安便想着叫文景心和汪杨松见上两面,兴许两人见了面就能有新的发展,故而便邀文景心到沈府做客,又勒令沈童去请汪杨松。
  头一次两人见过,倒还有些苗头,丈景心那小脸直红了半下午,可慧安静侯了两日,那汪杨松竟还有未有半点动作。慧安不免有些心急,便又琢磨着让两人再见一次。
  这日她将文景心邀来,两人在园子中喂了一会子鱼儿,慧安便道累了,令春儿扶着回去休息。那边沈童也刚好领着前来拜访的汪杨松去给童氏请安,经过花园沈童却突然惊呼一声,说是忘了拿在外头专门给母亲买的糕点,这便亲自回去取一趟,这样一来可巧便将汪杨松独自一人扔在了园子中。
  沈童出了园子却是一步三晃地悠悠然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来晒起太阳来,另一边慧安远远地见汪杨松进了文景心呆着的亭子,被山石挡住了身影不觉勾了一抹笑,复又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
  春儿见慧安如此便道: “灵儿说孕妇喜怒无常,先奴婢还不觉着,如今瞧少奶奶这一会子发笑,一会子叹息的倒是信了。”
  慧安闻言却是抿唇,道: “我这还不都是被那汪二公子给折腾的,真不知还是不是爷们,既是心里喜欢,便赶紧的将亲事定下来啊,磨磨蹭蹭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景心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他怎就……这事若然真不成,却是我害了景心了,如今我倒不知这般劝着景心是对是错了。”
  早先慧安因和关元鹤感情日增之故,也指望着文景心能够得偿所愿,又因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产生了质疑,便越发地坚定了帮助文景心,撮合她和汪杨松的念头,可是如今沈童连番的旁敲侧击,文景心也只差没有言明心意了,汪杨松却还是这种态度,倒是叫慧安心生不安起来了。
  当时她和关元鹤明明极是顺利的啊,那家伙见一次便比一次不老实,不安分,上元节那夜最后更是轻薄了她,哄的她迷迷糊糊便被抱过,亲过了,最后恍恍惚惚地便和他订了亲,只如今论道证杨松和文景心怎就如此的难呢。
  慧安想着,春儿却是笑着打趣道: “可不是人人都像咱们爷那般有魄力呢。”
  慧安闻言回过神来,眼见春儿戏谑地盯着自己,不觉面上一红,抬手拍向春儿,佯怒道: “这个小蹄子,竟是打趣起主子来了,瞧我绕不了你!”
  春儿见慧安扑来,生恐她再伤了腹中胎儿,也不敢躲,只笑着抬起手档着慧安的拍打,咯咯地道: “少奶奶饶命,奴婢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也都是大实话呢。依奴婢看,少奶奶也莫要为景心小姐担忧,那汪二公子又不是个傻子,怎能毫无所觉,若然真对景心小姐无意,今儿只怕便不会到我们沈府里来,他既是来了,那这事奴婢瞧着十有八九是能成的呢。”
  慧安闻言倒是目光一壳,连声赞道: “到底是春儿聪明伶俐,真真是少奶奶我的解语花。”
  两人说笑着回到屋中,谁知慧安尚未用下一碗灵芝羹,棉儿便匆匆而来,面上带着焦虑和担忧之色,慧安一见便是一慌,尚未待棉儿行礼便忙问道: “可是景心出了什么事?”
  棉儿闻言眼眶便是一红,道: “我们姑娘已经回府了,怕少奶奶担心便叫奴婢来说一声,姑娘今儿有些不舒服,采日再来陪少奶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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