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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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能将她扔进湖里去,来日再不痛了,还不得将她扔进油锅活炸了去?凤帝修,别以为长着一张妖孽脸姑奶奶就得任你摆布,走着瞧!
旖滟前世一直是强者,她习惯成为主导和支配那个人,而非被动承受,无力地被逼地步步后退,一点点地妥协。如今即便一颗心因那人而动,好感滋生,可她此刻沉静下来,也不能容忍情爱上刚懵动,自己便成为那弱势一方。
男欢女爱,有时也像博弈,可并非是一头扎进去就能得到同等回报,多数时候扑太猛,陷得太深,只会万劫不复。想要得到多,想要调教出深情无悔好男人,没有耐心可不行,只有傻女人才会将自己像廉价品般一口气毫不保留地丢出去。
眯了眯眼眸,旖滟抬手恼恨地用手背蹭了蹭红唇。这一蹭用力多大,本便被恣意吸允品尝过而红肿发疼樱唇是传来一阵痛意,旖滟咝地痛呼一声,又踹地脚下草屑乱飞,这才翻身上马,低咒一声,道:“混蛋,技术真烂!”
言罢,又抚了抚唇,这才一夹马腹,辨明方向往御苑观礼台方向冲去。阅读本文章节登陆
旖滟回到观礼台时,那边儿隆帝已令人将白如玉尸体从谷中抬回刑部令仵作查验,又下令将沈璧暂关刑部大牢,由大理寺,会同刑部,御史台同审此案,而君卿洌却成了主审。
还有那晕迷不醒王江也已被裹了起来抬回了王府,听闻也不知沈璧给这王江用了什么法子和药物,那王江这近一个来时辰,虽晕沉不醒,但下体却始终充血不倒,太医施针都不管用,已有言,王江即便是醒过来只怕也得成为废人,一辈子再难沾染渔色了。
旖滟勒马缓步走至观礼台,场中因方才隆帝震怒而气氛肃穆沉闷,再没方才欢声笑语。
想来也是,御林苑中,皇帝驾前,当着它国使臣出了这样丑事,这不是丢人问题,说明隆帝治下,皇帝出行安全都不能保证。隆帝颜面无存,而皇帝脸面比天大,他国面前丢了这样人,龙颜震怒已是轻。
故而场中,沈家以千安王为首,男人女眷跪了一地。威风凛凛千安王此刻跪那里,白发微颤,叩首道:“皇上,非是老臣为孙子开脱,实是璧儿品性路人皆知,他不会做出此等畜生不如事情来,还请皇上明察啊。”
千安王言罢,隆帝面色已有不愉,道:“朕令三司会审此案,又令太子主审,便是要明察此事。方才侍卫们已搜过现场,沈璧口口声声说是遭受陷害,但是现场却并未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便连脚印也只有王江和沈璧二人!沈璧遇人而逃窜,那王江脸上偏还有沈璧拇指血印,沈璧身上是有王江血迹,如此朕将沈璧下狱令三司会审,怎么千安王竟还觉是朕亏待了你沈家不成?”
皇帝这话说满是怒意,分明是指骂千安王不知好歹,恃宠而骄,对皇上不满。
千安王布满皱纹额上冷汗冒了下来,心怪自己因关心孙子而操之过急,触怒龙颜,像千安王府这样手握重权,有功高震主之嫌勋贵门第平日该行事谨慎,想到那被皇帝铲除其它两家异姓王,千安王面色一白,忙咚咚地叩头,道:“老臣不敢,皇上圣明,是老臣糊涂了,璧儿被当场抓到,嫌疑大,皇上本可当下便下令处斩,可却依旧令三司会审此事,这是对千安王府恩典,老臣谢主隆恩,谢主隆恩啊。”
千安王五服投地地跪拜,身后子孙女眷们也战战兢兢地叩首,旖滟目光落了跪人群后沈晴、沈雨姐妹身上,见两人身子抖若筛糠,面色苍白如纸,满脸惊恐不安,显是知道闯了大祸,不由勾唇一笑。
却于此时,上头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道:“隆帝陛下,沈小将军是中紫国扬名列国少年英雄,本宫虽非中紫国人,但也听说过沈小将军刚正,严以律已名声,将才难得,岂可蒙尘?想来隆帝陛下对此事也是心存所疑,这才会令三司会审,本宫也相信此事其中定由缘由。本宫听说当时进入山谷驯马除了沈小将军外还有霓裳郡主,如今霓裳郡主也,隆帝陛下何不问问她,可是林中听到什么动静或是看到过什么呢?”
这声音娇柔轻缓,正是天香公主声音。旖滟闻言抬眸瞧了眼天香公主,却见她也正看过来,楚楚可怜绝美面容上带着温善笑意,倒好似真为沈璧良将蒙尘而惋惜一般,可她这分明是提醒众人,当时林中还有她,谁不知道她盛旖滟和沈家有仇,也可能是她盛旖滟陷害沈璧。
天香公主,早先伏击刺杀之事她还没和她清算呢,如今她倒又找上了门来!
旖滟垂下眼眸,淡然而立。
天香公主见她不为所动,握着拳头又紧了两分,方才凤帝修听闻出了事便匆忙离去,后来独独不见了他和盛旖滟身影,此刻盛旖滟回来了,却面含桃花,唇瓣嫣红,便连头上发饰都变了,这叫她怎能不胡乱猜想,不心生嫉意!
“霓裳郡主,你可曾听到什么?”
见隆帝垂询,旖滟上前几步也跪了下来,道:“回禀皇上,臣女当时确林中,只是臣女驾马却事发处东面山林里狩猎,什么都没听到,臣女是听到人声喧闹时才赶过去,故而比众人还晚到一步,臣女什么也没听到,不敢期满圣听。”
旖滟言罢,天香公主当即便冲身后婢女丢了个眼色,那婢女会意地突然插嘴,低声冲天香公主道:“霓裳郡主箭法超群,当时又恰林中,公主,要说嫌疑霓裳郡主也该其中才是啊,也可能是霓裳郡主设了局引了沈世子过……”
这婢女话虽是压低声音冲天香公主说,可是此刻场中安静,她声音却也不高不低地令众人都听到了,旖滟目露冷意,唇角也勾起一抹冷寒之笑,恰若冷梅绽放于冰雪。
接着她蓦然抬眸,一扯背上长弓,抽箭,搭箭,挽弓,拉弦,箭出若流光飞闪,众人只瞧见白羽箭空中发出一道锐光,接着那正和天香公主说话婢女竟眉心中箭,生生就那么站立着没了动静。
声音戛然而止,那婢女面上神情凝滞,双眼还盯着天香公主,身子依旧保持着倾斜弯腰动作,唯独两眉间被插上了一支白羽箭,多了个大窟窿。若没这白羽箭提醒着众人,他们还等她继续说下去,可此刻众目睽睽,无人怀疑,那婢女其实已经死了!就这样栩栩如生地死了箭下!
好可怕箭法,随着那箭出方向望去,旖滟甚至并未起身,依旧跪地上,她缓缓收回高举长弓,神情清冷。
没人能想到旖滟竟会圣驾前,那婢女说话时,就这么一箭结果了她性命,即便是避嫌,她也不该如此啊。何况,那圣驾前动箭这可是大不敬,而那婢女也非常人,她可是天香公主贴身婢女啊!这霓裳郡主太猖狂胆大了!
便连夜倾都眯着眼眸沉定地锁着旖滟,琥珀眸中色彩变幻不停。而君卿洌是惊地背脊一直,心下一紧,猛然转头瞧向正座隆帝,见皇帝面上丝毫不见怒意,反倒眸中略含激赞欣赏,他又瞧向一脸淡然,一身清冷跪那里旖滟,忽而扬唇晒然一笑。
此刻天香公主才反应过来,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近咫尺那已然断气婢女,那婢女黑亮眼眸明明还盯着她,可眉心却有两道殷红血慢慢从黑洞洞箭口渗了出来,沿着鼻梁眼窝往下淌,婢女明明面上神情宛若活人,可那血流出来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样诡异惊悚一幕,简直比婢女惨烈死眼前叫她毛骨悚然,害怕惊惧,天香公主发出一声比一声高尖叫来,踉踉跄跄地从坐榻上爬起来,谁知她惊恐起身之下一脚踩到了裙摆,人非但没站起来发而撞了那婢女身上,那婢女向后倒,她也跟着扑了上去,就倒了婢女身上,脸和那张瞪着眼睛淌着血死人脸对个正着。
天香公主又发出两声尖叫,从婢女身上滚爬下来后便再难承受刺激,身子一软倒了地上。
旖滟敢保证,这次这个公子是绝对惊吓过度晕厥了过去,绝非装。
四下静寂一片,所有人目光都落跪那里神情淡淡好似什么都没做过旖滟身上,半响,盛易阳才反应过来,跌撞着从席上起身冲到了旖滟面前,跪下推她,道:“还不向陛下和摄政王爷请罪!”
他说罢便欲叩首,旖滟却是一笑,扬眉道:“一个敢攀咬污蔑女儿贱婢,射杀便射杀了,何需请罪!”
她神情孤傲,言罢瞧向隆帝,道:“皇上,臣女早先山谷见过射白如玉眉心那一箭,臣女听闻好仵作能从尸首中箭伤口力道等瞧出射箭人用箭习惯,臂力情况等,甚至还能据此找出凶手来。方才臣女那一箭和白如玉中箭位置皆一样,皇上可请刑部仵作细细验看,定然能还臣女清白。”
她言罢又眸光一转瞧向了夜倾,扬眉理所当然地道:“摄政王殿下,公主此婢女卑贱之身竟敢目无尊卑,主子不问便随意插话,还插足我中紫国事,信口诬蔑于本郡主,这知道会说她不懂规矩,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受公主或摄政王指使,故意插手我中紫国事,这若是因此而影响了天乾和中紫友好,可还了得?本郡主为两国长久交好利而私自处决了她,想必摄政王殿下深明大义,性命神武,是不会因一个小小贱婢而怪责本郡主吧?”
旖滟当众射杀了他天乾国宫女,将天香公主吓晕,照她这么说倒还是为他天乾国好了。夜倾回视着旖滟,却也高高地挑了下眉。他未言,隆帝却已端杯,道:“朕这个霓裳郡主是个眼中不容沙性子,那宫女确实信口开河了些,摄政王还请多担待才是。”
隆帝却是袒护旖滟,百官先是一诧,随即纷纷恍然,隆帝今日天乾国使臣面前丢了颜面,这会子霓裳郡主是借着宫女大胆妄为一事替隆帝找回了场子,也难怪隆帝会护着她。
不管出于何,一个宫女这种场合随意说话,还污蔑她国郡主这都是不当行为,理亏前,此刻又有隆帝举杯后,夜倾都是没有办法追究。他又深深瞧了旖滟一眼,这才举杯,道:“隆帝客气,是本王疏于管束了,来人,还不扶公主下去歇息。”
天香公主是自己吓晕过去,可怨不得人家旖滟。
跪地上千安王见同是一样处境,旖滟却可嚣张狂妄洗清嫌疑,而他却要带着子孙跪这里战战兢兢,不仅有后生可畏之感。只是旖滟话也提醒了他,是啊,白如玉头上箭伤可以证明沈璧是清白。他老眼一亮,随即又苦笑摇头。
从箭伤寻真凶,因取证性不高,到底只能做参考,并不能做实证来用,旖滟当时不现场,不曾涉嫌其中,自然可用此来证明自己清白。但沈璧却不能,他可是人赃并获,其它所有实证人证都指向他。千安王不由一叹,他便想盛旖滟那奸猾女子不会如此好心提醒于他。
“好了,都平身吧,此事太子多上些心,早日破案。”
“儿臣遵旨。”
君卿洌应罢,旖滟等人也都站了起来,发生此等事,隆帝和众卿也都没了狩猎兴致,隆帝摆驾回宫,夜倾等天乾过人自然也随同离开。
旖滟也随之准备回京,却于无人处旖滟正抱着宝马亲热,沈雨姐妹寻了过来,沈雨率先冲上来逼近旖滟,恨声道:“是你,是你陷害地我大哥!你这个狠毒女人!”
旖滟闻声回头,瞧着沈雨却是盈盈一笑,漫不经心地道:“哦,沈小姐跑过来就是说这个吗?事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