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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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将军闻言浑身一震,半响才叹息一声,道:“可惜了……可惜了……这等女子,倘若当初……”
顾将军话未曾说完,君卿睿却听出了他话中意思。倘若当初她能嫁给他,他命运绝不会是现这般。
君卿睿闭了闭眼眸,心中刀绞一般淌出鲜血来。
城楼上士气盛了,而城楼下纵然兵力充沛,可士气却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不仅有巨型投射弩箭,有射程精准投石机,抛出巨石,砸向靠近城墙登城楼。
那石头上裹着厚厚草料,上头侵了油,一经投出,便有神箭手射出火箭,巨石登时便空中成了大火球,这样大火球砸中登城楼,纵使登城楼再坚固,也要轰然而塌,汹汹燃起烈焰来。
这还不算,守城兵勇还拿出一种极轻便箭筒来,对着往城墙上攀爬敌人便是一统猛射,箭筒中装着都是牛毛般小针,针虽小,可却能连射,且直往人眼睛中钻,刁钻倒不若寻常箭支那般能够躲避。
这一样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兵器用上,城楼上兵勇们守城登时便轻松了不知多少,火光映亮了天空,太阳早已落下,滚滚烟火中玉城却依旧固若金汤。
转瞬,一夜而逝,攻城一日竟都无法突入,君卿睿已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眼见一日一夜攻击已令士兵们疲惫不堪,且士气大损,顾将军再也呆不住了,单膝跪地请命道:“王爷让我亲自带人冲杀吧,再不鼓励士气,只怕……”
顾将军说着,眉头凝起,一脸担忧之色,君卿睿明白形势,不再阻拦,亲自扶起他,道:“舅父注意安全。”
顾将君应声领命,身子一跃而起,纵马带人向玉城冲杀。
城楼上,君卿洌将这一幕瞧清楚,见顾眠之亲领大军发起又一轮攻击,他和凤帝修对视一眼,已然对方眼中瞧见了彼此想法。
君卿洌传令城楼兵勇稍放守势,攻上城楼敌军瞬时多了一些,城楼下顾眠之见此,只以为自己亲自出马,果真士气大涨,大喊着一面往城楼上放箭,一面已策马来到了城楼下。
“杀!给本将军冲上去!”
他正昂坐马上,挥剑指挥,却觉三道劲风扑面而来,心中一凛,忙挥剑格挡,剑光身前和头顶舞出光圈来,顾勉之并非草包之辈,武功不弱,铛铛声响,三支利箭先后被击飞。
他眯眸盯向城墙,却见君卿洌亲自挽弓搭箭,三支寒箭再度飞来,他沉喝一声,再度不慌不忙地抵挡,哪知寒剑挽出剑花,却觉一道盛白光自身侧从天而降,他猛然回头,只见一道白影自城楼上飘落而来,随之寒剑利芒已逼近面门。
他大惊失色,欲回剑抵挡,可此时撤剑,君卿洌三支利箭也势必穿透身躯,他只得抬起另一只手抓向扑面而来寒剑。
凤帝修见此却是冷笑一声,剑光所至,顾勉之惨叫一声,手掌半片被剑光劈掉,眼前红光一闪,他只觉脖颈一凉,血流如注,脑袋已被拎起。
凤帝修一招得手,马头上一踏,身影翩然飞起,转瞬已站了高高城楼上,提起顾勉之首级,清喝一声,道:“尔等大帅已死,还不束手就擒!”
他用了内力,清扬声音传出,竟是生生盖过了嘈杂喊杀声,这些攻城虎翼军皆是顾勉之亲信,此刻见大帅已死,本就低落士气登时若风中残叶,这一仗本就是出师无名,此刻敢无望。
攻城兵瞬间像无头蚂蚁一般,慌乱一团,君卿睿远远瞧着双眸猛然闭上,已知大势而去。
岂料此时,大地再度震动起来,远远腾起尘土,晨光下,和昨日兵临城下情景一般,城楼上守城兵登时皆高呼起来。
“援兵来了!援兵来了!”
君卿睿面色霎时由青转白,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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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选择()
援兵到了,君卿睿万没想到不过一天一夜,援兵竟就到了,他心知此次算是真完了,一口热血从口中喷涌出来,眼前一黑,险些没从战车上栽倒下去。爱夹答列
侍卫江寒见顾勉之已死,这些虎翼军未必肯听从自家王爷差遣,如今援兵一到,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已不可能再攻下城池来,他忙上前扶了君卿睿一把,大声道:“王爷,撤吧,带着兵马逃到天乾去,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啊!”
君卿睿双眼猩红地抹了下脸上血迹,后望了眼玉城城楼上,并肩而立那一抹蓝色身影和白色身影,抬手捂上撑裂脖颈,哽咽一下,方道:“撤!”
江寒早等君卿睿下令,不然待片刻援军杀到,两面夹击,只怕再难离去。他闻声忙大喊,道:“鸣金,撤!”
随之,城楼上旖滟和君卿洌也已瞧见了援兵,君卿洌双眸一灿,不待下头敌军鸣金,便沉声喊道:“整兵,打开城门,随本宫出城杀敌!”
墨白应命下城楼整军,旖滟见君卿洌转身,却清声道:“太子殿下可令人高声呼喊,翼王作乱罪不及兵勇,缴械投降者可免一死。抓获翼王,将功赎罪者,可视功劳而抵罪。”
这些虎翼军跟错了主子,谋逆罪却是要砍头,免除一死,也不过是流放,对朝廷来说,流放和砍头并没多大差别,对下头虎翼军来言,却总是想苟活着。
如是一喊,君卿睿便是插着翅膀也难以逃掉了,这非是旖滟心狠手辣,实是她和君卿睿牵扯恩怨已太深,君卿睿逃离,对旖滟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极大隐患,她永远都不知已走向极端,迷失性情君卿睿会再筹谋些什么。
对君卿洌是如此,故此君卿洌闻言,冲旖滟笑着点了下头,速下城楼而去。
援兵已到,大局已定,旖滟对接下来事情并不感兴趣。这一战虽是有旖滟制作守城器械,减少了不知多少伤亡,然而还是打得极为惨烈,城楼上血迹若河,散发着浓烈气味,旖滟望着瘫坐城楼上伤病叹了一声,见凤帝修身上也有挂彩,便拉了他手,下了城墙。
困城局面已然解了,朝廷会兑现先前对玉城百姓守诺,免除兵役等,这对城中百姓来说自然是大好事。爱夹答列因此,和先前困城时气氛全然不同,城中百姓面上皆有欢喜之色。他们因知道今次守城,天盛无双太子一直城楼上和兵勇们共进退,是英勇智谋无双,对守城不知帮助多大。而霓裳公主是发动全城木匠和铁匠,打造出了守城利器,连战争器械先进天乾国器械都能战胜,这不仅对此次守城有大益,往后战乱若起,它国也不敢再小觑中紫国。
故此,两人一路往宅院走,不少百姓见到他们,竟都笑着打起招呼来,见旖滟和凤帝修皆笑容温和地点头回应,不少百姓是打趣地称呼凤帝修为驸马。有那等胆大,还笑着嚷嚷驸马为中紫国出力辛苦,公主定要好生替他们谢谢驸马。
旖滟一路被这般打趣,饶是脸皮厚,却也有些顶不住,欲松开拉着凤帝修手,岂料那厮却反应敏锐,一把抓住她欲逃柔荑,十指相扣,紧握不放。
两人刚进院子,紫儿便迎了出来,面上带着欢悦笑容,道:“听闻前头援兵到了,奴婢便令人烧好了热水,小姐和驸马爷进去沐浴一下,方才前头打地厉害,厨房厨娘都跟着去照顾伤兵了,只怕要等片刻才能用上热汤热饭,奴婢准备了一些糕点,小姐和驸马先垫垫肚子。”
紫儿嘴皮子极,说话气儿都不带喘,自有一番利索娇俏模样,旖滟被她打趣,一路早已练就了厚脸皮,只抬手点了下紫儿额头,道:“知道了,小管家。我家紫儿这般贤惠,将来也不知要便宜了那个臭小子,我可得瞪大了眼睛,好好帮我们紫儿相看着。”
旖滟性子一向清冷,即便和紫儿亲厚,可也不曾像这般打趣过她,紫儿见旖滟满脸揶揄,连凤帝修都打趣地瞧来,登时便被臊红了脸。她跺了跺脚,道:“我去厨房看看。”言罢,一扭腰落荒而逃了。
旖滟瞧扬唇而笑,这才和凤帝修往屋中走,岂知尚未走上台阶,倒是王喜进了院子,冲旖滟见礼后,笑着道:“皇上听闻公主回来,特叫洒家过来请公主去说两句话,太子殿下看……”
凤帝修闻言,松开旖滟手,道:“去吧,我等你回来好一起用饭。”
旖滟点头,随王喜往隆帝居住二进院中走,一面琢磨着隆帝请她过去缘由。待到了花厅,隆帝已然坐太师椅上等着了,也不知
想些什么,神情有些怔怔,旖滟脚步放重,走进花厅,他才回过神来,不待旖滟行礼,便笑容和蔼地指着一旁椅子,道:“滟儿坐,你这一日一夜也是辛苦,不必拘礼。”
旖滟也不拂美意,隆帝身旁坐下,王喜上了茶退下,见隆帝一直不曾说话,似琢磨言辞,旖滟便率先开口,道:“皇上可是因昨日旁晚我城楼上所说要嫁入天盛国话,这才唤了我过来?”
她如今既贵为中紫国霓裳公主,嫁人却已不再是各人之事,天下人眼中她嫁给凤帝修,便是中紫国公主和亲天盛国。而中紫国却一直是天宙国属国,天宙于天盛国又多年交恶。她凭心而言一句话,对隆帝和中紫国来说,却会造成极大影响。
隆帝闻言,果真一笑,道:“你这孩子,真是个七窍玲珑心。”
旖滟听闻隆帝口气带着三分长辈溺爱晚辈宠溺和赞赏,便也笑了起来。她本以为隆帝是对此事有意见,才将她唤来,又欲言又止,她已想好,倘使隆帝反对此事,她便离开中紫国抛去了这霓裳公主身份,也是无所谓。可若是那样,以一介庶民身份嫁给凤帝修,即便有凤帝修爱,只怕她天盛国先也不会好过,总还要慢慢经营。
若隆帝能和她就此达成共识,能依着她,她以后也万万不会抛下中紫国不管,会当真将一国公主责任挑起。如今瞧来,隆帝似已有决断。
两人皆是笑了,气氛便融洽了不少,隆帝也不再顾忌,直接便道:“滟儿是云姐姐留下血脉,皇叔父左思右想,每每忆及你母亲,总心中难过非常。你母亲淡泊名利,极是重情,她一生未曾得到想要幸福,她天之灵,定然希望唯一女儿不要重复她老路,不希望滟儿担负起一国公主使命,成为联姻和亲牺牲品。如今既滟儿已自己给自己觅得了如意郎君,朕也不愿因中紫国而委屈了滟儿。天下八国表面平静,实则这粉饰太平被打破指日可待,中紫国这等小国,这些年三大国夹缝中生存已是不宜,一旦战争到来,中紫国必得归降三大国之一,四小国必会再选归依。皇叔父原本还犹豫不决,如今既滟儿已代皇叔父做了选择,皇叔父便倾中紫国为滟儿做嫁妆,送滟儿出嫁天盛。只是皇叔父还得问滟儿一句,滟儿心目中良人,当真就是这无双太子了吗?中紫国归依天盛国,将来即便天盛未能一统天下,无双太子也定是天盛皇帝……”
隆帝说着,声音一顿,目有追思,接着才道:“当年你母亲入宫之后,一直向往民间生活……”
他这前后话有些跳跃,旖滟却明白他意思,当下心头一暖,岂能瞧不出隆帝是真拿她当成宠爱晚辈来对待,一心为她着想了,明眸潋滟,她道:“皇叔父,我不是母亲,凤帝修他不可能成为君野,我信他!”
旖滟声音清扬肯定,隆帝闻言回过神来,见旖滟眉宇间满是沉定,眸中亮光闪闪,没有半点怀疑、迷茫、忐忑。他知旖滟并非盲目之人,当即心一宽,笑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