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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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旁晚,皇宫之中,骄阳公主神情愤怒地躺寝殿榻上,恨恨地将床上瓷枕扔了出去,瓷枕四分五裂,她怒声非但未降,反倒愈发烧起,尖声冲伺候宫女骂道:“热死本宫了,本宫身上有伤,这样大汗淋漓,伤口怎能愈合,本宫倘使伤口化脓,或是身上留下伤疤,本宫非剥了你们皮不可。上好金疮药弄不到,如今竟连几块冰都要不来,本宫平日好吃好用地养着你们,临到用时全是蠢货,真真都是白养了!”
骄阳公主平时对身边人便动辄打骂,这两日是脾气火爆,连伤了好几个宫女,伺候宫女们早已不堪忍受,此刻被骂,那穿红比甲宫女率先不伺候了,冷笑两声,道:“公主能耐便自个儿到冰敬房要冰去,皇后都倒台了,如今宫中是云贵妃娘娘掌理六宫,以前公主没少取笑云贵妃年老色衰,如今我们姐妹出了这宫门,人人喊打,拿自己首饰倒贴都没人肯给好脸色,生恐得罪了云贵妃娘娘,奴婢们是公主人,奴婢们如此没脸,那也是做主子先没了脸,并非奴婢们无能愚蠢,公主既嫌热,奴婢们便都出去了,公主好生清静清静,心静了自然凉了,左右冰块奴婢们是没本事弄到。”
那宫女讥嘲地说罢,招呼了剩下几个宫女竟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君明珠何曾被如此对待过,眼见如今连奴婢都欺负到了头上,她气得浑身发抖,大口喘着气儿,像一条离水鱼,险些没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气死。
她挣扎着想下床,可折腾了下伤口开裂,汗水淋淋,汗腌着伤口子,就跟滚刀子一样,她脸色煞白,无力地倒回床上,没出息地痛哭了起来。
却于此时,一个穿绿比甲宫女兴冲冲进了内殿,见君明珠哭,她步上前,跪床前,道:“那几个小贱人欺公主失了势,却忘了奴婢身份,等公主身上伤养好,还不是想将她们怎样发落都成,何必为几个奴婢伤心难过,公主看,奴婢弄来了什么。”
君明珠闻言泪眼朦胧地望去,但见平日并不得她宠二等宫女玉露手中献宝地捧着一个小白玉瓷瓶,瓶子未打开,便有股幽幽香气往外冒,君明珠一下子便闻出来,那是上等金疮药,玉凝膏。涂抹伤口上不仅能让伤口速愈合,而且可以让长出来肌肤比原先为晶莹嫩滑。
这玉凝膏所用药材珍贵无比,又出自邪医谷,宫中统共也就珍藏了两瓶子,莫说是现,就是以前她得宠时,也只母后宫中见过一回。她惊喜又狐疑地盯着玉露,道:“你从哪里弄来?”
玉露却是惊惶地道:“公主莫急,这药不是奴婢偷,是从乾坤宫中带出来。公主放心用便是,不会有人来寻公主麻烦。”
君明珠登时疑了,道:“乾坤宫是父皇寝宫,你如何能从那里得到这药……”她说着眼睛一亮,道,“难道父皇知道我被那些贱人们欺负,父皇心疼我,不责罚我了?”
玉露咬了咬唇,道:“公主放心,皇上疼公主,不会一直生公主气。这药,药是我求了海公公帮我弄出来,虽不多,但海公公说这药极管用,不必天天换药,只这丁点小瓶药治公主身上伤满够了。”
君明珠蹙眉,道:“海公公是父皇寝宫大太监,是王喜公公干儿子,他能不知不觉弄到这药倒也不奇怪,但他凭什么如此冒险帮你?”
玉露被君明珠锐利眼睛盯着,双颊红了起来,道:“奴婢……奴婢和海子,就是海公公其实宫外时便是识得,他是奴婢同乡,那时候便喜欢奴婢,后来家乡遭了灾,又一起进了宫,他对奴婢很照顾,奴婢……奴婢原是不愿意,想等到了年岁放出去寻个清白人嫁了,可如今公主落难,奴婢承公主恩情,哪里能光想着自己,再说海子他待我是真心,所以……所以我……”
玉露脸上有娇羞之色,君明珠自然明白玉露是跟了那海公公,两人做了对食夫妻,海公公这才肯如此帮她,见玉露姿色不错,面上神情单纯羞涩,君明珠倒未再多疑,只道:“本宫对你有恩?”
玉露抬起晶亮眼眸,道:“公主忘记了吗,三年前,有回奴婢哭泣被公主撞到,公主问了奴婢,知道奴婢死了娘,家里连买棺材银子都凑不齐,公主赏赐奴婢一支金钗,就是这样奴婢娘才得以安葬,公主大恩,奴婢如今总算有报答机会了。”
玉露说事情君明珠根本就没印象,见她表情真挚,加之玉凝膏也是货真价实,君明珠已完全信任了玉露,拉了她手,道:“好丫头,等本宫养好伤,得回了势定不会亏待了你。”
玉露羞涩一笑,道:“奴婢给公主换药吧,回头奴婢再去求求海公公,定让他帮奴婢再弄些冰块来给公主消热。”
片刻后,玉露给君明珠换了药,又给她细细擦拭了身上汗水,君明珠清清爽爽地躺下,越发信任玉露,瞧着她目光满是赞许。玉露将装药瓷瓶仔细收了,跪床前帮君明珠打着扇子,君明珠见她满头大汗,便道:“难为你了。”
玉露受宠若惊,忙道:“公主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奴婢该做,再说天乾摄政王就要离京了,说不定还要带走东陵侯府云小姐……奴婢听贴身伺候公主姐姐们说过,公主喜欢摄政王,摄政王这一走还不知会不会再来,若公主因养伤,连摄政王后一面都见不了该多伤心啊,所以奴婢……啊,公主?”
她话未说完,君明珠已狠狠抓住了她手腕,急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摄政王要走了?还有摄政王会带走东陵侯府云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奴婢多嘴,奴婢不该替云小姐……”玉露掩嘴,一副说漏嘴模样。
君明珠登时面色便难看起来,斥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玉露抖了下才道:“是海公公说,摄政王这回来中紫国,就是因为紫薇阁给摄政王批了命,说王爷今年会有血光之灾,若想避过,便要找到命定贵女,这贵女生中紫国,且身份尊贵,背上还有凤凰纹印,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被东陵侯府得知了,东陵侯便寻人秘密地嫡女云小姐身上纹了一只金凤凰,海公公说云贵妃明日便会请云小姐进宫,明日皇上宫中摆宴送别摄政王,云贵妃打算安排云小姐接近摄政王,到时候让摄政王看到了云小姐背后纹身,摄政王定然认定云小姐便是他命定贵女,定然会带云小姐离开……”
君明珠闻言瞳孔剧缩,道:“竟然还有这等事,哼,摄政王何等身份,云淑元又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肖想!不行,不能让云贵妃和她那贱侄女计谋得逞,云家可以给云淑元背上刺凤凰,本宫也可以啊!本宫比云淑元身份高贵,这中紫国再没有闺阁女子能比本宫高贵了,若本宫背后有凤凰,岂不就能成为摄政王命定贵女!”
君明珠越说眼睛越亮,猛地抓住了玉露手,道:“玉露,你一定要帮我,我只能靠你了,我是真喜欢摄政王,你帮我去找海公公,一定要让他帮我想想办法,明夜宫宴之前我背后弄只凤凰,你帮帮我好不好!”
玉露面露难色,道:“公主……可公主若真这样做了就要离开中紫国了啊,到天乾和亲,没有了皇上宠爱,又没了皇后翼王殿下……公主背井离乡若是受欺负可如何是好。”
见玉露如此为自己着想,君明珠感动之下,半点疑心都没了,道:“傻玉露,若我成了王爷命定贵女,王爷岂会不对我好?我留中紫国如今已无依无靠,倒不如跟了摄政王,有摄政王做依靠,来日还能反过来帮母后和皇兄脱离困境,再说了,摄政王殿下那般英武不凡,早晚都要成为天乾国皇帝,我跟了他,即便背井离乡也是愿意。”
君明珠说着脸上露出少女般梦幻憧憬来,又拉了雨露,急切地道:“雨露,算本宫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本宫,好吗?”
雨露到底咬了咬唇,道:“事情紧急,奴婢这便去求求海公公,试试看。”
翌日夜,弑修院中,旖滟因要离京,好容易才将府中事情料理清楚,忙了一日早早便躺了罗汉床上,凤帝修却打发了紫儿等奴婢,赖旖滟闺房中说什么也不肯回去他那夕颜院。
盛易阳过世,旖滟借机打发走了夜倾,莫云璃和楚青依,凤帝修是大夫,给旖滟治伤,自然占着优势赖了下来。不仅如此,自那夜他赖旖滟床上睡了一晚,这两天以千安王府必有动作为由,每到天擦黑必定来旖滟闺房报道。
鉴于昨夜赶人赶到口干人倦也没将凤帝修赶走,且有他躺身边旖滟发觉自己睡特别香,起来特别神清气爽,且他夜里很老实,故而今夜见凤帝修又来报道,旖滟念着左右马上要分开,这厮又打定了主意要同榻而眠,他多偷个香窃个玉,反正以前也不是没被占过便宜,便软下心肠来索性乖觉地由着他去了。
便如此刻,旖滟躺罗汉床上,凤帝修非炫耀自己学医,有着一双圣手,只消给旖滟稍稍按摩穴位,定能让她一日疲倦消。
有人要免费提供服务,旖滟自然不会拒绝,她发觉凤帝修还真没说大话,不过被他按了几处穴位,旖滟便觉身上酸疼之感消了不少,见凤帝修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她极给面子地赞道:“当真手艺不错,以后都跟着本小姐吧,伺候好,以后本大爷自然能叫你娶上一房好妻子,再置办一份家业。”
见她一脸大爷模样,特意板着脸,粗声粗气地说着,凤帝修也整了下面容,打了个千,恭谨得道:“小谢谢大爷赏识,小一定心力伺候大爷。”
这两日只要单独相处,凤帝修便总用真面孔对着旖滟,他那张脸太妖孽了,侵略性太强,如今虽做着下人动作,神情也刻意恭谦,可身上贵气却是浑然天成,压都压不下来,那俊美到仿佛吸日月精华容颜是叫人瞧着便心折,而且他那狭长凤眸给人感觉太深邃霸气,无论哪一样都不会是下等人能拥有。
旖滟见他那动作和表情只诠释了不伦不类四个字,不由撇撇嘴,不给面子地道:“学一点都不像,谷主演技实是太太、太差劲了。”
凤帝修闻言扬眉,磨牙道:“好啊,爷好心给你按摩,竟还敢蹬鼻子上脸消遣起爷来了!瞧爷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一指点旖滟笑穴上。
旖滟哪里能想到他会使这招,被点了穴道,登时便不受控制地咯咯笑了起来,凤帝修见她笑靥如花,忍不住榻上滚起来,生恐她再碰到伤处,一面逗她,一面将人捞了起来,半拥半抱地困了怀中,这般旖滟便凤帝修怀里笑得眼泪横生,肚皮疼痛。
她难受地想出手攻击凤帝修,令他解了穴道,可笑意一**涌动,手脚也跟着发软,根本就提不起劲儿来,开口求饶又实不愿,待笑得呼吸都不畅起来,才软凤帝修怀中,可怜兮兮地抓了他衣襟,有气无力地扯着。
凤帝修何曾见过旖滟如此笑靥如花模样,平日她即便笑了,也多半转瞬而逝,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下,却贪看她笑靥而迟迟不肯给她解开穴道,眼见着旖滟笑倒怀中,双颊嫣红,娇躯颤抖,人面桃花,颜如渥丹、他眸光便忍不住幽深暗沉下来。
又见她一双眸子因笑意而水光点点,眉目间春情横生,媚态百生,情致两饶,鬓发散乱,登时他目光再度发直发痴,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再又小女人怀中笑地娇躯蹭过他身体,玉体香肌,兰熏桂馥地一点点往他鼻中涌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