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农家 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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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声。陈夏生呆呆地看着沈天郁,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给人禁/欲印象的沈天郁会做出如此情/色的动作。
两人都憋坏了,动作没轻没重,陈夏生声音都哑了,最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什么情话都说了出来,根本没有‘害羞’这一说。什么‘你好大’‘快弄死我了’都说的顺,最后连‘好哥哥’都喊出来了。
沈天郁被他叫/床声喊得情动,附身咬他的耳朵,问:
“从哪儿学来这种话?嗯?”问一句狠顶一下,弄得身下的人不住颤抖。
“就是……看……那种……片子……”陈夏生喘得说不出一句顺畅的话,紧绷的小腹颤抖,双腿夹紧,看来又要射/出来了。
沈天郁握住他跳动的下/体,显然想延长这次性/爱,逗他说话:
“再喊一声。”
“什……什么?”陈夏生眼神迷茫,耳边嗡嗡直响。
“你刚才喊的。”
“……”
“快点。”沈天郁用拇指揉捏陈夏生阴/茎的顶端,挤压着他的尿/道。
陈夏生狠狠打哆嗦,声音沙哑:
“天郁……好哥哥……我的花儿……”
他们没有开空调,连窗子都关上了。日近正午,宾馆的房间温度上升了好几度,空气中都仿佛能看到蒸腾的水汽了。
陈夏生的腹部全是汗,流着流着,聚集在他肌肉分明的凹陷处,在他呼吸的时候,会明显的上下起伏。每当沈天郁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身上,麦色的皮肤就会猛地颤抖,房间里都是暧昧的水声。
两人相连的地方最是炙热,润滑剂干了都不用再倒,因为那里出了许多汗,顺着陈夏生勃/起的阴/茎,向下流到鼓鼓的卵/袋,然后就是那个紧缩的穴/口。
陈夏生的手举得生疼,他对沈天郁说:
“热……好热。花儿,你把我放下来,我开一下空调……”
沈天郁看他颤抖地手臂,抬手一拽,把腰带松开,自己从他身体里抽/出。陈夏生艰难的翻了个身,去找遥控器,握住那个东西时,沈天郁从后面进来了。
陈夏生‘嘶嘶’的吸气。不疼,就是有点喘不过气,他手一紧,只听‘滴’的一声,他按中了开关按钮,空调开了。
沈天郁从后面咬住陈夏生的肩膀,摸着他的阴/茎,用力顶了十来下,两个人一起射/了精。
事后陈夏生趴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都是汗,累得像条狗。
沈天郁说:
“起来,洗澡去。”
陈夏生冲他笑,歇了会儿,猛地跳起来,抱住沈天郁的脖子,说:
“一起。”
晚上就留在宾馆睡了。陈夏生腿还有点合不拢,股间的缝隙肿起来,抹了药,只能趴着睡,不然药膏会弄一裤子。
陈夏生腻歪的躺在沈天郁的身上,时不时亲亲他的下巴、脖颈。
沈天郁摸着陈夏生的后颈,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抚摸,呼吸平稳。
陈夏生凑到沈天郁耳边,用说小秘密的语气说:
“花儿,我爱你。”
沈天郁眼底都是笑意,亲了亲他的额头,道:
“我也是。”
☆、第 57 章
第五十七章
都说命运弄人。沈天郁很信这个说法。前世他万念俱灰走向死亡;上苍又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今生他看淡生死,随遇而安,只想找份体面而且不至于饿死的工作;不争不抢;只求家里人平平安安,安稳的走过这一生。
谁知他不争抢;自然有那种好运气;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头上。
一切都要从那场招聘会说起。那一年,沈天郁大四。
沈天郁的学校全国著名,一到临近毕业的时候就会有大批的公司来学校里招聘,条件好;机会多;许多想工作的人都会留意那段时间,把自己的简历投出去。
沈天郁在重修那一年退了学生会,理由是自己身体不好,没办法再因为其他的事情分神费力。除了出色的成绩,沈天郁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了,你可能说他英语好,语言天分高,确实是这样,可全国性的英语比赛,包括朗诵、法律英语等一系列相关内容,他从来没有拿到过证书,总是以很微妙的原因落选,让辅导老师扼腕。
因为没有拿得出手的奖项才华,沈天郁决定保研,在学校里多待三年,之后再去找工作。
其实那时候还没有扩招,大学生是极其稀罕的存在,他想找工作就能有工作,而且说不定还能找到很好的工作。沈天郁伤脑筋的想,可能是他现在不太愿意接触社会吧。
工作对他来说,并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比起工作场上的尔虞我诈,他更愿意待在安静的学校,偶尔打点小零工,给家里添些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为什么能如此悠闲?值得一提的是,尤金勤夫妇的服装厂办得风生水起,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家里前年就在北京买了房,还给陈夏生买了一辆车,好言好语的劝他,让他回家里干。陈夏生却说:怎么能让家里把自己的前路铺好呢?不去,绝对不去。
于是他安稳的当起了沈天郁学校最帅最英俊的男保安,一干就是四年,并且表示,如果沈天郁不毕业,他就一直干下去。
那一天和所有平静度过的日子没什么两样,都是蓝天,烈日,微风。河边的柳树重重弯腰,缠绕的都是蚊子。湖水发绿,味道奇异。
招聘的人坐在伞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拥挤得学生,沈天郁虽然不想参加,却还是凑热闹的看了一眼。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说熟也算不上,只是有几面之缘。沈天郁正在犹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那人就抬头,看到了自己。
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手,对他招了招,示意沈天郁过来。
沈天郁推着自行车,走过去,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
那人颇显冷漠的点点头,从旁边抽出一张表单,递给沈天郁,说:
“填上。”
沈天郁有些奇怪的拿起表单看了看。旁边来应聘的学生很多,一个个都弯着腰在填。虽然沈天郁没有兴趣工作,但是看在是认识的学长的份上,沈天郁还是乖乖填了一份。
完后他对男人点了点头,就此别过。
大四就没有课了,但是某些天还是会住在学校里。上楼的时候,沈天郁听到别的学生窃窃私语:
“你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叫陈启明的学长,上次还来咱们学校演讲了,长得好年轻……”
“那么年轻就创业成功,真厉害。不知道这次会招多少人呢。”
“也是……”
沈天郁想了想,心说,陈启明,对,就是这个名字。
他和陈启明第一次见面很巧。那一天他刚刚返校,就醒得早了点。六点起床后到操场跑了半个小时,吃完早点,七点钟坐到了教室。他早上第一节课是九点五十,教室里就已经有一个人坐着了。
因为他来的太早,沈天郁就对他说了句:
“早上好。”
陈启明淡无波澜的抬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说:
“来这么早?”
“嗯。”沈天郁无心继续这个话题,坐到座位上,在书包里拿课本,道,“你不是也很早?”
那人冷冰冰地说:“我不是大一的。”
沈天郁点点头。他以为这人不是大一的,那就是大二或者大三的。不过陈启明看起来很年轻,好像还没有自己大,引得沈天郁多看了两眼。
后来他们每周的这节课都能遇到。陈启明主动和他说话,借了两本沈天郁的专业书,一来一往,就有了一点交结。
可在一次期末考试中,沈天郁却看到陈启明抱着一个密封装的试卷,这才发现陈启明原来不是学生,已经是博士生,在当教授的助教了。
沈天郁很惊讶,陈启明看起来那么年轻,应该没大自己多少岁,怎么会就成了博士呢?那时沈天郁以为陈启明会留校任教,可下个学期,陈启明就不当助教了,听别人说,他是去自己打拼事业,好像干得不错,当年还做了优秀毕业生代表到台上演讲。
这是他那天的一个小插曲,本来以为不会‘节外生枝’,谁知道一个星期后沈天郁就收到了陈启明的邮件,邀请他来自己的公司。
陈启明甚至给他打了电话,仔细的讲了工资待遇,问他要不要来。
沈天郁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可能要在学校里多读几年的意愿,但最后还是被陈启明说服了。
他说了一句话,让沈天郁很难受。
他问:谁给你这么懒散拖沓的权利呢?你还是单亲家庭。我以为你会更理解家人的不容易。(注)
仔细想想,这些年来陈夏生和尤金莲确实一直都在迁就沈天郁。为了陪着他,陈夏生在学校里找了份保安的工作,辞去了原本在家乡的办公室肥差。要知道那时候陈夏生已经可以高迁到上海了,却因为他硬生生的拒绝了这次机会。
那一刻沈天郁突然觉得,自己为他们考虑的太少了。而陈启明用的那个刺耳的词——懒散拖沓,则彻底击垮了沈天郁安闲的借口。
他成为陈启明公司的法律顾问,最开始只是小助手,工资一个月一百元,勉强够沈天郁一个人用。陈夏生却觉得很高兴,到处和别人炫耀,说我弟弟是大律师,给别人打官司。
实际上沈天郁根本没有资格去打官司,听了别人传到自己耳朵里的陈夏生的谣言,哭笑不得。
再过了两年,实习经验有了,沈天郁就开始慢慢自己处理案件。除去陈启明公司的案子,沈天郁接手不少其他类型的案子。他头脑睿智,逻辑清晰,表达能力好,最重要的是为人真诚,很客气,懂礼貌。委托人都愿意再找这个英俊的小伙子。
一转眼,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
优秀律师,青年杰出法学奖章,代表人物……
各个头衔他都拿了个遍,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每天忙得没有一刻坐着喝口茶的时间,却坚持每天都要回家吃晚饭。
春节是他最快乐的时候。因为沈天郁会有难得的一个星期假期。他会和陈夏生、尤金莲、尤金勤、陈寡妇一起回老家,在那里过年。
村里人都知道沈天郁发了大财,背地里就有议论了,说什么他这么有钱也不把老家的房子装修一下,还是那么破破烂烂的三间小房,单层的,连盖个楼房的动静都没有,太不像话了。要不是沈天郁每年都回来,他们肯定说沈天郁数典忘祖。
沈天郁清楚地知道别人对他的看法,可家里一致同意,绝不翻盖这套房子,而且每年都要回来。
房子老是老,但是胜在暖和。暖气非常足,在家里只要穿件薄毛衣,就能让人脊背出汗。
尤金莲和陈寡妇在厨房里做饭,沈天郁与陈夏生坐在沙发上,尤金勤在床上看报纸。
安静了一会儿,陈夏生悄悄地把手往沈天郁的西装里探。沈天郁不动声色的按住他的手,反手一拽,自己把他的腰带解开,顺着探到陈夏生的裤子里,隔着内裤,警告似的摸了摸陈夏生的臀部。
尤金勤还在客厅里,他们俩不好做的太过分。陈夏生亲了亲沈天郁的下巴,把他手拽出来,整理一下腰带,跑到厨房里帮妈妈辈的人包饺子。
尤金勤轻咳一声,吸引沈天郁的注意力:
“花芽,你过来一下。”
沈天郁站起来,坐在床上,问:
“怎么了?”
“狗蛋最近还听话吗?”
沈天郁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