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妃不寻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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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师傅走在前面还是徒弟走在前面。
打仗只会减缓发展,我就想不明白,你们男人,会什么一定要打仗呢?
为什么不管好自己那一片地方,让百姓安居。”
无名简洁地道:“野心,占有欲……”
如雪侧头笑睨道:“你也一样?我希望你不是,其实国强则无人敢欺,最主要还是自己。”
安无名淡然地摇头道:“我不是,我只想现在这样活着。”
如雪轻笑了声,提高嗓子道:“行啊,倒跟百里衡志同道合,好事,知足长乐。
这样日子还不简单,等东朔国稳定了,我夺回了东方府,如果你还不想回安泰国,就住我家得了。”
“你……不嫁人?”安无名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
如雪眨巴着星眸,点头道:“是啊,反正现在不想嫁人,企码二十六岁之前不想嫁人。
单身都自由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嫁了人,女人的心态都变老了,我不想成为老妇女。”
安无名轻笑着摇头,二十六岁那才真老女人呢,这样也好。
他也不想取妻,除了她,永远陪着她,除非她最后嫁的不是他。
二十六岁真是分水岭啊,等到二十六岁才算是真正的身心合一。
两人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安无名像来不多话,如雪也不想打挠他的这份清静,也没有开口。
跟他呆在一处,总觉着心很平静,像是万里无云的睛天。
而百里衡有太多的不能割舍,让他也变得复杂,像是多云的日子,时不时被云层遮住。
天色渐暗,冷穆的心开始悬了起来,朱奇要是有个异外,他也死定了。
不由地暗忖道:“上天保佑,若是躲过一劫,本王改邪归正,一定改……”
一再的劝说,冷穆心生淫念6
冷穆一脸自嘲,还真上了那丫头的贼船了,这小嘴儿,怎么就这么会巴巴呢?
一会儿硬,一会软的,一套一套的,估计就是阎王见她,还得求饶。
算了,这活怕也干不了了。
这江湖上谁还愿意出大钱啊,这丫头的人头还真值钱,将她弄进王府,至于也值十万两吧?
冷穆一脸邪笑,不杀人,改成抓人,抓一个总行吧!
抓回去,还怕调教不好她?
哼,她也是个女人,只要是个真女人,这身子给了,还怕留不住她?
吃晚饭时,如雪解了冷穆手上的绳子,将他移到桌上,客客气气地道:“请坐,宁王,安王,冷王你们三个代表可是不同的国家,来为三国的安定团结,干一杯。”
冷穆几日未沾酒,喝到酒香,骨头都痒了,直接往嘴里灌。
如雪面带笑意,心里却厌恶的很,这小子不是一般的角色。
好色、好酒,估计也好赌,这种人是绝对不想死的。
百里衡与安无名相对一视,举杯而饮。
他们明白如雪让冷穆上桌的原因,但是两人都不待见他。
安无名冷,但是他的心是热的。
甚至于有时还很纯,像个孤独的男孩。
冷穆那双邪恶的眼睛,就让人警惕,决非善类。
百里衡与安无名都不相信狼会改邪归正到吃青草儿,西仓国永远是好斗的民族,西仓会罢手,那是决不可能的。
但是西仓的确越来越强大了,安泰与东朔想与之抗衡,必须有所变,必须团结,不容有任何的分裂。
冷穆邪笑着瞄了三人一眼,目光落在如雪的脸上,这个死女人,越看越好看,迟早本王要偿偿这嫩肉儿。
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回禀声:“王爷,他回来了!”
百里衡抬手道:“带进来!”
刺客朱奇喘着粗气,险然是一路奔波,安马劳顿到此。单脆下跪道:“主人,东西取到了。”
一再的劝说,冷穆心生淫念7
冷穆啃着鸡腿,抬了抬下额道:“交给她吧!”
朱奇迟疑着将东西递到如雪面前,如雪打开了小包袱。
上面详细记载着年月日,所杀人物,也有打残的,还附上买家契约一张。
如雪抬了抬冷眸,冷声道:“你真是没人性,还留证据,是不是还要要挟买主啊?
东朔国吏部尚书,参将,米商,靠,你什么单都接吗?”
冷穆毫无表情,淡淡地道:“这些可都交给你了,你用不着的,可别泄出去,否则别人就找本王麻烦了,也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以本王之见,你还是留下需要的,其余烧了吧!”
“你现在知道麻烦了,当初干什么吃的!
我也不说你了,反正这一本帐归我了,裴铭这个恶人,决不会放过他。”
如雪怒不可竭,签约的都是他,难怪他常不在东朔,看来他在各国都有据点。
百里衡冷喝道:“来人,放了冷王爷,还有他的侍从。”
冷穆露出了邪邪的笑道:“有点信誉,那本王就告辞了,后悔有期,我的刀?”
如雪不客气地道:“你想得美,我们不是傻瓜,你走吧,刀没收了。”
“什么?我这可是宝刀,千金难求的宝刀!”
如雪一脸无辜地道:“刀不离身?身不离刀?
那你留在这里好了,冷宫里的人反正也死光了,皇上不会吝啬的,我让王爷派个小太监给你,怎么样?”
冷穆跺了跺脚,指着如雪,气急败坏地道:“东方如雪,还真是个恶女,本王算是领教了,后悔有期。”
如雪挥手道:“冷王爷,你慢走。
放下屠刀,成佛去吧,别再让我有理由擒你,不见!”
夜色里传来了邪邪的笑声:“东方如雪,本王会来找你的,你可要小心了……”
百里衡愤愤地道:“这个混蛋,我们就应该斩了他。
如雪,你今后还是要小心。”
一再的劝说,冷穆心生淫念8
如雪淡笑道:“放心,回头我打个铁笼准备着,回房,吃饭,吃好饭,我们该开展实质性的部署了。
这冷宫也不错,倒成了我们的临时指挥部了,安全系数,保密系数都是一流的。
宁王,你有什么困难吗?”
百里衡眉头微蹙道:“最主要是兵权,父皇都难以撑控,裴家与秦家的势力太大了。
京城的布署已完毕,现在还没有动,只是几个可靠的将士通了气。
这兵一动,裴家一定做出反应,所以必须是临时动。
御林军的操练也在加强进行,最怕就是京城一动,秦家杀进京来。”
如雪点头道:“是啊,我想皇上一直没动手,就因为这个原因吧?
我们做好轻硬两手准备,其一先将裴坚的罪行告示提前准备好,京城事情开始,立刻进行张贴,让百姓先明白,都站在我们这一边。其二就是看你的。”
百里衡正襟危坐,深提了口气道:“真是一动动全局啊!
太是这颗毒瘤必须得去,只要父皇允许,本王尽全力,也不枉你这般辛苦,差点搭上一条命。若是要动,我看就定在下个月,父皇生辰吧!”
如雪摇头道:“不好,我觉得应该一鼓作气,他们一定是有所察觉的,下个月,万一他们得知风吹草动,先发制人,那我们就被动了。”
安无名赞同道:“如雪说的极是,给自己时间,也是给了他时间,毕竟他现在远水难救近火。如今裴坚一定猜出几分,不如趁其不备。”
百里衡闪了闪眼神,点头道:“你们都说的有理,本来我是想来个一网打尽,最好以此为借口,将秦家父子都召进宫,现在看来的确不妥,那就选日不如撞日,后天,告示应该能写完了吧?”
如雪抿着嘴儿,伸出了手,百里衡与安无名将手覆上,如雪振奋地道:“马到成功,希望以后国泰民安,我们也可以游山玩水,而不是忙这些费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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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与安无名都郑重的点头,百里衡身为王爷理所应当。
而安无名则是心甘情愿地跟着如雪,他要保护她,决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她,就是百里衡也不行。
百里衡思忖道:“雪儿,能不能再造些你那个爆竹,前几日的为何威力这么猛?”
安无名也好奇,如雪从箱子小心翼翼地拿出另外几支道:“一号二号威力最小,上次炸死一人是黑火药,我还不太确定比例,不过能炸死人,威力不小。
四天前的,那个是火药里加了石头,火药份量少,
因为它的爆炸,使得碎石炸飞,石头击中人的要害,不死也伤。
这几个都是偏小的,不过可做更大的,所以有这种东西,西仓国的铁骑,没那么容易进军安泰与东朔。但是这种东西既是秘密武器,我们决不能外泄。”
安无名小心地拿起其中一个,探了如雪一眼,好奇怪的东西。
如雪轻笑道:“等到闲下来,我们还可以造几把枪玩玩,造不成五式式的,可以造火药枪,不过我又觉着不安全,因为如果敌人也撑握了,这天下就更乱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动用。
这几个给你,如果有人围攻,吓吓他们也是好的。”
百里衡浅笑着接过:“又回到我的手里了,好,有了你这天神在此,还怕他们不成!”
如雪歉然一笑道:“今晚好好的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开始准备了,晚安!”
翌日,清宁殿内只有皇帝与百里衡两人,百里衡依如雪所言,两人各拿一支笔,不说话,只是写着,看过立刻投入火炉,不留半点痕迹。
两人的神情都异常严肃,最后皇上眉头深皱,气息浓重,双手摊开,手指抵着额头,极为难,极担忧。
这一动,万一势不力敌,将是滔天大祸。
这些年他所以,一忍再忍,均不想挑起大祸,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脑袋似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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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睁开了眼帘,铺开了纸,写了一道道的密诏。
递到百里衡的手里,语重声长地道:“衡儿啊,皇父将一切压在你身上了,你明白吗?”
百里衡跪地磕头,肩上无形的重担,郑重地点头,转身出门。
于其等着慢慢蛀空,不如趁早一搏,囊中取物,将其杀死。
最坏的也就是如此结局,百里街昂首而出。
如雪跟安无名也没有闲着,令如雪叹佩的是安无名的字,他跟百里衡不同,百里衡是皇家书院学成的,而安无名全得靠自己的自觉。
并没有人要求他,也没有人教他,自学成才,多大的意志。
她庆幸他是心智健全的人,虽然有点儿冷,有点儿自悲。
如雪端着茶水进门,笑盈盈地道:“停一下,先喝点水,劳逸结合。
写字也很累吧?要是有印刷机就好了。”
安无名端坐的身影,挺拔而刚毅,脸上表情依然淡淡的,但是蓝眸里闪烁着欢快的光芒。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如雪看到他这样的改变为他高兴,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该这样孤单。
安无名放下了笔,接如雪递上来的茶水,探问道:“明日,你不去不行吗?如果你去,我陪你去!”
如雪喝了口茶,放下了杯子,手撑着桌面,思忖道:“你别去,我所以去,所以管这事,也是为了家人,他们与我有恩,如果不打败裴坚,东方家会不得安宁,天下百姓也不得安宁,所以我必须去,必须做。
但是你,是安泰国的王爷,你不能去。
还有此事,有一定的风险,如果未能达愿,裴坚造反了,你再助一臂之力。
不过,你的安全第一,命是你自己的。”
安无名淡淡地凝视着如雪,下垂了眼睑。
心里的那句话,他依然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他的命是她的,至那日她救他开始,他的命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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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是她的,至那日她救他开始,他的命就是她的了。
他会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