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妃不寻常-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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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的真相很惊人1
房牧急探道:“那是谁杀的?”
李阮急急地道:“相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或许是李秀农的仇家。薛灿跟李秀农素来不合,他们都是后来加入的。
因为李秀农能说会道,虽是布衣一身,大家还是喜欢他多一点。
薛灿大概是因此,跟李秀农不合。
那日又李秀农吵了嘴,所以大家也怀疑他所为,就顺口说他了。”
“李秀农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李秀农一表人材,很有才气,才思过人,出口成章,口若悬河。
此人还样样精通,玩什么都能玩出新鲜花样来。
一次醉了酒,也听说他家原也是富户,后来家道中落了。
问他什么原因,他就缄口了。
他一直以百姓人家,不值一提搪塞。只知他住在柳香居。
大家闲着无事,聚在一起时,总让他出主意。
虽然他的许多主意,都是离径背道。
因为好奇,因为他的劝说,大家都好奇地去试。
从吃了饭,不给钱,酒家还无言以对开始,到后来的……换妹……之事。”
李阮的头低得更底,本以为李秀农一死,他们都可以高枕无忧,等着事情淡化。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出来了,既然还怀疑到他们兄妹乱伦,真是天网恢恢啊!
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些人竟然玩起了强奸妹妹的好事。
还是帮凶,将人带回家,然后帮忙翻墙,放风。
难怪这些人这么猖狂,做了事,唯恐人不知。
完事后,狂笑不止,竟不知自己的妹妹是何等的屈辱。
家人是如何的忧心与愤慨。挠乱治安,还自鸣得意。
如雪恨不能上前揍他一顿,真是绝版的吃饱了没事干的一群混混。
如雪怒声道:“你吃饭长大的吧,长着猪脑子啊!这种事也做,自己的亲人啊,多大的伤害,没看见吗?你以为娶了就没事了?这是强奸,你既是强奸犯,又是帮凶,你还想没事?”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2
李阮惊悚地磕头道:“娘娘饶命,我知错了,小民一时糊涂听了李秀农的鬼主意。”
“好好给本宫想明白了,那个李秀农平时还说些什么?
他在柳香居的费用,是不是你们出的?”
李阮摇头道:“不是,他好似挺清高的,并不要我们的钱财。
他说他身后有个高人指点,不缺钱。
他说朝廷要科举,是针对我们这些贵族子弟的,还煸风点火说,应该向朝廷抵制。”
如雪跟房牧皆是皱头紧蹙,如雪挥手道:“来人,将这几个人都给我提过来。”
房牧吃惊地道:“这个李秀农不简单,以此看来,后面还有惊天阴谋啊!”
如雪微微点头,已从刑事案件,升级到了政治高度。
查来查去,寻根究底,到了自己头上。
李秀农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目的就是掀起风浪,让朝廷难堪。
皇帝若是不处置,那么难堵悠悠众口。
若是处置,六部官员跟皇帝之间必有间隙。
根本就是一个仇视社会的不法份子,竟然想出这样的狠招,拖这么多人下水,真是可恶至极。
房牧看着跪在根前的几个人,长叹无语。
他身为丞相,心情亦是沉重,幸亏这里边没有自己的儿子。
“你们几个,好好的想想李秀农平时有没有透露点什么?他有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李牧将这些人训斥一顿后,严厉地询问。
这些人知道事情败露,简是惊惶失措。趴在地上,额头渗满了汗珠,不敢抬头。
如雪轻拍了桌案,厉声道:“谁来告诉本宫啊?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若是不想要,那也罢了。
本宫自有办法将真像找出来,不过你们嘛,叛逆罪、强奸罪、诬陷罪、包庇罪,足可以砍头了。
来人啊,留着这些混蛋干什么?拉出去砍了!”
“娘娘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一时糊涂,听人怂恿,饶命啊!”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3
“娘娘,我说,那个李秀农,他不是京城人,也是一年前才住进柳香居的。
听他的口音,应该是南边的人。我们聚的最多是香茗居,那里清幽。
李秀农像是跟老板相识,一副主人的姿态。
小民还曾怀疑,这香茗居就是他开的。他不好意思收我们的钱,编出一个来人。”
众人附和,再也问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如雪大声道:“来人,去柳香院将服侍过李秀农的人都给本宫提来。”
侍卫们领命出了门,房牧再次探问,所有人都摇头不语。
房牧厉声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看见薛灿杀人啊?”
“没有!”异口同声,如雪不由地恼怒道:“林正海的儿子是哪个?”
其中一个施礼轻颤道:“是小民。”
林家可真是有出息,大小儿子一起浑。
难不成是林鹏杀的?
林正海为了护子,屈打出成招?
房牧想到了这一层,脱口而出道:“林鹏,你将事情告诉你爹了?”
林鹏失口否认道:“没有,小民哪里敢告诉爹。跟我爹,没关系。”
如雪淡淡地道:“那好,李秀农死的当口,你在什么地方?可有人为你做证。”
林鹏惊惶失措地道:“小民回家了,回到家就睡了。
当时是深夜了,小民又是溜回家的。
所以没有人看到,小民怕我爹骂。人不是我杀的。”
如雪抬手道:“将其他人都带下去,林鹏留下!”
林鹏惊愕地望着这些出门的人,抬头瞄了如雪一眼。
正好触上如雪冷冷的目光,他的脸慌乱而涨得通红,随即是灰白。
房牧在一房看着,从未审过案子,他不知其中的道道。
见如雪沉着冷静,不由的又敬服了几分。
如雪不急不缓,晾着他,喝了杯水,也没有开口。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林鹏已是一身冷汗,一块巨石压迫而来。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4
房牧不知如雪的用意,探看了如雪几回。
见她面如常态,还以为她累了,想歇歇了。
如雪突然重拍了案子,厉声道:“是不是你爹指使的?”
“我爹没有!”林鹏被突然一声,吓得一跳,急急摇手。
“你怎么知道你爹没有?你爹因为你哥的事,怀恨在心是吗?”
如雪故意乱咬一口。
林鹏急忙道:“不是,娘娘明鉴啊。
我爹只是怕我出事,累及到他,才接手破案的。这事跟我爹没有关系,请娘娘与相爷明查!”
如雪拧起了眉头,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薛灿被打得遍体鳞伤,屈打成招。
若不是薛宗来求情,岂不是人命一条?
想不到一个案子,牵出这么多的事。
如雪让人将林鹏带了下去,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斜靠在椅上。
房牧起身道:“娘娘,接下去的,就交给李慎吧,李慎这人臣还是了解的,为人正直。决不会偏坦的。”
如雪摆摆手道:“没事,让我歇一下。
对了,让李大人去彻查香茗居。
要快,就说李秀农被杀,要找老板问情况!”
房牧点头道:“娘娘说的是,臣以为这案子并非林鹏干的,林正海所以屈打成招,也是为了儿子。因为林家长子,是个慵人,林正海将希望寄托在二子身上。”
如雪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林正海因为有上一次的事,怕丢了官。
所以铤而走险,走了一步险棋,只是没想到本宫会接这个案子。
走,一起去停尸房,本宫要画个林秀农的画像,然后让人分发下去,查找。”
“娘娘,皇上有旨,不能再让娘娘看死人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最后一次,画一张就好。”如雪边说边迈出了门。
房牧将事情叮嘱了李慎,李慎听闻了事情的真像。
已是气得牙齿打颤,下额都硬了。身为刑部尚书,养出这么一个儿子,真是无颜见人。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5
房牧安慰了声,立刻跟上了如雪。
想拦也拦不住,如雪让人抬起林秀农,用笔描模在纸上。
片刻一张逼真的画像呈现出来,身旁一阵赞叹声。
房牧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在她的面前都有些不知所措,好像是多余的,跟不上她的思绪。
如雪回到房里,坐在桌前,临摹了许多张。
又累又饿,就交给了别人,让他们分发到下面的州府。
回到宫里,已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安无名又是一阵心疼,看着她狼吞虎咽地,责备道:“你瞧瞧你,饿成这样,也不当回事,多大的人了。
这案子也差不多了,朕自己会处理。你好好在房里歇着,听到没有。”
如雪喝着汤,点着头,汤水都滴落下来。
捂了捂胸口,长吁了口气道:“总算吃饱了,饿得好难受啊,脑袋都快晕了。
真是的,怀孕的人不是吃不下饭的吗?我的胃口真是好的离谱!”
安无名扶起她,伸手轻拂了她依然扁扁的腹部,疑问道:“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怕是被你饿坏了。陈达,宣太医!”
如雪拍手道:“不用了,饿什么啊?饿的是我,五个月都不到,能看得出什么?不用叫了,我要去睡觉了。”
送她进了房,揶好被子,安无名才转身出房。急令道:“传房牧进宫!”
安无名负手在御案前来回的走动,他得了解情况,将这件给了了,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累趴下了。
房牧急匆匆地进殿,请了安后,急忙道:“皇上,臣照顾不周,娘娘没事吧!”
房牧听说皇上传他,惊得一身细汗,还以为皇后出现了差池,皇上找他来算帐了。若真有事,就是皇上不找他,他也罪过不小。
安无名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现在没事,若是有事,朕有空宣你吗?对了,将事情说给朕听听,早点将这案子给了结了吧。皇后的脾气,再不结,真的要有事了!”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6
房牧叹道:“是啊,臣也急呢?
皇后娘娘真是一做起事来,比谁都用力,臣真是汗颜啊!
臣现在明白,为什么皇上只娶皇后一人了。三宫六院岂能抵得上皇后一人啊!”
安无名打量了房牧一眼,轻笑道:“那是当然,别说三宫六院,就是天下的女人,谁能有皇后的聪明才智,皇后会的东西多着呢?”
安无名无比自傲与欣慰,面容也缓和了,话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房牧连连点头,随即道:“恭喜皇上,有如此贤慧的皇后,加上皇上的才智,那小皇子岂不是更上层楼。”
“房相也学会拍马屁了!说正经的吧!”
安无名淡笑着,听着这话真舒服,他期待着,他的儿子自然是无人可比的。
房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安无名思忖道:“这么说几起强奸的案子都已了,哎,这些人真是闲出来的乱子。
一定要给他们点压力才行啊,不然这样的乱子,怕还是会有的。
早该进行科举了,人人都有点希望,也会为此而努力。”
房牧道:“是啊,科举取士对他人来说,都公平。
臣举双手赞成,不过,皇上可要妥善的处理这件事,看似小事,却关于社稷。”
安无名拧眉思了片刻,缓缓地道:“哎,真是让朕无语。
这样,既是这样,就让他们相互联姻,立刻成婚。
若是有人不想嫁这样的人,也不能强求。
林正海撤职罢官,杖责二十。
成好亲后,将这几人送到关边从军三年。
不许带什么银两,谁要是以银贿赂,想过安逸日子,那就一辈子呆在哪儿,别想回来了。
让黄达好好的管教,也让他们尝尝什么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