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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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澈伸手将她抱紧,点点头,“下次莫要在如此的冲动,不然,我会生气。”
眨巴眨巴眼睛,青婴点点头,面上突然一红,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阿澈,你喜欢我吗?”
楼澈一愣,看着青婴,垂下了眼睑,“青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我喜欢你,从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可是,我无能为力。”
青婴捂住他的嘴,用力的点头,“阿澈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想要拿回你想要的,我知道。”
感谢她的相信,感谢她的表白,楼澈将青婴抱在怀里,久久的,心绪异常的乱,他陷进去了,他居然彻底的陷进去了。
青婴一觉醒来,不知楼澈何时走了,抬眼看到李嬷嬷正坐在屋中,一看到她醒来,忙走了上来,“主子赶紧去沐浴更衣吧,都要吃午膳了。”
午后本想着在休息一下,谁曾想,天禧帝突然到来,青婴一见,惊恐万分。
天禧帝进来,将青婴扶起,拉着她的手,环顾屋子四周,点点头,“在这住的可还习惯?吃的呢,有没有怠慢?”
“回皇上话,一切都很好。”青婴的身子微微的颤抖,根本就没有想到皇上会来。
“恩,那就好。”天禧帝的眼神最终落在了青婴的身上不再转开,手上也在轻轻的摩挲着。青婴越发的紧张,垂着头裙边已经被她的手揉的起了皱。
“皇,皇上,不不不,不好了,贵妃娘娘来了,正在您的寝宫里坐着呢。”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满脸的惊恐,一看到天禧帝,趴在了他的脚下,青婴一看,差点笑出了声,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配上那着急忙慌的表情,生生的好玩。
天禧帝一看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沈贵妃来了,就像看到了老虎似地,抬脚将他踢了个老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那沈璃月就让你怕成了这个样子?朕的身边怎么就出了你们这些个窝囊废。”
青婴看着天禧帝大怒,忙上前端了一杯茶给他,“皇上息怒,许是小公公着急了,您喝口茶。”
小公公朝着青婴投来一道感激的目光,跪在地上,身子发抖。天禧帝接过青婴的茶,猛的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看样子气的不轻,转过头看着青婴,“朕先行离开了,有时间再来你这。”
送走了天禧帝,青婴颓然的跌落在凳子上,吓死了她了,怎么就突然来了呢。
沈贵妃来了,整个行宫里都开始紧张,特别是在天禧帝身边的那些个侍奉左右的人,见到沈贵妃来了,一个个就好像看到了鬼,再一听,那屋里,沈贵妃和皇上那ji烈的争吵声,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天色已晚,青婴吃过饭回到屋中,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屋里,吓得她差点坐到了地上,稳住了心神,连忙将房门关上,“国,国师,您下次来,可否提前通知?”
烛光下,花无念转身,自带着那一抹孤冷淡漠的轻笑,挑眉,拿起桌上的笔,“你们的胆子可真大,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偏偏还是忍不住,你就不怕老皇帝看出来?”
青婴身上一哆嗦,说不出来话,他们最近的确见得太过频繁了。
“罢了,不怪你们。以后小心点便是,大皇子此番回去,怕是不久后便会立为太子,你要小心才是。”花无念无奈的摇摇头。
青婴眼看着他的身影,身子接连的打了几个寒颤,这人太神奇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却也不免开始怀疑,花无念帮助她,能得到什么?难不成真是为了那个什么传说中的凤命?
第十八章 流年滑落默言殇()
夜凉如冰,肆虐着那刺骨的寒风,青婴的身子即便此时正在温暖的屋中,也是透彻的凉,花无念的话无异于在提醒着她,楼英当了太子,那么阿澈呢?他们应该怎么办。
“时间还不到,九皇子自然非那人中之龙,你莫要担忧,顺着天命走就行,”花无念的话就好像是那圣旨一般,带着肯定和坦然,甚至他嘴角的笑意都是那样的从容不迫。
花无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青婴感觉他就好似那鬼魅一般,而他的话又确实在耳边出现过。
在世如莲,净心素雅,不污不垢,淡看浮华。
青婴觉得,这句话在她的眼中,总是那样的素雅和洁白,就是那盛开的莲,极美却又不沾染尘世的俗气,而她总想着,若女子如花,她必将不是那莲,不是不像,而是不配。风霜高洁,她做不到,心静如水,她依旧做不到,她觉得自己就是那路边的小野花,没人看,却又始终绽放。
沈贵妃与天禧帝的争吵只持续了半日,夜幕降临时,两人便已然和和美美的。青婴只当是一段戏,看过了,也就罢了。不曾想,她就算不出头,掩藏起来,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出现的还是会出现,就好比现在,沈贵妃已然坐在那里很久,气定神闲,喝着上好的云山雾浅,一两万金的名贵茶叶,媚眼如丝,却带着丝丝的凉意与淡漠。
一炷香的时间,青婴的衣衫在这茫茫的冬日里,依旧湿透了,垂下的头根本不敢抬起,是沈贵妃的眼神过于的尖锐,就好像能洞察所有的事情,青婴再机敏,在那样的眼神中,难免还是会心虚。
“本宫不在,玉贵人可是出尽了风头。”沈贵妃的话淡淡凉凉,却好似那利剑一般,直击人的心扉。
“妾身不敢。”青婴依旧一副逆来顺受,低三下气的样子,不端着不行,在她面前你必须要如此。
“啪”
“嗯”青婴抚着额头,跪倒在地,抬起那满是惊恐与泪水的眼眸看着沈贵妃,迷惑不解。
“好大的胆子,自以为会画画就能得到皇上的宠爱?也不掂量着看看自个是个什么身份,大吉之人?哼,本宫看你和宫里的那个狐媚子就是妖孽,贱人,”沈贵妃丢出了手中的茶盏,直打在了青婴的额头上,鲜血直冒,她的嘴角竟然扬起了得意的轻笑。
青婴颤抖着身子,颓然的坐在冰冷的地上,额头上,鲜血如注,心中除了茫然,竟有些许的怒气。沈贵妃的得意,是在于她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背景,而她夜青婴,什么也没有,除了阿澈,她便是一个人,永远也指望不上她的爹,更指望不上她的姐姐。愤恨,一如泉水般涌出,清澈见底,却又涓涓不息。
楼英本想着找青婴为他做一副画,请示过了父王之后,便带着手谕前来,一进门,便看到了沈贵妃嚣张的嘴脸和青婴跌坐在地上茫然无措的低泣。心中划过一丝怒气,不等着公公禀报,大步走了进来,推开沈贵妃站在青婴面前的身子,伸手将她扶起,“是谁伤的你?”
委屈,如巨lang般翻腾,只是,他不是楼澈,不能给她温暖,然,就在此时,青婴是感激的。垂着头,手捂在额头的伤处,嘤嘤的低泣,不言不语。
“楼英,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竟然如此的不顾礼数?这个狐媚子冒犯了本宫,难道不能惩治?”沈贵妃哪里想到,楼英虽是从小就性格跋扈,自打去了边疆,听闻已经有所收敛,怎知今日竟是如此无礼。
“你给我闭嘴,你算什么长辈,别说你是我的母妃,我的母后早就已经逝去,你以为谁都会怕你不成?谁准许你伤害她的?”楼英眸子里喷火般的愤怒,瞪着沈贵妃。
脚下一个趔趄,沈贵妃在他的注视中竟然俨然有了怯意,只是,她也不是刚进宫的女子,自是多了那一份的沉稳,站直了身子,冷眼看着两人,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冷笑,“大皇子为何来此?只怕来此的目的不纯吧。”
楼英放开青婴,突然伸手,扼住了沈贵妃的脖子,暴怒,往事历历在目,母后死时那揪心的眼神,怎么都不会忘。“不要以为你是父王的女人我就不敢动手,在边境,就连狼我都徒手杀过,要想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都要简单。”
人在恐惧和惊慌中,往往会不自觉的流下眼泪,沈贵妃感觉自己此刻就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越来越稀薄的气息,和脖间剧liè的痛处。
青婴一见不好,慌忙的拉住楼英的手臂,“爷,不行啊,快放手,求你了,爷放手啊。”
心中那滔天的怒火,只因青婴在边上的哭求,渐渐的冷却下来,用劲将手中的沈贵妃狠狠的甩出,那娇弱的身子坠落在椅子上,最后跌落在地上,她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便已经不醒人事。
李嬷嬷忙着将青婴的额头处包扎起来,随行的太医都去了沈贵妃那里,自是不会有时间来顾及到她。李嬷嬷叹着气,看着自家可怜的主子,这是没折腾也会被人如此的折磨。
“嬷嬷,这事,不要告诉阿澈,我怕他担心。”青婴扶着额头,那里上了药,还是丝丝的疼。
“事情这么大,只怕九爷早就知道了,这时还不知道如何的担心呢,主子,不是老奴多嘴,您万万不能再像皇妃那样啊,性子软,被人欺负了也只是不吭声自己哭。”李嬷嬷一想到皇妃,眼里又湿润了。
唉,她又何尝不想反抗,可是,该如何?
是夜,楼澈还是来了,看着青婴额头上的伤,眼里满是怜惜,轻抚着,带着自责,“青婴,对不起,我居然无法来保护你。”
“阿澈,你能来就很好了,我没事,”青婴靠在楼澈的身边,依旧十分的安心。
楼澈的愤恨一点点的激化,眼看着青婴遭此一劫,可他偏偏连救她的能力都没有。
第十九章 世间有一种思绪()
沈贵妃此番伤的不轻,天禧帝到没有因此而怪罪于楼英,反倒是将立太子的历程跟官员们商量了一番,对那沈贵妃也是置若罔闻,随意的看了两眼,便说事务繁忙匆匆的离开。
青婴额头上的伤也并不是很严重,天禧帝偏偏来看了,含蓄温暖的,带了宫里的御医又查看了一番,楼英跟着来的,面上挂着轻笑,时不时的也会说几句,天禧帝十分喜爱这个皇子,满眼都是父亲的慈爱。倒是青婴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人家皇上和皇子亲自来看,也说不上个话,始终畏惧的,换做是楼澈就轻松了。
说的多了,话题就转向了青婴那一手妙笔生花,不单单是画,她的字也是别个人模仿不来的,天禧帝赞不绝口,楼英也在一旁说,青婴的整张脸都红透了,他们说啥,她都是点点头,最后,不知怎么滴,就应和了帮着楼英画一幅。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漫长和寒冷,雪也多,纷纷扬扬的。一行人又要赶回皇宫,这一趟出来,青婴也是觉得不顺,回来的时候,天禧帝命人单独给她准备了马车,李嬷嬷和如意陪着她,一路上也是有说有笑的,颠簸了几日,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宫里,吉祥和进宝早就在门外等候,见着三人回来,匆忙迎了上去。
休息了大半日,青婴的精神好多了,额头上依旧贴着纱棉,轻碰还是会疼,索性倒也无碍。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自是顺心了很多,晚上楼澈来,看着她,又是一阵阵的心疼,俩人腻腻呼呼的,青婴靠在楼澈的怀里,“阿澈,最近宫里的事情多,又接近了年关,恐遭人怀疑,你还是少来。”
“嗯,今儿个来我也是正想和你说,过几日我就要和七个他们几个去购置一些宫里需要的,新年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