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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多疑王爷冷面妃-第59部分

小说: 多疑王爷冷面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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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采樾正想抱怨他又不相信自己,结果宋前梓璃却这样说,不禁笑了出来:“是,你多聪明啊”

    “听你这语气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啊?”宋前梓璃凑近她,官采樾的脸上不禁开始红了起来。

    “夸你夸你。”官采樾一副“你真讨厌”的样子,用嫌怨的眼神看他。

    自动忽略她的眼神和表情,宋前梓璃拉过她:“吃饭,不废话了。”

    每晚吃过晚饭后,宋前梓璃与官采樾都是要四处走走,散散步,聊聊天的。这样的活动虽然不太适合他们年轻的生命的样子,但的确是健康的生活方式,也是二人雷打不动的原则。就算是下雨天,二人更是撑着油纸伞于细雨或大雨中漫步,别有一番滋味。

    官采樾总觉得心中有种焦灼感,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她时常在自嘲地想,一个人知道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因为知道的东西多了,却往往乱了自己的心思但谁又甘心被蒙在鼓里?

    “梓璃,你说咱俩再过段时间,还能这样散步吗?”官采樾的语气不免有些伤感,宋前梓璃自然也是听出来了的。

    “为什么不能?”宋前梓璃偏头反问她。

    官采樾勉强挤出个微笑,看起来极为苍白无力:“但愿如此吧。”

    抬头,看他。映入宋前梓璃眼睛中的官采樾的眼神,十分眷恋。

    宋前梓璃的心中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从很早之前,他们便这样十分紧密地将心连在了一起,互相影响了心情,除了彼此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可以,也不可能将他们的这份情毁灭。

    他揽过官采樾。这样的动作是十分温暖的。宋前梓璃揽得比平时紧,他想要官采樾感受到此刻他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是离不开的,让她安心。

    “今天怎么了?”他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

    “不太清楚,只是突然心生感叹。兴许是看到了这凋弊的冬景吧。”官采樾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你看你,再过段时间就要出征了,我这心头,老是觉得不踏实。”

    宋前梓璃笑了出来,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呢心中的甜蜜感升腾起来。他明白,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个人,这样不顾自己地牵挂着他。

    “别担心我,我不会出事的。你在哪,我便在哪。”宋前梓璃宽慰她,再指着墙角凌寒独自开的红梅,“正是在这样凋弊的环境中,才有新的生机出现不是吗?傲寒独开的红梅,还有潜伏在地底的草芽,一切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热烈地活动着。”

    官采樾目光闪烁,她看着沉稳的宋前梓璃。这个男人正在变得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有担当,也越来越运筹帷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流景() 
良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去吧,今天你还有公文没批吧?”

    官采樾陪着宋前梓璃在他的偏殿里面批示公文。宋前梓璃特意为她拿来了貂皮大氅,和她一起坐在暖座上。官采樾在对面绣花,宋前梓璃认真地批公文。他一开始批公文,就不会再说话,而且很严肃,刚毅的脸颊在烛火的映照下又是另一番迷人。

    官采樾已经偷偷地看了他好几眼了,果然认真起来的男人,才是最戳女人心脏的。官采樾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受不了了。

    连忙低头专注地绣花。但低下头后,就开始想那些让人困惑和不愉悦的事情。

    在沈楹一给圆圆的信上,其实还有一个人的名字,但因为官采樾看到堇凌鹏的名字后实在是太过激动,而直接忘掉了其它的东西。而现在夜深人静,适合思考,她回头再仔细地想一遍时,便突然又想起了这已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冉宸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件事中?

    像是突然节外生枝般横亘出来的线索,官采樾不禁为之兴奋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方法查下去,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宋前梓璃批完一批公文,眼睛很痛,他揉揉眼,又揉揉有点胀痛的太阳穴,休息一下,看见官采樾正在绣着什么,耷拉着看一眼,说:“你绣的什么?”

    “兰。”官采樾抬头微笑着看他一眼,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就这么喜欢兰草么?”宋前梓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来年为你多种一些,再从各地找寻些新的品种来。”

    官采樾喜出望外,差点没扑过去抱他了,但自己手上有针不太方便。

    “谢谢相公!”官采樾道了谢之后,就开始自顾自地盘算,“明年种上之后,再过个两三年,那些兰草就能长得十分标致了。”

    “和我还需要道谢吗?”宋前梓璃淡淡地看她一眼,看着她一脸兴奋,自己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翘。

    官采樾又甜蜜地笑了,笑意比刚才更盛。她又补充道:“这兰啊,也是我的小字。我小字是幽兰,所以这兰呢,也算是我吧。”

    “幽兰居士,这我倒是知道的。”宋前梓璃轻轻笑道,又起身绕过来看她的刺绣。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这可绣得一点也不像你。虽觉悦目,可这兰却不似你一般遗世独立,唯它一株,岂不太过孤单?”

    “孤单吗?”官采樾又打量了一下,“不觉得啊。若是觉得孤单,那便多绣一丛兰草便是。”

    “还是单调。”宋前梓璃还是觉得欠妥,“你绣一个我吧,一株梓树,有我陪你,便不孤单了。”

    官采樾笑了出来:“本是无事所绣,被我们们俩这样一折腾,竟然多生了这么多意义。”

    “也是好的。”宋前梓璃又回到公文堆前。想让官采樾早点休息,他必须加快速度。

    “梓璃,以后看见这个刺绣,就要想起我们们哦!”

    “嗯,会的。咱们挂在我们们房间的墙上。”

    宋前梓璃微笑着开始看他的公文,他现在看的这篇是关于锦官最大的酒楼竹饮楼的扩建问题,心里想着这样的事情也要交给他来处li吗?

    正想放在一边交给包子随意地帮自己办了,又突然想起这家酒楼不就是圆圆表演节目的地方吗,宋前梓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官采樾,她仍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绣着花。

    虽然官采樾说过叫他不要管的,但是对于他来说,心爱的女人此刻正在做着危机未知的事情,前方会遇到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呢?尽管他目前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可能简单,而且,官采樾也不可能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可以应对那么多的问题。

    他笑了一下,在公文上批示一个“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摊开其它的公文接着批,今夜的风很大,屋内足够温暖也足够安静,只是外面冬风的呼啸声,听不到对方的呼吸声,和蜡烛燃烧时候发出的细小的兹兹声。

    “梓璃……”

    宋前梓璃听到官采樾轻轻地叫了他一声,还没有抬起头的时候他就顺口接了下一句:“怎么了?是不是想睡了?”

    说完后他微笑着抬起头来,但随即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他面前官采樾的表情和刚刚看她时候的表情完全不像,这个时候她的表情显得十分扭曲和痛苦,在这样冷的天里面,她的额头甚至还出了些细小的汗珠。

    宋前梓璃一下子就慌了。

    他急忙过去:“你怎么了?”

    官采樾说不出话来,她只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来:“流景。”

    宋前梓璃的眉头都已经拧到了一块,原来她这样是因为她体内的毒发作了!

    看着她已经苍白得像是白纸的脸和嘴唇,宋前梓璃的心里的感觉就像是他自己正在经历这场痛苦一样,甚至,他宁愿他自己来受这样的苦。

    他多么后悔没有早一点知道凰儿就是沈楹一,就是官采樾的师傅,那样,他就可以好好问问沈楹一,为什么要对她自己那么疼爱的弟子下这么重的手?是怕她背叛吗?还是别的什么?可是沈楹一却选择了离开,让他上哪里去找她?

    他伸手想抱她去休息,可是双手一jiē触到她,她就疼出了声,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立在她旁边手足无措,如果他是个女人,现在脸上一定还挂着泪。

    记得官采樾上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已经是一两年前她初来连王府的那段日子了。当时她告诉过他,这种情况一个月或者几个月都会出现一次,但是自那次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就包括,二人那段最艰难曲折的时间,官采樾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也都没有发作过。

    他甚至都忘了她体内原来还有毒。

    今天她突然发作,他才懊恼地记起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流景2()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那次是官采樾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像一个脆弱的小孩子,也是第一次,她依赖着自己,更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

    这种感觉就像是冷不丁碰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它在自己眼皮底下以极其快的,自己眼睛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在自己的手掌上留下一道伤及动脉的伤口,那一瞬间,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手掌被划过时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的伤口两边,那种麻木也只是持续了一瞬,紧接着就像是突然涌出来的鲜血,那种钻心的疼痛也随之汩汩而来。

    宋前梓璃只好用厚厚的毛毯将她裹得紧紧的,结果刚刚裹上没那么久,官采樾又哭着说热,过一会儿又瑟瑟发抖说自己冷,手脚像冰块一样冷,而身体却比火团还要热。

    这次的发作好像比上次还要厉害些,上次看见的官采樾没有挣扎得这样厉害,而且还能面色冷漠地和他说几句话,现在更是连话也不能说出一句来。

    宋前梓璃叫了卿枳来,卿枳第一次看见官采樾发作,也被吓到了。

    他的孩子呀!现在正在受着万分的折磨啊!

    “师傅,现在该怎么办?”宋前梓璃没有办法了,声音焦急得差点连话都没有说清楚,“上一次我还能抱着她,这次完全不能了,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正在被万只毒蚁一齐咬噬一样。”

    卿枳揪心地看着官采樾,摇摇头:“为师实在没有办法。”

    “那至少帮她减轻一下痛苦吧?”伴着官采樾突然放大的哭声,宋前梓璃的心在滴血,想必刚刚那一阵一定是痛到不行了。

    “老夫实在是不了解这种毒药,而且这种毒是攻其心脏,想为她减轻痛苦是不可能的,只能任由她自己忍过去,若是强行介入的话,我怕……”

    “你怕这毒的力量反噬了她的心脏,然后她就活不成了?”宋前梓璃看着他,“是这样吗?”

    卿枳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点了点头,随着官采樾的呜咽声,他的眉头深深地凝成一个“川”字。

    宋前梓璃只得忧心地看着她,现在想要紧握她的手,给她说我在都是一种奢望,他根本不能碰她,一碰,她就会经受,更加撕心裂肺的痛苦。

    “樾儿,我在这里,”宋前梓璃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平静,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声音里面不住的颤抖,“相公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不痛不痛,没事的,会好的。”

    官采樾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她仿佛是听到了宋前梓璃在耳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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