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牆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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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将脚步停在了雪面上许多碎玉的地方,墨离也知道那是灵族圣物的碎片,于是着人开始在此处挖。
不出片刻,月流影夜月色和月无觞全部被人从厚厚的冰雪中挖出来,三人都已经昏迷,索性夜月色被月无觞护得好,全身上下并无一处伤痕。反观月无觞,身上有许多被飞石搭上的伤口,好在伤口并不深,夜空才微微放心
所有的人都被营救后安放在了远离神殿的空地上。而所谓的神殿在炸裂之后寸土不留,仿佛就像从来都不存在一般。
劫后重生的人,心有戚戚的望着自己的亲人,虽然没有了家园,好在死的人数不多,族人们的心中满是慰藉。
原本安静的地方,突然展出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大声的对着空地上的人说道:“我灵族存在百余年来,从未发生过如此大灾难,自从这个女子来了之后,先是北山洞关押着的人逃跑,随即是房舍自己着火,最后便是灵族的神殿炸毁,就连圣物都被毁掉,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说完还不忘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夜月色一行人。
在迷性的,有着强烈宗教信仰的地方,人们一听这么多离奇的事件纷纷觉得那人所言非虚,看着昏迷着的夜月色的眼中变多了几分敌意。
“而且,这个女人竟然是族长谎称是族长的女儿,灵族神女,又是族长之女墨离亲自从外面带进来的,他们责无旁贷!”那人继续说道。
引得无数痛失亲人以及面临着失去亲人恐慌的族人们纷纷开始同仇敌忾,纷纷开始附和。
“此等妖女,我提议将妖女以及族长一家处以火刑,以平神怒!”
北棠南渊隐在所有族人的之中悄悄地为夜月色和月无觞把着脉,只是如今月无觞受了内伤,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夜月色倒是一般的昏迷,母子无碍。
听着所有人愤怒的声音,南渊和北棠心中也有些焦急,外面的人至今都没有找到路口进来,就凭他们两人也不可能刚带着夜月色和夜月色以及夜空安全的离开这里。
于是有人已经架起墨行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族长夫人。墨离挡在他爹娘的面前,沉声说道:“你们想干嘛?”
“处以火刑!”刚刚带头的人一吆喝,所有的族人便开始拖着还在昏迷中的墨行,往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好的火刑架子走去。
墨离生气的想要去阻止架走墨行的人,但是旁边的人又开始去拖他母亲,只能捉襟见肘,护住了他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墨行被绑上了火刑架上。
南渊护在月无觞夜月色和夜空面前,北棠拿着针往月无觞身上一扎,月无觞幽幽转醒之后,只觉往身边一捞,直到那熟悉的温暖落在了怀中,心中那不安的情绪才慢慢平静。
看着旁边围着一大群蠢蠢欲动的人,原本很淳朴的族人如今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月无觞以及他怀中的夜月色。月无觞把所有的事情联想在一起,自然明白了这些人为了什么,但是他却旁若无人的问北堂:“夫人怎么样了
北棠一边将真收回去一边说道:“母子平安,并无异样,只是如今还在昏睡!”
月无觞微微放下心来,看着面前开始暴动的愚民,看着昏迷的墨行已经被绑在了火刑架上,墨离分身法术的挡着想要想来抓他和他娘的人。
月无觞示意北棠上前去制住了在墨离身边叫嚣的族人,在墨离,南渊和北棠的防护下,将月无觞等护在了身后,一群族人看着挡在前面的三个人,他们都不能上千,只能眼瞪眼的和三人对视。
月无觞将夜月色裹在怀中,看着外面凶神恶煞的族人,淡淡的问道:“北漠的国土上何时允许动私刑了?”
刚刚暴动的引起者一见这边的族人不动了,便大声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只有将这些祸害处以火刑,才能平神怒,保我灵族平安!”
月无觞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对着南渊微微示意,南渊便一个闪身飞到那人前面,丝毫不费劲的将那人制住,用力一甩扔到了火刑架上,那架子应声而裂,南渊趁机上前将墨行就下来,回到了原地。
刚刚落地,那火刑架上便莫名其妙的开始自燃,所有的族人惊恐的远离火刑架。
即使在冰天雪地中,那火便熊熊的燃烧,不一会摔在火刑架上不能动弹的人便大火吞噬,发出惨痛的尖叫声,一会便问到了肉烧焦的味道。
月无觞淡淡的声音此时响起:“如此妖言惑众,才是犯了神怒,上天用火刑惩罚他!”
灵族所有的人都看着被大火燃烧的人,亲眼所见火刑架自己燃烧起来,纷纷又不由得开始相信月无觞的话。但是自从这几个外族的人一来灵族,灵族便发生这么多的事,让他们有不得不怀疑。
只是没让他们怀疑多久,不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由远及近赶来的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北漠国君。
直到到了马快速的停在了月无觞的面前,他快步的从马上跳下来,眼睛扫过人群,直到看到了月无觞之后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几步走上前去,担忧的问道:“可有事?”
月无觞摇了摇头,北漠君主见此才放下心来,示意随从将灵族的族人组织好。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北漠领土之上有很多很多的怪兽,它们在北漠的领土上横行霸道,害人无数,导致民不聊生。直到有位高人将它们全部驱赶到灵族雪山,建了一个神殿将它们全部关押在里面。至此之后便留下人轮流看守,而看守怪兽的人一代一代的繁衍成了最后的灵族。
而神殿之中的到底是何物却无人知晓,只有北漠皇室知道,为了防止灵族之人产生异心将怪兽放出来,因此北漠皇室都会娶灵族族长的女儿。
所以,当年夜月色的母亲怀着夜月色的时候,北漠的皇帝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也就是现任皇帝的父亲,就算是现任的皇帝等夜月色能嫁人的时候也能做她爹了,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的逃出灵族跑到月国,将夜月色留在了月国没有带回来。
如今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就是神殿被打开,有人进去之后引发了神殿里面的机关导致埋在神殿之中的炸药全部被引炸。因此里面的怪物应该也是无一存活。
北漠君主微微放心,既然如此,灵族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月无觞看着北漠君主,他的亲舅舅脸上不郁的神色,毕竟是北漠内部的事情,他也不好多管,看着他队伍中带着的马车,不客气的将夜月色抱起带着夜空等人朝着马车而去。
至于月流影,月无觞看了一眼,刚刚因为他让他将夜月色至于危险的境地,所以他决定让他在此处自身自灭。
月无觞将夜月色抱上宽大的马车上,看着夜月色睡得安详,气息平稳,但是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月无觞有点急,亲自查看了一番之后,也不见夜月色身上有半分伤口。
于是心中有些急了,急忙对着北棠说道:“这是怎么了,没有一点外伤,脉象呼吸也平稳,为何还没醒过来?”
北棠翻了翻白眼,抽出一根银针,扎了扎夜月色身上的一个穴道,片刻之后便看见夜月色的睫毛开始慢慢的颤动,然后睁开迷茫的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焦急的月无觞,眼神淡淡的,说出一句几乎让月无觞吐血生忘的话:“你是谁?”
月无觞在夜月色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便觉得心中一颤,好陌生的眼神,陌生得让他心惊。
而夜月色自己撑起身体,到了一圈马车中的人,直到看到夜空之后才扑过去“哇”的一声哭起来,大声的叫道:“爹爹!”
这是一个惊奇的事实,夜月色只认识夜空,不认识月无觞!月无觞的心就像是被千只手同时撕裂,生疼。但是就在他看到眼前醒过来的夜月色之后,便只觉得认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色色。
月无觞有些粗鲁的一把抓住扑在夜空怀中哭泣的夜月色的手,沉声味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放开我!”夜月色十分嚣张的甩开月无觞的手,大声的骂道:“哪里来的登徒子,在敢对本小姐无礼我让我爹打断你的狗腿!”
月无觞神色心痛的看着面前明明身怀六甲明明还是那个她,但却不是他的那个色色。月无觞有些失魂落魄的将夜月色的手放开退到一边。
夜空亦是好奇的看着此时的夜月色,分明就是色色但又不是色色。没等夜空继续怀疑,怀中的夜月色抬起泪眼摩挲的脸,对着夜空说道:“爹爹,秦倾那只狐狸精又欺负我,你要为我出气!”
月无觞更是一惊,这个夜月色分明就是在桃花寺之前的那个夜月色,而之后的那个去哪里了?月无觞想到此处再次抓住夜月色的手,急忙问道:“你从哪里来的?”
夜月色愤怒的看着面前的月无觞,看着面前一张妖冶的桃花脸庞,那神情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夜月色从夜空的怀中挣出来,一手指着月无觞的鼻子大骂道:“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对本小姐死缠烂打,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四皇子一个人!要死再纠缠不休,我让人将你暴打一顿!京城王尚书之子就是例子!”
夜月色见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痛意,而且握住她手腕的手越发的用力,心中开始愤愤不平,大声骂道:“你放开我!”
夜月色见月无觞丝毫没有将她放开的打算,一股泼辣劲让她向月无觞扑去,独自沉痛在伤心中的月无觞没有料到夜月色会向他扑过来,一个不防备就被夜月色扑倒在了马车板上,而夜月色自己则狠狠的撞在了月无觞的膝盖
夜月色顿时只觉得肚子打通,脸色立竿见影的开始发白,低头一看,只见圆鼓鼓的肚子,还未来得及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肚子传来一波又一波撕心裂肺的痛意,让她心中的疑惑全部变成了口中一声又一声沙哑的申吟。
一切的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在大家都在疑惑夜月色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的时候,夜月色已经扑上来撞倒月无觞的膝盖上,此时捂住肚子开始虚弱的申吟。
月无觞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以及那肚子中他的孩子,心中再次一阵抽痛,但是依旧急忙的将夜月色抱在了马车中的一处软榻上,北棠也急忙回过神来,快速的跪在了软榻旁边为夜月色把脉,某头紧皱,“怕是要早产了!”
马车中的全是一群大男人,一下子就慌乱了。北棠还算镇定,让南渊找些干净的冰雪煮化了烧水,此时情况特殊,只能去找灵族的族长夫人,也就是夜月色的亲娘来接生。
所有闲杂人等全部被赶到了马车之外,一盆有一盆的血水从马车中端出来,看得月无觞心惊,马车中的痛苦的叫声像一把又一把的利剑此种月无觞的心间。月无觞六神无主的站在马车外面,有些失魂落魄之感。
话说刚刚玉桃花被月无觞一掌打碎之后,一道奇异的莹白色的光芒之后,夜月色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在一个混沌之中,怎么都着不了地,直到一个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到地上。夜月色惊喜的转头一看,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成失望之色。
“怎么是你?”夜月色挣开月流影的手,一副防备的模样往后退。
月流影一声苦笑,对着夜月色的神色男的温柔,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如水,“月色,我们去你的世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