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牆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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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流影愤恨的将衣袖一甩,做回马车,脸色阴沉的命令车夫驾着马车进皇宫。
丝竹之乐,管弦之乐,宫廷宴会不变的声音。高堂殿阁,靡靡之音,朝中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到了,分成两列坐在殿堂之上。
夜月色看见她爹捋着胡子对着她笑得好不狐狸,一双狐狸眼闪着精光的打量着夜月色的肚子,越笑越开心,似乎脸上都开了花。
一直切切私语着的大殿,直到昭德帝驾到之后,整个殿才安静下来。夜月色看着走来的昭德帝,只觉得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矍铄,亦步亦趋的走着,倒像是个木偶。而且以往闪着精光的双眸,此时满是昏庸的光芒,神情有些呆滞的让身边的太监扶到了龙椅上坐着。
所有的人拜年朝贺,直至昭德帝冰冷的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一般,“平身,奏乐……”
众人狐疑的偷偷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昭德帝,心中虽有意或但是只能在心里憋着。
一阵靡靡之音再次响起,让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越的笛声,笛声响起之际,让月无觞握住杯子的手一顿,微微一紧,立刻转头看着身边的夜月色,见夜月色神色自然,并无异样。握住杯子的手才微微一松,杯子外壁上缓缓的流出晶莹剔透的酒。
月无觞桃花双眸微微眯起,眸中的神色有些冷,不能说他是草木皆兵,只是从那日在酒楼开始听到笛声之后,他就知道那不是偶然,因为如今的笛声再次响起,就说明了有人可以的想用笛声来乱他的心思。
月无觞眸中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黯淡,伸手握住夜月色的手,只有拉着她的手才觉得很安心。
夜月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月无觞,不知他是何意,只觉得最近的月无觞越来越肉麻。夜月色还没来得及打趣月无觞,竹笛声戛然而止,冰冷得毫无生气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大殿。
“朕年事已高,感念四皇子月流影乃中宫嫡子,
才德兼备,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余殿外呼啸的寒风沙沙作响。
一阵沉寂之后,边有人按耐不住,“皇上正值盛年,岂有退位之说,莫非是有人挟持了皇上?”
众人的视线随着这人的话音一落停在了月流影的身上,月流影神色自若的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对于众人猜忌怀疑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
一群忌惮云氏外戚干政的大臣纷纷出列,跪在大殿之上,异口同声说道:“请皇上三思!”
坐在高处的昭德帝,神色呆滞,对于众人的求情都不予理会。
月流影将杯子优雅的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大殿中央,一双平静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利剑一般扫过在场的人,有些受不住这种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来,月流影转身对着如同木偶般坐在大殿之上的昭德帝跪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儿臣遵旨!”
夜月色好奇的看着端坐在大殿之上毫无生气的昭德帝,那日第一次进皇宫便看见昭德帝训斥月流影,如今将皇位传给月流影,倒是很奇怪。
月无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真是好笑,月流影和西子弋勾结,如今动作倒是很快。公然篡位,他月流影倒是做得出来。他以为就用木偶蛊控制了皇上,然后派兵将皇宫围住就能篡位成功?月无觞只觉得月流影有些天真,修长的手指十分有节奏的敲打在酒杯上,右手食指上一抹淡紫色发着微冷>而神秘的光,将嘴角的冷笑越发的明显。
月流影站起身来,抚了抚衣摆,一双锋利的眼眸一一划过在场所有的大臣,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传位圣旨一下,如有反对者痛谋逆者斩!”
月流影缓步走到月无觞的跟前,一双精光闪着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月无觞,沉声味道:“不知皇叔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月无觞玩味的看着月流影,手指上在杯子上缓慢的滑动着,大殿之中人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月无觞的身上。月无觞缓缓的站起身来,月流影上前一步凑到月无觞的跟前,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我知道皇叔也在皇宫外面布置了人,说不定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月流影神色带笑,语气更是出奇的平静,带着一股自信,最后凑在月无觞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让月无觞身形一颤,捏在指尖的那抹淡紫色的信号弹最终掩在了衣袖中。
然后敛了敛神色,然后优雅的做回了位置上,懒懒的说了几个字:“既然皇上当着大家的面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属实了!”
夜空一双眼眸扫了一眼月无觞,然后满目忧心的扫了一眼月流影,只是如今昭德帝当着群臣的面传位于月流影,自然让他们无话可说。
月流影脸上带着有些狰狞而狂肆的笑容,如光如炬的看着刚刚请求昭德帝收回成命的大臣们,沉声说道:“来人,将这些公然违抗圣旨的乱臣贼子全部打入天牢!”
一阵呼天抢地的求饶谩骂声中,跪在大殿之中的人全部被带走,月流影一身孤影立于大殿之中,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二皇子的身上,目光如炬,让人心神一凛。
昭德帝仅有两个儿子,二皇子和四皇子!昭德帝一向顾忌云氏一族外戚弄权,所以一直冷落由皇后云氏所出的四皇子月流影,重用外家薄弱的二皇子。
一时间,大殿原本欢快的气氛突然变得阴冷万分,早已看不出半点除夕之夜喜庆的气氛。有人庆幸,有的惴惴不安,总之都没有谁还能够自在的享受着除夕盛宴。
昭德帝因身体不好,在太监的陪同下早早的回了寝殿休息。
月流影将目光从二皇子的身上收回来,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除夕之夜正逢父皇传位于我,应该庆祝才是,继续奏乐……”
沙哑的丝竹管弦之乐带着丝丝颤音在大殿之中再次响起来,音乐断断续续毫不成调,奏乐的宫人自危,月流影一双凤眸之中酝酿着风暴,将手中的被子一扔,脸上带着狂狷的怒意:“连个乐都走不好,宫里养你们这等废物何用……”
月流影的话音一落,便有侍卫上前将奏乐的宫人全部拖了下去,大殿之上求救告饶的声音不断,弄的剩下的人,人人自危,又胆小的抖得跟赛糠似
众人都清楚,这不过是杀鸡儆猴的把戏而已,月流影就是想告诉大家,如今的月国的名正言顺的主人就是他,想活命的都得聪明点。
月无觞将夜月色的手紧紧的拽在手中,看着大殿上小人得志的月流影,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所有的人战战兢兢的吃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年夜饭,最终得到月流影的允许,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而大臣们带来的家眷则被留在了皇宫之中。
所有的人都散尽之后,大殿之中只剩下了月流影和月无觞两人,寒风顺着敞开的大门呼啸的吹入,将两人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皇叔……”月流影出声打乱了此时的沉默,看着月无觞缓缓的喊道。
月流影扫了一眼月无觞身边的夜月色,脸上的神色讳莫难测,然后脸上的笑容有些快意:“皇叔休了夜月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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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山雨yu来
呼啸而来的寒风似乎将月流影的话音吹散,月无觞负手立在大殿之中,不动不言不语,似乎没听见月流影的话。
极度沉寂的气氛让空气变得很压抑,月流影只觉得月无觞周身发出的气势让他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但是随即一想,如今的月国已经是他的了,月流影掩在袖子中的手指慢慢地收拢,直到指甲刺进了手心中,月流影才找回自信,将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了一遍:“皇叔若是想要夜月色活命,就先休了她
月无觞周身的凛冽更加的浓厚,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此时提出如此要求来的月流影,眸中泛着妖冶的桃色,嘴角的弧度冷若冰霜,扫了一眼月流影:“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能让我休了她……”
月无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满含讥诮的看着站在跟前的月流影,嘴角的笑容勾得更起,薄唇轻启:“何况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月流影脸上泛着一抹冷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皇叔执意不肯休了她,那么就等着她毒发身亡,一尸两命吧!”
月流影只觉得这话一说出来,心中轻松万分,快意无比。既然他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月无觞眸中的惊涛骇浪般涌动着无尽的杀意,他原本以为月流影得到了皇位就会收手,只是没想到竟然这般贪得无厌,肖想不该他觊觎的人。
月无觞脸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月流影,淡淡的说道:“你说你有母蛊,我就会信你么?”月无觞一双凛冽的桃花眸将月流影攫住,眸中杀意四起,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月流影,“西子弋说过母蛊已被毁了,莫非你以为我会凭着你一句话就休了她?”
月流影以同样冷的笑容回视月无觞,转过身背对着月无觞,冷声说道:“我想皇叔也见过了皇祖母蛊毒最后一次发作时的情景,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信与不信在于你……”
说完冷冷的挥袖离开,只留下了一个孤寂的背影给月无觞。
月无觞脑中那日挥之不去的笛声在脑中缠绕着,那日那只蛊虫破茧而出的惨象似乎还近在眼前。月无觞勾了勾嘴角,扬起了一抹冰冷无比的笑容,那日便是月流影故意让他看见太后蛊毒发作的景象,然后在杯弓蛇影、四面楚歌的到处响着笛声,莫非就是想要扰乱他的心,最后的目的不过就在于今日的休妻之说。
月无觞缓步走出了大殿,一袭白衣散发着清冷的光,行走在凌厉的寒风之中,白衣胜雪,所过之处,白雪纷飞,此时的冬天似乎更加冷了。
桃花般妖冶的脸庞此时就像是风雪之后寸草不生的寒冬残雪,面上透着冷冷的光,看不出以往的一丝笑意。
月无觞一步一步的踏在地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不可抑制的颤抖,面部肌肉僵硬,双手紧握着。整个身形就像紧绷的弦,似乎在用上一点力,就能让他整个人崩裂开来。
然而,他想月流影绝对不会就让他休了夜月色这么简单,当真是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而他千算万算,算掉了月流影会有母蛊,或许就是天意
直到一辆静候在风雪之中的马车出现在了月无觞的视线中,马车边站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双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呵气,温暖的气息化作空气中袅袅的白烟,然后白烟尽数消散在空气中,让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许是看到踏步而来的月无觞,夜月色蹙起的眉毛渐渐放松,脸上出现了暖暖的笑意。只是浅浅的笑意,让月无觞脸上的冰寒全数化作了温柔,加快步子走到夜月色的跟前。
夜月色见月无觞走到了跟前,一想到刚刚月流影夺宫的情景,心中有些犯悚,这个皇权至上的国家,就算是她相信月月的本事,可是月流影独自将月无觞留下来,总让她有点担心。
“月月……”夜月色上前抓着月无觞的衣袖,心中的担忧还来不及问出来,就被月无觞拥在了怀中,月无觞抱得很紧,胸口压在月无觞的胸口上,有些呼吸困难。夜月色伸手环住月无觞的腰,轻声的问道:“月月,你